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提防著身後,在出門後**鬆開何雅的手,輕輕的向旁邊推了一把何雅。
一切幾乎是同時發生的,**推開何雅的時候,他向後連續退了兩步,正好讓他退到了虎哥的懷裡。
當虎哥向下揮凳子的時候,由於慣性的作用已經無法停止了,**在虎哥的懷裡微微屈膝瞬間發力向上一跳。
下一刻虎哥的兩條胳膊的肘部,正好擔在**的肩膀上,於是**向上衝的力,加上虎哥揮動椅子的力道相互疊加之下,兩聲猶如樹枝這段的聲音響起。
"咔嚓...咔嚓..."
"啊..."
隨著虎哥的慘叫聲發出,他的胳膊以詭異扭曲著整個人就到在了地上。
刀仔緊跟在虎哥身後伺機偷襲,在虎哥倒地的瞬間,這傢伙一心想著報仇,毫不猶豫的揮動椅子打了過來。
**由於用了剛才的一招,肩膀劇痛顯然也受傷了,雖然不至於骨折但卻並不好受。
刀仔揮來的板凳,**應該是躲不過去了。
可**卻向旁邊一閃,刀仔的椅子打空,卻向著半坐在地上的虎哥打去。
啪...
椅子碎裂,虎哥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在一瞬間,大多數人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而所有人最後看到的場景的是,刀仔拿著椅子給虎哥來了一下。
同時虎哥剛剛襲擊了**,想來刀仔是要幫**的。
此刻**站在一遍,抬起手揉著肩頭,不由咧了咧嘴,笑道,"謝謝了哥們!"
說著一把拉起何雅的手,兩人向這校外跑去。
一切發生的很快,就連咖啡廳的老闆都沒有看清楚發生衝突的雙方是誰,唯獨現場留下了兩個人。
一個暈了過去,另一個卻愣在了當場。
有學生撥打了110,而郭川看著這一幕,也覺得太過戲劇化了。
因為在他看來,也是刀仔突然發狂,把虎哥給揍了。
警察來了,將兩人帶走,不少同學還給刀仔作證,說對方是見義勇為。
**和韓雪卻成了怕事兒逃跑的當事人,被這些不明真相的學生一通的鄙視痛罵。
坐在車裡的皮特許看完了整個過程,**離開後他也離開了。
廖璇接到110中心轉接過來的報警後,立刻帶著幾名協警到了華南大學的咖啡廳外。
當她看到120急救的人已經到了,而刀仔跪在擔架邊抽自己耳光,虎哥躺在擔架邊很痛苦的樣子。
這一幕很詭異,因為周圍的人向她反映,這就是打人的雙方,但是廖璇從兩人的反映,以及協警的詢問中得知,他們並沒有喝酒。
而他們打起來的原因,居然是那個叫到刀仔的人搭訕一個女孩,之後就跟虎哥打了起來。
可廖璇覺得太詭異了,畢竟兩個人認識,而且虎哥雙臂的傷勢最詭異。
因為就算是傷者刻意弄傷自己,也很難造成這種傷害。
於是刀仔被帶回***,虎哥在兩名協警的陪同下去醫院接受治療。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和何雅跑了,看到整個過程的皮特許不遠不近的跟蹤著他們。
**之所以帶著何雅跑掉,也是有他的原因的。
兩個人一個剛獲得新的學籍,一個剛獲得獎學金和學費的減免,如果這時被人請到***,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誰也不知道。
**不敢冒險,何雅更不能冒險。
中海的冬天不如北方冷,但是南方那種溼冷,是冷的另一種境界,讓你覺得無處可躲。
兩人跑了十多分鍾,一路上他們誰也沒有想過路人的眼光,**臉上帶著笑容,何雅滿臉的幸福,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跑著。
在一處公園裡兩人停下來,**坐在長椅上,何雅扶著膝蓋喘了半天後坐在了**身邊。
何雅坐下後就看著**笑,"跑什麼?是他們找事,又不是我們犯錯!"
**笑了,看著何雅紅撲撲的臉上,說道,"你這麼難才考到華南大學,如果因為這件事情我們進了***,天知道學校會怎麼處理。"
何雅愣了愣,然後又想起下午一直沒開口的事情,於是問道,"**,你是不是還有個手機號是..."
**聽著何雅這麼說,**知道她應該發現問題了,但他反映很快,直接說道,"手機號?我只有兩個,一個是牡丹市的,一個中海市的,怎麼了?"
**的回答讓何雅很失望,但還是說道,"沒事,你跟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很像,可惜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而你給我的感覺很像他,所以我問問!"
**心中暗叫好險,同時裝做著很驚奇的說道,"你這話有意思,都說是朋友了,怎麼還沒見過對方的樣子?"
何雅有些臉紅,心裡想著,**啊**,你就繼續跟我裝,我看你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但她嘴裡卻說道,"不告訴你,我們之間有約定,我不能看到他的臉!"
**心裡咯噔一下,他想到很多事情,畢竟區分一個人有很多辦法,看到樣子只是其中最直接的一種。
其實分辨出一個人的方法多種多樣,握手的感覺,說話的聲音,身上的氣味等等。
"你轉過身去!"突然何雅這麼說道。
**故作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哎呀,你轉過去啊!別說話..."何雅說著讓**轉過身去。
**心裡很緊張,但卻說道,"這樣很彆扭的!"
何雅卻說道,"別動..."然後何雅輕輕的從身後抱住了**,把臉貼在了**後背上。
**感覺到何雅的動作後,全身一僵下一刻他不自覺的握住了何雅的手,然後用大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問道,"怎麼了?"
何雅沒有說話,就這麼抱著,心裡卻在吶喊著,混蛋,明明就是你,你為什麼就是不承認,是你還沒玩夠嗎?是你在考驗我嗎?
時間不長,何雅鬆開了**,然後看著**的背影,說道,"太像了!"
**聽到這句的時候,身體明顯一顫,此刻**立刻轉身,笑著說道,"像什麼?"
何雅擠出了個笑臉說道,"像個笨蛋!"
故作不解的**莫名奇妙的笑了,說道,"我好像沒得罪你吧!"
不過何雅此刻卻看了看天空,正是下午三四點鍾,可現在是冬天有些冷的歷害了。
"我要回去了,你怎麼回去?"何雅這麼說著。
**笑了笑說道,"我?跑回去啊!這樣既能鍛鍊身體,又省了坐車的錢!"
何雅聞言笑了,說道,"那我就不陪你了..."
**早就想離開了,不知道為什麼,**又不想離開。
何雅似乎看出了**的想法,於是說道,"要不我再陪你聊會兒?"
"別了,晚上咱們系裡組織晚會,我還有節目,現在要回去了!"**說著四下看去,很快發現那輛奧迪A6還跟著自己。
何雅一聽來了興趣,"真的!晚上我也去,不過我現在要回家換身衣服,這一路跑下來出了好多汗。再見!"
**看著何雅離開後,漫不經心的向那輛奧迪A6走了過去,當**走到車邊的時候,皮特許才發現了不對勁。
但這時**已經開門上車了,直接做到副駕駛上,說道,"跟了我好幾天了,有什麼事情這麼難開口?"
皮特許一點也不驚訝,畢竟他很篤定**是特種兵,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但他對自己的判斷從未懷疑過。
所以跟蹤一個特種兵,還要多方不發現被跟蹤,根本就不可能。
因此皮特許很平靜的說道,"我希望剛才你與何雅之間,只是單純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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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玩味的看著皮特許,笑著說道,"東方家族還真夠下血本的,可如果我們之間不是呢?或者說我和何雅之間,有著更進一步的關係呢?"
皮特許笑了笑,說道,"你是一頭孤狼,但我身後有狼群!"
**直接依在靠背上說道,"累了,送我回去吧!"
皮特許沒再說話,發動車子向著華南大學駛去。
路上**突然說道,"你還沒回答我,你每天跟著我有什麼事情,如果你有疑問,可以直接問!"
皮特許目不斜視,很直接的開口道,"你是特種兵,這一點我很肯定,華夏南派特種部隊的近戰技法,是我的父輩和華夏軍方一起探索出來的。所以那天你與我交手,我能夠看出你的手法,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學到這些技法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你是特種兵。"
**閉著眼睛,嘴角帶著笑意,說道,"我不是特種兵,最起碼現在不是!"
對於這個回答,皮特許不置可否,但他還是說道,"我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你才十八歲就算是學過那些東西,但是想要靈活運用的話,沒有個三五年是不可能的!"
**笑著說道,"如果我是天才呢?"
皮特許搖頭,說道,"天才!就算是李小龍也是透過經年累月的實戰,才有了他創造的截拳道。懶惰的天才就是傻子,勤奮的傻子堪比天才。"
**回味著這句話,覺得很贊!
他不自覺的重複了一遍,"懶惰的天才就是傻子,勤奮的傻子堪比天才!很贊的一句話..."
皮特許笑了笑,又說道,"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會..."
**笑了,"或許我就是一個勤奮的傻子,後來因為太勤奮了,所以我變成了天才!"
皮特許微微搖頭,車子轉過一道彎後,他說道,"這是你給我的回答?"
他沒有聽到**的回答,而是聽到了輕微的鼾聲。
略感詫異的同時,皮特許扭頭看去,發現**睡著了。
從**上車的地方到華南大學本就不遠,此刻皮特許的車已經開到了宿舍樓下。
"嘿,醒醒..."
**睜開眼睛,發現車子已經到地方了,不過他的表情突然變的怪異起來。
皮特許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怎麼了?"
**突然笑著說道,"豪車接美女,如果有一天接走一個帥哥,或許開車的是個富婆。可你是個男的..."
皮特許聽出了這話的意思,乾咳一下,說道,"或許,他們以為我是你的長輩!"
**卻搖頭說道,"永遠不要輕視人性中的惡意,我不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但肯定有人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我!"
說著**下車了,皮特許則是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靜靜的坐在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