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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臨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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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交加的一夜,在大西洋的海域上一隻漆黑的大蛇翻滾在大洋深處遊動著,突然間這條大蛇像嗅到什麼動靜似的一把游到了海面上,等候著這條漆黑大蛇的是各國集結來到這裡消滅它的海軍艦隊。

大蛇的代號被超級計算機露米納斯標識為‘中庭之蛇’,所以在某些各國的軍隊也有將它稱為耶夢加得。

耶夢加得是北歐神話中‘塵世巨蟒’的名字。但這條漆黑的大蛇可不是從神話中跳出來的存在,其本體是被超級計算機露米納斯標識危險等級為S級的異維獸。

而當‘中庭之蛇’在海面上浮現時,這場戰爭正式打響。

數百架艦載機從萬噸航母上紛紛起飛用機槍和導彈瘋狂地在‘中庭之蛇’的身上掃射著。

而在遙遠處的航母護衛群發射出來的穿甲制導巡航導彈形成的傾盆大雨與驅逐艦上產生的高聚能鐳射光束不斷地形成密集彈幕向漆黑的蛇身射去。連續不斷的爆炸產生的光芒將夜空點亮地如同白晝一樣。

艦隊的火力壓制只在最初戰鬥打響的時候起了作用。

反應過來的‘中庭之蛇’立即就朝著海面艦隊發動了兇狠的反擊,龐大的蛇驅在海面上下翻滾。在它的身上漆黑的鱗片開始不斷地震動,鱗片之間相互摩擦產生的靜電場引爆了所有飛向它的導彈。接著漆黑的大蛇一瞬間將它那龐大的身軀壓入海裡,巨大的海嘯一度衝散了企圖圍殲它的艦隊隊形。

當中庭之蛇再度從海里出來時位置已經是在一艘航母的面前,那和山脈一般龐大的蛇軀絞上了航母,萬噸重的鋼鐵戰艦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裡就被耶夢加得扭成了麻花後便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

但可怕的是即使處在爆炸的中心,中庭之蛇也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的樣子繼續朝著旁邊的船發動了進攻。而當戰場上的火力調整過來要去追擊這頭大蛇時,這條大蛇又迅速地潛入了海中只留下了不斷往下沉沒的航母殘骸。

在這場戰爭中,人類在武器以及數量上佔有絕對的優勢。但是這並不能成為贏得這場戰爭的要素。相反,由於軍隊之間聯動統合的速度遠遠不及這條大蛇行動的速度而出現的破綻導致了整支艦隊被這頭海獸逐個擊破的窘境。

在戰鬥打響到現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一同集結的十艘核動力航母已經被絞沉了6架,剩下四架雖然完好無損但也處於岌岌可危的狀態。由於搭載本機的航母沉默,在空中的艦載機們也一度出現了混亂。‘中庭之蛇’只憑藉武力就擊潰了集結當時世界上各國海軍精英力量的聯合艦隊。

在判斷了剩餘力量不足以支援戰鬥繼續下去之後,聯合艦隊開始戰術性撤退,‘中庭之蛇’也乘勝追擊。但在這個時候,天空裂開了三道巨大的空間裂痕。

在漆黑的空間裂痕裡,由超級計算機‘露米納斯’主導建造的三艘宇宙母艦‘托勒密’‘阿斯加德’‘阿瓦隆’藉由空間扭載技術開啟的蟲洞從遙遠的地面軌道出現在了暴風雨肆虐的太平洋上上。

隨著這三艘大戰艦一同前來的還有各戰艦上搭載的本系列第一世代穹甲。在這三支宇宙戰艦的支援下,第一世代穹甲們也加入到了這場戰鬥之中。於是這場圍殲‘中庭之蛇’的戰鬥迎來了第二階段。

最終在三方穹甲的合作下,中庭之蛇被擊潰沉沒在了北美大陸海底。

在看到這段映像時,南宮望陷入了沉默之中,於此同時,他的心裡也燃起了對‘中庭之蛇’深深的恐懼與絕望。

公元2313年,自U國進行的那場幾近毀滅世界的宇宙基點模擬失敗已經過去了200多年的時間。在那場實驗的影響下,北美大陸沉沒,在北美大陸上方被撕開的那無法關閉的蟲洞裡源源不斷湧出的異維獸向人類發動了迅猛的進攻。

非洲,澳大利亞洲,南美洲迅速淪陷,文明一度遭遇毀滅性打擊的人類被逼退守歐亞大陸。不過即便是遭遇文明存在的打擊,人類決心奪回其他大陸的決心卻從未破滅。

於公元2313年三月,由聯合國組織的北美大陸科考隊從舊西班牙維哥港出發,在繞過了異維獸盤踞的不列顛群島後徑直駛向了北美大陸。

北美洲,原本那應該是一塊適宜人類居住的土地,但在宇宙基點模擬失敗的現在,整塊大陸被大爆炸剜掉了一個將近大陸一半面積的大洞。海水倒灌進了那原本應該是大陸的地方現在的北美已經成為了一片海域。

而現在,這一支科考隊的其中一艘船體留在了原本是賓夕法尼亞洲的位置。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抵達了深夜,蒼白的月亮懸掛在夜空,在靜謐的海平面上升起的一層大霧將這艘科考船包圍了起來。

現在,由這艘船放出的無人潛艇正在勘探海底的地形,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沒有遇到任何異維獸的阻撓,不得不說這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這時候沒什麼事的約瑟夫一個人站在了船舷上遙望著這無垠的海域。

“在想些什麼呢?約瑟夫?”

“嗯?喬森?是你啊。”

被約瑟夫稱為喬森的人來到了他身邊靠在了船舷上。

“我在想過去如果這片土地還存在的時候,這裡的人究竟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真的想知道的話去檢視過去留下的映像資料不久好了?”

“你還真是不懂浪漫啊,所謂科考不就是透過展現在眼前的東西推斷其背後的現實嗎?”

被約瑟夫莫名責備的喬森默默地點燃了一支香菸,接著他望向了於遙遠的天空中綻放出紫色光芒的漆黑螺旋。

蟲洞是異維獸爬出來的地方。由於所處的地域是位於被異維獸層層包圍的北美大陸中心,所以沒有人能真正地靠近蟲洞去接觸那個存在,所以自然也就沒有人測量過那個東西有多大。不過即使是處在距離數千公裡的地方,約瑟夫還是能用肉眼辨認出於漆黑螺旋中心那扭曲的空間洪流。

“約瑟夫,你認為人類真的能消滅異維獸奪回其他大陸嗎?”

喬森擔心地詢問著,但約瑟夫能理解他的顧慮,畢竟這次可靠的目的就是要透過勘探各個大陸周邊異維獸的分佈情況來為人類未來的反攻做好準備。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人類現在已經抵禦住了異維獸進攻的情況下在歐亞大陸上紮根了下來。只要花費上一定的時間奪回歐亞大陸是遲早的事情。”

雖然這也許要花費上幾個世紀的時間也說不定。但不管怎麼說,只要人類還活著,希望的火種就一定還在,人類一定還能像百萬年前那樣在瀕臨滅絕的情況下還能用火與工具淘汰了天敵之後繁榮起來。

相信著人類未來與潛能的約瑟夫一腔熱血地這麼主張著,但喬森的臉色還是一臉平靜,但那平靜中卻有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凝重。

“你忘了‘費舍爾疑問’了嗎?”

喬森的疑問讓約瑟夫沉默了下來。

這個疑問從過去一直爭論到了現在。

為什麼異維獸能消滅比現在的人類文明先進一個世紀的22世紀文明消滅而放任現在的人類文明不管??這個疑問被稱為費舍爾疑問,而‘費舍爾疑問’也是百年來一直困擾著學術界的一個大難題。

“人類能活下來是異維獸對人類的憐憫,但人類要是惹惱異維獸的話,等待人類的一定是瘋狂的報復。”

雖然喬森的話無疑在約瑟夫的頭上澆了一碰冷水,尷尬的沉默頓時降臨在了船舷上。

“說實在,我並不看好聯合國這次組織的科研行動。而且這次的科研行動怎麼說呢?實在順利地有些可怕...”

“喬森,如果抱有這種想法的話你很快就會被自己的顧慮壓垮的。”

“應該吧?”

突然間船艙內傳來騷動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在將菸頭扔進了海里之後約瑟夫立即走了進去,只留下了喬森一個人留在船舷上。

“如果這是上帝對人類的責罰的話?為什麼人類還要抵抗呢?”

這次的科考活動約瑟夫遇上了喬森,在那之前兩人從未見過一次面,自然也沒注意在喬森手的手背上有著一個漆黑的銜尾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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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進船艙的約瑟夫看到幾乎所有的同事都集中在一個螢幕前盯著什麼。

“發生什麼了!!?”

“約瑟夫你看!”

其中一個同事指向了螢幕,透過水下無人機的攝像頭約瑟夫看到了一個有著精緻花紋的石質雕像。

“這是....”

看到那個的瞬間約瑟夫被震撼了,他迅速接手同事的工作操縱著水下無人機迅速地遊離該雕像。在距離足夠遠之後,透過有些渾濁的海水約瑟夫才看見了這尊雕像的全體。

一隻光是體寬就有近百米長的蛇頭雕像,以及那如同山脈一般蔓延向無盡海域的巨大蛇身。

在這樣一尊龐大的雕像面前人類如螞蟻一般渺小。約瑟夫被這樣的存在震撼的同時也感到啞口無言。

“為什麼海底會有這種東西??是瑪雅文明的遺物嗎?”

“不。”

約瑟夫立即否認了這位同時的疑問。

“瑪雅人的神話傳說裡雖然確實有著對羽蛇神的信仰,但這不可能是瑪雅人的遺物,先不說那個時代落後的科技是怎樣造出這東西的,你要知道這塊區域以前可是一片厚實的陸地啊。”

“那是什麼人留在這裡的嗎?”

另一位同事提出了疑問,但沒有人能回答他。

什麼樣的存在能在異維獸盤踞的北美大陸上建造出這種東西?但在場的所有人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出自人類之手的產物,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著還活在歐亞大陸以外的人類。

雖然隔著螢幕遙望著著這樣一柱偉大的存在,但約瑟夫卻感到一股從螢幕中散發出來的恐懼支配了他。他的手不聽使喚地觸碰了遙控杆,水下無人機朝著蛇頭遊去,尤其是遊向了恐怕比他們乘坐的船還要巨大的蛇瞳。

“你做什麼!約瑟夫!快住手!”

“對不起,一個沒留神。”

突然間船體開始晃動了起來,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面瞬間變得波濤洶湧了起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

“呀!!!”

“怎麼了露易絲!?發生什麼了!!”

“眼!眼睛睜開了!!”

“嗯?!”

在顯示器的另一頭,被強光照射的大蛇石像眼部突然裂出了條巨大的裂痕,接著上面的石塊碎片全部碎裂散落在了海水中。從內部出現的猩紅蛇瞳掃視著四周一圈後接著盯在了一個點上。

宛如發現了獵物一般,猩紅的蛇瞳猛地聚焦,大蛇猛地瞪著螢幕這一側的人。

所有人都嚇得動彈不得,突然間螢幕變成了一片雪花。

“快發動引擎!我們必須離開這裡,還有立即發出求救和警告訊號!”

意識到什麼的約瑟夫立即發出了指示,但是一切都已經遲了,開面已經捲起了巨大的海嘯,在幽深的海底下有什麼東西正掙扎著攪動海面,約瑟夫立即衝到了船舷。

“喬森,你還在那裡發愣做什麼呢!快...”

下一刻約瑟夫說不出話來,在他眼前有一個龐大的漆黑蛇頭正破海而出,激盪起來的海嘯險些讓這艘船翻了過去,而現在那只出現在了水面的蛇頭正俯視著這艘小小的船隻。

“這就是...神的天罰嗎?”

喬森眼愣愣地注視著眼前的存在。

“你還發什麼楞!快點回到船艙!!”

發現了眼前有著可口的獵物之後,這只大蛇貪婪地張開了血盆大嘴。在月亮的照射下,從大蛇口中彈出來的勾牙對映著冰冷的月光。

“如果神真的是這樣的存在的話...一定就是這樣的存在吧?”

喬森注視著著偉岸的存在,面對這樣危險的生物在他的眼中出現的卻是信徒辦的敬仰眼神。但這只飢餓的大蛇可不管你什麼信仰不信仰的,它一口將這艘鋼鐵製造的船撕咬成了三半,冰冷的海水迅速倒灌進船艙裡。船上的科考人員們紛紛落入海水中,而等待著他們的只有被這條大蛇全部吞噬的結局。

“耶夢加得...”

而在被吃掉以前,喬森喊出了這條大蛇的名字。於北歐神話中有著吞噬世界力量的存在,邪神洛基之子,中庭之蛇。

最終,這支前來北美的科考隊在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巨大海蛇攻擊下全滅無人倖存。而距離事發地點遙遠的海岸上,一具有著蒼藍與銀白為主基調組成的穹甲在目睹了一切。

這身穹甲有著穹甲阿爾忒彌斯一般的中世紀風格與未來科技感結合的外貌,但這具穹甲和穹甲阿爾忒彌斯又有相當多不同的地方。

其右手上握著一柄名為‘岡格尼爾’的銀色長槍。

在看到遠方的人類船隻被漆黑大蛇全部破壞的一幕,這具穹甲憤怒地將長槍柄砸在了地上,而無法承受其力量的地面被砸出了幾條裂痕。

“時隔兩百年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生氣呢?”

在這具穹甲背後,一個悅耳的女聲從他背後傳了過來。

蒼藍色穹甲轉過身,那和人相似的鋼鐵面具上,一雙無機質卻充滿了憤怒的雙眼盯著眼前的存在,一隻擁有著八個頭大蛇的巨大生命體。這條大蛇的每一隻頭其龐大程度絲毫不遜於此刻在海面上肆虐的那一隻,在這只八首大蛇面前,蒼藍色的穹甲就和螞蟻一樣渺小。

八個蛇頭的雙眼齊齊地盯在了蒼藍色穹甲身上。

“你想做什麼?”

“如你所見我什麼都沒做啊?”

蒼藍色的穹甲手中的長槍再度敲擊在了地面,而這一次無法承受‘岡格尼爾’力量的地面直接被砸成了碎石坑。

“你想被我摘掉幾個頭?”

“一來就威脅主人嗎?你就不怕我生氣嗎?我生起氣來說不定會世界末日哦??”

八首大蛇像小女生一樣鬧著脾氣,這讓蒼藍色的穹甲無言地舉起了槍對準了中間那顆最大的頭顱。

“我投降!我投降!”

“一號,你給我記著。‘露米納斯’讓我臣服於你不是為了讓我看著你的血親對人類展開饕餮盛宴,如果我判斷有必要,我會用手中的這柄槍將你犯下罪業的族群全部殺死。”

“哼~你就不怕‘阿斯加德’被我毀掉嗎?”

“到時候就是你和我之間全面的戰爭。”

“這份熱血我倒是不討厭呢~但是~人類之後因此會怎樣你無所謂嗎?”

被蒼藍色穹甲稱為‘一號’的大蛇這麼說之後,這具穹甲沉默了。銀色的長槍默默地被他收回了手中。

“這就對了奧丁,雖然我無法像控制血族一樣控制你,但制服你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八首大蛇對蒼藍色穹甲的反應十分感趣。

這個時候,這兩個存在附近的海水開始波動,一隻巨大的漆黑大蛇從水中竄了出來。在結束了饕餮盛宴之後,‘中庭之蛇’回到了她主人的身邊。

在面對八首大蛇時,‘中庭之蛇’一改面對人類時的殘暴態度,主動將頭壓在了海平面上表示臣服。

“克里米斯(中庭之蛇)會在這個時間點完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你不要忘了我為了考慮到你的感受而提前驅散了這片海域的全部族群。但這對於一開始就在這裡沉睡的克里米斯我就沒有辦法了,我只能遺憾地說那群人類實在是太不走運偏偏要撞上這個時機來這片海域考察。”

穹甲奧丁無言地沉默著,看來他不是不知道八首大蛇說的這些事情。

“不過剛好,克里米斯,既然你過來我剛好有件事情想讓你去做。”

八首大蛇的話讓漆黑大蛇抬起了頭。

“代替我去測試‘七號’新收納的血族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蒼藍穹甲對八首大蛇的話起了反應。

“你...”

“別多說話,奧丁。你如果不想克里米斯失控造成更多傷亡就去協助她...而且相對於我你應該更加警戒被稱為‘終焉默示之七’,我等最後一位同胞的行動。”

對於八首大蛇給予的指令,穹甲奧丁只能接受。

“不過機會難得我也一起出動吧。”

穹甲奧丁似乎聽到了八首大蛇愉悅地呢喃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你給我等等!你剛說了什麼!?”

但他還來不及阻止,八首大蛇身體開始出現濃霧。當霧氣散去時原地出現的是一位什麼都沒有穿著,有著豐滿身材與美麗外表的一位成熟女性。注視著穹甲奧丁之後,這位女性對著他伸出了手。

穹甲奧丁理解了她的意圖。

“我拒絕。”

“是嗎?那我還是以原來的姿態前往歐亞大陸好了。”

還沒等她說完,穹甲奧丁不悅地握住了她的手,接著蒼藍色的穹甲幻化為粒子消失。在穹甲完全消失之後,這位女性的胸口掛著一塊藍色的金屬質吊墜。

“不用擔心,奧丁。和克里米斯不同我可是有很強自控能力的~”

穹甲奧丁沒有回答她,但他也沒有別的選擇。這位女性是被超級計算機‘露米納斯’記錄為SS級,君臨北美大陸有著‘初原災厄之一’稱號的異維獸。她要是真的起了興趣想去做什麼的話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阻攔她。

“對了~既然難得以人類的樣子行動,你覺得我叫什麼名字合適呢?”

這位女性臉上掛著笑容詢問著胸口上的項鍊,但項鍊並沒有回答。

“我決定了!就叫弗麗嘉吧?你覺得怎麼樣呢~親愛的~”

‘真是惡趣味...’

聽到穹甲奧丁厭惡的呢喃,自稱為弗麗嘉的一號愉悅地笑了起來。

“不過,這次出遊我也不是抱著出玩的心態。三號似乎在大陸東安搗鼓著什麼有趣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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