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鄧大人的這個結果我很滿意,不過你現在確實是孤家寡人。而且我給你說,他的謀劃是非常的有價值的,他會讓你步步為營。”
“哦,步步為營又有什麼用呢?總之我現在是皇帝最敢信任的人,我在這裡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鄧大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伴君如伴虎嗎?你看看薄昭,此前在代國是那麼的風光啊,你看看現在的薄昭呢?居住在封地裡,整日借酒澆愁,不說薄昭,就說說絳侯周勃,周勃之前是非常為皇帝信任,然而其位高權重,獨攬利益卻讓朝廷的很多人都對他不滿,結果周勃就被皇帝免職,之後還遭受了牢獄之災。我給你說,做官還是做人,總得要給自己留一條後手,萬一你哪一天步薄昭、周勃後塵,那個時候,你可以連哭都來不及啊!”
鄧通默唸道:“薄昭、周勃,沒錯,他們最開始都是位極人臣,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呢,鄧大人,你最好還是給自己留一條後手吧,不然呢,你是不是真的連哭都來不及呢?你現在所得的這些榮耀,很多都是暫時的,皇帝現在為什麼信任你,其實說實話,是皇帝並沒有把你這個人看透,如果皇帝把你這個人給看透,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嗎?皇帝現在信任你,只是你偽裝得好罷了,你更善於演戲而已。而你選擇了依附,那就不一樣了,現在滿朝文武都不想與你一起站隊,那都是他們覺得你是一個小人。在這種環境,你就更需要一個為你謀劃的人。”
“你給我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中行說來輔佐你,你說吧,你到底是中行說什麼人?”
“大人這麼問的話那我也不能回答你,我並不是中行說的什麼人才幫他,我只是想為你好而已。”
第二天,鄧通就指示他的家僕去了永巷,這個時候被他們圍堵著掃廁所,家僕們衝上去就把這些圍堵的宦官拉過來一個個的暴揍了,宦官頭目也得很不服,他便衝其他地方叫了一些人來與家僕形成對峙。
這些家僕大喊道,我是鄧通的人,你們他媽的敢動我們嗎?
這些宦官一聽到他們自稱是鄧通的人,自然而然那就被嚇壞了,他們再蠻橫也不敢對他們做什麼了。
鄧通的家僕圍著正在掃廁所的中行說,說:“見過中行說,我等奉命而來,迎接中行說回府。”
“你們這是要幹嘛呢?鄧大人為什麼這麼做。”
“等你回府了,你什麼都知道了。”
中行說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效果竟然也會那麼好,看來好的開端,已經是計劃成功的一半了。
宦官們看到是鄧通的人過來,他們也不敢對中行說做什麼了,誰也不敢去得罪這個中行說。
晚上,中行說來到了鄧府,鄧通就為他準備好了上好的酒宴,並且態度非常誠懇地請他入座。
“中行說,雖說你的遭遇是非常的不幸,但是說實話,你的這些所作所為確實是令人佩服。周亞夫當時派人抓你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在半路上跑,但是你為什麼沒有跑呢?”
“是啊,我跑了以後,中行說這個名字就會被朝廷給除名了,我之所以敢回來,那就是因為我還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輔佐人才。鄧大人如今受到皇帝的如此信賴,也算是人才,不過鄧大人現在倒是被朝臣嫌棄,這對鄧大人是非常的不利。所以,現在我就想為鄧大人謀劃樹立起威信,一旦鄧大人樹立了威信,那麼以後誰敢不從鄧大人?”
“我也想在群臣面前樹立威望,可是真的是很難做到啊!當今朝臣,為什麼這麼多人有威望,那就是那些人善於操控人心,張蒼,他說兩代元老,在前朝的時候,已經是左右逢源,深得周圍的人敬佩,現在由於其豐富的治國經驗,再加上其年齡優勢和處事原則,大家當然都願意服從他。大人儘管在經歷和處事原則上不如張蒼,但是大人還是可以逐漸的籠絡人心。反對大人的,並不是所有人,有些人對大人是保持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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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比如說有哪些人呢?”
“柴武父子,我相信他們對大人應該沒有什麼成見,對大人沒有成見的人,大人就好辦,大人以後與他們親近,讓他們對大人樹立一個好印象,時間一長,他們對大人的成見相信就少了很多了。”
“柴武?柴大將軍?”
“柴武之子柴棘,他就與大人非常的相似,他也是一心想建功立業。不過呢,他也與群臣的關係不怎麼好,而且柴棘與淮南王關係密切,這樣的人,也是你需要的啊。”
“與淮南王關係密切?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你也知道淮南王吧,淮南王此前殺了審食其,群臣一直想治他的罪,就是因為陛下念及兄弟之情,才沒有治罪於他,但是現在淮南王對群臣可是極端的仇視,你們幾個聯手,那不就是很好嗎?有了他們的支援,那麼你們接下來就不會受到群臣孤立了。”
“你還有什麼對策?”
“還有你現在在蜀中不是有一座銅山和萬戶封地嗎?你最好還是讓人把銅山開墾,把裡面的銅礦給瓜分,這樣豈不是很好嗎?這樣,你的聲望就會在當地大增,現在這個大漢,儘管總體上富有,但是現在大部分人還是非常的窮困潦倒,用你的財富去給這些窮人,你在民間的名聲這麼一好,我看何人誰敢說對你不利的話。”
今天晚上,中行說與鄧通談得非常的愉快,那個黑影人的話,也讓他非常的滿意。但是,他們兩個合作都是打著各自的算盤。
第二天,中行說來到永巷的時候,又多帶了很多人,中行說就讓這些人把那個宦官頭目給抬了起來,然後扔到廁所裡,對他一直暴打,中行說對他喊道:“之前我不是給你說了嗎,不要那麼張狂,你現在倒是知道了吧?”
“我錯了,中行大人,之前是我有眼無珠啊!”
“現在才知道錯?晚了,你既然讓我掃廁所,那你就好好掃廁所吧!我現在給你們說,做人啊要低調,不然怎麼死的你們都不知道。”
中行說現在已經是殘廢了,現在再看看那邊又是什麼情況。
匈奴右賢王和大將扒毒帶領著一萬大軍從河套出發,每日以非常高的行軍速度挺進。很快就到了月氏東北的落魄澤,那是月北大漠唯一的一片大漠,月氏太子波杜和克侖帶了五千人在落魄澤列陣對陣,匈奴軍衝刺非常的猛烈,兵分數路,幾乎把這些月氏軍給撕裂成了很多軍陣,戰鬥中,雙方都是全力以赴,月氏人也是捨生忘死,他們前仆後繼,與匈奴人血拼。儘管匈奴人來勢洶洶,但是月氏在氣魄上仍然是領先於匈奴人。
月氏的戰事全面爆發,戰鬥的第二天,月氏和隴西都飄起了大雪,氣溫驟降,之前的黃沙,現在已經被白雪給掩蓋,真是有一種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
天氣冷了,秦紹恭就批示各縣的縣尉,加大防寒的保障。
這個時候,月氏的戰事已經爆發了,這個時候雙方都是在極寒的天氣狀況下打仗,在這時候最重要還是後勤保障,匈奴人這次進攻是帶足了皮毛,月氏人儘管是本土防衛,可是他們的後勤卻滯後了不少,再加上匈奴人的進攻幅度非常的猛烈,月氏這次真的是處於劣勢。
“月氏這一次真的是可能要敗,他們首先是準備不足,然後匈奴人採取閃電般的突襲,我們這邊,就算是拼盡全力也無法把月氏救援下來。”秦紹恭很失望的說。
“大人難道真的是沒有辦法改變這樣的形勢了嗎?”
“月氏基本上都是高原,北邊是大漠,可以說能防守的地方那是非常的少,冬天到來,月氏的所有後勤補給都在王城,匈奴人完全可以趁著落魄澤大戰,然後從背後突襲王城,王城一旦失陷,月氏軍肯定是人心渙散。我們能做的,那就是幫月氏人守住王城。”
“報!大人!陛下的聖旨到了。”
“走!恭迎聖旨。”
聖旨是這樣說,如今匈奴對月氏進攻,其劍鋒所指就是隴西,現任隴西郡尉周亞夫,率軍前往月氏,對抗匈奴。
中行說現在已經是殘廢了,現在再看看那邊又是什麼情況。
匈奴右賢王和大將扒毒帶領著一萬大軍從河套出發,每日以非常高的行軍速度挺進。很快就到了月氏東北的落魄澤,那是月北大漠唯一的一片大漠,月氏太子波杜和克侖帶了五千人在落魄澤列陣對陣,匈奴軍衝刺非常的猛烈,兵分數路,幾乎把這些月氏軍給撕裂成了很多軍陣,戰鬥中,雙方都是全力以赴,月氏人也是捨生忘死,他們前仆後繼,與匈奴人血拼。儘管匈奴人來勢洶洶,但是月氏在氣魄上仍然是領先於匈奴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