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保時捷轎車風馳電掣的開進了市委主要領導的住宅區。
看門的小武警伸手阻擋。
車子根本沒有減速貼著小武警的手就飛了進去。
小武警緊張的立刻回到崗亭衝年長的武警報告。
“班長,有個保時捷剛剛沒有接受檢查闖了進去。”
“是不是紅色的?”
年長的武警問道。
“對,你咋知道”
小武警疑惑的問道。
“那是王公子的車,以後他隨意別攔,不然就是子找不自在。”
年長的武警教導到。
“王公子?”
小武警是剛剛參軍也是個外地人。
“市委書記的兒子。”
年長得武警看著傻乎乎的戰友感到一絲的好笑。
火紅的保時捷停在了一棟獨立別墅的門口。
跑車巨大的音浪早已告知別墅內的人,有人到了。
“啊呀,小少爺你真終於回來了,老闆和太太都想死你了。”
一個四十出頭面容還是姣好的中年女人站在別墅門口衝著車上下來的王公子熱情的打著招呼。
王公子熱情的抱住了眼前這個女人
“劉媽,我也想你啊,我還給你帶了禮物,一會見完爸爸媽媽就給你。”
“謝謝少爺還想著我,也不枉我從小帶你。”
劉媽眼中含著淚笑著說,
不錯她就是跟了王公子一家十幾年的保姆劉媽。
“老闆太太,少爺回來了。”
劉媽急忙拉著王公子就往屋子裡走。
一個和劉媽年紀相仿但是卻是一身珠光寶氣的女人從別墅的二樓逐梯而下。
“劉媽,是寶貝回來了?”
“是啊,是啊太太 是少爺回來了。”
劉媽興奮的回答。
女人愣愣額站在臺階上看著一年未見的兒子悲喜交加,直到劉媽催促這才三步化作兩步奔向了王公子。
而在二樓書房內早已聽到樓下嘈雜聲的的中州市委書記王鐵鋼雖然也很想見見許久未見的兒子,可是父親的威嚴使得他依舊嚴謹威作。
他眼光停留在書桌上的一本剛剛翻開的書。
可心思早已經飛到了樓下那些熱鬧的煙火氣中。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王鐵鋼抬頭看到夫人帶著兒子走了進來。
“爸。”
王公子略有生疏的叫道。
王鐵鋼點了點頭,對於兒子他事發自內心的喜愛,這是他三十多歲才得的唯一的孩子。
可是他對於兒子又是過於的嚴苛,在家中也少有笑臉。
因此老婆才過多的溺愛了兒子,使得兩父子總是和別的家庭不同充滿了隔閡和誤解。
“有一年了吧,也不知道經常給你媽媽打電話,她一提起你總是落淚,你也不小了也該收收心了,這次去南方有什麼收穫。”
王鐵鋼一輩子的為官生涯使得他即使在家中對待老婆孩子說話也是一副對待下屬的樣子。
“老王,孩子剛回來別提那些個不愉快的,中午我讓劉媽搞幾個兒子愛吃的菜,你們爺倆喝幾杯。”
夫人從中斡旋到。
王鐵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你們先下樓把,我還有個檔案要看,到到飯點我會去的。”
他給自己的老婆孩子下了逐客令。
王公子也如同大赦一般不等老媽招呼閃身就出了門。
“老王,你啊就不能父慈子孝,弄得孩子從小就怕你。”
夫人嘟嘟囔囔的也出了門。
王鐵鋼獨自留在了空蕩蕩的書房內,夫人的話似乎對他有了一絲的觸動。
可是作為一名在仕途上一帆風順的官員,對於自己只有大專畢業的兒子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希望。
最近又聽機關裡傳聞兒子好像跟紀委老趙,財政老張和公安老李的兒子攪在一起搞了個啥專案,弄的滿城風雨。
他今天吃飯一定要問個清楚,一定的告訴這個小犢子共產黨的法律可不是吃素的。
因為少爺的回來,劉媽似乎有著說不出的高興。
也許是這個從小吃她的奶長大的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很快一大桌的豐盛的飯菜就做了一桌,王公子在家裡和外面簡直是判如兩人,沒有了絲毫的飛揚跋扈。
就如同一個乖寶寶一樣還幫著劉媽端著飯菜收拾著餐桌,時不時還衝著劉媽調皮的眨巴著眼睛和吐著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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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太太開飯了。”
直到劉媽叫了三遍,王鐵鋼才姍姍來遲。
等他落座後,他才示意老婆兒子保姆坐下。
王家對待這個伺候了他們家人十幾年的保姆確實是高看一眼,從未讓她獨自一人在廚房吃飯,除非有外客一般都讓她像自己家人一樣坐在一起。
兒子似乎跟保姆更親,那是正常的。
畢竟夫人生完公子為了保持體型,
就強行給斷了奶。
此時剛當上凡縣縣委書記的王鐵剛,工作和家庭簡直要把這個鋼鐵的漢子給折磨瘋掉。
恰逢有人推薦劉媽給奶媽順帶伺候夫人,王鐵鋼一眼就相中了這個眉眼之間帶著一絲魅惑的女人。
從此這個女人進入王家跟著王鐵鋼從縣委書記到市委書記,從凡縣到中州市。
“劉媽,今天你似乎做的菜都是寶寶愛吃的。”
夫人吃了幾嘴就停下了。
“太太您是為了減肥我知道,可是少爺都一年沒在家裡吃了,天知道在外面會吃到啥東西。”
說著說著到是動了情,兩滴淚珠從眼眶裡流出。
“好了好了,少爺都是讓你給慣的。”
夫人笑著安慰她道。
看著兒子風捲殘雲的吃相,夫人也是一臉的高興。
只有王鐵鋼哼了兩聲:“食不言寢不語。”
可其他人似乎並不買他的帳。
直到王鐵鋼吃完返回書房,這三人才放肆的笑鬧著。
他們聽著少爺講述著南方嘻嘻古怪的故事。
王鐵鋼也多想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聽聽自己兒子的聲音,
可是他不能,他必須維持他嚴父的態度。
終於一樓客廳內的吵笑聲平靜了。
王鐵剛裝作要上廁所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叫了一聲。
“劉媽,讓少爺到我書房來一趟”
樓下回到了一聲好的。
過了好一會門口似乎傳來了猶猶豫豫的敲門聲,王鐵鋼都有點等的不耐煩,說了聲:“進來。”
王公子走了進來又輕輕把門關上。
他天生從內心害怕他的爸爸,因為從小他的感覺中爸爸總是那樣的嚴肅。
媽媽又忙,每天陪伴著他的就只有劉媽。
他至今清楚的記得他六歲的時候有個夜晚。
天是那樣的黑,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閃電伴隨著雷聲。
一道道的劈在半空中如同天空被砍下了一道道明亮的疤痕一樣。
他害怕的瑟瑟發抖是依偎在劉媽的懷裡才度過那個難熬的夜晚。
只有那溫熱的身體能給他帶來足夠安全感。
她的將他養育成長。
“坐。”
王公子找個沙發老老實實的坐下。
“我聽說你跟老趙,老張,老李的兒子攪在一起胡鬧?”
王鐵鋼發問道。
“爸爸,沒有,我們只是在一起玩,他們搞什麼我不知道”
王公子小聲答覆著,就像他小的時候。
“去南方有什麼收穫?”王鐵鋼繼續問道
“我去跟他們學習了金融知識,目前南方的資本市場風起雲湧對實業有很大的推動作用,不像我們內地提起銀行就是存貸款。”
王公子似乎還真有見地。
“恩,這個我也瞭解了一點,你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確實在那裡得到了鍛鍊有了見識,這次回來就不要再亂跑,回頭看什麼單位合適給你安排個工作,
老老實實的不要讓你媽操心。”
王鐵剛從來不說自己有多擔心自己的獨生兒子,都是以兒子的媽媽作為擋箭牌。
王公子點了點頭:“爸爸我我我........”
“什麼?”
王鐵鋼感覺王公子似乎想說點什麼。
“熬,沒啥沒啥,我聽您的。”
王公子似乎又覺得還不是時候講就又打了退堂鼓。
談話在百無聊賴中結束。
王鐵鋼似乎又收到了什麼人打來的電話,叮囑兒子在家多陪陪太太後就拿著公文包乘車揚長而去。
王鐵鋼前腳剛走,太太似乎也收到邀約囑咐兒子在家多休息幾天也駕車而去。
偌大的別墅又只剩下了他和劉媽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幼兒的時候,他們到成了一對相依為命的人。
“少爺,你晚上想吃點啥,我給你做。”
劉媽到也適應這種情況。
老闆和太太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只有她一個保姆獨獨享受著這個豪華的別墅。
“我啥也不想吃,就想像小時候一樣躺在腿上聽你講故事”
王公子衝著劉媽撒著嬌像個孩子一樣。
劉媽手指點了點這個比他已經高了一頭的小少爺的頭。
"沒羞沒臊,都多大了,都該娶媳婦了還纏著我這個老婆子。”
“才不是呢,劉媽你在我心裡是最美的。”
王公子晃動著劉媽的肩膀依舊撒著嬌。
“好了好了,故事呢那都是哄小娃娃的,來你躺下把頭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給你啊掏掏耳朵。你從小最喜歡這樣了。”
劉媽只好順從小少爺。
“你這就像是一個糞坑,有多久沒有掏了。”
劉媽看著王公子大大的耳朵空嘲笑他道。
王公子只是嘿嘿一笑,享受著這異樣的快感。
家裡的暖氣似乎太熱了。
劉媽上身穿著一件半袖的襯衣下身套著一條七分褲。
王公子頭枕在她的結實的大腿上。
面朝著她。
那一對顫顫巍巍經歷了時間的愛撫和蹂躪的已經略顯疲憊。
他緊閉著眼睛時光彷彿倒流回到了初見她的時候。
無盡的香甜和溫熱似乎一張老去的卷軸在時間的長河中一點點的開啟。
他眼前忽然又浮現了摘星樓的柳媽媽。
一股子莫名的力量似乎透過渾身的血液逐漸的覺醒開來。
少爺已經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