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壞了,你們怎麼不調查清楚就隨便抓人!”古常風有些憤怒。
酒隊親自前來要帶走的人,豈能是小人物,沒有調查清楚身份,就把人給抓了,這不是要他老命嗎?
“人呢,快把他請出來!”古常風想要補救。
“這……”小警察有些為難了。
“趙二蛋那小子呢,是不是把人給怎麼樣了?”見到小警察臉上的冷汗,古常風就大感不妙起來。
“在審訊室,隊長拿著電擊槍,說要好好教訓他呢……”
“混蛋!”古常風暴怒,一腳直接踹在小警察的身上。
“怎麼了,你們是對他做了什麼?”一旁的畢慶年皺眉道。
“呵呵,沒有,我親自去請人……”古常風說道,轉身就要趕去審訊室。
“不用了,我們親自去,帶路!”酒隊發話了,神色威嚴無比。
古常風身體一軟,險些跪了下來,這下完了,趙二蛋那混蛋什麼尿性他還不知道,拿著電擊槍還能做什麼。
恐怕現在人已經殘廢了,要是被酒隊當場逮住他們動用私行,他這個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長,也得跟著遭殃。
他現在恨透了趙二蛋,這是連累他一起,斷送前程啊!
“我帶路!”古常風很快就臉色極為猙獰,在前面帶路。
等到了審訊室門口,有幾名警察把守。
“趙二蛋呢!”古常風問道。
“隊長他,他在裡面審訊犯罪嫌疑人,說誰都不能打擾他……”
“混賬!”
小警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古常風一把推開,幾個趔趄。
“嘭!”審訊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裡面的強照燈十分刺目,而趙二蛋一臉的汗臭,大口的喘著氣。
好像是剛剛做了什麼很激烈的運動,古常風眼前一黑,險些昏倒,這是把人往死裡打啊,都累成了這般狗模樣,人還能活了?
“趙二蛋!”古常風怒罵道。
“誰?竟敢罵老子,不想活了!”趙二層本來就極為憤怒,忽然有人說出他改名前名字,頓時暴怒。
“你看看我是誰!”古常風一巴掌排在了趙二蛋大臉上。
趙二蛋吃痛,雖然很是惱火,可見到是古常風,就立即道:“啊,原來是所長,您找我幹嘛?”
趙二蛋敬了個歪歪扭扭的禮。
“夏樹,你怎麼了,沒事吧!”畢慶年見到一臉憔悴的夏樹,便急忙上前,檢視夏樹。
夏樹抬起頭,看到是畢慶年,露出微笑,“我沒事,倒是又麻煩你們了。”
“你還說沒事,身上那麼多傷!”畢慶年暴怒無比,看向一臉矇蔽的趙二蛋,就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哎呦,臭小子活膩了了是吧,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來人啊,這小子襲警,給我抓起來死命打!”
趙二蛋本來就憋著火氣,他想要教訓夏樹,可沒想到夏樹被綁了起來,還能靈活閃避,反而是把他累得夠嗆,結夏樹的毛都沒打到一根。
這時忽然有人給了他一拳,他幾乎瘋狂了起來。
“怎麼,我的人打你,你要把我抓起來,狠狠打回來嗎?”
威嚴的聲音響徹,酒隊終於是開口發話了,但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如同鍋底,顯然是訝異著憤怒。
“哎呦,是你的人,那也一起……”趙二蛋話說到一半,可在強光中看清了一些酒隊的臉,和肩頭上的警銜,頓時就啞火起來,喉結混動,差點沒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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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廳長……”趙二蛋腿一軟,就趴在了地上。
“趙二蛋,你公然挑釁上級威嚴,還動用私行,還有人舉報你接受賄賂,請你放棄抵抗,接受調查,來人,把他先銬起來,我親自審訊!”
“是,是!”
有警察急忙出動,便咔啪幾聲,把一臉絕望和難以置信的趙二蛋給銬了。
“局長,你救我啊,我怎麼知道這小子來頭那麼大,我可是給你當牛做馬了那麼多年,我下臺了,你也……”
趙二蛋一把鼻涕一把淚,抓住了臉色極為難看的古常風的褲腳。
“還不快把他帶走!”有人要拖走趙二蛋。
趙二蛋慌了,忽然轉向夏樹,磕頭道:“夏大佬,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請您贖罪,你不是和易霸天有過節嗎,我幫你,幫你扳倒他,讓你上位,正式成為粱馨茹的男人,您要救救我啊……”
夏樹臉色陰沉,對於這種人,他懶得理會。
很快趙二蛋哭爹喊娘的就被強行拉了出去。
審訊室安靜了下來,只有眾人粗重的呼吸聲。
“夏樹,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酒隊上前,乾咳兩聲,拍了拍夏樹的肩膀,熱切道。
他也是知道了夏樹最近和粱馨茹的緋聞,他還在想,如此優秀的夏樹,什麼女人得不到,非要去搶別人的老婆,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或者本來就有哪方面的怪癖。
夏樹搖了搖頭,開口道:“多謝酒隊,我沒事。”
“夏樹,你開口和酒隊說說,以你的身手,想要在軍方警界你混出個名堂不難,何必要去做別人的保鏢,還要,呃……”
畢慶年話說到後面,就有些尷尬。
夏樹要做別人的男小三,他是真的搞不懂。
夏樹笑著道:“其實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原因比較復雜,這種事就不說了,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們的好意,我現在既然拿著別人給的工資,就要給別人工作,我暫時不會改變我的工作。”
“我就說嘛,你不是那種人,這是你的選擇,今晚原本要請你喝酒的,可我和酒隊有些事情需要調查,你看……”
畢慶年有些愧疚,上次沒有好好招待夏樹,現在又見面了,可還是沒機會。
“你們能來我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麻煩你們,不如這樣,下次我請,你們有時間一定要來。”夏樹認真道。
酒隊呵呵一笑,“是該夏老弟請我們一次,他一件衣服可都是我們一輩子可能都賺不到的錢呢。”酒隊開始調侃。
夏樹有些尷尬。
畢慶年哈哈笑了起來。
古常風見到酒隊居然跟夏樹打趣開玩笑,他都驚悚了。
酒隊是什麼級別的領導啊,那可是副廳級的大領導,居然和夏樹開玩笑,說明夏樹來頭非同凡響,他居然還敢把人抓進局子裡,他是真的恨死了趙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