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看向倒在地生死不明的貝絲,動了動肩膀:“凱麗爾,別裝睡了,起來吧!”
“愛麗娜姐姐。”凱麗爾不舍地從我肩膀上離開,坐直了身子微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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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厲害,教我武技好不好?”凱麗爾顯得很期待的樣子。
“教你個頭啊!”我毫不客氣地在凱麗爾腦袋上敲了一下。
“說了不要敲我頭!”凱麗爾不滿地抗議。
“你還說呢,你自己也會武技的對吧?這一點怎麼不告訴我?”我白了凱麗爾一眼。
“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嘛,那時候還不熟不是?”凱麗爾尷尬地打個哈哈。
“要學我的武技很簡單,來看著啊!”我起身走了兩步,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腿彎曲著,同時把膝蓋並起,雙手平舉。
“看到了沒?像我這樣,保持這個姿勢半小時,不要動,能堅持下來了再找我談學武技的事。”說完我又重新坐了回去。
凱麗爾依言按我擺的姿勢站好,但沒過一會就明顯露出了難受的表情,又過了一小會兒,她終於放棄了。
重新來到我身邊坐下,凱麗爾道:“愛麗娜姐姐,你不想教我對不對?”
我神色一正:“我給你教的,是我這門武技的基本,這個姿勢必須天天練,練到下盤穩當了,才能繼續學後面的東西。”
“好難啊……”凱麗爾噘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我拍了拍裙面:“不是我說你,你已經學了一種武技,再來學我的,一點都不合適,你的老師就是安德魯吧,你應該繼續向他學習,等你能夠使用鬥氣了,再找我學武技不遲。”
“哼!”凱麗爾把頭一甩:“我也很厲害的!”揮了揮小拳頭作咬牙切齒狀。
我走到貝絲身邊,蹲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她並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
我運起氣勁,把她抱起放到一段樹幹上坐好,叫凱麗爾幫忙把她扶好。
“愛麗娜姐姐,你要做什麼?”凱麗爾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
凱麗爾,你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太萌了,簡直在誘人犯罪你知道嗎?
我收了收心神,走到貝絲背後,手心貼住她背一處主要經脈,將一絲級細的氣勁渡了進去,這股氣勁沿著她的脖子往上走,一直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我收了氣勁重新注入,一路往下,發現她肺部有淤傷,就用氣勁把這些淤傷碾成碎末,而後氣勁一收,抬手重重在她後背一拍。
“噗……”貝絲張嘴吐出一口黑血,睜開眼睛醒轉了過來。
“這是……”貝絲看到眼前的火堆,又扭到看了看我和凱麗爾:“你們救了我?”
示意讓凱麗爾坐回去,我死死盯住貝絲的眼睛:“貝絲小姐,你是不是該說點兒什麼了?你可是幾次要殺我們呢!”
“對不起,愛麗娜小姐,那不是我……那是……那是……”貝絲卻不願意繼續往下說了。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你身體裡的鳥人了?很可惜,她已經被我殺了!”我伸手在地上拾起了一片破碎的黑色羽毛。
“你……你……你殺了她?”貝絲忽然臉色劇變,如同好像被人當頭澆了一桶涼水,震驚地看著我。
“當然,不然我還能活著站在你身前說話?!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走出幾步,手心運足的氣勁,重重一掌拍在一棵人腰粗的大樹上。
“篷!”一聲震響,我拍中的地方木屑四濺,整顆瞬間從我掌下斷成兩截,帶著呼嘯風聲往遠處倒了下去。
“轟!”樹幹重重砸在地上。
凱麗爾瞪圓了眼睛呆呆地望著我,貝絲臉色蒼白。
“如果我這一巴掌打在你身上,你說發生什麼?”我把手掌收了回來,拍掉上面的泥土,然後把手掌伸到貝面前,火光下依然潔白如玉,毫無瑕疵,完全而精緻,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就是這樣一隻手掌剛剛拍碎了比腰還粗樹幹。
“想不想試試?”我把手掌抬起來,走到了貝絲另一邊,貝絲神經崩得緊緊的。
“還是不肯說嗎?”我無所謂地笑笑,一掌拍到了貝絲肩上。
“啊!”貝絲一聲驚叫,從樹幹上跳了起來!
“怕什麼?我還沒用力呢!”我身形往前一竄,用手掌作刀,一掌切向方才那顆立在地上的下半載。
“砰!”立在地上的樹幹短了一截。
“來試試。”我不由分說,飄然來到貝絲面前,一掌切到了她的脖子上。
“啊!”貝絲直接暈了過去。
“愛麗娜姐姐……”凱麗爾似乎看不下去了:“不要嚇貝絲小姐了好不好?”
我來到凱麗爾身邊,雙手扶在她肩上:“凱麗爾,你要記住,貝絲的秘密關乎著我們的生命,必須問清楚,不然下一次這麼做的時候,也許我們就要死在她手裡了,你明白嗎?”
“愛麗娜姐姐你做得對,安德魯叔叔也總說我太善良了,從今天起,我要跟愛麗娜姐姐學習!”凱麗爾聰明伶俐,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貝絲被我再次救醒,看到我抬起的手掌,渾身都抖了兩抖,但還是緊緊地咬著嘴唇只的遙頭不肯說話。
“好,既然是這樣,為了我和凱麗爾的生命,說不得要殺了你了!”我運足了氣勁,正要拍下去,就聽見貝絲一聲驚叫,她腿一軟就癱坐了下去。
我隨手一揮,氣勁狂湧,力道在樹林裡颳起了一陣狂風,一片“嘩嘩”聲,樹葉也不知道吹落了多少。
“說吧!”我緊盯著貝絲,聽她訴說起了自己的悲慘往事。
貝絲原本有一個幸神的家庭,直到一年前她的六叔派人找她父親借錢,遭到拒絕後竟然殺了她全家,那一天正好她與城主的女兒出去玩躲過一劫,後來遇到一個全身都藏在黑布裡的人,給了她一個黑色天使雕像,讓她用血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雕像上。
貝絲當時復仇心切,自然照做,身為術士的她並沒有立刻變成墮落天使,而是在今晚才剋制不住,想用光明咒術壓制,不過還是失敗了,這才發生了與我戰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