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心急地躲開,他及時跳開,好在,那個黑洞也是有時限的,它僅能維持幾十秒,等過了,它就會自動消失。
長卿見黑洞過了,他看向白藏主,臉色沉著。
為什麼?
他使不出的招,白藏主卻能。
長卿想不明白這點。
白藏主看著長卿,他冷冷地得意地笑,橫著鬼之劍在身前,問。
“怎麼樣?是不是終於發覺,鬼之劍在你手上,就如破銅爛鐵一般,而在我手上,它就是一把絕世好劍?”
長卿沒吭聲,他只沉默地看著白藏主。
讓長卿想不明白的,越來越多。
白藏主隱藏的東西,越來越多,看來,是得找個機會,好好盤問一下白藏主了。
長卿看著他,冷冷地說。
“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這鬼之劍的劍式的?還有天月草,你去過冥界?”
白藏主冷冷地笑,他諷刺著長卿。
“真可憐,像個無頭蒼蠅一般,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我是如何做到的,長卿,你也就只有這種程度了,這就是你不如我的原因,你還不明白麼?弟弟永遠是弟弟,哥哥永遠是哥哥,弟弟一輩子都永遠不可能超過哥哥的!”
說著,下一秒,白藏主又一記鬼之劍砍來。
然而,長卿身形一動。
等黑洞消去後,卻是沒見了長卿的身影,見此,白藏主微微皺眉。
是被收進黑洞裡了?還是逃脫了?
……
人界。
長卿的身影,一下現出來,這裡是他的那間客房。
太虛書也跟著現出身來。
太虛書看向長卿,它心驚地說。
“太可怕了,鬼之劍的威力太可怕了,真沒想到,居然這麼強大,除了躲,沒有任何能正面迎擊它的東西。”
長卿聽著,他沒吭聲。
他也在想這個問題,鬼之劍的威力,他算是正式見過了。
如太虛書所說,除了躲閃,的確沒有任何可以正面迎擊它的東西,這樣的威力,實在太強大,強行用人之劍對敵的話,只怕人之劍也未必能奈何得了鬼之劍。
現在,鬼之劍在白藏主的手上。
除了搶,好像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奪回鬼之劍。
可是,對於如何懂用鬼之劍的白藏主來說,長卿想從他手上搶過那把鬼之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麼,還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
長卿想來想去,他還是沒想到辦法。
他想到了司徒長宇,不知道過去這麼久了,司徒長宇怎麼樣了。
長卿去找司徒長宇,然而,推開他臥室的門,卻發現司徒長宇躺在床上,長卿以為他在睡覺,他朝他走過去。
等來到床邊,長卿才發覺不對勁。
司徒長宇的味道,聞著不對勁,好像有股病體的味道一般。
他伸手去摸了摸司徒長宇的額頭,沒燙,就是有些輕微的燙而已,他看著司徒長宇,微微皺眉。
司徒長宇在這時醒來。
他看著很虛弱,見長卿回來了,很高興,聲音虛弱地說。
“你回來了?”
聞言,長卿拉過椅子在床邊坐下,他看著司徒長宇,關心地問。
“嗯,你怎麼了?”
司徒長宇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解釋。
“我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休息幾天就好。”
見此,長卿點點頭,他忽然想起,剛才過來時,好像也沒看到司徒媽媽,家裡顯得冷冷清清的。
長卿便問他。
“對了,阿姨呢?”
聞言,司徒長宇笑笑,解釋。
“她去忙我爸的事了,還沒忙好。”
提起司徒爸爸,長卿心情一陣難受,他看著司徒長宇,愧疚地說。
“對不起,我沒拿回鬼之劍,白藏主的實力,我實在太低估他了,他居然會用鬼之劍,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見此,司徒長宇聽著。
即使他生病,他也還是很關心長卿的事,他安慰。
“別這樣說,就算你現在拿到,也無濟於事,我爸再也回不來了,所以,慢慢來,不用急。”
長卿沒吭聲。
他怎麼可能不急?
沒有鬼之劍在手,那麼,司徒爸爸的離去,只是開始,如果再不拿到鬼之劍,司徒長宇呢?司徒媽媽呢?
所以,拿到鬼之劍,還是非常重要的。
長卿並不會做飯,可是,為了司徒長宇,他還是親手熬了一份粥給他,當然,這是他先來問了司徒長宇,然後按照司徒長宇的話來做的。
端著粥,長卿來到司徒長宇的床邊,將粥遞給他,說。
“也許喝點這個,會管用。”
司徒長宇掙扎著坐起,他弄了下被子,現在,身體什麼情況,他也不太瞭解,就是怕冷,而且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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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這幾天極度傷心,導致的身體情況。
司徒長宇靜靜地端著粥在那喝。
長卿是真的不會弄太複雜的,粥的配料,他是直接拿了家裡的一包備用榨菜,就給解決了。
這會兒,司徒長宇喝著粥,哪怕這粥是長卿熬的,他也沒什麼吃欲。
長卿見司徒長宇興致不高,他問。
“怎麼了?不好喝?”
司徒長宇看過來,他無語地看著長卿,想責怪又不好意思責怪,無奈地說。
“沒,我自己的問題。”
說著,司徒長宇強迫自己吃了。
雖然真的很難下口,可是,吃一點東西進去,至少都是對身體好的,什麼都不吃,身體只會越來越差。
至於左素白,長卿也問了。
司徒長宇只說,他知道媽媽去處理爸爸的喪事了。
但是,左素白沒有跟去。
至於她現在去了哪裡,司徒長宇也不知道,因為,她出門,貌似也沒有跟他打聲招呼。
長卿也就沒管。
現在,他只專心地照顧好司徒長宇就好。
司徒長宇躺了沒多久,他就昏昏沉沉地入睡了,長卿坐在床邊守著他。
看著司徒長宇變得消弱的身體,長卿很是擔心地皺眉。
真沒想到,司徒長宇對於家人之間的親情,居然這麼濃烈,而這份濃烈,長卿也藉著司徒長宇的感染,慢慢地感受到了。
原來,失去家人,會痛苦成這樣嗎?
甚至,身體都會病倒。
而這種因由,長卿是暫時無法理解的,他一直覺得,人的身體,是強壯就是強壯,怎麼可能因為心情的緣故,說突然病倒就突然病倒了呢?
原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