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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奇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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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娜又夢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一般來說,受到心理創傷的人會不停的在夢中重現曾經經歷過的恐怖景象,但是伊萊娜卻與眾不同,她每每回憶起來的和夢到的,都是普莉希拉莊園大火之前的那頓晚餐。

那天和平常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伊萊娜拒絕了女子學院的邀請,選擇在家裡接受奧利凡多老師的教導,好在她的父母都是通情達理的人,而且奧利凡多雖然年事已高但是筋骨強健精神矍鑠,沒有強迫她去上學。

結束了當天的課程之後,伊萊娜回到莊園內的餐廳享用晚餐,那天父親特地找來了製作宮廷料理的主廚,製作以“烤”為特色的特蘭西菜品,這也是十五歲的伊萊娜最喜歡的菜式,為之完全不顧身材。

在夢裡,這頓晚餐永遠不會結束,只要伊萊娜說“還要”,就會有新的菜品端上來。不僅晚餐不會結束,餐桌上的歡聲笑語,喜逐顏開的父母,和藹慈祥的老師,都會永遠存在下去。在夢裡,只要伊萊娜沒有回房間睡覺,就不會有大火,不會有尖叫,不會有撕心裂肺的哭聲,不會有顛沛流離的五年。

所以說這世界上有一件事很痛苦,就是所有的夢都將結束。

不過這一次醒來的時候,伊萊娜覺得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身體,目光聚焦之後發現有張西方瓏國人面孔的臉正以俯視的角度看著自己,下意識就想出拳打上去,然後注意到了他在說些什麼:

“伊萊娜,快醒醒,有人來了!”

伊萊娜一個打挺坐了起來,宇文碎躲閃不及,“咣”的一聲兩人的頭撞在了一起。

“疼……啊!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啊,不知道躲開嗎?”

“這難道也是我的錯嗎?”

伊萊娜揉了揉額頭之後就站了起來,順手拿起立在牆邊的大劍,向背後一甩,就好像吸附在了背上一般。這樣的事情宇文碎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不過現在無暇去問,從洞口望下去,幾個執法騎士正在搜尋著什麼,在他們抬頭的一瞬間,宇文碎縮了回來,沒有暴露他們的位置。

“要不,你試試能不能把山挖穿?”

“你是認真的嗎,宇文碎?”

“當然……不是啦!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別當真,不要拔劍,把手放回去,好的就這樣。”

宇文碎在伊萊娜手碰到劍柄的一瞬間甚至看見了自己被一劈兩半的場景,真是太恐怖了,看來說話要慎重。

伊萊娜又瞟了一眼下面,看來那些騎士正準備爬上來。

“沒辦法了,幹掉他們吧。”

“沒辦法的是你,可不是我們。”

“什麼意思?”

“我會反扣你的雙手把你押下去,之後我做什麼你都配合就好。”

“啊?”

約翰·沃爾克今天第一天上班,執法騎士這份工作對他而言並不輕鬆。平民出身的他既有可能沒什麼希望升職,一輩子只能做個基層的衛兵或者獄卒,不過比起全家人流落街頭還是好得多吧。痴迷賭博的父親欠下一屁股債就走了,兄妹二人都是母親艱難撫養長大的,即使生活拮据也讓兩個人上了學,現在,到了回報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不巧的是,才第一天,上司就吩咐他去追捕窮兇極惡的逃犯。

約翰他的劍術中規中矩。也就是一般新人的水平吧,沒什麼經驗,架勢倒是很嚴謹。奧爾南迪斯隊長說其中一個犯人是刺殺血羽騎士團團長的大罪人,而另一個則是她的情人,兩個人都絕非善類,一旦遇上可以不打招呼直接動手,不能逮捕就考慮現場斬殺。這樣的話讓不少前輩躍躍欲試,主動請纓參加了追擊的隊伍。

不過,約翰並不是那種主動請纓的積極隊員。,他是被一名前輩推薦加入他的隊伍,並且執意要求他答應。當時那名前輩用熱情的笑容面對他,用期許的眼神看著他,可是從他死死抓住自己肩膀的行為來看,這名前輩對他不抱有任何善意。

一個平常就對後輩呼來喝去,讓他做一些類似器材保養、搬運雜物之類事情的人,怎麼可能無條件的讓自己加入他們的隊伍。這支隊伍裡只有約翰一個人沒有實戰經驗,其他幾個人都是老手了,但是他們一直沒有得到晉升,軍階停留在三等騎士這個位置上,應該是想要透過抓住逃犯來升遷吧,而約翰自己只是想養家餬口、贍養母親而已,並不想追求什麼晉升的道路,這樣的他,在這個隊伍中無疑是個累贅。

為什麼還需要他加入呢?其實理由很簡單。

成功的話,是前輩們的戰績;失敗的話,是約翰·沃爾克的責任。

這就是約翰不得不去扮演的角色。

一路上,約翰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聽從那些無恥的人各種不合情理的命令,同時還要配上一副笑臉,顯示自己的心甘情願。如果自己不戴上這樣的面具,他們也就不會戴上和善的面具了吧。為了生活,現在的他除了詛咒自身的弱小與無力,什麼也做不到,最多只能在其他人上岸搜尋的時候,向他們投去充滿惡意的目光罷了。

約翰看到山洞中有什麼東西被扔了出來,順著斜坡滾到了幾位前輩的腳邊,似乎是個穿著連衣裙的女人,或者說一具被燒成黑炭的女人的屍首。看樣子,他們的目的實現了,估計會飛黃騰達,而自己也能安心做個底層的人了吧。前輩們警戒著四周,擔心是不是有埋伏,同時靠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山洞裡衝了出來,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他們很警惕,但是男人似乎沒有什麼惡意。他是個西方人,黑發黑瞳黃皮膚,遠遠看去不知道是原國的地精還是瓏國人。他似乎在和前輩們說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幾位前輩中有人神情嚴肅,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裝的真像啊,他們幾個,明明商量早就好了不留活口,只帶屍首回去。約翰如此想著,等著那些前輩動手幹掉那個男人。

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幾名前輩雖然還把手中的劍對著那個男人,但是神情卻開始激動起來,有的人開始挪動了腳步,而馬上就有人把劍指向了移動腳步的人,之後產生了連鎖反應,幾個執法騎士竟然無視面前的罪犯,吵了起來。

“為什麼不按計劃行事?你難道想背叛你的誓言嗎?”

“哼!能說出這種話的只有你這種貴族子弟吧,我們這些平民可是只想升官發財啊。”

“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

“怎麼了,又出來一個自命清高的混球?”

“我只是覺得別中了這個男人的計策。”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那個不說話的,別和我說你一點想法都沒有啊。”

“……真是群蠢貨。”

“你這小子,再說一遍試試!”

就這樣,幾個人激烈的爭吵了起來,而那個西方人就平靜的看著,順便一步步遠離了他們。

隨著那幾個人爭吵的升級,他們終於開始刀兵相向,打了起來。混戰中不斷有人受傷,他們每個人身上的傷口都在不斷加重,最後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這一切,被約翰和那個男人看在眼裡。約翰驚恐萬分,那男人則是神態自若。在約翰的眼裡,那男人或許實施了什麼魔法才能用短短幾句話就讓原本團結一致的人分崩離析、自相殘殺。當然,說不定所謂的“團結”也只是一種編造出來的表象而已。

“哦,原來還有一個。”西方男人在環視四周的時候發現了在小船裡呆若木雞的約翰,當約翰與他的視線對上的時候,心裡面就只剩下一個想法:完了。

雖然名字來自先知聖約翰,那一瞬間可沒有什麼禱告的心情。而眼睛捕捉到西方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身影的時候,下意識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劍,擺出訓練中常用的守勢。但是他自己卻意識不到,自己的架勢現在破綻百出,握著劍的雙手甚至在微微顫抖,大腿的內側一跳一跳地疼,彷彿在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但是這和大腦發出的“快跑”這樣的命令相牴觸,身體就不知所措的狀態,只能放任西方男人一點點接近自己。

“你好,在下複姓宇文。”男人臉上還是掛著笑容,但是總覺得那份笑意中摻雜著不明的雜質。

“你,你,你好。”約翰張開嘴才意識到,自己的最因為咬牙咬得太緊,嘴已經麻掉了。

“不用這麼緊張,放鬆點。”西方男人伸出手,而約翰瞬間就刺了出去,這一劍不偏不倚正好刺中肩膀,鮮血一點點滲出來,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衣。西方男人沒有因此表現出憤怒、痛苦或者殺意,依舊是維持著平靜的表情。

“放鬆,我的朋友。放鬆。”

不可思議,這個人說話有種特殊的魅力,他的通用語聽不出一點西方的口音,彷彿他就是這片大陸上土生土長的居民。約翰真的覺得本來緊繃的手臂漸漸放鬆下來,手中的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聽到這樣的聲響約翰的腿也軟了下來,一屁股坐回了船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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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複姓“宇文”的男子也坐了下來,就坐在他的身邊,說:

“你認識多蘿茜·達·威爾第嗎?”

約翰點了點頭。

“她曾經是我原來的上司哦。”

“那你怎……”後半句話硬生生被憋了回去。還不能說,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做什麼,不能放鬆警惕。如果他曾經是威爾第副廳長的部下,也不能輕易相信,已經當上執法騎士的人怎麼會去幫罪犯?為了愛情?別逗了,那不是可以和安穩生活相提並論的啊。

“我是隱秘調查官哦。”

這句話可著實讓約翰吃了一驚。先不說眼前這個男人來自西方,他的年紀應該最多二十五歲,絕不可能超過自己太多,這樣的年紀就成為隱秘調查官實在是太超出常理了。這應該是個騙局吧。

“看上去我還很年輕吧,實際上我都快四十歲了。說起來多蘿茜她不也是很年輕嗎,實際上她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太婆哦。呃,小時候聽過‘偷風的妖精’這個故事沒有?裡面提起過,有一種龍身上的分泌液,定期抹在臉上可以永葆青春,記得嗎?”

約翰點點頭。

“那種東西叫‘鱗香’。”

“你的意思是,那,那故事,是,真的?”

“故事的真假我不清楚,不過那分泌物確實是真的,我和多蘿茜都是受益者哦。”

約翰還是不敢相信,但是宇文先生的口氣千真萬確,眼睛也沒有閃躲,正面注視著自己。說不清是輸了氣勢還是在無形中被說服,約翰覺得這個男人說的話還是有點可信度的。

看到約翰漸漸打消了疑惑,西方男人漸漸說了下去:“五年的時間,我花了整整五年,潛伏在血羽騎士團裡,才找到那女人是敵國間諜的事實,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說這番話的時候,西方男人用手指著那邊黑炭般的屍首,時而看著遠方,好像在回想過去似的,明明青春的臉上卻透露出不應有的滄桑感。

“你,這算是任務失敗嗎?”

“看來多蘿茜的作風在你們那裡很出名呢。”

約翰無奈的笑了笑。加路士港執法廳有一個著名的笑話:如果一個騎士任務失敗或者工作失態,威爾第副廳長卻沒有罰他蹲三年監獄,一定是因為那天冰山美人終於戀愛了,心情特別好的緣故。

“我,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失敗的樣子哦,太糗了。”

“你們……”

“老朋友,算是吧,或者說有段孽緣。”

“那,你的意思是……”

“那是犯人的屍首,拿去交差吧,至於我,你就說我在和那幾個人的混鬥中死掉了就行了。本來我也和他們提議過,可惜,有的人想獨佔功勞有的人想多得一份功勞。”

“誰知道你是不是……”

“成功的話,是前輩們的戰績;失敗的話,是後輩的責任。不對嗎?”

這下約翰說不出話來了。

“你只是個平民,但是有可能因為這樣的功績被賞賜一大筆錢,家裡也會好過一點,不是嗎?就算沒有獎金,如果得到一個貴族名,不也能給你的孩子們造福嗎?”

約翰緊抿著嘴唇,眼神飄忽不定。這樣的利益擺在面前沒人不動心,但是他始終覺得這事情很不對勁,一定有哪裡有著陷阱,因此才沒有一口答應。

“就算沒能得到獎賞,你偷偷地告訴多蘿茜我還活著,然後在你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告訴她‘有本事來找我啊,老處女’,相信我,就算她表面上還是冷冰冰的,或者對你大聲呵斥,她內心裡也會很開心的,她會知道該給你個一官半職之類的。”說到這裡,宇文先生對著約翰笑了一下,很暖的那種。

約翰還是沒有表態,不過緊握的雙手又開始了微微的顫抖,這次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沒有辦法作出選擇。

宇文先生見狀,又開口說:

“其實我只是累了,不想在隱藏身份活下去了,誰知道五年之後還有沒有下一個五年呢?平靜地生活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啊,對我來說。”

這句話說到了約翰的心坎兒裡。

“所以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宇文先生突然收起了笑容,嚴肅的對約翰說:“如果有人妨礙我過這種生活的話,我會不擇手段毀掉對方。”

約翰的雙手瞬間停止了顫抖,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甚至感覺有一瞬間眼前一黑,猛地點了幾下頭,口中連說:“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宇文先生笑了笑,拍了拍約翰的肩膀,彷彿是幫派的頭目賞識年輕的小弟一樣。

之後,約翰把幾個人的屍體都扛上船,內心雖然不安但也算松了一口氣,順流而下準備回去交差了。也許心裡會有一點小小的期許吧,誰不希望自己的生活過得好一點呢?

一天之後。

“唉,傷口疼死了。”宇文碎在馬背上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捂著傷口。即使在買馬的村落裡經過了簡單的包紮還是有一陣陣刺痛的感覺,好像傷口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一樣。實際上這些擔心是多餘的,只是那個年輕騎士的劍沒有經過很好的保養,劍鋒上有些鏽跡弄髒了傷口而已,或許昨天清洗下傷口就不會有這種問題了。

“誰叫你想出這麼個鬼計劃,不僅讓自己身上多了傷口還損失了我一件連衣裙,現在馬是我買的醫藥費是我出的,你作為一個男人不感到羞恥嗎?”在另一匹馬上並肩而行的伊萊娜很不滿,在她看來,宇文碎欺騙的計劃沒有想象中那麼有效,還不如直接衝下去幹掉他們。

“我說,刺殺團長那件事,肯定是假的吧。”

“當然啊,希爾達不是好端端的活著嘛,你又不是沒看見。”

“所以說你其實是清白的。”

“當然啊。”

“那麼又何必去殺人呢?這又不是戰場,殺掉這幾個人你會變成真正的通緝犯哦。”

伊萊娜一想,確實如此,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乖乖閉嘴。

宇文碎瞥了伊萊娜一眼,這時候的她可沒有昨天那樣具有高傲的美感,反而展現出一種符合年齡的可愛,不由得一邊笑著一邊搖了搖頭。

“伊萊娜,你背上的劍是怎麼掛住的?”

“你猜猜這劍的材質。”

“不會是……”

伊萊娜點了點頭,表示他猜得不錯,說:“是幻鋼哦,當然不是全部,大概八成吧。”

幻鋼是一種特產於北方航線上的材質,據說只有在沿線某個小島周邊海域的海底才找得到。八成都是幻鋼,真是可怕的資料。開採幻鋼不僅成本高,難度大,更有可能丟掉性命。當然,這是對人類而言。如果願意不惜代價的話,有些海人族的人會為你開採,不過他們的要求通常是出價者的兒子或者女兒,至於被交易的孩子的下場,沒有人知道。

“價值不菲啊。”

“開什麼玩笑,這傢伙沒辦法賣出去的,幻鋼哦,幻鋼的大劍哦。”

“說來也對,畢竟是認得主人的嘛,怪不得能吸附在背上。”

幻鋼這種材質最令人稱奇的一點,就是“有意識”。它們似乎能夠識別誰是自己的主人,除了不傷害主人之外,還能在某種情況下保證自己不會被他人使用,純度高的甚至能夠達成主人的一些簡單要求,比如吸附在某個地方。

“碎,你到底說了多蘿茜的什麼壞話?”

“問這個幹嘛?”

“雖然你講明白了你是如何誘惑那幾個人互相殘殺,也告訴了我如何用騙小孩的話哄騙一個年輕的騎士,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說了些關於多蘿茜的什麼,這很重要。”不知為什麼,伊萊娜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異常的嚴肅。

“說她是四十歲的老太婆,正好報了我蹲牢房的仇。”

“碎,你麻煩大了。”

“為什麼?”這時宇文碎才注意到伊萊娜沉重的語氣。

“我有兩個女性朋友,其中一個是希爾達,另一個卻不是多蘿茜,我和她合不來。”

“……所以呢?也沒見她作出什麼怪異的舉動啊,而且還迅速的公佈了你已經被處死的訊息,你剛才不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通緝令被撕掉了嗎?難道她不是我們的夥伴嗎?”

伊萊娜搖了搖頭,說:“重點不在這裡,碎。”她偏過頭,對上宇文碎的視線,“她是希爾達的朋友,但並不是我的朋友,更不會是你的朋友。”

宇文碎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輕易說話比較好。當人說出了什麼,上天總會給予他相反的結果,來懲罰這個人的狂妄。

伊萊娜又說了下去:“女人是一種不知道逆鱗在哪裡的生物。”

宇文碎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就覺得後腦勺上挨了重重地一下,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伊萊娜驚訝的臉,然後她又換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順便一提,心裡還有個突然產生的想法:

“總覺得最近,被人弄昏的次數有點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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