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晨還有些愣神的時候，杜剛就已經讓人去把谷歌的給打發掉了。
回過神來的王晨忍不住咂舌道“好傢伙，你們這夠霸道的。”
“反正王先生現在暫時也不想和谷歌合作，正好我們幫你擋下槍，你應該謝我們才對，要不我幫你請過來？”杜剛淡定的說道。
王晨搓了搓太陽穴吐了口氣“不用了，讓他們哪來的回哪去吧，我的確暫時沒有和他們合作的打算。”
“那是打算和我們合作了？”杜剛笑問道。
“也沒有。”王晨說的很乾脆。
你他娘的是流氓嗎？不帶這麼順杆子爬的，長著一副正派的臉，怎麼做事就這麼....奇葩？
“王先生，你有什麼顧慮可以直說，我們不是地痞流氓，相反我們是最講規矩的，如果真的讓王先生為難了我們可以立刻就走，就當我們從來沒來過。”
杜剛見王晨在對面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也是笑著喝了口茶。
眯了眯眼，王晨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說道“還是那句話，合作可以，不過我們是一家小公司，現在幫華為已經讓我們損失很大，要是在限制出口這對我們來說無法接受。
雖然閣下不是做生意的但道理你應該清楚，一款產品想要佔據市場最重要的就是市場份額，這關係到我們公司未來的發展，恕我不能在這上面妥協。”
王晨說的很誠懇，這件事就不能答應，雖然和軍方合作也很不錯，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王晨還真不能放棄海外市場。
原本沒有還沒什麼，不出口就不出口，現在諾基亞正在削蘋果，自己這要斷貨怕是要被罵個狗血淋頭。
“華為的事情各位應該清楚，如果我斷了海外的出口對鴻蒙的發展可是相當不利的。”
杜剛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牽扯到華為哪怕是他也要謹慎對待。
這可是上頭重點扶持的企業自己可不能誤傷了，如果限制出口真的會對華為造成很大的影響，那就取捨就需要上頭來決策了。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畢竟我不是商務部的，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我相信你，但軍用就是軍用，限制很多是必然但也能給王先生帶來很多的好處。”
杜剛決定先送個口，回頭讓人把這事調查清楚後再說。
“好處？”王晨來了興趣。
“當然，簡單來說，你和軍方搭上了線那你就算半個軍企了，全球太誇張，至少在國內只要你安分守己沒人敢找你麻煩。”杜剛這話說的相當的社會。
王晨聽完倒也沒有任何不適，這話裡意思不就是要罩著自己，這是好事啊。
想要在市場上吃得開，有一個強大的後盾是必須的，之前那麼多人想要給王晨撐傘王晨都沒有答應，不就是覺得他們還不夠這個格。
隨著以後自己的不斷發展，能夠自己這個掛壁撐傘的也只有那麼兩三個，而兔子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國安局的人來送傘來了，要說沒點激動的感覺那肯定是瞎扯，但並不代表王晨不會去爭取自己的利益。
“的確，這是個挺不錯的好處，但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的產品並不會接受上頭的控制，合作可以，當然如果你們要玩其他的我也沒轍。”王晨聳聳肩攤牌了。
聽完王晨的話杜剛的眼神微微眯了起來半響後才說道“我說了我們不是什麼地痞流氓，你們是正規公司，我們是合法部門，別想太多。”
“那最好，談合作吧，我可以提供軟體給軍方使用，在我力所能及的區間我會盡力滿足。”微微松了口氣，王晨反客為主的提議道。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一旦你的東西真的被軍方所採用，為了保證安全我們肯定是會給出限制的，你又不願意，那還軍方再眼饞也不敢用啊。”
杜剛覺得王晨這貨有點貪心，又不想付出太多又想要足夠的好處。
“這麼說吧，你們無非就是擔心我在民用市場上所提供的技術會被別人破解，但你們好好想想，現在這東西已經開始大面積鋪貨，想要不被別人研究已經不可能。
就算我和和你們合作你們一樣還是要冒著軟體被破解的風險，所有這並沒有什麼區別。
再說，這就是一個演算法和資料庫，軍方拿去不管怎麼用都是在閉環空間內根本不和民用市場產生關聯。
就算人家明白了軟體的執行道理又如何？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干預的到又是另一回事。
所謂秘密只有不被公開的才能叫秘密，我這種已經不能算秘密了，你們總不能用對待秘密的方式來和我談吧。”
王晨有些無奈的繼續說道，這都已經公開的東西了你還想保密啥啊，能不能現實點。
“軍方要求必須和民用有足夠大的區別，這是硬性要求，和市場什麼的沒有關聯。
你說的我也懂，但規矩就是規矩，你要能有解決辦法我可以聽聽，沒有的話那就只能做決策了。”
王晨這話說完杜剛思索了大約有好幾分鍾這才緩緩說道。
軍方有軍方的規矩，雖然東西已經公開但軍方用的就必須要和民用區分開來，這個口子不能開，不然別人都可以找這個藉口進入軍用市場，那還有什麼安全可言？
想要和軍方合作就必須接受一定程度的限制，這就是軍方的規矩。
王晨不接受他們可以選擇走人，但肯定不會妥協，至少就目前這個技術還沒辦法讓軍方的人破例。
“這樣吧，我可以單獨開發一版軍用的腦電交互技術，核心方面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應該還能提升一些響應速度，並且我會重新對軟體進行新的加密。
這就是我能給出的極限了，如果能行那就談，不行的話，雖然我很眼饞大傘，但也只能暫時說一聲緣分未到了。”王晨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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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能這樣了，能不能行那就要看軍方怎麼選，王晨是不怎麼相信什麼所謂的原則的，這東西浮動太大可以信一點但不能全信。
“看來今天就只能談到這了，我會把這些和上頭說一聲，不管能不能行我都會和王先生說一聲。”杜剛也覺得只能先這樣了。
摸底已經摸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看上頭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