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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章 天不絕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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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庚突然棄棍不用轉而用手,這點不僅僅是果肯花,就連瑤光也有些詫異起來。

難道他認為手刀比天機棍更有力量?在同一時間,兩個女人幾乎都冒出這樣的疑問。

對於這件事,陳庚是有苦自己知。他強行破鏡,隨後又將封閉著的氣竅強自開啟了一處,雖然這讓他擁有了比以往更加強大的實力,但先前在硬抗天雷時所留下的傷勢並未好轉,反倒加重起來。

隨著不停的動用超越俗世的強大力量,他的傷勢重上加重,如今身體的整個機能都隱隱有些枯竭,一個不慎,恐怕會全然崩潰。

他體質特殊,修為極其繁雜,平素病毒不入,寒暑不侵,可一旦受傷,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起來,從這方面來說,他其實和普通人並無兩樣——不容易生病的人,一旦生病肯定更加難以康復。

開始的時候之所以用天機棍,他其實是在賭博,賭果肯花以前見過這只棍子。自從雙方第一次見面,陳庚心中就有些猜測,隨後看到女人所用是早已失傳多年的“饕餮大法”,陳庚的猜測便有了根據,緊接著兩人的交手也證明陳庚是賭對了。

對方果然認出了天機棍,在女人驚恐的喊出“你怎麼會有修羅王的東西”這句話時,陳庚就知道大局已定。

高手相爭,實力第一,氣勢次之。無論果肯花的修為到了什麼境界,可她心中一旦有了恐懼,再強的實力也會大打折扣,能夠化恐懼為力量的人畢竟很少,果肯花並不屬於此列。正因如此,果肯花才會被陳庚幾棍子敲得如痴如醉、魂飛魄散,別說反擊,就連招架都是左支右絀。而陳庚此刻最希望的是速戰速決,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饕餮大法雖然邪惡,但修習到極致,要對付起來也非常麻煩。若是在人多的情況下,對方幾乎是殺不死的,因為有源源不斷的“人肉沙包”供她驅使。好在女人在陳庚如暴雨般的攻勢下早已寒了心,她亂了陣腳,陳庚棄棍不用,已然下了殺招。

從陳庚棄棍到手刀落下,前後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和剛才不同的是,陳庚用棍時果肯花還能勉強抵擋一下,當他並指成刀直砍下來,一股沛然的壓力也隨之而來,在女人的感覺中,似乎有一條奔湧的大河朝著自己當頭壓下,那河濁浪滾滾,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欲將自己壓為齏粉。

女人發出一聲驚嘯,毫不猶豫的丟掉手中唯一的那柄斧頭,身軀急劇縮小,眨眼間變為一個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的老太婆。

但她身前卻有一道虛影,這道虛影雙手交叉緊握,極快的迎向陳庚的那記手刀,老太婆卻是趁勢後掠,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瞠目結舌,散出一道道幻影。

沒有震天的爆響,雙方接觸的瞬間,以虛影和陳庚為圓心,周圍起了一陣無聲的風暴,夯實的麥場下面就如同突然鑽出了一隻怪獸,塵土朝兩側不停翻滾湧動,原本距離二人較遠的那些壯實漢子,此刻就像是麥子般齊刷刷的倒了下去,吭都沒吭一聲就此死去,他們的臉上甚至還保留著生前的表情。

這些人死的很快,基本沒受什麼痛苦。這種超越俗世的力量並不是僅僅衝著敵人,站在陳庚身後的瑤光此刻也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她深吸了口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手緊緊握住天機棍,棍頭朝下猛的一擊,棍子深入泥土,以天機棍為中心,一道肉眼無法看見的罩子撐了開來,擋住了漫天飛舞的塵土以及那股強大的力量。

現了本體的果肯花早已逃之夭夭,以陳庚之能,竟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如彈丸般深入叢林,眨眼不見。

陳庚撥出一口氣,身形一陣搖晃。瑤光吃了一驚,手腕翻轉,天機棍倏忽不見。她一個閃身來到陳庚身邊扶住對方,驚聲問道:“先生,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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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庚搖搖頭,沒有說話,自己全力一擊竟然仍沒能留下對方,陳庚心中暗自警惕。果肯花所表露出來的實力連他都感到吃驚,對方最後那招應該便是“金蟬脫殼”,可這明明是梵蒂岡光明騎士的獨門絕招,為何會被一個邪物學了去?難不成這個女人和梵蒂岡有瓜葛?可憑他對教皇那老頭的瞭解,對方或許對權力有些過於熱衷,可要說將此等秘技傳授給一個常年修習饕餮大法之人,陳庚卻怎麼也不能相信,他不認為教廷會墮落到如此地步。

皺眉沉思半晌,也沒什麼結論,看來自己得儘快動身往歐洲一行,可身上的傷……

陳庚暗中嘆了口氣,自己多少年來不曾受傷,可如今正值亂象頻出之際,他卻無法再次動用裂空絕技,真是……

有村民三三兩兩的走了出來,然後哭聲驚叫聲便不停響起。麥場中央的那些慘象著實觸目驚心。村長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頭髮已然花白,他傴僂著腰,大喊著讓鄉親們將所有的死者聚在一起埋葬,然後轉過頭朝著陳庚深深一稽。

……

此間事了,既然遇到了阮靈秀,陳庚自然不會就這樣放任對方像只沒頭的蒼蠅般胡亂找下去。雖然解決了這裡的山匪,可中州一地仍不太平。像阮靈秀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無論走到哪裡恐怕都會惹來一群狂蜂浪蝶,陳庚決定帶著她一起上路。

在吉汗老爹家裡休息了三個多小時,天已大亮,三人簡單的洗漱一下便朝著香槐鎮進發。半路的時候遇到一輛進鎮的小貨車,瑤光攔住司機,付過錢後,他們便被很客氣的請進後面的車廂,汽車顛簸著一路向前走去。

這真是一次新奇的體驗,三人中,沒有一個人以前乘坐過這樣的交通工具。東風凜冽,半道又飄起了雪花,陳庚和瑤光修為頗深,倒是不虞嚴寒,可阮靈秀就慘了。女人凍得嘴唇發青,加上山路顛簸,她死死的抓著貨車前面的車架不放手,手指早已凍僵,此刻已經沒有太多的知覺。

這是自己這輩子最糟糕的出行,阮靈秀心中哀嘆,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拉離了車架,阮靈秀只覺得對方的手掌如一隻暖爐,很快她全身都熱了起來。

轉過頭,瑤光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她的手此刻就握著自己的手,阮靈秀衝對方笑了笑表示感謝,那一笑,傾國傾城。

雖然聽著是個鎮子,但充其量也就比一個大點的村莊更大一些。香槐鎮同樣貧窮而落後,和陳庚剛經過的村子相比,這裡唯一的好處是有電,旅館也有幾家,可都是破舊,光看外面就讓人大皺眉頭。

鎮口的時候三人下了車,一路步行著進鎮。街道倒是挺寬闊,可觸目所及,幾乎看不到什麼車輛,人卻有不少。一些攤販頂著嚴寒的天氣努力叫賣,街道上偶爾會飛過去幾隻公雞,也有流浪狗夾著尾巴跑過,時不時的還會看到幾隻綿羊。

雪下的倒是不大,但卻無比寒冷。陳庚使了個眼色,瑤光點點頭,倏忽消失,不到一會兒又出現,手裡拿著一件厚厚的大衣,內襯竟是羊毛所制,雖然看著難看,但極是保暖。

阮靈秀接過披在身上,頓覺一股暖意。她感激的衝陳庚和瑤光點點頭,卻也沒說什麼。

等三人轉過一個拐角,身影早已消失時,附近的一家村戶中才傳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吼叫:“哪個狗娘養的偷了我的羊皮大衣……”

一路走一路打聽,竟是沒有一個人聽過“孫秀英”這個名字,更別提認識這樣一個女人。陳庚眉頭緊鎖,難不成習嶗山給自己的訊息是假的?孫秀英根本就沒在這個地方?

以習嶗山的勢力,要想找一個人應該不是難事,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所以略作沉吟,陳庚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斷。孫秀英一定在這裡,或許她只是改了名字也不一定。

阮靈秀又累又餓,她可不是陳庚和瑤光這樣的變態,其身體甚至比普通人更為不如。瑤光察言觀色,看到阮靈秀已然快邁不動步子,於是壓低了聲音在陳庚耳邊低語了幾句。

陳庚看了看阮靈秀,又瞥了瑤光一眼,眼神有些奇怪。

瑤光瞬間紅了臉,吶吶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庚釋然一笑,拍了拍瑤光的肩膀,低聲說了句“好女色不丟人……”

碧眼美女一下子漲紅了臉,陳庚揭穿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她並沒有惱怒,反倒有種淡淡的輕鬆。

瑤光是個真正的女人,但她並不喜歡男人,這點沒有任何人知道,想不到陳庚卻是一眼就看了出來,先生的觀察力真不是蓋的。

“這位大哥,請問您知不知道孫秀英住哪裡?”

陳庚隨意拉住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問道,這一路走來,這樣的問話不下二十次,他本來也沒報多大希望,沒想到青年聽到他的話後卻是後退了幾步,一臉詫然的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娘的名字?”

“你娘?蘇秀英是你~媽?”

陳庚吃了一驚,仔細打量,才發現青年的長相像極了習嶗山,莫非……

他由衷的笑了起來,習嶗山一輩子光明磊落,臨到了卻連一個扶棺的人都沒有,可天不絕良人,陳庚幾乎能夠肯定,這個青年一定是習嶗山和孫秀英的兒子。

“這傢伙槍法倒是不錯,竟然一槍中的……”

陳庚暗中嘀咕了一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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