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 風景果然與身在花團錦簇地園中別有不同, 似乎跳出了原來的格局,周蘭昕立在雪軒的窗前,皓腕擱在窗框上, 閉眸, 感受著涼爽的微風拂過,所有的憂心都隨著風兒煙消雲散了, 心下大爽!
入住王家已兩年有餘,周昕已看得懂世家這種低調的奢華。
與, 營州前程節度使家的金玉滿堂大不相同。
擁有幾百年傳承的太原王氏,在明面上是很少看到金銀器物,那新貴們才會的。
就如這雪軒, 門窗皆為木質本色,沒有雕琢, 沒有圖紋, 不帶一絲紋彩,而軒中佈置更是簡單, 一幾、兩榻, 此外,再無其它。
想起營州, 又會想到不久以後突厥小王爺就要帶騎兵直入京城,而皇帝……突的,周蘭昕嗅到了一縷淡淡的茶香。
回首一看,魏國公親自烹茶!
真是如詩如畫!那憂慮之事很快就被拋開, 今兒就要泡了他。周蘭昕思忖著。
魏國公優雅地放下扇子,將壺中的茶水注入兩隻白瓷杯中。注好了茶,魏國公衝著周蘭昕淡笑,道:“過來,嚐嚐我煮的茶。”眼前這位貌美的小戶女,給他開開葷,還成……他是不會讓身邊的侍女近身的;周小娘子,兩年前就關注上了,只是當年還太小。昨兒見她衝自己一笑,就知道她對他有意……他知道的魅力……也知道自己必要娶五姓女或是公主,可如今皇家勢微,指不定哪一日就會換人當皇帝,太夫人必不會給他安排公主,不是公主,那成親後就納房良妾也不是不可以的。以周家的身份地位,給他當個良妾也沒有辱沒了她。
微風拂過,周蘭昕垂目淡笑地端起茶杯,輕輕將茶水送入口中,片刻後,抬頭展露出淺淺地笑容,道:“來自城外的山泉水,潔淨清爽。”美得令人晃了神。她也去取過山泉水,空間內放了不少。
魏國公地笑容越發地深沉,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匣點心來,道:“要是餓了就吃吧。”
周蘭昕真有點餓了,便拿了一塊放入口中,馬上就道:“真好吃。”
“是宮裡的御膳房新呈上的。”魏國公漫不經心地道。先喂她,再讓她餵飽自己。他不想再等了,十四歲的豆蔻少女,可以承寵了。
時間在一吃一看中度過。
沉默又溫馨!
周蘭昕將剩下的最後一塊也放到口中,享受地眯起了眼睛,道:“好看且美味,難得難得。”滿臉地意猶未盡,十分勾-人!對,她是故意的,她想勾眼前之人,這裡不像上回在修真界,這也不敢,那也怕。這裡,是古代,沒有人權的古代,但是,她空間有木倉,有匕-首,沒有一下子殺掉她,她就能逃出生天。不像在修真界,高手一揮手,就能消滅了她。她,活得戰戰兢兢。好辛苦!
魏國公覺得夠了,突然起身,輕鬆地將她抱起,大步走到雪軒裡面的床榻上輕輕放下。
“啊!”想得太入神,突然襲擊,令周蘭昕一驚,就撥出聲來。這可是大白天呢,古人向來不會‘白日宣yan’,特別是魏國公這類世家子弟,將家族榮耀放在所有事之上,奉若神明。
可她的衣服還是被身邊的男人一件又一件地撥開,無力抵擋他充滿魔力的微笑,無力抵擋他那帶著幾分因常年練字與射箭而產生薄繭的溫暖大手,只好羞澀地用玉臂搭在眼睛上,眼不見為淨。誰怕誰啊,來吧,來吧。
瞧著豆蔻少女稚氣可愛的動作,魏國公輕笑出聲,笑聲懶懶地,壞壞的,心道:就知道這丫頭是個知趣且大膽的,比之那規矩的五姓女好太多了。
片刻後,周蘭昕在魏國公的身-下終於變得全-身-赤-裸,像是剛出生的嬰兒,肌膚白皙如玉,細滑如絲,令人愛不釋手!
“美哉!妙哉”魏國公的聲音沙啞,眼眸中帶著濃重的喜愛。他在人前,向來君子,但,他對女子還是好奇的。
“不要看……不許看……”周蘭昕帶著幾分羞惱欲遮攔,可攔得了上-面,攔不了下-面,便欲起身去遮他的眼睛,卻被他笑著拿開,頭上的髮釵被抽-掉,如瀑的烏髮散開,風情頓顯。
“為什麼不讓看?這麼美......怎麼可以不看呢?”魏國公俯身將豆蔻少女壓在他的身-xia,熾熱的雙眼在她的quan-身上下掃過,讓人覺得全-shen都火辣辣的。
魏國公滿意地笑了。
他生而高貴,嫡出的嫡出,是父親唯一的嫡子。
那些下賤的女人哪能近他的身?哪配讓他享-受人-倫大事。
因而,他婉拒了老夫人送給他的幾個美貌丫頭,他要自己選,要在清白人家的姑娘中選。選中後,不能為妻,且暫不能為妾。這種情況下,要好好地選。他不屑於勉強,他要對方心甘情願地承-huan在他的身-xia。
周蘭昕,這個可人兒還是能上他的榻,伺候好了,他會好好賞她,等他成了親,再設法納入門來,等他有了嫡子,就會許她生下孩子。於是不再猶豫地低頭,含住周蘭昕小巧地一邊雪團尖兒,十分有耐心,如同品嚐一道美味,用唾液打溼,再用舌頭輕輕地、慢慢地nong著。
雖說沒有親身-體驗過,但他可看了不少上好地‘春-gong-圖’,也聽不少人說起過此事的妙處、趣處。
“討厭……”周蘭昕抱著他的頭,不知道此時是該把他拉開自己的xiong前,還是應該把他緊緊按在xiong前。而他又彷彿怕厚此薄彼一樣用手緊緊地握住她另一邊,手指邪異地欺負另一邊的尖兒。
周蘭昕全身的麻酥酥,軟綿綿的,只能無力的吟著,聲音稚嫩又惑人,矛盾且動人!
魏國公的另一只手大膽地來到了na處,那裡早已是一片浪跡,男人帶著薄繭地修長手指毫無壓力地就sheng了進去,四指在外邊轉著圈,一指努力擴chong著裡面,慢慢地情況發生了變化,從一指到二指,又到了三指。
“別這樣子……”周蘭昕可憐的地喚出聲,可魏國公卻沒有放鬆對那兒的擴zhang,只是將小指按一處突起一陣猛力的nou-搓。
“啊……”毫無預示的她尖叫出聲,感覺來的是那麼突然又迅猛,全-身不住地zhan慄,不住地收縮,大量的粘稠水兒湧出,如同小解般,綿綿長長。
而那可惡地手指,還在那邊孜孜不倦地擴張著。周蘭昕也惱這身子,十四歲的稚嫩,為什麼這般敏-gan,或者是因為她心靈成熟帶動了身子的min-感吧。
“別,不要這樣……”周蘭昕忍不住吟-叫出聲,過多的感覺已經超過這具仍未發-育-cheng-熟的身ti的負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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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寶貝,疼你呢,只這樣疼。乖乖地,事後賞你……還是太小了,本該再等兩年,可是我等不了了,該拿你怎麼辦!”魏國公語氣裡帶著幾份得意與驚喜。他喜歡聽她叫!大聲地叫,這別沒人敢來,外面是他的人,他也不怕……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股熱氣,使勁向xia湧去,可以了,受不了了。
他利索地拿出那肆虐的手指,將指上的液體送入周蘭昕的嘴邊,強迫她含著,強迫添乾淨,接著他的嘴也含了上去,嘴與嘴的接觸,美妙無比!
片刻後,脫diao褲-子,掰kai周蘭昕的shen-子,用力一zhang,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痛快。
“啊……”這樣狠狠地一下,頓時令周蘭昕痛苦地驚叫出聲,接著腦子一熱,別過頭。看不出,這位魏國公還挺本錢的。瞧著,高高瘦瘦的,脫了衣裳,還有肌肉……也是,在亂世,哪能不會一些射箭功夫啊!
“……痛?忍一下,馬上就好。”嘴上哄著,下面不停。可惜,頭一回,還是很快就丟了。
周蘭昕接收到,便想試一試,能不能引氣入體。果真,可以。周蘭昕心神一沉,便去轉化,吸引去了。對魏國公一而再,再而三的證明自我,沒有一點反應。
……
京外,玉華山
這是一個旬休日,一身男裝地周蘭昕隨著哥哥們騎馬來到玉華山下,這裡有一個很大的村落,從京城到這村落,花了近兩個時辰,可周蘭昕依舊神采奕奕,比起常騎射的哥哥們也不差,因如今她已是煉氣一層了。
那一回,雖然被那個不懂輕重的‘新手’魏國公折騰很久,但,她能引氣入體……半夜在自己床上餓醒過來後,不知不覺間就到了煉氣一層,那是驚喜的……
周家父母在周蘭昕的不斷分析與強烈要求下,在玉華山下面地村莊裡租賃了一處院子。
周蘭昕向父母展示了自己的儲物空間,以及預言秋收時突厥人必來京城的結果。
當然周家父母對她的預言是抱著懷疑態度,但對她那憑空收放物件的本事即喜又憂,十分矛盾,然依舊將家中重要的物件存放到她的空間裡,還聽她的建議購買了一批生活必需品,以及糧食。
周家租賃下來的院子,不大,又老舊,好在不貴,不然周蘭昕會覺得不划算。院子,處於村莊最後面,緊依著山,安寧幽靜。院子租下後,周家安排人過來修葺過,看這重新整修又加高的院牆,看那新粉刷的屋內、以及新加入的各色傢俱和比較隱秘的地窖位置,對,還有一口加深了的老井,老井是之前就有的,屋主久不用,就等於廢棄,周蘭昕一瞧,就讓人下去整理一下,再加深一番……在原主的記憶中,這一處地兒沒有在即將到來的‘突厥進京’中波及,但,到時出去打水總是有隱患,周家老小,沒有一個藝高膽大之人。
玉華山上有一座有名地‘玉真觀’——本是某位公主修行時特別建的,時過境遷,如今,已經成為京城裡貴女修行首選之處,只是尋常人輕易進不去。
玉真觀的好處——是根本不接待外面之人,有皇家的供奉,如先皇的女人們,她們依舊有月奉供著。
因位置在京城之外,且又是半山之間,不論‘開寶之亂’還是之後的‘突厥進京’竟然都沒有波及到這裡,所有殿堂屋宇都儲存完好,人也平安無事。
思來想去,周蘭昕覺得這一回地‘突厥進京’事件,就在這裡平靜地度過吧,周家沒有本事在亂世中崛起,就安安分分吧。
活下去,將家裡的財物守住,是周蘭昕的內心底線。
別的事兒,就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