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卿,司徒長宇輕輕地嘆氣,也不想說話。
長卿知道他不舒服,所以遷就他,溫和地問。
“想吃什麼?”
然而,司徒長宇聽了,他卻一笑,他虛弱地說。
“就算我想吃,你又會做麼?”
長卿挑挑眉,他畢竟是大妖怪,未必會做人類的食物,不過,他願意嘗試,說。
“你說,我會努力試試看。”
見此,司徒長宇挑挑眉。
……
廚房裡,長卿站在那,他看著廚房裡的所有東西,太虛書飄浮在一旁,它看看廚房,然後又看向長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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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親自動手嗎?長卿少爺。”
聞言,長卿聽著沒有吭聲,他沉默地看著眼前一幕。
接下來,長卿靜靜地在那忙活了。
他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東西,好在,司徒長宇體諒他,要求吃的東西也不算太複雜,他單純地就只是想吃個粥而已。
夕陽快落山時,長卿進來了。
他一手端著托盤,另一手推開門,太虛書飄浮在一旁。
長卿走進來,太虛書負責關門。
長卿來到床邊,他在那坐下,他看著司徒長宇,靜靜地對他說。
“來吃吧,你要的粥。”
太虛書這時也飄過來,它看著司徒長宇虛弱的模樣,忍不住關心地問。
“你還好嗎?司徒長宇。”
聞言,司徒長宇笑笑,他掙扎著起身,靠坐在床頭,示意。
“我沒事。”
長卿將粥遞來,說。
“喏,你要吃的粥。”
司徒長宇看看粥,然後,他看向長卿,哭笑不得地說。
“長卿大人,可不可以搬個桌子過來。”
長卿一怔,隨即明白,他說。
“我知道了。”
然後,長卿就去搬桌子了,司徒長宇家裡有一張那種小型的桌子,床上桌,長卿開啟,他將托盤搬過來,放在上面。
司徒長宇見狀,才開始吃起來。
粥是白粥,不過,司徒長宇家裡,有一些先前就備份好的鹹菜。
這會兒,吃著榨菜,再吃著白粥,司徒長宇也覺得挺好吃的。
長卿看他吃,一直坐在那看著,動也不動。
這時,吃飽後,司徒長宇停下,他看向長卿,滿足地說。
“飽了。”
太虛書見狀,它忍不住說了一句。
“想不到長卿少爺做的粥,竟然還能吃。”
長卿也不反駁,他不確定好不好吃,但是,看司徒長宇沒有嫌棄的模樣,而且吃得還可以的樣子,應該不難吃。
而且,只是粥而已,不會熬到發焦的地步。
接下來,司徒長宇又躺回那休息了,長卿則將這些東西搬走。
長卿回到廚房,將那些碗筷全部放到洗碗機裡,司徒家的傢俱,什麼都很先進,雖然並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家庭,但是,似乎很追求科技感,什麼東西,都是更新到這個時代最先進的。
有些東西,在普通人家裡,可能根本不知道已經有這麼一種東西,可是,司徒家已經用上。
入夜後。
淡淡的電熱蚊香在燒著。
這是一種插電的電熱蚊香,幾乎不會看見煙,單純地就是靠熱量,將那種氣味烤出來而已,然後,蚊子就會被驅趕。
所以,司徒家,是不存在蚊子一說的,根本不會有這個困擾。
這會兒,長卿靜靜地坐在床邊。
臥室內很靜,司徒媽媽已經回來了。
長卿對司徒長宇說。
“你媽媽已經回來了,要不要告訴她,讓她來把你送到醫院去?”
聞言,司徒長宇輕輕搖頭。
此時,他的頭還是有些燙,不過,已經比白天好很多了,現在只是低燒狀態,相信再休息一晚,應該就會沒事。
司徒長宇對他說。
“我沒事,我再休息一下就行了,不用搞得那麼麻煩,去醫院的話,跑來跑去,我實在不想麻煩我媽媽。”
見此,長卿應允他。
長卿看著司徒長宇,他靜靜地沒有說話。
他不互動,司徒長宇也不知道說什麼,他看著長卿,笑了笑,說。
“你這樣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聞言,長卿輕輕地嘆氣,他說。
“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生病而已。”
這是長卿到司徒家後,司徒長宇第一次生病。
司徒長宇聽到這話,他很想笑,說。
“拜託,我又不是聖人,怎麼可能不會生病,你先前還沒來我們家的時候,我就有生病過,先前,還不是這樣過來了?”
長卿聽著,他沒吭聲。
接下來,長卿一直在那陪著司徒長宇。
長卿是很高冷的人,司徒長宇不說話的時候,長卿可以一直不說話。
這個時候,司徒長宇忍不住就對長卿說。
“長卿,拜託你說說話唄。”
長卿淡定地看著司徒長宇。
“說什麼?”
司徒長宇有點哭笑不得,他虛弱著說。
“說什麼都可以,你就隨便說說,要不,說說你的以前吧?話說,你很少說你的以前,要不你現在說說?我對你的以前,很好奇。”
然而,長卿聽著,他微微眯眼。
他目視前方,沉著一張臉,開始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來,見此,長卿說。
“沒什麼好說的。”
司徒長宇一怔。
他看著長卿沒有說話了,而長卿,他眯著眼睛,似乎陷入回憶一般。
“我的過去……並沒有多美好。”
長卿還是不願多話。
幾千年,就這麼過來了,然而,沒有人知道,幾千年,多少個日日夜夜,他一人獨處時的孤寂,不會有人明白那種漫長的孤獨。
正是因為太老,所以,看透一切,心自然就靜了,慢慢,也就冷了。
長卿自知,自己給外人的性格印象是怎樣的。
高冷!
然而,他很想說,其實,沒有誰天生就高冷,跟環境有很大的影響。
他一開始的時候,也很活潑。
畢竟,沒有誰的童年,是在高冷中度過的。
只是說,他是後來逐漸經歷了一些事,自然地慢慢看透,開始站在頂端的眼界看待一切的事,自然而然地,也就養成了這種性格。
因為覺得懶得解釋,甚至不需要多解釋。
逐漸地話少,逐漸地,就成為了別人眼中的高冷。
即使如今面對司徒長宇,他也沒有多少話,有很多事,他心裡明白,比如,他明白司徒長宇對他的愛意,他清楚就好,不會天天都對司徒長宇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