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我送你回去。這裡打不到車的。”路司明不急不緩的聲音從田嬌身邊響起。
田嬌只得邊玩手機邊等著對方送。
半小時後, 田嬌上了路司明的車。
路司明開啟了車裡的cd,傳來了一女歌星的曲子。
田嬌一邊聽著歌,一邊看著車窗外的林蔭道, 這裡是a城著名的富人區, 路上車子不多。
突然一個急剎,路司明就把車停路邊, 田嬌有些驚訝為什麼停車,正回頭想問, 她的臉就被路司明捧住了,然後,他的唇就印了上來。
他一點兒前奏都沒有, 直接就壓在她的唇上,靈巧的撬開了她閉合的牙齒, 在她的嘴裡大鬧起來。
田嬌是太驚訝了!
慢了幾拍才反應過來, 可這個時候陣地已經失守。
田嬌開始掙扎著,可對方太強悍, 累得自己氣喘吁吁, 嘴唇隱隱做痛,卻無法令對方放開一點。
吻著吻著, 她也沒有特別慌張了。
反正,在車上也不會有下一步,有了下一步,又如何呢?
清晨在臥房她也沒有驚慌失措過。
闔上美眸, 好好享受著。
片刻後。
路司明覺得如此,尤不過癮,就空出一隻大手摸索著安全帶,輕輕一按,鬆開了田嬌那邊的安全帶。
一把將被他親的渾身軟弱無力的田嬌,牢牢固定在自己寬大的懷裡,嘴上不忘打趣著:“嬌,你真甜,真香……”回頭草也挺不錯,越來越想吃,咋辦呢?
“嗯,哦……”田嬌一下子不大習慣這般交換著彼此的口水,差點被噎,她試著推拒一下,對方紊絲不亂,她要出聲提醒下,可嘴被對方的口舌堵住。
如果她不用全力,那女與男的體力差距真大!
如果男人想乾點什麼,那真的很簡單呢!
“阿嬌,換氣啊!阿嬌,真笨……”幾年不再親近,阿嬌大不如前;她是不是一直等著他歸國呢,他有些竊喜,有些……還得從頭開始教,真‘煩’,路司明不可思議的暗忖著。
一失神間,田嬌被他吻得七葷八素,酸酸軟軟,又像有把火燒得她難受極了,滿口滿鼻都是他的味道……
一時之間,田嬌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使勁推著路司明的胸膛,可她哪推得動一個大男人啊,覺得自己快要暈厥,情急之下一口咬了下去。
“嘶……”路司明放開了她,嘴角沁出了點血絲。
田嬌帶著幾許惱怒、幾許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她不是有意的,想讓他鬆開她罷了,她沒有錯?
她若無其事地坐在副駕座上,一聲不響地望著窗外。
路司明在方向盤上趴了一會兒,調整了好幾次,平復下來,然後才坐直了身體,沉默地重新啟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看著兩邊熟悉的街道,田嬌側頭瞄了一眼路司明,才低低地道:“在昨晚酒店那邊放我下車,我去取車。”
倆人相對無言,氣氛不對,在這有限的空間裡,挺尷尬,田嬌想遠離。
路司明仿若未聞。
田嬌無奈,她是成熟的女人,活了很久很久,可還是萬分惜命,做不出去搶方向盤的天真行為。
車子緩緩駛向市區,可路上愈發堵塞,半天也動不了10米,田嬌閉眼養神,思緒萬千。
原身的心願——
其一,要很多很多錢;
其二,要過一個圓滿的人生;
其一,很簡單;其二,這個圓滿的人生;以她的理解,是什麼年紀幹什麼事,她這個年紀是幹嘛?聽田媽媽的意思是相親的差不多的,嫁了自己。
接著,生兒育女。
眼前,這‘二代’路司明,她是不討厭,可以說歡喜。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有些高攀。
原主記憶裡有位高貴雍容的華服夫人,給了她一張支票。
圓滿人生,不是給自己找虐,平平淡淡的幸福,太折騰的愛情,不是圓滿人生。
“孩子沒了,我們也早就分手了。我有男朋友了,這樣子不大好。”半晌後,田嬌用平淡地口吻,直接陳述著事實。
路司明面色一沉,目視前方。
隨後又笑了:“我們沒有面對面說過分手,是被迫分離幾年……現在好不容易又重逢,是該好好接觸接觸……如果有男人,就立馬斷了,不然……”
當年他太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一知道女友懷孕,就回家攤牌,要結婚,結果,讓老爸打了一頓,又關閉了幾日,在老媽的哭聲中送出了國;在國外知道孩子沒了,就賭氣不回國,老媽幾年如一日的出國陪他過聖誕節……
如果再來一回,在自己沒有能力前,他必定把自己的女人藏得深深的。
不過,他本來也沒有想找她的,多少年了,早就不記得那一段了,只記得與父母親賭氣。
只是……唉,是緣分吧,在同學會上遇見了,還是自己喜歡的樣子,一下子便想起來了,滿腦子滿是過去的事,是個男人也不想放手。
“我收了你媽媽50萬,答應不再與你聯絡。”當年是這樣子答應著,不過,她也沒有機會與誰聯絡去,路司明就像人間蒸發了般。
“50萬,就想讓我們一輩子不碰面,妄想。大不了,我加倍還她。”路司明煩躁的拍著方向盤,前方出現岔道,他又選擇駛向郊外。
田嬌感覺到路司明外露的煩躁,不敢開口,原身記憶裡的路司明膽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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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不好惹他發火,萬一發生交通事故就不美。她是可是護著自己,沒有錯,可是用腦子想一想,車子毀了,與她同車的路司明傷了,只有她好發不損,這,這,不奇怪嗎?
好,就算是不奇怪吧,那路家還不恨死她,平白無故多了一家仇敵,有什麼意思?
田嬌掏出手機,玩了會兒,覺得困,就調整了下座位,閉目補眠。
走走停停到了地方,路司明停好車,田嬌還沒醒。
嬌小玲瓏的她窩在副駕駛座,路司明鬆開安全帶,擰眉看著她,覺得她與記憶裡的一個模樣,小小的糯糯的,異常可愛。
剛剛的壞心情不翼而飛,路司明湊近仔仔細細的看著她,越看就越覺得她長得好看,她今天沒有化妝,眉毛淡淡的,睫毛長長的,嘴唇紅紅的。
他哼了一聲,還是忍不住就俯身過去,含住了她。
她的唇,柔軟嬌嫩的就像兩片花瓣似的,又香又軟,他忍不住就將兩片花瓣兒吃在嘴裡。
田嬌將神識從丹田抽出來,剛剛她進去查了查,有沒有男人的精、液,沒有,昨晚這男人沒有趁人之危。
對自己正依偎在路司明的懷裡,沒有半分吃驚。
“醒啦,阿嬌,你別在意之前的事,以後我會加倍疼你……你守身如玉的等了我這些年,等我工作上了軌道……我們就旅行結婚去。”路司明愉悅地調侃聲在田嬌的耳邊響起。
既然真的不想放手,那就別放手吧。
今時今日,他不再是那個大學生了,他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
田嬌覺得有些好笑,守身如玉,她囁嚅道:“你離開後,我交了很多男朋友。有單身的,也有結婚的,很多……很多。”
不知為什麼路司明會這樣誤會這個事?
為他守身如玉?
笑話!
原主之前沒斷過男朋友,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交往,還是常常去開房的那種男朋友,還是別讓路司明抱太大的希望吧,到時候一查,就會發現有很多的開房記錄,到時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會掐死她啊!
瞧著她蠢笨樣兒,路司明樂了,呵呵大笑地道:“好啊好啊,你沒等我,是我等你好不好?下來吧,教你打靶。”
鬼才信,一個連線吻也忘了換氣的女人,會交過不少男朋友,呵,她以為男人個個是吃素的嗎?
昨晚他是沒碰她,那是他喜歡女人心甘情願,與他互動的愛愛。
田嬌漲紅了臉,被路司明拉著下了車,望著眼前的訓練場,沒有一絲熟悉感。
跟在他身後,一時極度不習慣。
這個訓練場有體育館那麼大,裡面還分成一間房一間房,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人,大多數都是裸著上身的男人們,大多數人在博擊,要麼就擊沙袋,年輕美貌的服務生正有條不紊的端水、倒茶、送毛巾。
路司明一路無阻地領著她走進其中一個槍、械室。
這個屋子裡面的設施陳舊的,陳列櫃裡放著長長短短二三十種不同的槍、支。
路司明一邊熟練地開櫃子一邊跟她解釋:“這些都訓練用用的槍,子-彈都是塑膠的……”
一講到槍,路司明神采飛揚,最後還在田嬌的耳邊低語:“在歐洲,我玩得是真槍。”家裡書房與臥室分別放了一把。
田嬌一臉的錯愕。有什麼了不起,她儲物空間內還有不錯手榴、彈呢。
路司明笑了,不忘在她臉上親一記。
然後,他遞給她一把步-槍,自己也拿了一把同款的,手把手的都她怎麼拉保險拴,怎麼瞄準。
示範給她看,他左手舉起了槍,左手自然垂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