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獨秀對紀雲可謂是又恨又怕。令他更加奇怪的是,怎麼紀雲會突然找到了這裡?
紀雲看見他守在門外,又掃視了一眼門,道:"上官婉兒呢?"
上官獨秀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閃開!"紀雲徑自朝著門前走去,上官獨秀雖然懼怕紀雲,但諒必對方在這裡不敢拿他怎麼樣。他寸步不讓道:"紀雲,你...想幹什麼?告訴你這可是東齊城,容不得你胡來。"
誰知,紀雲猛地一個耳光抽過去,嚇得上官獨秀趕緊像兔子般逃開。
房間內,一張豪華巨大的床上。上官婉兒的衣衫被撕扯開,露出粉嫩白皙的肌膚,四肢張開,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她的嘴裡被塞了一團棉布,令其喊不出聲來。無論她如何掙扎,卻都無濟於事。
受到如此巨大的凌辱,她滿臉淚水,憤怒地看著那個無恥好色之徒。
夏建峰並不心急,欣賞著床上的美人,他的嘴角勾勒起猥瑣的笑容,道:"真是個剛烈的女子,不過很符合我的口味。既然你哥哥將你送給我了,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我會讓你品嚐真正做女人的樂趣。"
眼睜睜地看著這頭禽獸撲過來,上官婉兒動彈不得,喊不出聲,無力地直搖頭。眼看著清白之軀,就要遭到玷汙。這一刻,真恨不得死了好。
砰!
那堅固的門突然之間被踹飛,一條身影破門而入。
夏建峰正欲行好事,受到打攪十分地氣憤,怒喝道:"媽的,哪裡來的東西不想活了嗎?紀...雲!"
認出紀雲,令夏建峰一臉震驚。
他不明白紀雲怎麼會來到這裡?但此刻也不想多問。擋我泡妞者,橫豎就是一死。頓時,他殺機已現。
紀雲衝進來,正看見受到凌辱的上官婉兒,令他怒火中燒。他最擔心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所幸,他來的還算及時,事情還沒有到更加糟糕的地步。
"姓夏的,原以為你是受了上官獨秀的矇騙,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們本就是一丘之貉。"
夏建峰冷笑道:"我的事情關你什麼事?竟敢壞我好事,我看你是活膩了。"說完,他伸手一揚,一柄飛劍在其真氣操控下,朝著紀雲的身上刺去。
上官婉兒正自絕望,看見紀雲衝進來,令她感到又驚又喜。感動之餘,想起讓紀雲再一次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幕,令她感到又羞又躁。
此刻,看見夏建峰施展飛劍,想起阿甲的下場,對紀雲萬般擔心。
苦於無法開口提醒紀雲劍上有毒,她只能乾著急。只希望,紀雲能不要遭到飛劍的傷害。
那夏建峰擁有小真境二重的修為,真氣操控得心應手,就連實力強大的阿甲都遭其毒手,紀雲恐怕也未必能對付得了。如果因為救自己,而害的紀雲遭到厄運,她會感到無比地愧疚。
面對夏建峰那神出鬼沒的飛劍威脅,紀雲連連出劍抵擋。可剛一觸碰到飛劍,那飛劍便如有生命般閃開。
"這小子看來果然有點門道,怪不得能打傷上官獨秀,可惜遇上本公子我,今天讓你品嚐下我的厲害。"
夏建峰念頭一生,控制飛劍立即加快進攻速度和力度。
這柄飛劍乃是三紋玄兵,除了兩道基礎力系銘紋之外,還有一條毒系銘紋。蘊含一種極為恐怖的玄毒,足可毒害一名真境強者。
只要紀雲的身上被擦破一點皮,毒性就會在傷口迅速蔓延擴散。
飛劍的攻勢增強,紀雲頓時變得有點吃力。以紀雲如今的實力,可以輕鬆擊敗小真境初級的對手,對於小真境二重強者,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到了真境修為,相連兩個層次的實力差距十分明顯。
見紀雲手忙腳亂,夏建峰以為紀雲於已經是捉襟見肘,窮驢技窮。照這樣下去,很快就會將紀雲擊敗。
"簡直是自尋死路,就這麼點本領也敢來英雄救美,呸!他算個屁的英雄。"
夏建峰正自得意,忽地,就聽見轟然一聲巨響,卻見紀雲從劍中轟出六道梅花印記,全部擊中在飛劍的劍身上。
"區區武氣也想與我純正的真氣對抗,真是愚蠢至極。"夏建峰不以為然心想。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受到寒梅武氣的震盪,那柄飛劍突然改變執行軌跡,徑自向他的方向而來。
夏建峰頓時大驚失色,迅速閃身躲避,可惜來勢太快,不小心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劍痕。
傷口輕微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夏建峰感到比剁掉一條胳膊還要恐慌。這可是毒系銘紋蘊含的玄毒,以他的能力根本無法抵抗。唯一自救的辦法,就是吞服下專門的解藥。
幸好他身上早有預備,剛取出來準備吞服,誰知紀雲已然持劍殺來。
夏建峰來不及再調動真氣控制飛劍作戰,只好動用拳腳武技,與紀雲周旋。紀雲來勢兇猛,不容他有一點喘息之機。手忙腳亂之下,那枚丹藥失手飛起。
他的身上只預備了這麼一枚解藥,不容有失,當即便縱身伸手去接。誰知,一條身影比他更快,搶先一步奪下解藥在手。
夏建峰大驚失色,道:"把解藥還我。"
此刻,他已感到傷口處產生不適之感。要知道,中了玄毒之後再運功動氣的話,毒性會加倍發作。
紀雲看了看手中的那枚解藥,淡淡地道:"可能嗎?想要用毒害人,自食其果。"
他一進來就看見倒在地上的阿甲,看其症狀便知道中毒。原本,他無需親自動手就可以將夏建峰殺死。他故意示弱,再一舉令夏建峰反中毒,再搶下解藥,才有可能解救阿甲。
夏建峰一咬牙當即撒腿就奔。為了保命,他必須去尋找另外的解藥。
剛一出去差點與一個人撞個滿懷。
"夏師兄..."上官獨秀見他行色匆匆,感到十分地好奇。剛才,他害怕紀雲逃開,想到紀雲定然不是夏建峰對手,這才又壯膽趕回來。
夏建峰看見是他,頓時怒不可遏。
"上官獨秀你個混蛋,差點要害死老子,回頭老子和你沒完。"
被夏建峰一頓破口大罵,上官獨秀一臉懵圈,正想開口解釋,夏建峰早已撒腿飛奔而去。
"怎麼回事?"上官獨秀一頭霧水,忽然,看見半開的門縫出現紀雲的身影,頓時,令他不由地發了一個激靈,嚇得跌跌絆絆地逃開了。
他十分地不理解。紀雲就算再強,應該不可能是夏建峰的對手吧?原以為肯定敗在夏建峰的手上,誰知道剛一來,就看見夏建峰逃走,紀雲安然無恙。
"真***見鬼了,這紀雲有那麼厲害嗎?"上官獨秀逃出萬福來酒店,便立即乘坐一輛獸車迅速離去。
想起夏建峰臨走前的威脅,令他憂心忡忡。原本,獻上自己的妹妹想要討好這位大貴人,萬萬沒想到結果反而弄成這樣。惹得夏建峰不快,他在煙波聖地的小日子只怕更不好過了。
"這個該死的紀雲,為什麼總是壞我的好事?"對於自己所做的噁心事,非但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遷怒於人。
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小巷。
這裡一片破敗,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灰塵,地面上鋪著各種垃圾,散發著惡臭氣味。穿過小巷,來到了一個十分簡陋的小屋。
這裡,便是他安置給他的父親上官敬住的地方。
選擇這個地方租住,自然是因為價格便宜。東齊城的房價太貴了,就連租房子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本來,以上官獨秀的財力,就算付不起租住豪宅,但一般的房子還是能住得起的。只不過,他認為沒有這個必要。反正,他又不必住在這裡。
煙波聖地弟子,自是有專門的住所。
可憐上官敬在上官堡好歹是一名家主,只因為一力維護他的兒子,落了個現在住在這麼一個貧民窟裡的下場。
上官獨秀推開門,發現他的父親並不在屋裡。
"這個老不死的,該不會又跑出去喝酒了?以後還是盡量少給他點錢。"
自從上官獨秀跟著兒子來到東齊城,與他想象的大都市生活差距太大了。為此,他經常借酒澆愁,經常酩酊大醉,日子過得十分地落魄。
如此一來,上官獨秀對他這個父親是越來越嫌棄。如果不是念及一絲親情,真恨不得早死了好,免費拖累他。
上官獨秀正欲轉身離開,忽然就發現在牆面背後傳來動靜。他好奇之下,便要走過去,冷不防一隻大手忽然抓住他的衣領,像小雞般地帶到後面的場地上。
一片空曠的場地上,此刻圍著七八個人,這些人一個個體型魁梧,長的如凶神惡煞,一看就非善類。
在人群中央,一個身影抱著頭蹲在地上。
"你想必就是這老東西的兒子吧?"一名光頭摸了摸頭,衝著上官獨秀問道。
那蹲在地上很狼狽的正是上官敬。
上官獨秀點了點頭,道:"你們什麼人?為何要這麼對我爹?"
"你老子在我們和順賭場欠下三百萬的賭債,你是他兒子,正好,父債子還,拿錢給我們,我們馬上就走。"
"三百萬!"上官獨秀道:"爹,這是真的嗎?"
上官敬看了一眼兒子,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你還學會賭錢了?欠下這麼多錢,三百萬,我到哪裡去弄這麼多錢?沒有,我一分錢都沒有。"
那光頭道:"你要是不拿錢出來,你父親可就會沒命了,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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