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怎麼辦?被看到那裡會感到很不好意思的!!”
南宮望:“沒辦法,一開始應該會有點疼痛,但等我把這東西放進去之後應該很快就會舒服起來。”
女:“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姿勢很下流嗎??!!把人家的雙腿抬起來幹什麼??而且這東西的形狀好下流!!這麼大真的能放進去嗎?”
南宮望:“忍耐下吧!!抱歉了!我要進去了!”
女:“呀!!”
雷姬一腳把門踹開。
“你們究竟在做什麼讓人羨慕的事情!!不對!你們是學生不準這麼做色情的事情!!”
面對突然闖進來的雷姬,跪在玄關門口的南宮望以及紗織愣住了。在南宮望手上後腿被抓住的小米兩隻前爪撐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順帶一提南宮望手中拿著的裝滿了綠色藥物的注射器。
“咳!也就是說你們是要給這只叫做...小米的兔子上藥嗎??”
上藥其實是委婉的說法,準確地來說南宮望是要將藥店買來的藥物塞到小米的那裡面。
“嗯,讓紗織做這件事總覺得不合適於是我就上陣了。”
在小米待在南宮望公寓這幾天的時間裡,南宮望因為看到小米看起來很喜歡吃新鮮菜葉的樣子所以給它喂了不少新鮮的菜葉,但沒想到害得小米卻因此患上了腹瀉。
對於兔子來說腹瀉可是非常糟糕的疾病,畢竟四柱稍微不注意一點就有可能導致兔子的死亡,雖然小米看起來很大但實際上在兔子之中它還只能算得上是年幼,體質還不怎麼成熟,所以棘手的腹瀉是早起無論如何都要避免的事情。
在雷姬面前現在正沏著一杯溫暖的麥茶,對於喝習慣了紅茶的雷姬來說這種帶著稻米香味的東方茶喝起來有些不習慣,不過至少她不排斥這種香味。
“咳!但不管怎麼說女生隨意進出男生公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的。”
雷姬罕見地擺出了衣服老師的樣子對著紗織和南宮望說教著,不過是這換來了南宮望一臉狐疑的表情,畢竟雷姬自己可是經常這麼做的慣犯。
“這些話...是作為老師說的還是作為女朋友說的呢??”
微笑著的紗織話語中帶著一絲深長的意味。
...對方是摸清了自己的底細所以才過來的呢??意識到這點的雷姬同樣臉上反而出現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哼~這位名為紗織的同學,你應該是非常清楚的嗎?我才是南宮望現任女友的事情。”
圍繞著前女友與現女友之間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這讓在一旁看著兩人的南宮望有些害怕不安。躺在南宮望大腿上下半身被包上了尿不溼的小米也瑟瑟發抖,不過困擾它的倒並不是這裡的氣氛而是隱隱作痛的肚子。
南宮望一邊心疼地撫摸著小米一邊插話了。
“那個...今天晚上我要陪小米去醫院看病,你們有誰要來嗎??”
“當然是我!!”x2
紗織和雷姬同時喊了出來。
很好!
“太好了呢~小米,有兩個溫柔的大姐姐想溫柔地照看你,那既然你們這麼熱情小米就拜託你們了。”
聽到南宮望的這般話語讓紗織和雷姬同時瞪大了雙眼。
“等等!這個剛剛說好的不一樣啊!?”
最先提出異議的是雷姬,而紗織則是一臉‘沒想到還有這一招啊??’的表情咬著牙看著南宮望。
“抱歉,雷姬,今晚上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拜託你了。”
南宮望向著雷姬發出了請求,從他的表情裡意識到什麼的雷姬最後只能點了點頭。
“紗織,能拜託你將‘月讀命’交給我保管一晚上嗎??”
“是”
紗織將手上的戒指摘下來遞給了南宮望。
“抱歉,雷姬,難得你回來一次。”
看著南宮望的雷姬最後只能點了點頭,就這樣雷姬和紗織帶著被裹在厚布里的小米離開了學生公寓。晚餐之後,目送了雷姬和紗織離開學生公寓的南宮望開啟了放在桌面上的電腦。
“月讀命,今天也拜託你了。”
回應了南宮望聲音出現的銀色穹甲站在了他的身邊,南宮望則摘下了耳墜放在了書桌上。
另一邊在巴黎當地寵物醫院的雷姬掛好了號之後則回到了逗弄著小米玩的紗織身邊。
相互見面,而且還是相互知曉彼此身份的前女友與現女友坐在一起不是一般地尷尬,不過幸運的是這兩人間尷尬的沉默被四周喧鬧的寵物喧鬧的聲音所掩蓋,在掛號中時間也是不知不覺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最終忍不住打破這陣尷尬的是雷姬,她隱隱約約地察覺了南宮望現在似乎遇到了一些心事。
“前女友小姐,望他現在究竟怎麼了??”
比起在意為什麼前女友會來到南宮望的身邊,雷姬最終還是選擇了將望現在所面對的麻煩當做最優先考慮的事情。幸運的是,紗織也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她將南宮望現在面對的煩惱以及事情的經過包括南宮望的穹甲阿爾忒彌斯遭到敵對黑色穹甲破壞的事情告訴了雷姬。
“黑色的第一世代穹甲...”
思索著什麼的雷姬用手托住了下巴。
“我知道第一世代穹甲有一部分在聯合國軍方的管理之下,請問雷姬小姐知道些什麼嗎??”
“不...至少在聯合國記錄在冊的第一世代穹甲裡並沒有關於黑銀色穹甲的記錄,我想...如果是伊麗娜小姐有或者西蒙先生的話應該會知道些什麼吧??”
“是呢,如果能得到葉洛安瓦財閥協助的話應該就能知道些什麼吧??”
對於紗織的說法南宮望表示贊同。
話說回來...奇怪了我為什麼要和愛人的前女友這麼和諧的談話??意識到這點的瞬間雷姬立即皺起了眉頭,她這才意識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說起來,身為被望拋棄的前女友,為什麼現在你會出現在巴黎。”
“紫琪夫人夫人擔心望君在巴黎過地不習慣,所以在得知我要來巴黎之後就拜託我來照顧望君了。”
“望現在在巴黎過地很好,所以你不用擔心了早點回去吧,我會照顧望的。”
“哼~這是不久前才和雨玲打過一次架的人會說的話嗎??”
“...”
雷姬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
“因為和你在巴黎鬧過一場的原因,現在雨玲在中國那邊可是被母親責令罰抄一千多遍的三字經中。估計在懲罰結束之前雨玲是不會回到巴黎的吧??你覺得作為和雨玲打架的物件你覺得紫琪夫人對你會有什麼看法??”
紗織的話語一下子就戳中了雷姬的軟肋,在她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結果這時候湊巧搖到了紗織的順序,沒辦法到最後雷姬之能放著紗織帶著小米走進了急診室。
在穹甲‘月讀命’的幫助下,南宮望利用了這幾天的時幫協助修復了穹甲‘阿爾忒彌斯’的系統程式。並且在他的指導下,南宮望也開始了對構築成穹甲‘阿爾忒彌斯’系統的計算機語言進行了學習。
構成穹甲‘阿爾忒彌斯’系統的計算機語言閱讀起來讓人有種觀測‘量子糾纏’現象的感覺,構成其中的每一條程式碼都可以視作為獨立的函式但借由未知名的演算法將這些看起來簡單但數量極其龐大的函式相互疊加在一起構成的複雜而繁瑣的OS系統就是穹甲‘阿爾忒彌斯’操作體統的本質。
人類真的能編寫出這種程式嗎??
解讀到最後南宮望都放棄了,這讓在一旁指導他的月讀命發出了笑聲。
“怎麼了?月讀命??”
“不...突然笑出來讓你見笑了,事實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會有人想要去解讀這個系統的。”
“嗯??什麼意思??”
“事實上包括創造出這個系統的人自己都沒想過要去解讀這個系統,所以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望君會這麼認真地想要去解讀呢??”
身為創造系統的人卻沒有解讀這個系統的想法??這也太奇怪了吧!??
按下了自己疑惑的南宮望回答了月讀命。
“事實上我答應了露娜要幫她找回記憶...如果不解決無法解讀‘阿爾忒彌斯’OS體統這個問題的話根本就無從下手。”
“是嗎??”
月讀命的聲線裡不帶有一絲的感情。接下來,月讀命沉默了,南宮望所在的房間突然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面對這突入起來的沉默南宮望感到有些尷尬。
“月讀命??你在思索些什麼嗎??還是說...你宕機了??”
“不...你的話讓我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
“過去??”
“在我們之中...不,應該說在我醒過來之後遇到過的所有第一世代穹甲裡,穹甲‘阿爾忒彌斯’應該也是最特殊的存在。”
“我知道,阿爾忒彌斯是‘曙光系列’穹甲。”
“不,我說的並不是這點。”
“不是這點??”
“在最初投入與異維獸作戰的時候,第一世代穹甲的AI是作為穹甲操作者的支援者而被創造出來。在那個兇險的戰場這樣做能用來避免穹甲操作者將過多的集中力放在操作穹甲上,這樣一來能最大程度地提高穹甲的作戰能力以及穹甲操作者的戰場生還率。”
“是這樣嗎??”
南宮望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第一世代穹甲AI的事情,不同同樣
“對,我剛剛提起了連這個作業系統的創作者都沒想過要解讀這個系統的事情吧??那是因為操作我們的OS系統就如同人類的大腦一樣會不斷更具周圍的情況創造並儲存能應對這個現狀的程式,久而久之也就出現了你現在所看到的這些繁瑣而複雜的程式。而在常年陪伴穹甲啟動者的‘記憶’學習中,我們也自然而言地擁有了對應於穹甲啟動者性格的自我意識。所以你看到的現在的我在性格上就是我的前任穹甲啟動者所擁有的性格。”
‘月讀命’的話讓南宮望瞪大了雙眼。
自我意識以及人格這些智慧生命體所獨有的東西真的可能在這些無機質存在身上出現嗎?
如果是兩個多月以前的南宮望的話說不定馬上會回答這是絕對不可能了。而現在,在看過經過了與AI露娜以及AI阿爾忒彌斯的相處,外加在看到過那種複雜的程式之後南宮望現在產生了疑問。
在兩百多年前當時的科學界就已經論斷過來,藉由人類之首編制的程式即使再怎麼複雜也好程式也也不可能會出現自我意識,基於程序語言而誕生的AI從誕生一開始其運轉方式就被人類所規定演算法的合理性所限制,而基於概率論做出的結論無法保證AI透過所謂的合理性‘思考’得出的不是劍走偏鋒的理論從而大大增加AI所謂產生的‘自我意識’充滿了不可控性進而而讓人產生違和感。
但現在月讀命在南宮望面前就像一個思想成熟的成年男子一般正常地交流著,如果不是本來就知道鎧甲下空無一人的haul甚至讓南宮望都誤以為他是在和普通人在說話。
“阿爾忒彌斯的內部是有兩個AI吧??正常來說而一具穹甲中出現兩個AI這是這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好像人類的大腦同出現了兩個性格完全割裂的人格一樣絕對不可能發生,所以我才感到了阿爾忒彌斯的特殊性,對於本體的那個AI來說,多出來的那個AI如果不是外來的產物一定就是有著相同性格的自己。”
AI露娜天性活潑好動,對周圍的任何東西尤其是性感成熟的大姐姐感到非常好奇,然而AI阿爾忒彌斯則是那種讓人感到相當理性的性格,甚至是讓人感受到傳統意義上AI所帶有的那種無機質的感覺。
“我理解你想說的那些東西了,但...”
但正是因為月讀命說明了這點之後南宮望才感到了憂心忡忡的一個點。
“你剛才說你的個性是誕生于于與前一任穹甲操作者相處的記憶嗎??”
“對,沒有那段記憶的話現在的AI都將會立即迴歸那個除了全力支援啟動者操縱穹甲之外不會對指令之外的事情做出多餘反應的AI。”
換句話來說就是不會表現出喜怒哀樂的感情。
“露娜也會變成這樣嗎??”
南宮望的疑問讓月讀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並不是什麼需要擔心的事情,望君。只要那名叫露娜的AI每天有將自己的資料上傳位於大戰艦的主伺服器這就不需要擔心,最多缺失的只是上次上傳到丟失資料之前缺損的記憶而已。”
月讀命的話語讓南宮望稍微地安下了心,這也就是說只要阿爾忒彌斯的機能重新恢復的話在看到那個生龍活虎的露娜只是時間問題。
南宮望注意到了什麼地方有些違和,但具體哪裡違和他又一下說不上來。
“月讀命我還有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露娜之所以稱呼自己為露娜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名字實際上是穹甲‘阿爾忒彌斯’前任啟動者的名字,而露娜則因為記不清過去的記憶而將那個名字誤認為是自己的名字吧??”
“很有可能是這樣。”
月讀命在這裡用了很有可能也就是說他也並不清楚詳細的狀況。
“過去,我與穹甲‘阿爾忒彌斯’並沒有過直接的接觸。那時候‘奧林匹斯系列’的穹甲主戰場在北非,而我們則是在太平洋的東海岸,即使是在露米納斯的伺服器中有過情報上的交流那也是與作為穹甲‘月讀命’以及‘阿爾忒彌斯’的AI這層身份上進行的交流。”
“可是即使這樣作為當時戰友也應該很容易調查到對方啟動者的身份才對。”
“很遺憾,‘露米納斯’禁止了我們這麼做,雖然我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理由。”
又是露米納斯??想起‘月讀命’不久前告知自己‘曙光系列’穹甲的時候關於‘露米納斯’的話題南宮望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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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讀命,我說,該不會露米納斯也是向你一樣擁有自我意識的存在吧??”
“基於機密保密協議我無法告訴你。”
基於保密協定‘月讀命’無法告訴南宮望,但南宮望已經從他的態度裡解讀出了什麼,他一下子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在這個時候南宮望的電腦發出的提醒的聲音阻止了他繼續思考下去。
螢幕上彈出的程式碼讓他皺起了眉頭。
“這是??”
“這是穹甲‘阿爾忒彌斯’重啟時發出的數字通訊,如果順利地話大概在凌晨三點的時候阿爾忒彌斯就會正式地醒過來。”
“真的??!”
“是。”
這時候注意到什麼的‘月讀命’望向了窗外。
“怎麼了?難道又是黑色的穹甲來襲了嗎??”
“不,請稍等我一下。”
留下這句話的月讀命走到窗戶邊緣之後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