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風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那塊地方，然後茫然的看著柳蓁。
“沒有，任何的感覺。”顧如風聽柳蓁說完之後，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內心還是莫名的有些緊張，臉上的疤怕是人為的。
有可能就是當這個疤蔓延到一定的程度，他就會出事。
柳蓁皺著眉，心想，這是有一定的時間才會增加的吧？才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蔓延了將近半釐米。
柳蓁看著顧如風突然之間皺眉，然後臉色不大對勁，“怎麼了？”
顧如風皺著眉頭道，“現在開始就像是被灼燒那般，非常的疼痛。”
柳蓁扶著顧如風起來，然後讓他坐在床榻上，出去外頭帶了水進來。
進來的時候顧如風依舊是皺著眉頭，在這樣的冬天，竟然是冷汗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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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蓁用毛巾浸透溫水，然後給顧如風，她不知道這是什麼症狀，所以也不知道有什麼藥可以使用，說是外傷，但是也不算，可是卻又在皮膚以內。
要是潰爛不應該是這樣的。
顧如風拿到毛巾敷到臉上的時候，眉頭皺的更深了。拿著毛巾遠離了臉上的疤。
“怎麼了？”柳蓁詢問。
“用熱水去接觸的時候，疼的更厲害了。”顧如風給柳蓁解釋。
柳蓁看著他臉上疤，黑乎乎的一整塊，看上去就像是一塊放大了無數倍的痣，但是它又很平整，那時候柳蓁摸上去的時候，也是很光滑。
就像是僅僅塗了一層黑色顏料在上邊而已。
“那若不然，試試涼水？”柳蓁提議，熱水不行，那就試一下涼水吧。
顧如風點頭，他也不清楚，涼水還是熱水才能夠減少這樣的疼痛。
柳蓁見顧如風也同意了，於是便出去打了涼水進了，顧如風把毛巾敷到臉上的時候，似乎舒服了不少，但是握著毛巾的手被冰冷的毛巾凍得發紫。
“以前也是這般的嗎？”柳蓁問。
她只記得他說過，會有這樣的症狀，但是卻不知道發作起來是這樣的。
顧如風搖頭，“並不是，只是這次，似乎出奇的疼痛，比以往更疼了。”說完之後，自己也很是疑惑，為什麼會這般的疼痛，以往不過只是小小的刺痛。
“但是，確實是，一次比一次痛了。”顧如風補上一句。
柳蓁更加的疑惑了，還有這等操作？很像是毒癮那樣，一次比一次嚴重，一次比一次需求的要多。
“那現在可曾好一些了？”柳蓁關心道。
顧如風點頭，“用熱水很是疼痛，但是用的涼水，卻是更好的減少了疼痛。這是為何？”他看向柳蓁。
雖然說柳蓁好歹是學過醫，但是她也是不清楚，對這個世界的事還是一知半解。有很多的東西都是古代所獨有的，但是到了現代卻沒了，要麼就是絕種了，要麼就是神話裡的東西，本就不存在的，就好比長生不老。
秦始皇煉製丹藥，欲求長生，可是這些違背天理的東西怎麼可能存在？
“先看看罷，以往疼痛一次會疼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