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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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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

街道燈火通明, 酒吧的勁爆舞曲透過門臉響徹整條街。

然而,在街道深處,靠近校園的地方, 卻一片寂靜。

時不時發出幾聲悶響, 鮮血順著道路上的凹槽向下流淌。

仔細聽來,還能聽到細細索索的攢動。

突然,一道人影直接飛起撞在了鐵欄杆上!

“呃啊!”男人慘叫一聲,從鐵欄杆上滑落,乾嘔著突出一口濁氣。

看著自己同伴被踢飛,他的眼神驚恐不已,怎麼也想不明白剛才還好好聊天說話的男人,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殷正軒怒斥道:“陸斯博你瘋了嗎?!不過就是來找你聊聊天, 你至於出手傷人嗎?”

聞言, 陸斯博冷笑道:“是不是聊天,你心裡有數。”

“殷正軒。”陸斯博眼中一片猩紅, 滿身戾氣, 神色陰霾,在看向殷正軒時, 總莫名帶著笑意,然而笑意卻沒未達眼底。

“什、什麼?”殷正軒眼神飄忽, 不知為何, 他竟然不敢與陸斯博對視, 僅僅聽著他叫自己的名字,都覺得心裡砰砰直跳,像是緊張, 更多的, 卻還是……恐懼。

面前的陸斯博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倒像血海地獄中爬出來索命的惡鬼,毫不掩飾的滿滿的殺意,殷正軒恍若間有種脖頸被人掐住窒息的錯覺。

這……太可怕了。

如果說剛把陸斯博帶來這邊的時候他還是個小綿羊,那此刻,小綿羊脫下羊皮,露出了灰狼的真面目。

撞在欄杆上的男人早已昏了過去,嘴角不斷有鮮血滴落,卻沒人注意到他的情況,每個人都緊張兮兮的盯著陸斯博,生怕他下一步動作就是衝著自己而來。

除了殷正軒,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了傷,見了血。

這都是陸斯博幹的。

陸斯博一個人!

他們足足叫了七八個兄弟一起,結果……

期間有些心思活絡的人不由得看向殷正軒,除了他,所有人都被打了。

嚴重的已經嘔血暈了過去,此刻只有殷正軒身上半點傷痕都沒有!

殷正軒抿了抿唇,“陸斯博,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們走。”

陸斯博淡淡道:“我又沒攔著你。”

不止如此,他們中間,還隔著一條街的距離。

陸斯博從始至終也沒有禁錮他們。

一個手臂受傷的男人聞言眼睛亮了幾分,二話不說奔著左側跑去,結果,沒等他跑出學校欄杆範圍內。

只聽‘咻’的一聲,鐵棍當空甩過,他根本來不及躲避。

鐵棍敲在腿上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啊!”男人鋃鐺倒地,抱著自己受傷的小腿不斷哀嚎,“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

殷正軒面色鐵青,心裡暗道一聲廢物,自己怎麼就選了這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出來。

殷正軒懊惱的要死,糾結半晌,他上前說道:“談個交易吧。”

陸斯博挑了挑眉,看著老鼠垂死掙扎也有趣,“什麼?”

殷正軒瞥了一眼地下那些,說:“這些人的傷,我保證他們不會追究,相應的,你要給我一些報酬。”

“什麼報酬?”

“……你的腿。”說著,殷正軒突然出手,月光閃爍在刀刃之上泛出精光,鋒利的殺器頃刻之間逼近。

陸斯博不躲不避,眼中的嘲諷之意明晃晃的昭示著殷正軒此舉的愚蠢。

在殷正軒靠近之時,陸斯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速度之快,殷正軒直覺的眼前黑影一晃,竟然完全沒看見他是怎麼動的手!

殷正軒沒反應過來,陸斯博更不會給他慢慢回味的時間,直接抓著他的手腕扭翻整整一圈!

“啊!”疼痛碾壓著皮肉讓殷正軒忍不住冷汗肆意橫流,他咬牙吞下痛呼聲,心裡把騙自己說陸斯博病重好欺負的很那傻·逼罵了個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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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該結束了。”

“什麼?”殷正軒猛地抬頭,四目相對間,滿是狂躁卻又莫名平靜的殺意。

然而,殷正軒卻絲毫沒有覺得有多麼心安。

像是安穩的海面沒有泛起一絲漣漪,然而在海面之下卻是海水翻湧,海中深淵巨獸沉浮,你所看見的,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隱忍不發的淡然,卻更容易勾起人心中的恐懼。

殷正軒胸口不斷起伏,周遭的空氣隨著喉嚨上的手不斷收緊而變得稀薄。

“你……敢、殺我……”殷正軒壓著嗓音,艱難的抬起頭,似乎是想從他的手中逃脫,卻每移動一寸,都在陸斯博的掌控範圍之內,“咕唔、哈!”

隱約間,殷正軒聽到了骨骼錯位碾碎的聲音。

‘噗嗤’

殷正軒猛的睜圓了眼睛,滿是紅血絲的眼睛分外可怖,“呃啊啊啊啊……嗬嗬!”

脖頸上的手不知從何時鬆開,殷正軒身形不穩的搖晃著,緩緩低頭看向自己腹部,哪裡,匕首從柔軟的腹部刺入,橫穿了他整個身體。

“你、你敢……”殷正軒渾身顫抖著嘔出滿口鮮血,“你竟然,你怎麼敢的,你……呃!”

陸斯博反手抽出匕首,面不改色的扎進他的大腿!

腹部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浸透了陸斯博半邊衣衫。

殷正軒慘叫一聲倒地,大腿因為疼痛而止不住的痙攣。

陸斯博冷冷的掐著他的脖子把人拎起來拖到一邊,走向那些倒地的男人。

“不……不要過來!”

“你要幹什麼?!救命、救命啊!”

“我錯了,我錯了陸斯博,陸哥,陸哥不要啊啊啊!”

……

鮮血落入水槽,與其中的汙水交雜,霎時間將整個水槽染成鮮紅色。

痛呼與慘叫聲不絕於耳,然而偏僻的校園角落,除了時不時逃竄跑過的流浪貓,再無一人注意到這裡發生了什麼。

當陸斯博起身的時候,他身上已經被鮮血沾滿了。

就連臉頰都未能幸免。

殷正軒趴在地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陸斯博靠近,他能做的卻只有緩慢的在地上挪動,神情狼狽不已,“你……別過來。陸斯博我警告你!”

虛弱的話語開口間帶著顫音,原本氣勢洶洶的警告倒更像是軟綿無力的求饒。

突然,陸斯博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不!啊不啊!”近在咫尺的臉嚇得他崩潰大喊,“放開……救——!”

“該結束了。”他又重複了一遍。

“不……”

——“陸斯博?!”

陰暗潮溼的角落突然照進一束光亮,青年聲音冷冽卻因為蒙上一層焦急顯得有些沙啞。

光亮左右搖晃著尋找著他的方向,“陸斯博你在那?”

我……

陸斯博神情恍惚,聽著這道熟悉的聲音心下巨顫,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掌,他有些慌張的推開殷正軒,踉蹌的起身後退。

‘踏踏’

踩著滿是泥濘的地面,腳步聲格外明顯。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陸斯博你在這嗎?”

“陸——”

晃動的光線猝不及防的在眾人身上掃過,幾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渾身浴血,唯獨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著他們還活著。

而陸斯博……

柏喬的腳步停下,面色陰沉的看著站在一邊有些手足無措的男人。

陸斯博抿了抿唇,看向柏喬的目光中蘊藏著無盡的話語與情緒,“我……”

看著男人小心翼翼生怕被拋下的眼神,柏喬感覺心酸的可怕,你視若珍寶的在別人眼裡是一文不值的廢物反派,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眼底的酸澀跑過去,一把將人抱在懷,輕輕親吻著他的額頭,輕聲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陸斯博的身形瞬間僵硬,幾遍趴在柏喬懷裡仍往後躲著不讓衣服上的血跡粘在他身上。

柏喬見狀,脫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搭在他身上,旋即看向趴在地上那群人,柏喬的火突然一下就上來了,“陸斯博身患重病,雙目失明,你們這麼欺負弱小不怕遭報應嗎?!”

“有本事衝我來啊!”

“一個個家族養出來的蛀蟲,你們也配活著?!”

殷正軒已經呆了,氣的他拼命張開被血糊住的嘴,嗓子裡不斷發出氣音,卻沒能吐出一個字。

你他媽瞎嗎?!

回頭看看那個你口中的弱小!

他把我們打成這樣的!

他一個人!

他啊!

殷正軒氣急,面色通紅的突出一口汙血,捂著小腹的手都在顫抖。

柏喬冷哼一聲,沒有要追究本源的意思,實際上要不是他懷裡抱著陸斯博,他早就過去補傷害了。

陸斯博現在還是太弱小,看似打得激烈,但是他自己也身形狼狽。

以後找機會教教他。

怎麼打人狠還能不弄髒自己。

而且……

懷裡的男人僵硬著身子還在渾身發抖。

不知道是被剛才的場面嚇到了還是心裡有委屈說不出來。

柏喬心疼的不行,把人摟緊了抹掉他額角的血液,親親他說:“別怕,我在呢,我不會讓他們傷你一根毫毛的。”

聲音算不上溫柔,甚至有些清冷到不近人情,然而這話聽下來卻格外讓人心動。

陸斯博微微垂眸,斂下眼中肆虐的殺意,埋首在柏喬懷中,輕輕的柔軟的回應道:“嗯。”

殷正軒:“!!!”

我他媽——!

殷正軒一把抹掉眼睛上的血,冷冷的看著柏喬,你的眼睛才是被血糊住了。

柏喬渾然不理被他氣得直吐血的殷正軒。

有主角光環在,他不會輕易死亡,旁邊那幾個小弟也不會。

眼下照顧陸斯博還是主要的。

今晚發生的事,陸斯博肯定被嚇壞了。

從這回去身上的血都該幹了,柏喬想了想說:“我帶你去附近酒店洗洗好不好?”

“好。”陸斯博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態度溫順乖巧的不行。

柏喬帶著人從陰暗的角落離開,適應了黑暗的人驟然暴露在光明下感覺到的不是溫暖,而是雙眼針扎般刺痛。

陸斯博閉了閉眼睛,在柏喬懷裡輕蹭幾下。

柏喬以為他是在撒嬌,把人摟緊了些,想帶他去最近的酒店。

“臥槽這怎麼回事?!”莫忘姍姍來遲,迎面撞上柏喬抱著一個血人往前走,而他懷裡那個……好像是陸斯博?!

他在柏喬開車走以後就跑去車庫開車追他,沒想到慢了一步跟丟了,按照車上定位才找過來。

柏喬問:“附近有可靠的酒店嗎?”

普通酒店可能不會開房間給他們。

別的不說,就兩個滿身是血的人,誰傻了敢開房?

這要是出事可就說不清楚了。

莫忘作為陸斯博手下得力干將,自己名下也有不少東西,他說:“附近有一個我名下的酒店,你跟我來。”

不對外開放,只是平時為了陸斯博上學給他們開會方便,才在這附近開的酒店。

上了車,莫忘看著都快粘在柏喬身上的陸斯博,“那個……你把他放出來唄。”

柏喬還沒說話,陸斯博先一步摟緊了他的腰身,整個人像是一個大的人形掛件一樣,不放手的態度十分明顯。

柏喬拍了拍他的背,說:“開你的車。”

莫忘:“……”

酒店很空,大廳除了一些日常必備的桌椅,連個前臺都沒有。

更別提服務生。

莫忘自己跑到操作檯裡面開了一間房,在遞卡的時候他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就行。”

柏喬懷裡抱著柔柔弱弱的陸斯博回了房間。

先扶著陸斯博坐在床邊,哄孩子似的蹲在他腳邊說:“你身上都是血,先洗個澡好嗎?”

陸斯博點了點頭,說:“嗯。”

“那你等我一會,我進去放水。”

“好。”

說完,柏喬一直沒動。

陸斯博雖然心下狐疑卻沒有催促,跟這個人在一起,即使是坐著什麼也不幹,他的心情也會很輕鬆。

半晌,柏喬無奈笑著舉起手來:“說了好,那你……倒是鬆手啊。”

他眼神促狹調侃著:“這是不想放手嗎?”

陸斯博定睛一看,雖然沒抱著人,但手卻牢牢地抓著柏喬的手,剛才柏喬不說話,可能也是等他放手呢。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幼稚的事,陸斯博臉色一紅,連忙鬆開手。

柏喬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太可愛了你。”

陸斯博紅著臉發出一聲細若蚊吶的‘嗯。’

柏喬進了浴室放水,並沒有注意到他有沒有說話。

放好水以後,他拿毛巾擦手,走出來說:“陸斯博小朋友,你的眼睛看不見,需要哥哥幫你洗澡澡嗎?”

身形高挑的青年,故意說著幼稚的疊詞,手上更撩撥著他臉頰的碎髮,清雅冷冽的聲音莫名蒙上一層暖意,卻沒有嗓音沙啞時好聽。

再加上些低沉的泣音,或許會更好聽。

只是……裝瞎這件事總歸是他的謊言。

陸斯博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在臉頰上蹭了蹭,“一會出來我告訴你個秘密。”旋即,不等柏喬追問,便走進浴室。

柏喬挑了挑眉,掃了一眼磨砂的玻璃浴室,扭頭找浴巾去了。

熱水從頭頂淋下,洗刷著粘在身上的血液,更像是洗刷上輩子的人生。

上輩子後半生碌碌無為,被欺壓半輩子,最後鐺鐺入獄在其中自殺結束生命。

結果一睜眼卻是在十幾年前與殷正軒被打斷腿的當晚。

他命運的轉折點。

但是,他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重生也好,報復也罷,他只想當場報仇然後去自首。

卻沒想到,被中途闖入的柏喬打亂了計劃。

原以為他看見這樣的自己會恐懼,會害怕,會跑出去驚慌失措的報警。

卻沒想到,以上一切都沒有發生,他只是跑過來抱住他,然後……親了他。

在當時場面說明一切的時候,柏喬毫不猶豫的奔向他,無條件的保護他,這是明目張膽的偏向。

那一刻,陸斯博突然放棄了。

重生歸來的怨氣在觸碰到柏喬時,煙消雲散。

我早已支離破碎,只願就此沉淪,但餘生遇你,我堅信你便是我重生的意義。

清水洗刷汙濁,陸斯博緩緩抬頭,眼前,盡是柏喬的笑顏。

---

‘咔噠’

浴室門開啟,蓬勃的熱氣從中散出,陸斯博穿著浴室裡的浴袍走出來,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睛,看向床邊的柏喬,“我……”

柏喬說:“你先吹個頭髮,等我洗個澡出來再說,我身上有血,不舒服。”

“好。”陸斯博也不急,反正都是要坦白的。

陸斯博隨手擦了擦頭髮也懶得吹,剛坐下,手下感覺按到了什麼東西,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件浴袍。

酒店浴室裡一般只會放一件浴袍,他穿出來了。

“柏喬,你的浴袍。”陸斯博拿起浴袍就想給送進去,結果在扭頭的瞬間,愣住了。

沾了水的磨砂玻璃能看見其中朦朧的身軀,纖細卻不瘦弱,肌肉薄薄的一層均勻地附著在骨骼上,皮膚格外白皙,再往下是……

陸斯博瞬間感覺面上一熱,連忙收回視線,轉身背對著浴室坐著。

柏喬聽到外面有聲音,但是陸斯博說了什麼他卻聽不真切,便問道:“怎麼了?”

陸斯博說:“沒事,不小心打了個杯子。”

聽著浴室內水聲繼續,陸斯博也松了一口氣。

沖掉身上的血腥氣,柏喬也輕鬆了些許。

關上水,在出浴室的時候卻愣住了。

他進來的時候忘了拿浴袍,現在,是叫陸斯博幫他送進來,還是自己出去拿?

陸斯博眼睛不方便,剛才自己都不小心打碎杯子,去找浴袍再出什麼意外,而且……陸斯博又看不見。

他穿不穿衣服有區別嗎?

思及至此,柏喬也不糾結了,直接走出來,連身上的水都沒擦。

而此刻的陸斯博,正想著進來給他送浴袍,沒等起身呢,柏喬自己出來了。

一扭頭,和柏喬撞了個正著。

陸斯博:“?!!”

酒店房間不大,柏喬又要去衣櫃裡找衣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半米。

柏喬這麼對上他的眼睛也有些尷尬,雖然知道他看不見,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一語不發的轉過身去,沉默著找浴袍。

剛才記得拿出來一件,怎麼不見了?

陸斯博站在柏喬身後,看著他彎腰俯身翹起……

突然,鼻子一熱。

柏喬找好浴袍穿上,扭頭掃見猩紅的血色,他連忙走過去,“你流鼻血了。”

“沒事。”陸斯博用紙巾堵住鼻子,分析道:“可能是今天情緒太激動,一會就好了。”

想到今天都經歷了什麼,柏喬點了點頭,但還是為他的身體著想,“要是一會還止不住血,就去醫院。”

“好。”

柏喬見他頭髮溼漉漉的,便起身幫他吹頭髮,“對了,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秘密?”

陸斯博:“……”

這會說了我眼盲是裝的,柏喬能不能一拳給我掄樓下去?

陸斯博抿了抿唇,說:“秘密就是,那些人是被我打的。”

“嗯,我知道啊。”當場站著的就只有陸斯博自己,還用分析嗎?

“但,打人不是錯,你只是錯在下手太輕,以及動作太慢。”柏喬一點點幫他理順每一寸頭髮,“有空我教你打人。”

陸斯博本沒在意這種事,隨口找個理由,但聽到柏喬的話,心中又是一暖,面上不禁帶上了笑意說:“好。”

---

厚重的窗簾垂地,屋內一絲光亮不見。

陸斯博側躺著將柏喬攬入懷中,而沉睡中的青年沒有半點防備,恬靜的睡顏十分溫柔,如果不是怕吵醒他,就該吻下去,銜住他的唇瓣仔細親吻,直至他呼吸不穩……

陸斯博清明的雙眸毫無睡意,近乎貪婪的描繪著柏喬面容的每一寸。

這是他上輩子從未見到過的人。

而這一世……

在我經歷了那麼多磨難過後,宛若天神般降臨出現在我身邊的柏喬。

你就是我的神袛。

突兀改變的人,與前人全然不同的性格。

我不會追究為什麼。

因為你是為我而存在的。

你毫不掩飾的出現在我身邊,我也將奉獻我的一切。

陸斯博緩緩靠近,柏喬在他懷中睡得安穩,嘴角微揚像是做了什麼美夢。

當吻落在他的額頭,陸斯博心中嘆氣,終究還是沒忍住。

這一吻慢慢向下,貪念著重複著‘你是我的’。

終於,唇瓣觸碰到了一起。

他貪婪地霸佔青年周身的氣息,卻有保留著分寸,沒有將人吵醒。

像是惡龍找到自己最心儀的珠寶,想捧在手心卻怕控制不好力道傷害到他,想把珍寶藏起來,讓任何人都看不見。

因為……他是只屬於我的。

次日。

柏喬吃飯的時候感覺哪裡不對。

小籠包平時一口一個,今天吃卻莫名感覺張不開嘴。

喝了兩口粥,柏喬抿了抿唇,感覺有些刺痛。

“怎麼了?”陸斯博問:“早餐不合胃口嗎?”

柏喬搖了搖頭,“嘴有點疼。”

陸斯博:“咳咳。”

柏喬給他夾了一個小籠包,“吃慢點,別急。”

“嗯。”

柏喬吃不下什麼東西,乾脆放下筷子,說:“一會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我……”

柏喬考慮到陸斯博的自尊心,便十分善解人意的為他找好理由說:“我還有別的事,順便送你。”

大學生上學實在沒必要接送,柏喬只是順便去談個事情,再加上昨天倒在角落的殷正軒也要解決,連帶的事還挺多,他不能缺席。

他都這麼說了,陸斯博自然也不能拒絕什麼,幾口吃完了早飯,一起出門。

把人送到教室,柏喬直奔昨天出事的地方而去。

然而到了那,看著乾乾淨淨的地面沉默了。

不光是人不見了,地面都清理得一塵不染,血跡都沒有。

柏喬不禁想到:“莫忘的處理速度還挺快。”

昨天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他就是莫忘,莫忘找人處理後續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管是誰處理的,事情處理乾淨就好。

柏喬來之前還頭疼了一下,血跡該怎麼打掃。

這邊的事解決了,那下一步……

柏喬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檔案,扭頭朝著校長辦公室走去。

那個原文中在那些富二代授意下給陸斯博使絆子的老師,金融與貿易的負責老師伍點,現在還在學校任職。

陸斯博將來可是要在這個學校畢業,領取畢業證的。

有這麼一個潛在危害,他怎麼可能縱容其存在。

‘扣扣’

在校長辦公室門前,敲了半天門卻沒有得到回應,柏喬乾脆直接推門而入。

柏喬在來之前瞭解過校長是一個怎樣的人,算不上正直,但也不是不明是非的,總而言之一句話,能說服他,一切都不是事。

而且,學校是私立學校,校長的權力比較大。

他直接找上校長也好辦事。

年過中旬的校長坐在老闆椅內刷著電腦,見人進來嚇了一跳,手上快速關掉了什麼。

校長:“誰允許你進來的?不知道敲門嗎?哪個班的學生,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敲過門了,你沒聽見。”柏喬說:“我不是學生,是來找您應聘老師的。”

校長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又怎麼會耐著心情和他談工作,直接揮了揮手說:“不招老師,出去吧。”

一般這種學校,師資力量都是很龐大的,畢竟有鈔能力,誰都離不開錢。

柏喬被拒絕了也不意外,他上前把檔案遞給他,說:“我想用這些資訊換一個工作崗位,不知道可以嗎?”

校長皺起眉頭,“這是什麼?”

“你看看就知道了。”

雖然氣惱,但看著對方那胸有成竹不似作假的樣子,不開啟 又怕錯過什麼重要資訊,思慮再三,校長還是開啟了檔案。

看著那上面的內容以及分析,還有……

校長的臉色越發陰沉,“你從哪得到的這而東西?”

從原文裡看的。

反派站起來以後,學校裡壓榨過他的都被處理,校長自然也沒逃過。

檔案裡這些東西,都是日後把校長釘在恥·辱·柱上的。

這種事柏喬自然不能說,而是神神秘秘道:“我手裡還有更多,想不想讓這些公之於眾,就看校長你的想法了。”

校長將檔案收好,死死攥著檔案袋沒有給他,而是問道:“你要什麼?”

見校長鬆口,柏喬也笑了起來,“我對金融與貿易比較感興趣,自認為頂替伍點老師授課沒什麼問題,你覺得呢?”

“我們有著嚴格的教師制度,不是說換就能換的。”

柏喬挑了挑眉,冷聲道:“您的兩個女兒……”

“停!”

話剛起了個開頭,校長匆忙叫停。

有些他知道的內幕,根本不能宣之於口,聽都不能聽!

恐怕會髒了他的耳朵。

“我同意開除伍點讓你當金融與貿易的老師,但是,你手上的東西……”

校長略一遲疑,等著柏喬表態。

柏喬也並不打算現在就藉機處理了校長,萬一下去這個再換一個別的上來,他反而麻煩。

便乾脆說道:“全數交給校長您處理,一絲證據不留。”

校長眯著眼睛,食指對著他指指點點道:“記住你說的話。這些訊息一旦洩露出去,我絕不放過你。”

拿到工作的柏喬心情大好,也懶得跟校長計較,食指和拇指觸碰捏在一起,劃過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校長問:“什麼時候入職?”

“現在。”

“什麼?”校長皺眉說道:“時間太趕了。”

開除以後,就自己的離崗流程還要走一陣子,哪有這麼快就讓下一個老師上崗的。

“我相信校長您為了兩個女兒,讓我早一點當上老師,不是難事對吧?”

“你——!”

“再見,下午兩點之前,等您的好消息。”

柏喬朝他揮揮手,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

倒是校長,被氣得面色鐵青,坐在椅子裡生悶氣,最後實在氣急,一腳踢在了辦公桌上。

柏喬走在校園的石子路上,看著透過枝葉落下來的斑駁光線,享受著晨間大學的氛圍。

他沒上過大學。

準確的說,是沒有大學的學歷,但是該上的課程都沒落下就是。

他所處的地方有專門授課,能學到的東西要比大學校園更廣泛些。

但大學所有的學習氛圍,是他從未接觸過的。

繞了一圈,學校裡沒什麼人。

這個時間,上課的在上課,沒課的睡覺還沒起。

走在路上的少之又少。

前後走了走,柏喬算計著陸斯博下課的時間過去找他。

---

“剛才校長在教職員群裡宣佈開除伍點!”

“真的假的?伍老頭在學校都好久了,我哥那一屆就有他,怎麼會突然換人了?”

“誰知道呢……”

“最新消息!有人看見伍老頭跑去校長辦公室了!看樣子是一場惡戰。”

“嗨,等著伍老頭下崗好嗎?我對他可沒什麼好感。”

“這話讓你說的,好像誰有好感似的。”

一路走來,大家話裡討論的都是伍點,教職工群裡的訊息傳到學生口中,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為之想看伍點笑話,還是某人想用學生的力量來穩住自己的工作。

誰也說不好。

柏喬擺弄著手機想著,我就說,校長有的事辦法在一天之內讓伍點離職換他上去。

“陸斯博,這邊。”

柏喬走過去接下他手裡的書說:“餓不餓?一上午了,中午想吃點什麼?”

陸斯博手上一空,見柏喬還在學校,狐疑問道:“你沒回去嗎?”

柏喬想了想,沒把自己在學校找了個工作的事情說出來,遲疑了一下,說:“唔……弄昨天那個地方費了點功夫。”

陸斯博:“?”

我親自盯著人處理的地方,一塵不染,縱使一個晚上落了點灰,也不用要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哪裡吧。

柏喬明顯有事瞞著他。

陸斯博伸手拉住他的手,柏喬雖然人看起來很冷漠不近人情,但是手摸起來卻是柔軟的,捏了捏手,陸斯博還是決定不跟他計較,反而順著他的話說:“辛苦了。”

柏喬早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也感到有些餓,扭頭問他:“中午想吃些什麼?”

“我都行,看你想吃什麼。”

柏喬想了想,剛進來的時候感覺小門口的一家小吃店很火,但是感覺陸斯博不會喜歡吃這種東西,但一時間又想不到別的,他試著推薦道:“我感覺門口那家涼麵不錯。”

“那就去吃涼麵。”頓了頓,陸斯博又說:“他家的涼皮人氣也很高。”

聞言,柏喬放鬆了心情,輕笑道:“那一樣一碗怎麼樣?”

“好。”

陸斯博下午還有課。

吃完飯就已經差不多到了上課時間。

柏喬收到了校長發來的簡訊,一中午的時間,教師牌子已經做好了。

柏喬放下手機說:“我有點事,你先去上課吧,下課聯絡我,我接你回家。”

陸斯博點了點頭,說:“好。”

即將拿到正經老師身份的柏喬有些興奮和激動,這種情緒不是來源於這個工作,而是這個工作所面向的物件。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讓陸斯博在學校裡過得更舒服罷了。

以他的學歷,完全可以勝任金融與貿易的教學指導,也不算誤人子弟,而且,從學生們哀聲哉道這一點來看,伍點也不是個正經的老師,換下來正好。

教室內。

主修金融與貿易的同學坐滿了整個教室。

“老師怎麼還不來?”

“伍老頭下去了,會讓會計系的老師代課嗎?”

“不會吧,他們也是金融與貿易,老師脫不開身的。”

“有人來了?臥槽……還挺帥!”

“噓,小點聲!”

……

聽著耳邊聒噪的八卦聲,陸斯博不禁蹙起眉頭,心下卻對這個老師有些不滿,他是來上課的,不是來走秀的,學生的注意力如果都在樣貌上,誰會認真聽課?

“大家好,我是你們新來的老師,從今天開始接管你們的金融與貿易課程,我叫柏喬。”

聽到聲音的剎那,陸斯博猛地抬頭,與滿含笑意的柏喬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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