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因為愛所以恨
第81章、因為愛所以恨
夜上海是mí人的，更mí人的是穿梭於其中的人。
趙紫彤立即挽著“妹妹”手臂，道：“準備幾時回家？”
趙紫薇回答：“大概半個月吧，等忙完這段時間就辭職”
“爸爸是生氣，可媽媽沒那麼氣，你可以先回去陪她，穿裙子也沒關係。小海告訴我，外婆經常悄悄看你的相簿，有一次還說你漂亮呢”
“好，我chōu空回去。嗯，怡慧幫你聯絡了兩個文具商，你儘快去見見吧。如果需要擔保，我們的新海投資可以代勞”
“我的事情不用急，倒是你的事要緊。以前做男人很失敗，nv朋友走了一個又一個，現在變成nv人了，男人nv人都貼過來。”
“以前不夠成熟，現在熟透了，自然人見人愛，huā見huā開”
趙紫彤格格笑笑，用力擰了一下。“臭小子，腸子huā了，嘴巴滑了，錢多了，心也多了。說實話，到底選擇哪個nv孩？”
趙紫薇攤雙手。“我也不知道，我都喜歡，可以都要嗎？”
“做夢去吧，哪個nv孩會答應你”趙紫彤在“妹妹”tún部拍了一下，“好了，我跟靜雅去會那個Rose了，看看這個被你勾引到手的拉拉長得怎麼樣。如果太糟糕了，我行駛否決權”
趙紫薇立即道：“姐，別多事，我們的工作都有安排，你看看就行了”
趙紫彤卻道：“我是新海母公司的董事長，有權決定公司的重大事項”
趙紫薇立即嚴肅起來。“姐，我再跟你說一次，新海投資的事情，你不能參與。如果你要去，一定要聽丁靜雅的話，明白嗎？”
“我為什麼要聽她的？”趙紫彤眼睛一轉，“她正在努力做我的弟媳，應該是她聽我的話”
趙紫薇湊到她耳邊，用男聲道：“姐，一百萬還想不想要？”
趙紫彤一驚，終於嘆了一聲。“唉，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沒想到，我也有被你威脅的一天，這世道變了，變了”
趙紫薇握著姐姐的手，笑道：“姐，在你離開上海之前，我會讓你擺擺董事長的威風，肯定比文具店店長的架勢大”
趙紫彤揮手道別，坐丁靜雅的車離開。趙紫薇則走向袁嘉的車子，不過她的臉sè有些暗淡，在袁嘉的汽車前站了將近一分鐘，她才上車。袁嘉也沒問，他太瞭解這個“姐妹”了，如果要說，不用問也開口。
“袁嘉，你不用去找怡慧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給你”
“什麼事，代你泡妞？”
趙紫薇給他一個白眼。“敢泡我的妞，就叫你下半輩子都在地獄中度過。”
袁嘉剛要反駁，就接到妻子向蘭的電話了。“我很快就回來了，不用一個小時。只是跟朋友吃個飯，給趙子強的姐姐接個風，不是趙紫薇，是他從美國回來的姐姐趙紫彤。你吃的哪mén子幹醋，跟黃燕梅一樣luàn猜疑，害得自己家庭不合，好好檢討自己”
趙紫薇有點吃驚，原來不止是黃燕梅，連袁嘉後院都失火了。
“都說了，趙紫薇不是我的前度nv友，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下個月就要出國，以後都不回中國了。我的天，你跟黃燕梅到底在嚼舌頭啊，她也太缺德了吧，為了撇清張全的出軌嫌疑，把帽子都扣到我頭上了。向蘭，我警告你，你老公已經是陳氏地產的高階經理了，你別扯我的後tuǐ，你跟別人聊天都要小心，別禍從口出。什麼香水味，你為什麼老揪住這點，現場有三個nv人，怎麼可能沒香水味好了，向蘭，別胡鬧，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跟你離婚”
趙紫薇本來還笑著，看他又氣又急的樣子，靜下來。自己這個身份，竟然給那麼多人帶來困擾，還不是一般的麻煩事。
袁嘉又說了幾句，忽然轉過來道：“子強，你跟她說幾句吧，我沒辦法解釋”
趙紫薇接過電話，míhuò地眨著眼睛，然後才轉成男聲道：“向蘭，我是趙子強嗯，你擔心袁嘉是很正常的，任何一個有魅力的男人，身邊肯定會有漂亮的nv人向他表示好感，難道你否認袁嘉的魅力？他的魅力，正表示你的選擇正確。放心，他是越走越高，不是越走越遠。我知道你擔心的不是趙紫薇，而是他職位變化之後，會接觸更多的nv人。將來他會變，難道你不會變嗎？我說的不是變心，而是變化，袁嘉更厲害了，你也可以更mí人。對，你應該向男人展示你的美麗，但不必勾引他們。其實袁嘉現在也一樣，他吸引nv人，並不意味他會變心。你應該對他有信心，也對自己有信心，把他綁得緊緊的，肯定是愛他的表現，但卻有可能害了他。男人需要一定程度的自由，不是出去鬼hún，不是huā天酒地。如果你時時跟他貼近，用放大鏡看他，他肯定缺點máo病一大堆。如果你拉開距離看他，發現他的確是個出sè的男人，值得你愛一輩子。好，我記住，如果袁嘉有任何出錯的跡象，立即封掉那條路。”
掛掉電話，趙紫薇立即在袁嘉頭上敲了一記。“sè狼”
“喂，你也說男人huā心是正常的”
“你對誰huā心不關我的事，別盯著我的大tuǐ”趙紫薇一邊說，一邊將裙子往下扯，蓋著膝蓋。剛才一個沒留神，大tuǐlù了一截，居然被好兄弟看到眼睛發直。
袁嘉定定神，啟動了汽車。他咽咽口水，道：“說真的，我tǐng想mō一mō，看著是不錯，卻不知手感如何”
趙紫薇沒好氣地道：“早知剛才就用nv聲跟向蘭說話，再加一點呻yín聲，今晚就讓你下地獄”
袁嘉大笑，一點不在意。可是他立即發現不對勁，可是想阻止已經晚了，趙紫薇已經完成了掏香水噴灑的動作，在他肩膀噴一下，大tuǐ噴一下。袁嘉驚慌地喊道：“趙紫薇，你在做什麼？”
“這是告訴你：千萬別得罪nv人”趙紫薇淡淡一笑。“我代表全上海的nv人懲罰你，你要清楚一點，並不是有錢就代表一切好了，回到家之前，希望你已經想好理由騙老婆”
袁嘉氣得幾乎跳起來，如果不是在開車，他真要發作了。可是看到趙紫薇那俏麗斯文的裝束，他又罵不出口了，這nv人，真是個禍害。他忽然問：“如果沒有這幾個月的nvìng生活，你會對男人這樣的敵意嗎？”
“也許吧”趙紫薇平靜地回答，“不過有一天我很肯定，對nv人的瞭解，我比你深刻”
袁嘉嘆了一聲，繼續開車。一直到靠近趙紫薇公寓的路口，車子才停下來。他靜靜地等待，因為還沒聽到趙紫薇要說的事。
“袁嘉，我在想，我們扶周偉邦那一把是害了他”
“也許吧，可是這責任不在我們身上，你不用想那麼多。周偉邦既然選擇了這樣做，那他就要承擔這個後果。”
“可惜了，當時我應該把所有的擔心告訴他。不過，他當時肯定聽不進去了，畢竟我們只是參謀，任何試圖影響他決策的意見都是可惡的”
袁嘉瞥了一眼，道：“袁麗雅那裡，我去試一次，如果再不行，就要你出馬了。可惜了，一份詳實的大豆報告，被你當作人情送給她了。”
趙紫薇道：“不可能每項投資都有回報，工作是這樣，感情也是這樣”
袁嘉問：“靜雅要從中信再挖人，我個人認為，中信過來的員工比例不要太多，設立四分之一的界限，你認為怎樣？我倒不是擔心他們拉幫結派，可是我們需要自己的公司文化，而不是中信的，也不是復旦的”
趙紫薇點頭。“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四分之一只是參考比例，具體你來把關。靜雅的威信我們一定要支援，如果有爭執，我們幾個人sī下討論，別給員工看到。這幾天，你多呆在新海諮詢，快點挑出合適的人手。”
再聊了一會，趙紫薇準備離開了，可是右腳跨出去，又回過頭來。“陳氏跟香港新海、威頓基金簽約，雖然在聲譽上對陳牧有幫助，可對於股東大會的改變不會有多大。這一著倒是讓我們賺得更多，可是我們幫助陳氏的目的還是沒達到，我不希望賺了大錢卻虧了信譽。”
袁嘉問：“你又有什麼yīn謀了？”
趙紫薇笑了，低頭看自己的裙子，這次覺得舒心極了。“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可是很冒險，現在還是沒把握。還有兩天時間，希望我能想出來，然後去說服陳牧。你要是有空，多看看陳氏地產的資料，你在謝長平那兒獲得的資料，對我們都有用”
袁嘉也笑了。“我在發現，你穿nv裝的時候，壞水特別多。但願不是‘最毒fù人心’在你身上體驗”
“去你的”趙紫薇給他一拳，然後離開了車子，向公寓走去。
趙紫薇低頭走路，腦子仍在思考陳氏股東大會的事。沒想到撞到一個人，然後身體晃了兩晃，終究還是駕馭不住高跟鞋，往側邊就倒。那人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一張臉都貼過來了。
這舉動可把趙紫薇嚇個半死，她緊張地閉上眼睛防禦，考慮著是一招裙底腳還是左鉤拳，卻聽到男人的聲音道：“Sarah，我站這裡不動，你居然還會撞到我”
趙紫薇爭開眼睛發現是Wilson，慌luàn掙脫開。“對不起，我沒留意”
Wilson笑了，問：“我覺得你很高興，對嗎，因為你一邊走一邊笑”
趙紫薇腦子一轉，立即笑道：“是啊，我未婚夫來了，我們度過了三天快樂時光”這兩天，因為要陪姐姐，她回到自己的房子住了。
“哦”Wilson臉上已經沒有明顯的失望了，大概是趙紫薇類似的提示多了，他的免疫力提高了。“Sarah，你也知道了，我爺爺的威頓基金要在上海設立辦事處。他已經邀請珍珍小姐過來任職，我本來想推薦你擔任經理，可我想起，你說今年要離開上海。”
趙紫薇道：“是的，下個月就走，我這幾天就要辭職了”
Wilson很失望。“那我以後見不到你了”
“當然可以，我們可以透過電話，MSN，SKYPE”趙紫薇心裡卻嘀咕，恐怕你再也見不到穿裙子的我了。
Wilson道：“Sarah，你上次提到的那個上海開拓建議，我爺爺很有興趣，請問有沒有具體的計劃。”
趙紫薇想了想，道：“其實那個建議是袁嘉的，他認為透過我jiāo給你們，可能會受重視一些，我是nv孩，不是嗎？他和朋友建立了一家諮詢公司，專mén為企業做投資、收購、合併等智囊ìng策劃為方。他讓我遞jiāo資料，只是一個試探，看是否能與你們的辦事處建立合作關係。”
Wilson雖然仍然心繫趙紫薇，可生意仍然是重要的，他爺爺在上海設立辦事處，將來由他執掌的可能ìng很大。“那好，等下星期加拿大的經理過來，我約袁嘉過來談。Sarah，你的裙子真漂亮，既優雅又時尚”
趙紫薇微笑。“謝謝這是我未婚夫從香港帶給我的，那邊衣服免稅，比上海便宜不少”
他們一起走進去，然後道了晚安，分別走向自己的公寓。刷卡進鐵mén之前，趙紫薇忍不住回頭看了Wilson一眼，心裡有個奇怪的念頭，老少麥爾應該能在陳氏股東大會起作用。這個念頭存在腦海好多天了，可自己根本找不到觸點，到底漏了什麼，沒能把這方方面面聯絡起來。
城市的另一頭，丁靜雅和趙紫彤已經在一家西餐廳坐下，和Rose正對面。丁靜雅介紹身邊趙紫彤的身份是：香港新海控股的大股東，日本投資方的巡察員山田惠子。
分別打量對方幾秒鐘，趙紫彤笑道：“Rose小姐，我覺得你有我們日本nv孩的特點，不怕冷，晚上還敢穿吊帶衫”
“謝謝”Rose聽到這位山田惠子的頭銜，便提高了警惕。她能感覺到丁靜雅的敵意，這個幫手肯定不會中立。
丁靜雅客套了兩句，立即問：“趙紫薇jiāo給你五十萬，辦的是什麼事？”
Rose立即警惕起來。“很抱歉，那是sī事，不方便說”
丁靜雅瞥她一眼。“如果涉及到我們公司，就與我有關，如果你不說，我直接問趙紫薇就是了”
Rose想了想，道：“丁小姐，我希望，你們股東之間的爭鬥，不會影響到日後公司的工作。”
丁靜雅笑了。“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趙紫彤chā話了。“很難說，立場不同，爭鬥不會少這個趙紫薇，是不是很囂張？”
Rose立即解釋：“惠子小姐，你誤會了，趙紫薇很和善，也很講理。她唯一不合群的是，人比較清高，不太容易jiāo朋友”她的工作由趙紫薇介紹而得，自然要維護的。
丁靜雅哼了一聲，道：“趙紫薇想勾引誰是她的事，該著急的又不是我，那些戴綠帽的才是”
Rose正sè道：“丁小姐，如果你們因為工作分歧而有間隙，我會旁觀，可你不應該這樣說趙紫薇。據我所知，她很正派，唯一傳出與章俊有緋聞，是因為媒體八卦而已，並非她勾引章俊”
趙紫彤有些奇怪。“看樣子，你與趙紫薇很要好啊，肯為她說話。我倒想見識見識，她是個什麼樣的nv人”
Rose淡淡地回答：“不見好一些，見了你會自卑”
趙紫彤一愣，馬上裝出震怒的表情。“好，我倒要見識一下，一個不是股東的nv人，怎麼能影響公司的運作。袁先生受她míhuò也罷了，不可能每位股東都這麼容易上當。如果真如丁小姐說的那樣，我將向你們的董事會投訴，甚至考慮將下一步的合作暫停。”
Rose慌了。“惠子小姐，請別生氣。如果剛才我表達有誤，我向你道歉，可是，我並沒有貶低你和丁小姐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明，趙紫薇小姐推薦我任職副總經理，是基於工作的考慮，那是她對我的欣賞”
丁靜雅哼了一聲。“據我向陳怡倩小姐瞭解過，你與趙紫薇關係並不好，這所以她會推薦你，肯定你們有jiāo易、或者jiāo換”
Rose急了。“丁小姐，如果你一口咬定這是jiāo易，我只能說冤枉，沒有辦法解釋”
趙紫彤道：“靜雅小姐，Rose小姐，別jī動。如果相信我，讓我做個仲裁吧，我相信我是中立的，不然公司也不會派我出任巡察員一職”
Rose猶豫一下，道：“好吧我希望丁靜雅也是公正的”
丁靜雅道：“我保證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如果涉及到不方便的話題，我會選擇沉默”
Rose雖然不太相信她的話，但也點頭同意了。
趙紫彤等她們安靜了，開口道：“Rose小姐，聽說你是模特經理，也是公關高手，這也是趙紫薇推薦你的理由。聽說你幫助解決了陳牧一家網上醜聞的事情，趙紫薇說你不要經費就辦好了，我有理由相信，你拿了錢辦了事，只是趙紫薇為了拔高你的形象，鼓吹你的能力，硬是說你一分錢都沒有支取”
Rose笑了。“惠子小姐，我要宣告一下，我本來是不要錢的，可是趙紫薇說，做了事就應該拿錢，所以我從袁嘉先生那兒領了五萬元。至於事情是解決的，很簡單，我用旗下兩名模特的照片，嵌入每一則陳家姐妹的八卦訊息裡，在各個網站釋出。於是，大家都以為這兩位模特是陳怡慧、陳怡倩兩姐妹，以前那些照片反而沒人注意了。後來，我們模特公司還出來更正闢謠，可是，已經沒有幾個人去看這則訊息了。於是，我利用陳家事件，捧紅了我的兩名模特，名利雙收”
丁靜雅跟趙紫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眨眼睛。
趙紫彤道：“好，第二件。趙紫薇向新海董事會提議，收購你們的模特公司，還提出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是涉及到利益的重大問題，你和趙紫薇是怎麼談的，你們有什麼sī底下的協商？”
Rose想了想，搖頭道：“我根本沒和她談過這個問題，這都是她安排的，她jiāo待的。我只是覺得，被錢砸暈了，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丁靜雅問：“你說跟趙紫薇的關係並不好，這就奇怪了，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你那麼大好處。聽說你是拉拉，趙紫薇也有點類似傾向，所以你們之間的jiāo易很可能不是錢，而是另一方面。為了確定事實，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你和趙紫薇是否同ìng戀人，是不是發生過ìng關係？”
Rose愣住。趙紫彤立即猛烈地咳起來，她哪裡會想到丁靜雅開口說這些。Rose忽然變得憤怒，盯著丁靜雅說：“丁小姐，你對我有偏見，對趙紫薇也有偏見。不管我與趙紫薇有什麼關係，並不影響我們的工作能力，不影響做人的道德”
丁靜雅淡淡地說：“我們是股東，必須衡量某些事情對公司的影響，即使那是sī事。趙紫薇不是公司的股東，都讓驅使你這麼賣力，如果她持有股份，還不騎到我們身上作威作服啊”
Rose立即道：“你們應該慶幸，趙紫薇是站在你們公司一方，而不是你們的敵人。如果她是敵人，你會做惡夢，很不客氣地告訴你，你們兩人加上我，都不是趙紫薇的對手”
“哦”趙紫彤來興趣了，“趙紫薇那麼厲害？”
“是的”Rose道，“如果她在我面前，我立即認輸。如果是丁小姐，也許某些方面強過我，可若想我服輸，永遠不可能”
丁靜雅一愣，忽然笑了：“果然是愛上趙紫薇了不過我就是不明白，你那麼喜歡她，為什麼要製造她的緋聞。我不得不承認，你離間趙紫薇和焦芸那一招很不錯，你究竟是怎麼想到的”
“很簡單啊，我”Rose忽然發覺不對，立即掩住嘴。
趙紫彤一臉驚愕。不是她反應慢，而是她沒有參與到其中的恩怨之中，所以體會沒有丁靜雅深。
“我能猜得出大概，估計是這樣……”Roseyù蓋彌彰地解釋。
“謝謝你，Rose”丁靜雅打斷她的話，“謝謝你幫我出這口氣，總而言之，夠趙紫薇頭痛一陣子的了。反正，她會編造理由去應付那個情人的，至於人家信不信，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哈哈”
Rose開始頭痛了，還能說什麼，已經上了人家的當了。幸好丁靜雅是趙紫薇的仇人，若是朋友，肯定砍自己幾刀了。她苦笑著道：“丁小姐，我希望你們是工作上的分歧，不是個人恩怨。不然，我擔任這個副總也沒意思了，我想我還是不去了”
“不”丁靜雅道，“下個月趙紫薇就要離開上海了，這些恩怨也會淡下來。你雖然是她推薦的，可我們沒人否認你的能力，這個副總的位置，我支援你”
Rose有些意外，也許，趙紫薇的離開並不會讓自己孤立無援，倒有可能平息她與丁靜雅的紛爭。
趙紫彤忽然問：“我可心理解為，你愛上趙紫薇了，是嗎？”
“我也不知道”Rose眨著雙眼。“反正就是有點喜歡，有點想念，也有點恨她。她總是很忙，忙得不理人，像個男人似的，把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把責任都擔在肩膀上。所以我勸她，別嫁人了，男人肯定不理解你，找個nv人更好”
趙紫彤掏出手機，打通弟弟的電話，開口卻是日語。“我和靜雅見到那個小姐了，你所請的廣告公司經理”
“嗯，你覺得怎麼樣？”
“一個很會鑽營，很會算計的nv人。做她的朋友，肯定是要吃虧的，不過，她很適合商場。她很孤獨，很寂寞，沒人理解她。”
丁靜雅和Rose不懂日語，便輕聲jiāo談。丁靜雅意識到，趙紫薇挑選的每一個人，都有合適的位置。這意味著，趙子強堅持要拉袁麗雅過來，並不僅僅因為欣賞，不止因為她在中信不得意。她認真地說：“Rose，在這裡，我可以明確告訴你，趙紫薇答應給你兩成模特公司股份的建議，我支援，我也會向其他股東說明。可是，這取決於你幫我們收購到這家公司。另外，如果你把趙紫薇當作朋友，不管她有什麼缺點，你都要維護她，而不是害她。如果再有下一次，即使她不追究，我也會替她出頭”
Rose低下頭。“我知道，這件事肯定讓我後悔一輩子了”
終於喝完咖啡，她們離開了餐廳，分開而行。
看著Rose遠去的背影，趙紫彤搖頭道：“這是一個矛盾的nv人，她喜歡趙紫薇，同時又憎恨，她既想維護趙紫薇，又想朝她捅一刀。”
丁靜雅點頭。“只有一個結論：嫉妒”
趙紫彤立即問：“那怎麼辦，放棄她？”
丁靜雅卻笑了。“不，公司需要這樣的人”
趙紫彤一愣，立即點頭。“這樣yīn險的nv人，公司正好需要。”
丁靜雅道，“有她在，就不用我們挑起大家爭鬥了。因為她就是我們的武器，雖然經常不聽指揮”
“那有什麼關係，舞臺是我們提供的，規則是我們定的，偶爾出軌是正常的，也是應該的”趙紫彤道，“這條鯰魚放入池裡，池裡肯定充滿活力，大家都會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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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靜雅道：“我要保持一種看她不順眼的狀態，時不時到公司挑點máo病，還要藉故跟她吵一架。咦，這樣的結果就是，我跟她都不是好東西了”
趙紫彤大笑。“政治啊，只有輸贏，哪有對錯”
丁靜雅定定地看著她。“子強有多少東西是跟你學來的，這種心機，這種智慧？”
趙紫彤搖頭。“說實話，幾乎沒有。我根本無法想像，他變成今天的樣子。我說的，不僅僅是他穿了裙子，不僅僅是他賺了錢。事實上，我都覺得不認識他了，最讓我驚訝的，是你們這些朋友”
丁靜雅認真地說：“子強就是我們的奇蹟如果日後他再創造什麼意外，一點都不奇怪”
趙紫彤問：“你想嫁給他嗎？”
丁靜雅想都不想，就回答了。“做夢都想”
趙紫彤靜靜地望著她，幾秒鐘後說：“那好，等我見過陳怡倩，再決定支援誰”
“不，你只能支援我”丁靜雅一臉嚴肅，“不管趙子強選擇誰，你只能支援我”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復旦的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