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抓住了一臉驚恐易母的高爾夫球杆,直接扭斷,那咔吧的聲音,讓易母想起了之前那光頭大漢的悽慘。
“啊不要!”易母驚恐尖叫,身體都癱軟了下來。
夏樹伸手,想要給這潑婦一耳光,這潑婦,這一杆子下來,就是他皮糙肉厚也是險些撐不住,要是真打在粱馨茹頭上,現在還不得掉半條命。
這潑婦實在惡毒!
可夏樹的手只是剛剛舉起,粱馨茹反應過來後,就怒喝道:“住手!”
又是一句住手,夏樹的手又生生停住了,夏樹回頭,忽然猛出一腳,將一個偷襲而來的黑道壯漢給踢了幾個趔趄。
“老闆,你退後,我……”夏樹不想讓粱馨茹受傷,只能護著她後退到一個角落。
而粱馨茹紋絲不動,說道:“都住手,聚眾鬥毆,這是想幹什麼,還有,媽,你怎麼來了?”
粱馨茹想上前拉起渾身顫抖的易母。
可卻被夏樹阻止,剛剛易母可是要攻擊粱馨茹的,夏樹作為粱馨茹的保護者,豈能讓粱馨茹犯險呢。
可粱馨茹卻推開了夏樹,夏樹咬牙,又攔住了粱馨茹,道:“老闆,危險,還是我來吧。”
夏樹伸手想要拉起易母,可易母卻尖叫一聲,極為驚恐地蹬腿後退。
“夏樹,你不聽我的命令了是不是,我叫你,退後不許動!”粱馨茹終於是衝夏樹一聲嬌喝。
夏樹手一頓,停下手,低垂著頭,便朝後退了兩步,便一動也不動了。
原本已經氣喘吁吁的一名黑道壯漢,見到這一幕,忽然朝夏樹走來,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棍,便胡亂的朝夏樹身上招呼。
原本以為夏樹會躲避,可沒想到,夏樹卻真的沒有絲毫動作,一鐵棍下去,便傳來一聲悶響,夏樹身體又是一晃,可還是站定不動!
“我去,還真是個聽話的狗,哈哈,五百萬是我的啦!”
這名大漢只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原本有些脫力的身體,因為五百萬的刺激,又是恢復了巔峰。
他的鐵棍高高抬起,衝著夏樹的腦門就是揮舞而來,而這時,一塊搬磚直接朝他砸了過來。
雖然有氣無力,可卻恰好砸到了他的腳指頭。
“啊!”黑道壯漢一聲慘叫,鐵棍乓啷掉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腳,表情猙獰。
“該死的騷娘們,敢讓老子丟了五百萬,老子一定弄死你!”
丟板磚的是小秦,小秦見到夏樹有危險,隨手一摸,不知道是哪個黑道壯漢帶來的板磚落在她腳下。
她便朝對著夏樹攻擊的黑道壯漢給扔了過去,沒想到歪打正著,剛好制止了那危險的一次攻擊。
“哈哈,天助我也,五百萬才是我的!”另一名靠得進的黑道壯漢,撲向了夏樹。
夏樹轉頭,一臉疑惑看向了剛受黑道壯漢威脅,臉色慘白是小秦,為什麼小秦會幫他?
這麼危機的時刻,應該不是做戲才對。
這才讓夏樹困惑。
“賤人,我弄死你!”剛剛被砸到腳的黑道壯漢,目光殘忍,猛地一丟手中尖銳的鐵棍,就朝小秦刺去。
兩人本來就隔著幾米遠,小秦又轉移了這名黑道壯漢的仇恨,這一根飛射的鐵棍很是危險,有可能直接能將人刺穿。
夏樹動了,他腳下發力,一腳踢飛了撲過來的黑道壯漢,幾乎同一時間,手裡的警棍就飛射而出,將那根鐵棍砸飛了幾十米遠。
“砰!”
一聲槍聲驚響,幾輛武警部隊的越野車就齊齊剎在了不遠處。
一名年輕的武警將手中的槍抬起,顯得剛剛開槍的便是此人。
而很快又是一連的警笛聲,警車竟也是晚來了十幾秒而已,便來了七八輛之多。
這一下又是武警,又是警察的,都把所有人都驚傻了。
“該死的,易霸天啊易霸天,你又鬧事了!早知道就不放你走了!”
一警車內,下來的竟還是古常風。
古常風是一腦門的汗,他原本是想兩頭不得罪,可沒想到,先是公安廳副廳長酒薛第一時間趕來跟他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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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晚上,中午又來了一官車,那裡面可是副市長李勤國的秘書來要人,這可把他給嚇得半死,急忙說放人了,那秘書這才訝異的走了。
可沒想到,接下來又有人來了,又是一名副市長的人,而且還是常務副市長的侄子吳靴親自過問。
雖然吳靴沒說什麼,但話裡話外都是過問夏樹的事。
這一下,他完全驚呆了,僅僅是一個夏樹,就驚動如此多的領導。
,那夏樹的背景,那還不逆天去了,所以他便又後悔了,自己怎麼就輕易的把易霸天給放了呢?
結果又是接到群眾報案,有人電話喊了好幾十號人,在易龍集團聚眾鬥毆。
他一聽這話,魂都快飛了出來,急急忙忙的就動用了幾乎所有警力,一路橫衝直撞,便趕了過來。
果然還是晚了一步!
年輕武警把槍放下,這時空氣都變得極為安靜起來,沒有一聲噪音。
“把人都抓起來!”年輕武警軍銜是個少尉,如此年輕就有少尉軍銜,顯然來頭不小。
他的話極為嚴肅,那些武警立即舉著裝備,朝那些都嚇呆了的黑道壯漢而去。
“跑啊!”有人大吼。
可那名大吼的黑道壯漢,就被一槍給打中了腿,開槍的還是年輕的少尉,他冷冷道:“誰敢跑,就是他的下場!”
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再有絲毫動作,很快,黑道大漢全部都被抓了起來。
“你是聚眾鬥毆的組織者?”年輕少尉看向了易父。
易父自始至終就拿了個高爾夫球杆,什麼也沒幹,他急忙否認,搖頭跟撥浪鼓一般。
“啪!”年輕警察抽出自己的伸縮警棍,那警棍一拉長,頓時發出啪啪的聲音。
“想清楚了再說。”年輕少尉還是臉色冰冷。
易父都嚇傻了,渾身哆嗦起來,他和人爭鬥,都是商圈裡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什麼時候直接很狂野的面對過別人的直接暴力威脅,當時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是是是,是他,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才是主要原因和責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