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回特猛然大吃一驚,張著嘴,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剛開始,還沒開始細說,何玉清就斷定無法攻破平樂城,這可不是好兆頭。
再說,他此番前來地目的,正是為破平樂城而來,如果何玉清沒有辦法破城,那他帶這麼多東西過來,甚至花大價錢買下女人…這些種種舉動,到頭來功虧一簣。
回特甚至不敢相信,完顏僕散要是聽到這個訊息,會不會大發雷霆,憤怒而拔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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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回特臉色非常之差,難看到了極致,反觀何玉清,臉上依舊笑呵呵,彷彿並沒有意識到,剛剛這個話,會帶來什麼麻煩。
“何先生,你為何發笑?”
回特沒有一點心情,只是當他抬頭,發現何玉清竟然在笑呵呵看著他,臉色越發難看。
何玉清淡然一笑道,“大人莫急,此事容在下細細說來。”
回特咽了咽口水,微微點頭。
此前情況,唯有如此,只是內心深處,還是將希望寄託於何玉清,迫切地希望此人能給他帶來好消息,而不是像剛才那般,以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斷定大軍無法破開平樂城。
斷不能破城,那不是一種好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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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們無法破開平樂城,導致大軍無功而返,大莽也會因此失去有利的談判籌碼,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事,否則完顏僕散將會在大王面前失信,不再受重用。
回特面帶急色,熱切道,“何先生,無論如何,我軍也要破開眼前的平樂城,給大乾一個無法磨滅的深刻教訓,倘若這次,我軍無功而返,不能建功…後果不堪設想!”
“大人莫急,莫急!”
何玉清笑呵呵,臉上表情雲淡風輕,彷彿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早已胸有成竹。
回特頓了頓,心情沉重。
“既然在下願意陪大人到這,就是為大人排憂解難,至於破城一事,在下自有安排。”
“當真?”回特大喜,急忙追問道。
何玉清點了點頭,肯定應道,“在下的話自然當真,否則在下,又如何敢心安理得,收下完顏將軍的禮物?”
深處大莽多年,何玉清自然瞭解大莽的一些事情,完顏僕散厭惡乾人的事,何玉清又豈能不知,如果沒有一點辦法,他又怎敢收下完顏僕散的禮物,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回特拱手誠懇道,“請先生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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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必如此!”
回特待他如此恭敬,何玉清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們各取所需,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藉助莽人之手,為自己…報仇雪恨。
“大人,平樂沒有援軍之前,我軍之前有八成的把握,攻佔平樂,可惜錯過了良機。”
說到這件事,回特臉上露出了失落,當時何玉清提議,儘管讓大軍進攻平樂城,只是他將這件事說給完顏僕散聽時,完顏僕散以大軍剛到定州,需謹慎行事,最終導致錯失良機。
大軍當時到達定州,稍微休整,趁平樂城來不及反應之際,以數倍兵力攻城,定能攻下阻擋大軍前進的平樂城。
到那時,偌大的平陽省,還不是任他們大莽騎兵四處踐踏?
完顏僕散不聽勸,這件事也不能怪他們。
何玉清輕嘆道,“如今的平樂城,守城士兵加上援軍,足足有五萬多人,反觀我大莽將士僅有七萬人,倘若此時再強攻平樂,平添傷亡不談,甚至會久攻不下,此乃不智之舉。”
回特從位置上崩了起來,“那怎麼辦?”
何玉清慢悠悠道,“分而攻之。”
“分而攻之?”回特瞪大眼睛,呢喃道。
何玉清點了點頭,隨後站起,將茶桌上的東西全部清退,從懷裡取出一份輿圖,放在整潔乾淨的茶桌上,隨之攤開,“大人請看,這裡是平樂府,敵人的兵力都在這個範圍內。”
回特見狀,整個人頓時精神起來,順著何玉清的手勢,仔細端詳茶桌上的輿圖,發現何玉清的手正指著平樂城,目光灼灼。
何玉清沉著道,“平樂城有援軍,其他地方沒有,如果我們分出絕大部分兵力,偷襲大乾其他城池,大乾定然會措手不及,趁這個時間的空檔,一舉攻下敵軍城池…”
回特眯著眼睛,目光閃爍道,“依照先生的意思,派出軍隊,攻打平樂以外的城池?”
“正是此意!”
回特忽然皺著眉頭,分析道,“先生,就算分兵攻打其他城池,其他城池也有敵軍的守城士兵,分兵怕不是最好的辦法?”
“再說,敵人要是知道我軍分兵,一定會加以防範,到時候更加沒有機會。”
何玉清笑著應道,“這個我早有考慮。”
說著,他突然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隨後一臉壞笑道,“我們只需在定州,留下一支萬人左右的隊伍,佯裝進攻平樂城,給敵人製造恐慌,而後偷偷將軍隊撤出,攻打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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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城?”
“沒錯,正是聊城。”何玉清點頭,隨後他盯著聊城,解釋道,“聊城,地處平樂府與邯鄲府的交界處,因為敵軍可以從兩府之間快速派兵支援,所以這裡的駐軍最弱,我粗略估計只有五六千守軍,敵人也堅信我軍不會從這裡進攻,因為他們只要守上一日,甚至用不到一日,援軍便會立馬到達…”
“如果我軍保密工作做得好,敵軍事先不知道我大軍轉移的動靜,敵軍來回折騰,則需要一日的時間,我們最大只有一日的功夫。”
說完,何玉清明確回答道,“大人,這是在下暫時,能想到的最好,最快破解敵人防守的計謀,採納與否,全看大人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