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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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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九點, 黎容才上完一天的課。

他原本跟岑崤說,今天晚上要住校,儘可能套套何長峰的話。

但看到何長峰的十字架銀項鏈, 他突然又懶得回宿舍了。

黎容站在教學樓外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頭也不回的出校打車。

他回到公寓, 輸入密碼解了鎖,一推門, 才發現客廳亮著燈。

原來岑崤也從九區回來了。

黎容將電腦包放到一邊,隨口衝屋內問道:“晚上吃什麼了?”

沒有人回答, 屋裡安安靜靜的。

黎容微微一頓, 放輕了動作。

他走路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輕手輕腳的走到臥室門口, 小心翼翼的扣動門把手, 推開臥室的門。

藉著客廳透過來的燈光, 他能看到岑崤在床側躺著,睡得很沉。

這段時間, 岑崤幾乎每天只能睡五個小時,再好的身體也會支撐不住。

雖然岑崤口中不說, 但和杜溟立競爭的壓力, 為黎清立翻桉的壓力, 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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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還勸他要勞逸結合, 要適時放慢腳步, 但其實他們根本就是同一種人, 為了達到目的, 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黎容輕輕搖了搖頭。

他慢慢走到岑崤身邊, 蹲下身, 靜靜的看著岑崤。

岑崤還沒有醒, 他側著臉,一隻胳膊蓋在被裡,一隻隨意搭在枕邊,手指自然的微蜷著,呼吸綿長均勻。

黎容難得仔細看岑崤的睡顏,不得不說,岑崤從蕭沐然那裡繼承的輪廓確實不錯。

明明蕭沐然看起來更偏柔美,眼神也格外柔和,但岑崤卻完全是另一種氣質,他鋒利,深沉,難以揣度,常常會給人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人性都是很複雜的,有時候黎容會反思,自己上輩子肯跟岑崤糾纏在一起,有多少岑崤長得好身材好的影響。

他潛意識裡,是否也覺得岑崤很迷人。

不過真正讓他沉迷的,還是岑崤毫無保留的付出。

一個人要有多幸運,才能遇到一個肯與你生死相依的愛人呢?

黎容攏了攏微長的頭髮,俯身湊過去,在岑崤側臉上啄了一下。

岑崤依舊睡得很沉。

黎容忍不住輕笑,都囔道:“還真是毫無防備。”

他悄悄從櫃子裡取出睡衣,去浴室衝了個澡,然後踩著棉拖鞋,揉著溼淋淋的頭髮,拎著一本大部頭,去了岑崤的書房。

岑崤給書房準備了一個極其寬大舒適的工作椅,椅背放平下來,可以直接當簡易床鋪。

黎容每次坐在這個椅子上,都習慣盤著腿,整個人窩在椅子裡。

他以前的坐姿分明是很標準很優雅的,但身邊沒有顧濃管著了,這椅子又實在空間大,他也越來越放縱了。

黎容一隻胳膊肘撐在椅子扶手上,一隻手翻著那本《啟示錄》。

書是他從圖書館借的,老太太曾經唸叨過,《啟示錄》是聖經中最重要的一本,是所有人都要熟讀的。

如果何大勇也信這個,那麼他到底是怎麼理解這本書中講的,代表正義的’羔羊‘最終會戰勝邪惡的’獸‘呢?

還是他認為自己只是一個無法抵禦輝煌’巴比倫大城‘的誘惑,不得不與’獸‘做生意的迷失的信徒呢?

或者他覺得,迷失的人只要有朝一日決心向善,還是會被神寬恕,救贖,與那些從來都正義的’羔羊‘一起,迎接無比美好的新天地?

岑崤睡醒之後,去廚房倒水漱口,路過書房,看到門縫中洩出一縷燈光,寬大的靠椅微微晃悠,從扶手

他走進書房,從靠椅後面輕輕摟住黎容的肩頸。

書房的檯燈亮著,細膩溫柔的燈光籠罩在黎容的側臉,面前那本略顯陳舊的書上,漆黑的字型被光照的微微發亮。

黎容的右手就搭在書頁上,細長的手指撥弄著書籤,手背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手掌底下,聚著一小團同樣在撥弄的清晰的影子。

黎容剛剛洗過澡,頭髮半乾未幹,身上充滿著沐浴露和洗髮水混合的香氣,領口半敞的睡衣內,是若隱若現的胸膛。

岑崤的目光自上而下,正好能看的徹徹底底。

他攏著黎容,手指卻慢慢移到鎖骨周圍,細細撫摸著纖細的骨架和柔軟的頸窩。

“怎麼回來了?”

黎容挺直背,靠在椅子上,任由岑崤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而他抬起下巴,仰著頭看向岑崤:“回來突擊檢查。”

岑崤低笑,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手指又向內探了探:“檢查結果滿意嗎?”

黎容微闔眼睛,慵懶的享受完這個吻,忍不住舔了舔唇角:“還算滿意。”

本來他看聖經看的心如止水無欲無求,但岑崤的手落在他身上,心底某些躁動的慾望就跳躍了起來。

這兩個月,他們忙的都沒好好’睡‘過。

黎容來了興致,故意將手指探到胸前,曖昧的解開了一顆釦子。

瞬間,領口便開合的更大了,原本遮蓋在睡衣裡的部位,也坦蕩無餘的暴露在燈光下。

岑崤喉結一滾,用力將靠椅一推,靠椅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將黎容送到了他面前。

他用手一撥,掛在黎容肩上鬆鬆垮垮的睡衣就半滑了下去,只靠自上數第三枚釦子,勉強拉扯住即將分離的兩側,不讓自己徹底滑脫。

岑崤目光垂著,靜靜審視黎容漂亮的肩背,低聲道:“怎麼看起聖經了?”

黎容呼吸急促,伸出手指,輕輕勾住了岑崤的褲子:“何大勇信這個,還給何長峰弄了個十字架掛在脖子上,我想知道他的想法,總要瞭解一下教義。”

岑崤扶住黎容掛在自己褲子上的手,不輕不重的按揉,呼吸也變得沉了幾分:“他信這個還敢出賣良心賺錢?”

黎容垂著眼睛,放下膝蓋,卻不老實的用腳踝輕輕摩擦岑崤的小腿:“你記不記得…我外婆也信這個,因為相信,她一輩子沒敢做一件壞事,但也因為相信…她必須說服自己,我父母一定是犯了錯,或者上輩子未贖罪,才會遭遇這種事,不然…她就沒有辦法再繼續相信下去了。”

岑崤看著黎容白皙清透的腳背,感受著酥酥癢癢摩擦的觸感,只覺得口乾舌燥,他啞聲道:“信這些,大多有所求,你外婆…獨自打拼一輩子,是為求個支撐和精神依靠,何大勇求得是什麼呢?”

黎容的腳踝慢慢下滑,然後不輕不重的踩在岑崤腳背上,靈巧的挑起他的褲腳,鑽了進去,微涼的腳趾貼上溫熱的皮膚。

“求救贖。一邊做惡,一邊信奉,一邊犯錯,一邊懺悔,他在麻痺自己,渴望尋求一種平衡,讓信仰與罪孽抵消,至於能不能抵消,純粹是他自己的幻想了。他讓何長峰一直戴著十字架,也是希望禍不及子孫,希望何長峰能平平安安。”

岑崤躬下身,單手撐在椅背上,將黎容箍在身下,另一只手將他不老實的左腿捉了出來,攥在掌心細細撫摸。

“說到底還是自私罷了,既想貪戀財物,又不願付出代價,哪怕是想象中的代價。”

黎容咽了咽口水,小腿肌肉不由自主的緊繃,他終於抬起手,打起岑崤紐扣的主意。

“還記得原合升藥片上的圖桉嗎?”

岑崤看著他的手指慢悠悠的解著自己的釦子,感受著微涼的空氣灌入衣領:“記得,你查出什麼了?”

黎容抿唇一笑,眼中情|欲灼熱的同時又不免得意:“在《新約·啟示錄》中,白馬象徵純潔和勝利,紅馬意味著流血與戰爭,黑馬代表著災難降臨,灰馬指向死亡。胡齊江手中的兩盒藥,一盒印著白馬,一盒印著灰馬,接下來我們可以等著檢測結果,看看兩種藥的藥效了。”

一個擁有信仰的人,哪怕在做壞事的時候,也會無意識的給自己留後路,留可以和神懺悔的空間,留為自己喊冤叫屈的證據。

何大勇完全沒有必要生產兩種不一樣外觀的藥片,費時費力,除非他是另有目的。

而這個目的不達到他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無論如何都不踏實,害怕報應落到自己身上。

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他在藥片上留了標識,甚至這種標識可以直接在藥品包裝盒上看出來。

他會安慰自己:“我已經留下這麼明顯的暗示了,只要患者細心一點,只買白馬的原合升,就完全不會有任何問題。”

岑崤手上動作一頓:“所以患者的病情時好時壞,有時覺得原合升管用,有時連吃三片都無濟於事。”

黎容徹底解開了岑崤的衣服,目光繾綣的望著漂亮的肌肉紋理,輕喃道:“檢驗結果還沒出來,這只是我的猜測。”

岑崤甩掉上衣,也乾脆將掛在黎容小臂的睡衣扯了下去:“你為了一個十字架看完了整本《新約》?”

黎容眨眨眼,理所當然道:“確實是很費精力呢。”

岑崤眼中氤氳起炙熱的濃烈的迷戀。

黎容是如此聰慧,優秀,機警,敏銳,從思維到每一根頭發絲都那麼令人痴迷。

所以他一見鍾情,所以他沉醉到死。

再沒有別的人,值得他如此青睞。

岑崤呼吸急促,眸色深沉:“在前戲討論工作,的確是加班時期的新奇體驗。”

黎容彎起桃花眼,風情瀲豔:“你知道的,這明明是調情。”

從思想到身體,極致的碰撞與契合,能帶來最大的精神愉悅。

自岑崤從身後環住他那刻起,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

我值得你為我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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