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忠說到這裡,大家都緊緊地盯著他。
沈筱看了楊厚一眼,兩個人不用交流,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就是那個女鬼上了葉慶忠的身,導致葉慶忠殺了白家興的。
“我那時的想法,不是我自己的想法,出去的時候,帶著刀子,也是想嚇唬他的,我真的沒想殺人,也不知道怎麼了?”
葉慶忠喘著粗氣說道:“心裡就是一個信念,他會水,不能讓他上來,一定要砸死他,就撿起一塊石頭,砸了過去。”
這個環節,倒是和屍檢的情況一樣,大家也沒人打斷他。
“白家興的水性非常好,還躲了一下,畢竟在水裡,也沒躲開,額頭就破了一塊。”
葉慶忠接著說道:“我就像中了邪一樣,一定要砸死他,也不管那麼多了,抱起來一塊大的,平時都舉不起來的,當時也舉起來了,狠狠地砸了過去!”
大家知道,這塊大石頭,就造成那個大一些傷口。
“這次他被砸得沉了下去,再也沒上來。”
葉慶忠接著說道:“別說是在水裡了,就是在岸上,那麼大一塊石頭,也砸死他了,那天真是中了邪,自己都不知道站了多久,這才想起來,我好像把白家興砸死了,都嚇懵了,他要是上不來,我就殺了人啊!”
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當葉慶忠再次看到白家興的時候,湖面上都是血跡,白家興半沉半浮地出現在湖面上。
這是沒個好了,撈上來也不行了,自己也無法解釋,那就快跑吧!
出來的時候,就知道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特地找這個無人之處,好在沒人看到,葉慶忠立即把湖邊的東西都收拾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就把釣魚用的魚竿拿走,至於說魚餌之類的,誰都有,就算是找到,也分辨不出來的。
“走的時候,我才看到腳印,這是沒辦法的,湖邊都是那種地面啊!”
葉慶忠如喪考妣一般說道:“我回到家,在後院找了一個牆角,把鞋子埋起來,萬一要是對比腳印的話,我就完了,衣服褲子都髒得不行,我當天夜裡就洗了,掛在外面,當時心慌極了,根本就沒注意到,衣袖上還掉了一枚紐扣啊!唉!”
葉慶忠一口氣兒交代了這麼多,這才垂下頭去。
楊厚覺得,他沒說謊,但是這個案子,還有很多疑問。
畢竟白慶忠就殺了一個人,那就是白家興,前面的兩個人,是不是白家興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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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慶忠,你交代的都是實話?”
彭隊瞪著眼睛問道:“前面的兩起案子,都不是你幹的?”
“唉,我怎麼可能殺了胡興旺?更不可能殺了我弟弟啊?”
葉慶忠滿臉無奈地說道:“就連白家興,也不是我殺的······不是我的本意,我根本就沒想殺人,是他自己瘋了,我當時也瘋了······不是瘋了,是無意的,失手砸死他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
楊厚四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相信他的話。
尤其是他說那塊大石頭,平時都舉不起來,楊厚等人也相信,看到了那塊大石頭的印跡,確實非常大,坑也很深。
起碼楊厚和沈筱是舉不起來的,這個辦公室裡,能辦到的,好像只有莊雷和魏順,邵隊他們也不可能。
彭隊看了看邵隊,邵隊也微微點了點頭。
“把他帶到其他辦公室去!”
彭隊吩咐一句,等哀嚎著不是故意殺人的葉慶忠被帶走,這才看著大家說道:“他說的情況,要是按照湖邊的腳印來說,還真非常符合事實,但是他說見鬼的環節,就是胡鬧了,應該就是他拿著刀子,把白家興逼下去的!”
“嗯,我贊成這個分析!”
邵隊點頭說道:“他不是不想殺人,而是不想用刀子殺人,那樣畢竟身上、手上會有鮮血,他也不敢肯定回村的路上遇見誰!”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彭隊連連點頭:“邵隊,幾位,你們看前面的案子,和葉慶忠沒有關係吧?”
楊厚等人都暈了頭,他們倆分析的情況,和事實不符啊!
可是這種事兒,他們也只能這麼分析了,楊厚雖然知道,但也說不出來。
“前面的案子,和他可能沒有關係,他弟弟不用說了,他不會殺的,至於說胡興旺,也不會是他!”
邵隊很快就說道:“胡興旺死的時候,湖邊的腳印,還有腳印的步幅,都說明不是他,倒是很像白家興,我看白家興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嗯,我也是這麼看的!”
彭隊點頭說道:“小沈,小楊,你們可是高手,你們說一說!”
沈筱心裡正想著湖邊的事兒呢,他們倆的分析就不對,彭隊讓她說一說,還弄得一愣,大眼睛盯著楊厚。
“我看也是白家興幹的,在湖邊的事情中,兩位隊長的分析如果沒錯,那麼更有可能了!”
楊厚就不能不說了:“葉慶忠最終還是殺了白家興,那麼白家興如果不是殺了他弟弟的兇手,他也不可能這麼恨白家興的。”
“對,小楊說的沒錯!”
彭隊立即點頭贊同:“雖然白家興沒有說出來,但是葉慶忠已經感覺到了,這才動手為弟弟報仇的!”
“嗯,你們說的都非常有道理,我也贊同!”
邵隊想了想說道:“白家興的鞋印可以對比一下湖邊的腳印,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他也有殺人的理由和動機,可是他殺了葉慶孝,這就值得推敲了,即便我們分析,他可能是缺錢,在葉慶孝家裡翻找錢物,但也需要證據啊!”
“嗯,對!”
莊雷跟著甕聲甕氣地說道:“這個證據好找!”
“你別跟著攪和!”
邵隊瞪了莊雷一眼:“好找你去找啊?”
別人說話,邵隊都仔細聽著,就連魏順說話,邵隊也不打斷,唯獨莊雷,這個傢伙胡說。
“順子,咱們倆去找!”
莊雷還真站了起來:“去白家興家就行,他偷了黃佩蘭的首飾呢,一定藏在他家裡!”
這下大家都愣住了!
“行!”
魏順也答應一聲,站起來跟著莊雷就走。
兩位隊長也是暈了,相互對視一眼,邵隊苦笑著說道:“咱們分析的太多,連最簡單的證據都忘了,讓這小子想起來了,一起去吧!”
幾個人都被逗得笑了起來,還真是簡單的東西都忘了,那就別客氣了,關係到整個案子呢,一起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