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烣看到這個客戶的時候,登時愣住了。
靠,這也太巧合了。或者說,這是老天爺早就安排好的嗎?
那客戶不是別人,卻是徐明麗。徐明麗在一身白色職業裝的襯托下,整個人英姿颯爽。豐腴的身段,隨著走動輕輕擺動出優美的弧線,讓人產生了無限遐想來。
但她的一舉一動之間,都流露出幹淨利落,不讓鬚眉的女強人風範來。讓那一眾陪同的男人,都彷彿成了太監。
徐明麗彷彿沒發現他,和一眾人有說有笑,不亦樂乎。
這時,申蕾和白瑩已經整理了一番衣容,迎了上來。
“徐主席,這是我們民事部最有名的律師申蕾。”馬忠軍趁機走到申蕾身邊,笑吟的介紹道。
徐明麗微微一笑,說,“恩,申律師,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看起來,你可比照片上的藥漂亮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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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蕾光潔美麗的臉頰上只是流露一抹非常清淡的笑意,根本不易察覺。“徐主席,你過獎了。和你相比,我可稱不上漂亮。”
徐明麗爽朗的笑了一聲,“申律師可真會說話啊,不過你駕馭著能力出眾的員工,這一點我可是望塵莫及的。”
說話間,她的眼神落在了旁邊張錦烣的身上來。
這一幕,讓眾人都有些詫異。
但,大家更多是擔心。張錦烣是律所最倒黴透頂的律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徐明麗暗示到他,難不成闖了什麼大禍嗎?
申蕾扭頭看了一眼張錦烣,臉上忽然瀰漫上了一層冷酷的寒霜。
儘管有點距離,可是張錦烣卻感覺到申蕾那凌厲的目光,恨不得要直接宰了他。
他心中暗暗叫苦,徐明麗啊徐明麗,你看你的幹的好事,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白瑩的腦子轉的非常快,馬上妖媚的笑著打圓場,“徐主席,有些人根本不懂規矩。倘若冒犯你,也別介意。”
“啊,你想多了。”徐明麗輕輕一笑,也沒過多解釋什麼。
馬忠軍這時也算松了一口氣,趕緊堆著笑臉說,“徐主席,既然如此,那你可以放心了吧。我們律所的能力在業內也是一流的,貴公司和我們律所合作,保證會得到最滿意的服務。”
馬忠軍說著話,眼睛裡更閃爍著晶瑩的綠光。分明,充滿著貪慾。
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能和徐明麗這樣的商業大鱷合作。別的不說,但是一年能抽取的代理佣金,就能讓馬忠軍睡覺都偷著樂了。
而且,這還能成為他的一大政績,成為他往省律所晉升的一個重要途徑,也說不好的。
徐明麗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不著急,看看再說。”
她像模像樣的在周圍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張錦烣的面前。
“徐主席,你好。”張錦烣非常客氣的說了一句。眼下,還不知這女人葫蘆裡究竟賣什麼藥呢。
徐明麗噗嗤一聲笑了,輕輕握著張錦烣的手,說,“錦烣,你咋還這麼見外,我們怎麼說的。”
“啊,麗姐。這不是上班嗎?”張錦烣感受著徐明麗那溫暖柔軟的小手,笑吟的說道。
徐明麗嗔怪了一聲,,輕輕捶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帶著幾分撒嬌的口氣說,“我可不管,以後你再敢亂叫看我如何教訓你。”
張錦烣不自然的笑了笑,“好好,麗姐,我記住了。”
慘了,徐明麗這種曖昧的行為,可都被律所的同事們看到了。娘的,這些人還不知如何看待他呢。
劇情大逆轉,超乎所有人的意料。
大家都看傻眼了,怎麼都想不到,張錦烣和徐明麗有如此親密的關係。
“錦烣,你和徐主席原來早就認識。哎呀,我說你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精神,原來是為了迎接徐主席啊。”
白瑩這時走上前,衝張錦烣笑著,很親暱的說。
那嬌柔的聲音,張錦烣聽著骨頭都要酥了。
白瑩真不愧是個狐狸精,不僅妖媚,而且圓滑的很。
對她的套近乎,張錦烣只是淡然一笑,說,“白律師的眼睛真獨到啊,我今天第一次發現。”
白瑩又靠近了一些,前面翹起的兩片棉花有意無意的碰著張錦烣的胳膊,妖媚的笑著,“錦烣,你這麼說倒是把我當外人了。”
外人,難道你還是內人嗎?張錦烣瞟了一眼她故意挺過來的傲人的資本,這心裡還真泛起了幾分漣漪來。
馬忠軍這時也回過味來,堆著笑臉過來,和張錦烣也熱乎起來,“錦烣,你看看你。徐主席是你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你今天可一定要挽留著徐主席,夜裡我們好好喝個酒。”
那個熱乎勁,讓張錦烣一度懷疑,和馬忠軍之間,不是上下屬,而是親兄弟了。
來律所這麼長時間了,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這不會做夢的吧。
徐明麗是個明眼人,當然也瞧出幾分端倪。她笑笑說,“馬主任,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今天我是沒時間了。要吃飯,改天我讓錦烣轉達。”
話說到了這裡,馬忠軍也不好再說什麼。
徐明麗隨即說,“恩,時間不早了,那我先告辭了。”
說著,拉著張錦烣的手,有說有笑的向外走去。
忽然間,張錦烣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從律所出來,一路走過。眾人的目光,如同看著大明星一樣。驚訝而羨慕,而且絕對是仰視。
“錦烣,記得給姐打電話。”臨走前,徐明麗溫柔的摸著張錦烣的臉,柔柔的說了一句。
那溫婉的笑容,讓張錦烣幾乎要融化了。
依依不捨的送走了徐明麗,立刻,張錦烣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眾人都非常熱情,一個個問長問短。自然,都是問他如何和徐明麗攀扯上關係的。
幾年了,第一次,張錦烣感覺在律所還他媽如此受歡迎。此時,他差點要流眼淚了。
張錦烣有些自得,卻沒沾沾自喜。
他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簡單的統一回覆,和徐明麗是普通朋友。
但張錦烣越這麼輕描淡寫,越是讓大家好奇。
從律所外面回到辦公間,張錦烣受到了幾十個夜裡飯局的邀請。
當然,他也沒有答應下來。
律所這地方,其實和世態炎涼的大千世界沒什麼兩樣。你要落寞,屎殼郎都想在你身上滾糞球。你要是有點本事,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都能把你當祖宗供養。
“你們都幹什麼呢,上班時間讓你們來閒聊了嗎?”白瑩走了過來,聲色嚴厲的說道。
眾人紛紛走開,各自回了自己的崗位。
眼見白瑩走過來,張錦烣心下慌亂,趕緊說,“白律師,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不和他們上班……”
“錦烣,你說哪裡去了。這和你無關,都是他們的錯,。”白瑩忽然轉變一張笑臉,輕輕拉著張錦烣坐下。
張錦烣不自然的笑了笑,努力和白瑩拉開一些距離。雖然這女人很妖媚,對男人充滿誘惑。但張錦烣可不想沾染上她,這女人就是鴉片。一旦沾染,後患後窮,而且很難擺脫。
“啊,白律師,你找我有事情嗎?”
白瑩正了正身子,緊緊注視著張錦烣,說,“錦烣,認識這麼久了,我都想請你吃個飯,可你總是忙。今天夜裡,你可不準再推脫了。”
他媽的,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你這賤人,背地裡還沒害死我,還請我吃飯。
張錦烣笑了一聲,說,“白律師,今天我沒空啊。我接手那個案子,有很多事情做呢?”
白瑩有些失望,不過那表情只是一閃而逝。馬上,她又嫵媚的笑道,“不然就明天吧,你總不能還沒空吧。那個案子,你也別太擔心。我這幾天忙完手頭的事情,給你幫忙。”
要說白瑩這女人說話就是有水平,還等幾天。到那時候,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再說吧。”張錦烣依然沒給出格準確的答案。
“那好吧,你先忙,別累著了。”白瑩當下起身,一手遊蛇一滑在張錦烣的脖子上,拍了一下。嫵媚一笑,扭身走了。
此時,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張錦烣很清楚,還有很多同事要請他吃飯。但他不願赴這個飯局,又不好斷然拒絕,傷了和氣。所以,他只好打著加班的幌子繼續工作。
一個小時後,陸陸續續的,下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張錦烣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
咔擦一聲,申蕾的辦公室門開啟了。
裡面射出的明亮燈光將黑暗的辦公間給照亮了。
咦,這個時候了,申蕾怎麼也沒走呢。
張錦烣正困惑間,就見申蕾從裡面出來了。
那一刻,他的眼睛登時睜大了。
哇,申蕾正在扣釦子。
白襯衣領口處開出一片深v的區域,映著燈光,格外耀眼。
申蕾顯然沒發現他,依然整理著衣服。
在不經意之間,那一抹高聳的黑色雷絲內衣露出一抹真容。
張錦烣感覺被什麼刺激了一下,神經登時繃緊了。
這時,申蕾關了辦公室的燈,正好轉過身來,一瞬間,目光和張錦烣交融一起。
“啊,誰在那裡?”申蕾驚呼了一聲,本能的捂著胸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