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因此包房之內的劉忠良他們是聽不到。
許浪對他們比了幾個手勢,讓他們等自己先進去以後再衝進去,剛剛透過他們的談話,許浪大概確定了他們的位置了。
周文欣等人點了點頭,看到他們同意和準備好以後,許浪直接一腳踹開了包房的門,迅速衝向左邊,那些持槍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瞬間被許浪打暈了。
而劉忠良等人還沒有抽出腰間的槍就被隨後衝進來的周文欣等人給按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緊緊只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便把劉忠良等人給抓住了,計劃還算成功。
周文欣帶人慢慢的把那些負責人帶了出去,而劉忠良則還在包房之中,手上帶著手銬。
許浪來到他的跟前,點了一支煙道:“劉總,好久不見了啊。”許浪的臉上掛著笑容。
而劉忠良的臉上也是陰沉無比,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死灰道:“你怎麼在臨海,你不是在春城的?”劉忠良怎麼也想不到許浪突然回來了臨海,還得知他來臨海的訊息。
“她大姨媽來了,喊我回來見見。”許浪指了指張舒婷,頓時張舒婷的小臉紅了起來,恨不得給許浪兩腳,他實在太不會說話了。
這種話在自己人面前說說也就算了,還在外人的面前說,不嫌丟人啊。
聽到許浪的話,劉忠良突然大笑了起來,自己的運氣這麼好,這樣都能撞在許浪的槍口上,看來自己註定要栽在許浪的手上啊,他沒話說了。
周文欣帶著劉忠良回警察局了,許浪和張舒婷也緊跟了上去,他還要親自審問劉忠良,從他的口中得知關於白老闆的更多訊息呢。
回到警察局,負責拐賣團伙的人都被分開審訊了,周文欣,馬濤等人都上了,甚至張舒婷也上了,而許浪則走進了劉忠良的房間,把其他人趕了出去,就他兩個人待在裡面。
許浪掏出煙給劉忠良點上,同時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坐在他的身旁道:“有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進來這裡。”
“剛開始的時候想過,後來白老闆越做越大,也就沒有想過。”劉忠良想了想,老實的回答道,他知道自己逃脫不了,還不如享受呢。
“你跟他身邊多長時間了。”許浪說的自然是白雲飛,劉忠良跟在他身邊的時間應該不短。
“從白雲飛還在臨海的時候就跟他了,大概十年了吧。”劉忠良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道。
十年?這個時間的確不短了,這十年的時間,他們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只有他們自己清楚,許浪心裡更加的堅定要把白雲飛繩之以法了。
“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只要你指證白雲飛,或是有指證他的證據,我可以讓你下輩子在監獄裡面度過,不用死。”許浪緩緩的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劉忠良雖然罪大惡極,但是他畢竟只是執行者,不是策劃者,白雲飛才是真正的罪不可赦,許浪真正要抓的還是他。
“你不用跟我說了,我是不會背叛白老闆的,他待我恩重如山,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放了我。”劉忠良直接了當的說道。
這個結果,許浪早就猜到了,劉忠良要是對白雲飛不忠誠,也不可能成為他的第一狗腿子龍叔都比不上,許浪指望劉忠良告訴自己白雲飛的訊息的希望就不大。
只是只要還有一絲希望,許浪都不想放棄才會親自來審問劉忠良的。
“既然你不說,我也不逼你,我知道我的一些手段對你或許沒有用處,你寧願死也不願意說出白老闆的訊息,所以你就接受法律的審判吧。”許浪淡淡地說道。
換做其他人,許浪或許還能對他們用點刑,或是根本他們的心理來找到他們的破綻,對於劉忠良這樣的狡猾狐狸,很難找到破綻的。
尤其是像他這樣不怕死的,或許自己能夠讓他生不如死,但是只要一個不小心,劉忠良隨時都會想辦法死去,許浪防不住的。
聽完許浪的話,劉忠良笑了起來,許浪知道他自己也清楚,就算許浪不出手,他也面臨著死亡,自己做過這麼多違法犯罪的事情,槍斃他幾十次都夠了。
許浪離開了審訊室,剛好碰上了剛好審訊完的張舒婷。
張舒婷向他走了過來,道:“怎麼樣的他說了沒有。”許浪搖了搖頭,道:“他是不會說的,從他身上開啟線索的計劃又失敗了。”
聽到許浪的話,張舒婷也嘆了一口氣,連許浪都沒有辦法,那就沒有人能夠對劉忠良審問出任何東西來了,他也就沒有用了。
好在的是,那些負責人大半的交代了拐賣人群的位置,讓很多的小孩,女人沒有受到拐賣,這次行動也算圓滿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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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浪兩人直到凌晨**多才回的家,而周文欣等人還在通宵審訊爭取把剩下負責人的嘴巴給撬開,徹底的把白雲飛的拐賣團伙給毀滅了。
他們用的自然是許浪的辦法,根據這些負責人的心裡來突破,自然很容易就突破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劉忠良也被抓了,他們心裡也絕望了,才會說的。
一直以來都是劉忠良負責他們,他們根本不知道有白雲飛的存在,這也是白雲飛的高明之處,就算這些人出了什麼事情,也牽扯不到自己的身上來。
“趕快睡吧。”許浪讓張舒婷趕快睡覺,而他一個人跑到了別墅的樓頂上,吹著涼風的抽著煙,看著不算明亮的皎月,心裡異常的惆悵。
一次又一次的線索斷了,讓許浪很受打擊,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抓住白雲飛的把柄,讓自己給戰友報仇。
幕後的黑手就算不是他,但至少也跟他有關,那個神秘人一定是跟他形成了利益共同體,不論誰做什麼決定,對方都一清二楚的。
只要抓住白雲飛,許浪就能大概確定那個神秘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