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回來時,司徒長宇已在庭院裡等他。
一見長卿回來,司徒長宇立馬激動地站起,他朝長卿走過去。
“長卿。”
來到長卿面前,司徒長宇站定。
長卿看著他,平靜地沉默。
司徒長宇對他說,神情之間,仍然不忘剛才的激動。
“長卿,剛才,玉措來找我了。”
一聽,長卿就怔住。
他看著司徒長宇,微微皺眉,已經警告過玉措了,不要再打司徒長宇的身體主意,可他好像沒聽進耳中。
但司徒長宇現在仍在,便證明,玉措失敗了。
長卿打量司徒長宇一番,見他好像沒有受傷,又問。
“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聞言,司徒長宇輕輕搖頭,他解釋著。
“沒有,很奇怪,玉措的魂體一直進不了我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力量,直接擋住他,不僅我沒受傷,他還因為蠻力地衝撞,試圖進入我的身體,自己被那股力量震傷了呢。”
見著是這樣,長卿皺眉。
“你說什麼?玉措奪不了你的身體?”
司徒長宇點頭,他似乎也覺得很奇怪一般,回答著。
“嗯,是,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真是奇怪。”
說著,司徒長宇低頭看看自己。
長卿也看向他的身體,可是,司徒長宇的身體看著很正常,實在沒有什麼不對勁。
他伸手摸上司徒長宇的身體,搭在他心口上摸著。
司徒長宇任由他。
等長卿摸夠後,長卿皺了眉,他之所以皺眉,是因為司徒長宇的身上,真的沒任何變化,他實在沒摸出什麼門道來。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奇怪。
怎麼玉措會進不了司徒長宇的身體呢?司徒長宇的身體內,到底因為什麼力量在阻隔玉措的奪取呢?
司徒長宇等著長卿,見他不摸了,緊張地問。
“怎麼樣?”
聞言,長卿輕輕地搖頭,解釋著。
“我也不知道,你的身體無異樣,如果真有什麼力量在阻隔玉措的話,可能,需要等以後才知,反正我現在是沒感覺出什麼來的。”
見此,司徒長宇點點頭。
不過,他隨即高興起來,連忙說。
“不過,如此一來,我就再也不怕玉措了,我先前就很是擔心,他會趁你外出不在時,來奪取我的身體,你知道嗎?剛才他還說,如果奪取了我的身體後,就模仿成我,這樣,你就分不出我的意識由誰操控。”
長卿聽得皺眉。
而司徒長宇在這時說。
“我當時聽了,真的嚇一跳,因為,如果真是這樣,長卿,那就太可怕了,你未必能分清我們誰是誰,玉措擁有我的一切記憶,他想模仿我,簡直太容易了。”
長卿笑了笑。
“那你現在是不是玉措,還有待商榷了。”
見他這時候還開玩笑,司徒長宇瞪他。
不過,也是因此,司徒長宇想到了一個問題,他想了一下後,然後對長卿說。
“長卿,這樣吧,我們約定一個口頭的暗號,如果以後你不確定,我們就對接這個暗號,現在這部分記憶,我跟玉措是分開的,他不知道,如果對得上,那麼我就是司徒長宇,如果對不上,那麼,就是玉措霸佔了我的身體。”
見此,長卿挑挑眉。
他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下意識地問。
“那好,你想對接什麼暗號?”
聞言,司徒長宇思考一番,然後,他對長卿說。
“就說,你最喜歡吃什麼,長卿,你就問我,我最喜歡吃什麼,而我會回答你,我最喜歡吃菠蘿包,如果回答正確,那麼我就是司徒長宇,如果回答不出來,那麼,我就是玉措,明白了嗎?你最喜歡吃什麼?菠蘿包。”
長卿聽著,他挑挑眉。
“你真的最喜歡吃菠蘿包嗎?”
他從來不知道司徒長宇最喜歡吃什麼。
司徒長宇聽後,他氣得哭笑不得,鬱悶地說。
“不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可多了,我的意思是,我們這個只是暗號,不過事實上,我也蠻喜歡吃菠蘿包的。”
說著,司徒長宇一副暗自思考的表情。
長卿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點點頭,對司徒長宇說。
“嗯,明白,你最喜歡吃什麼?菠蘿包。”
對面,司徒長宇看著他,示意。
“嗯,來,我們多練幾遍。”
“你最喜歡吃什麼?”
“菠蘿包。”
……
晚間。
長卿靜靜地靠躺在床頭,司徒長宇忙完事情回來。
他看見長卿,走過來,來到床邊上了床,然後,抱著長卿躺著,安靜地閉眼。
“怎麼了?在想什麼?”
聞言,長卿回答。
“在想你那件事,玉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在想,我要不要再去找他談話一次?”
見長卿還想去找玉措,司徒長宇瞪眼,他直接睜開眼。
“你還想去找那個人?”
長卿看過來,解釋。
“我只是去找他談話,沒有別的。”
司徒長宇卻一下緊緊抱著他,語氣幾乎是命令式的。
“不許去。”
見此,長卿沉默。
他知道司徒長宇會吃醋,唉,看來,還是藏起來比較好呀,不能再去見玉措了,哪怕是正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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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長宇在抱著長卿時候,他就非常鬱悶地說。
“我真的不想你再去見他,長卿,別去見他了,反正,他現在一時半會的,也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們等他找到了再說,況且,還不一定能找到呢,也許過個幾百年,他都想不明白呢,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他慢慢熬。”
聞言,長卿沒吭聲。
如果真是這樣,長卿覺得,玉措那樣脾氣的人,他寧願毀了司徒長宇,也不會真的放任幾百年而不管的。
想著這件事,長卿的眉頭暗暗皺起。
不管是玉措來找他,還是他偷偷去找玉措,看來,兩人還是要有最後一次的談話。
玉措這個人,真的不可信。
明明已經答應的,然而,就是沒有做到。
長卿莫名有點心煩,輕輕伸手回抱司徒長宇,抱著他不想說話。
他真的只想過這種安靜的生活,可是,別人不容他,非得要把他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不可。
如司徒長宇所說,想過個安靜的日子,怎麼就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