田嬌起了身, 進了浴室。
從頭到腳丫地將自己洗了一回。
特別是那裡是洗了又洗, 有些痛,有些腫。
但那感覺真棒,到了中途, 她將護著自身的靈力去了, 那會影響身子感官的。
田嬌反鎖了浴室的門,一個瞬間便到了靈力空間, 整個人泡到了不大的靈池水裡,沒有時間修煉, 她重點修復那裡。
次日,一大早,田嬌就清醒過來, 扒拉著手機一看,不到5點, 上了廁所, 簡單洗漱一番!
5點過10分,田嬌下了一樓自助廳吃了早餐。
早餐, 是豐盛多彩的!
再看了看手機, 不到6點。
時間差不多,上午9點鐘學校有課, 她昨晚就在百度地圖上看了下,回去差不多得兩個小時,可惡的是她還得先去酒店開自己的車,書本全在車子的後備箱裡。
思其此, 田嬌又上了樓,進了房,有些著惱地推了推依舊在沉睡的男人。
那男人沒有醒來,雙臂卻自動自發地環住她的身子,拉她上了床,她掙扎著要起身,沒有一絲效果,只得安靜下來。
果然不出所料,那環住她身子的雙臂也松了松,她松了口氣,悄悄把摟著她纖細腰肢的大手輕輕撥開,她起身走進浴室,剛剛她喝了牛奶與稀粥,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現在已經憋著了。
剛剛提起內褲,便傳來開門聲,這動靜讓田嬌驚了一下。
豐神俊朗、氣宇軒昂的路司明果著身進來上廁所,他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一邊對著馬桶撒尿一邊表情怪異問:“這樣早,起床幹嘛?”
“上午9點有研究生課程,等下自己叫車,不用你送。”田嬌簡單扼要的說明情況,怕路司明不讓她走,還是趕緊解釋一番。
路司明有些任性妄為,尤其是對著她,也許是對著所有的女、性吧,這是讓女、性寵壞了的節奏。
路司明聽了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不動聲色,就是一眼不錯的盯著她,田嬌平靜的洗手。
猛地,路司明一把把她打橫抱起,大步出了浴室。
田嬌只來得及呼叫一聲,就讓他扔到了綿軟的圓型大床上。
路司明半點不溫柔地掐著田嬌她清純美麗的小臉,端詳著她被自己灌溉一夜,變的嬌豔如花般的容顏。
笑著壓低了聲音,一臉邪氣嘆道:“你如此上進,我怎能不支援你呢!再陪我一下,送你回去。”
“可時間來不及。”田嬌又急又氣,掙扎著。
如同遇上惡霸的小白花,風中凌亂!
路司明低低地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來得及,放心吧。我餓了,先喂好哥哥。”說著,他的手又不老實起來,灼熱的掌心貼著她白藕似的胳膊,輕輕摩挲。
“可,下面……下面……疼呢。”田嬌退縮一下,昨晚一開始的記憶不那麼美好,後來是很好……可,她還飽著呢,受不了這樣子一而再、再而三被餵養。
路司明壓在田嬌上方,伏在她頸窩處,柔聲哄著:“……是有些緊,多用用就……行。”
田嬌不情願,接下去還有兩天的課程,不能把體力浪費在這裡:“下回吧,我很累……”語氣帶著委屈。
“噗,哪是你用力啊,都是我出著力呢,你只張開……享受著,哥好好伺候你……”言罷,路司明就自個兒行動起來。
“……”田嬌默了。
不管哪個階層的男人,都是這樣葷素不忌。
a大,教室內
在窗明几淨的小教室內,田嬌正奮筆疾書的記著筆記,期間時不時地呷口咖啡。
這兩天,她心無旁騖地預習、學習、複習。
平常看書的時間不多,每週兩天的學習時間,她是全身心的投入,要一下子記下。
平常只需要時不時的翻翻,到了考試時間,她就可以悠然自得。
下課的鈴聲響起。
助教也從不拖堂。
田嬌取出手機,開了機,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那個135*****888,思索了下,她沒有馬上回過去,。
開了微信,沒有幾個留言,朋友圈都知道她雙休日上課,不會找她。
一下課,滿滿一教室的人不到兩分鍾時間就走的只剩下她一人。
田嬌邊回著微信邊漫步出校園,那個888的手機又來了,她有預感是那個路司明的手機,就沒有接聽……對路司明的感覺挺矛盾的,他英俊多金,他器大活好。
可他也不講理,要主導一切。
她還是避開一段時間吧。
a大的校園不小,她走走停停花了近半小時才出了校園。
到了校門口,她站在馬路邊準備攔個車,先去酒店開自己的車,昨天上午路司明不讓她自己開車來a大,只是取了書包。
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她身邊。
路司明陰著臉,帶著火氣命令著:“上車。”語氣不容拒絕。
田嬌似是聽不到,左顧右盼了一圈,想像自己逃跑的可能。
見此,路司明不耐地按著喇叭。
田嬌想著路司明的脾性,還是覺得逃避不是辦法,還是面對吧,帶著幾分委屈地撒嬌:“我要回家。”
還有三日假期,她不想在外面睡覺。
她想回熟悉的環境中,獨自進靈氣空間修煉一回。
路司明不置可否,只是用力地按著啦叭,提醒著。
田嬌帶著委屈上了車,從書包裡取了書本,默背著課文。
一路無言。
到了a城某某高檔別墅區,路司明停了車,拉著田嬌下車。
田嬌今日只穿簡單白襯衫與藍色牛仔褲,把她的雙腿襯得筆直且修長。
“我這樣不大合適進去吧。”如此高檔的別墅區,她一副學生樣,總是不相稱,田嬌不樂意看到別人怪異的目光。
“合適,就是幾個哥們吃個燒烤。”路司明想起大一時田嬌敏、感又脆弱的模樣,心裡的那團火也消了大半,憐惜地摸著她的發頂。
一路上,路司明左手扣著田嬌的右手。
兩人十指相扣的進了別墅。
上了這幢樓的屋頂,田嬌好奇的打量著這屋頂花園。
今年夏天十分流行這種模式的聚會,此花園看上去卻頗為開闊,四周用常綠的灌木置成了綠籬。
又是假山又是流水,某處還用幾條小方磚鋪成的小從綠草皮。
中間蜿蜒開來都通向了花園中間的木質涼亭。
綠草地上,先來的賓客正三三兩兩的聊得熱火朝天,個個帥哥靚女,讓人眼前一亮,其中幾位正嘻嘻哈哈著,注意到路司明和田嬌雙雙而來,便七嘴八舌的招呼著。
不過只熱絡招呼路司明,對田嬌只是淡淡微笑或是漫不經心一瞥,圈子裡的公子哥兒換女人如換衣服,哪能個個關注一番。
長得再漂亮再清純,也不過只是一個大學生或是嫩模之類的。
如此情景,田嬌不大習慣,這些人的態度,讓她格格不入。
為什麼人人都以貌取人呢?
非要將錢貼到臉上嗎?
路司明似乎也怕田嬌臨陣脫逃,他用發熱的手掌抵著田嬌的後背,簡單而隆重地介紹道:“田嬌,我大學同學兼初戀女朋友。在工商局工作,以後多多照顧。”
有了明確的介紹,這時大夥兒懂了。
一個接一個自我介紹起來,又同學又是女友,這看起來挺尋常的漂亮妹妹又不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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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說笑著,兩名工人將醃製好的食材端到了靠著綠籬擺放的烤爐和燒烤架邊,一夥人都胡拉拉地圍了上去。
年紀大些的工人動作熟練的料理著大件的牛排,刷蜜汁的毛刷在手裡上下翻飛煞是好看。
另一個工人端著各式的串燒到了燒烤架邊……
那邊又有年輕人忙著瓜分啤酒和飲料。
路司明接過一罐飲料,拉開蓋,放田嬌手邊,自己淺酌著啤酒。
十月初,天氣已經涼爽。
屋頂花園上更是涼風習習。
過了一會兒,烤肉和串燒都已開始上桌,路司明先遞給田嬌一碟串燒:“大廚的手藝,嚐嚐?”
田嬌伸手接了過來,默默地吃得,甚有滋味。
她很好養,餓了什麼都吃的,從來不挑食,在那個年代來來回回的穿,想挑食?
那不是找死嗎?遇到荒年也不是第一回。
路司明細心照顧著田嬌吃喝,讓身邊的發小一臉不可思議的頻頻回頭。
電話響了,路司明一看號碼。
帝都老宅內的電話,怕是來興師問罪,就走開接聽。
田嬌見路司明接著電話,半晌不回來,就走向涼亭欄杆邊上,開啟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啤酒顯然是冰鎮過的,十分爽口。
喝了點酒,似是膽子也肥了些,就坐在欄杆上,雙手撐在兩邊,晃悠著腿,神情頗有些悠然自得。
“田小姐……”一衣著時尚的漂亮mm輕喚了聲田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