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āng加蘿蔔
第61章、āng加蘿蔔
一場突如其來的陣雨，讓天氣也變得有點涼爽，讓人感覺夏天隨時會離開。手打吧手機小說站點（ap.shouda8.）趙紫薇站在窗邊，一半是看窗外的雨絲，一半是反光中的自己。究竟是換下這yàn麗的裙子，還是買幾件秋裝預備，真叫人頭痛，已經適應了nvìng生活，要捨棄這美麗的衣裳，捨棄它帶來的好心情，簡直就是自欺欺人。或許，真正無法放棄的，是和陳怡倩親近的美妙感覺吧。
整個星期極少出現的陳怡倩，早早來到公司，上午一直在與張莉談論新廣告的製作。可是張莉老是在走神，不時往總監室瞥一眼，也不知在想什麼。陳怡倩心裡不快，幾乎要說“你別管人家與章俊的緋聞了”，可人家沒出聲，她也懶得說。
小梅走過來了，說道：“張莉，紫薇叫你進去”
張莉聽到竟然身體一震，臉sè變了，她哆嗦了一下，問：“她叫我有什麼事？”
小梅已經轉身往mén口走去，她頭也不回頭地答道：“我不知道，你進去不就行了”
陳怡倩很奇怪，張莉怎麼緊張到這個地步，難道這幾天自己不在公司，這兩人又起了衝突。不可能啊，如果是那樣，即使芳姐不說，小梅肯定也會來告狀的。
張莉望了她一眼，似乎想開口求助，卻張嘴無語。她站起來往總監室走，誰知才邁出兩步，竟然腳一軟，整個人就倒下去。雖然她伸手抓住了桌子，卻因重心不穩，還是一屁股坐到地上。
陳怡倩急忙上前扶著她，問：“張莉，你沒事吧？”
張莉望了她一眼，眼神恐懼。“怡倩，昨天她好可怕”
陳怡倩立即問：“誰？誰可怕？張莉，你看到什麼了？”
張莉猛地搖頭，可恐懼的眼神卻無法消除。“怡倩，我……我以前對趙紫薇是不是很刻薄？”
陳怡倩更奇怪了，但她還是回答了：“嗯，說實話，是的”
張莉著急了：“那她是不是恨我？”
“你已經看到了，她平時是怎麼對你的”
“可是，我做得那麼過份，她一定恨我”
“不會的”陳怡倩拍拍她的肩膀，可就是不明白她為什麼害怕。“去吧，紫薇在等你呢”
在忐忑中，張莉走進總監室，到mén口還回頭看了她一眼。陳怡倩越想越奇怪，真想跟進去聽一聽，不過，還是不影響趙紫薇的談話了，等張莉出來了再問吧。過了一會，蔣芳叫她接聽電話，她便回了房間，後來忙起來，也就忘記了張莉的事。
蔣芳看她接完電話，忽然問了一句：“趙子強是不是天才？”
陳怡倩一驚。“芳姐，怎麼會這麼問？”
蔣芳笑笑。“我在想，趙子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聽你們姐妹念這個名字好幾次了，我都有點想認識他”
陳怡倩卻嘆了一聲，低下頭。她不喜歡這種被牽制的感覺，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的秘密都被看穿，她的矜持不起作用。可是，她忍不住想這個男人，甚至在擁抱朱世華時候也想，有點失控了。
蔣芳道：“怡倩，你有沒有想過，趙紫薇姐弟有什麼不同，有什麼相同？”
陳怡倩抬起頭。“有什麼不同，有什麼相同？”
蔣芳笑道：“他們一樣有才華，他們一樣喜歡你，他們都在你最低cháo的時候出現，他們都在為新海出力，他們幫助你成熟，他們讓你變得更漂亮、更自信，他們就像同一個人”
陳怡倩點頭，臉上lù出笑容。“是啊，他們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這輩子，我都不可能jiāo到更好的朋友了”
“難道只是朋友，你沒想過，永遠留住他們？”
陳怡倩吃驚地望著蔣芳，若說不明白，就太虛偽了。可是，蔣芳幾時變成趙家姐弟的盟友了，她根本不認識趙子強啊。陳怡倩搖搖頭，道：“我想，我還沒有本事留住他們能夠做他們的朋友，我已經滿足了，不敢想太多”
蔣芳嘆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新海變化的氣象，她感受很深，從一開始擔心趙紫薇奪權爭利，到現在欣然接受，蔣芳和大家一樣喜歡這種變化。工作多了，收入多了，這只是直觀的印象，改變更多的是人的面貌，連那個刻薄的張莉，工作都比以前努力多了，只是嘴巴還是一樣的賤。
勇敢表達喜歡的，當屬於小梅了。她不遺餘力地宣揚她的上司趙紫薇，在她眼裡，趙紫薇無所不能。至於收入增加，除了讓她在男朋友面前話語權大增，也增添不少鮮yàn的衣裳，加上她張揚的個ìng，讓同事們大飽眼福。
總監室裡，趙紫薇一身純白套裙，非常優雅脫俗。她以前只穿過一次，當時代替陳怡倩到陳氏總部開會，非常驚yàn。她極少穿這身白sè，因為太耀眼了，陳怡倩甚至說“你這打扮讓男人nv人都自卑”。這時，趙紫薇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莉，看得張莉máo骨悚然，腦子裡想的全是，昨晚那個中年nv人被一拳打得滿地滾的情景，如果趙紫薇動手，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
趙紫薇道：“你那個好朋友，財務室的小曾，這個月底合約到期，我們不再跟她續約。你的合約明年二月到期，我會和怡倩再商量一下，具體情況到時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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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莉面sè一變，小曾經常跟她談論趙紫薇的緋聞，為此小梅也跟她吵過幾次。“紫薇，小曾很能幹，能不能給她一個機會？”
趙紫薇平靜地說：“機會已經給過幾次，可惜她沒珍惜”
張莉明白，這警告是針對自己的，如果自己不是主管，大概也成為祭祀品了。她不吱聲了，這時跟趙紫薇對抗是不明智的。
趙紫薇淡淡地說：“張莉，昨天晚上，你沒有見過我，沒見過街有人動手，知道嗎？”
張莉急忙點頭。“知道”
趙紫薇道：“我與你對工作，對生活方式的看法有分歧，不過這不應該是成為敵視的理由。我不理解你為什麼幫助那幾個中年nv人，特別是明知她們對我有惡意傷害的企圖了，既不阻止，也不提醒我，這樣缺德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張莉慌忙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天，那個nv人來打聽你，我就指給她看了，我並不知道她是什麼人”
趙紫薇皺眉。“那你為什麼會在現場出現，難道擔心打錯人，要你去確認？”
張莉哭喪臉。“對不起，紫薇，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昨晚我是跟一個朋友逛街，正好路過，當時我還想攔住她們，可是你一瞪我，我就嚇得好慌，然後就跑掉了”
趙紫薇懶得驗證她的話，說：“可是你已經觸犯我的底線，將會受到懲罰為了讓你深刻一點，這次的懲罰不是對你，而是對你老公。別說什麼他是無辜之類的話，昨晚我也無辜，還不是同樣受到傷害了。”
“對不起，對不起”張莉只會這麼說了。她腦海只有趙紫薇打人的鏡頭，實在太恐怖了。
趙紫薇道：“不用說了，有懲罰你才會記得住。中午你打電話給你老公吧，他現在被老闆罵得狗血淋頭，如果不是想自殺，就是想殺老闆了。今晚好好待他，他發火也別頂嘴，更別告訴他，因為你闖了禍連累他”
張莉全身哆嗦，這nv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對我老公動手。
趙紫薇又道：“我們之間其實沒有仇，我也希望息事寧人。你在工作上的抱怨，不管言語多衝動，都屬於工作範疇，我不會計較。在工作之外，你議論我和章俊如何，八卦一下也正常，但不要進行人身攻擊，不管是對小梅，還是其他同事，那樣的話，就算她們不敢惹你，我也會替她們出頭。你和你老公都三十幾了，同時去找工作，肯定不是好事幾個月之前，我曾經告誡過，讓你在上海找不到廣告公司的工作，這不是嚇唬，而是真的”
張莉一臉慘白，低頭道：“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趙紫薇揮完āng，準備上蘿蔔了。“我月底提jiāo明年的薪資表，給你加的最多。我不喜歡你，不代表我會否定你的工作。你做主管還是tǐng好的，但總監的位置就別去想了，你暫時到不了那個高度。安心地做主管也不錯，以後你還會成為公司的中堅，就算年底公司合併壯大，你也不會被拋棄。”
張莉被嚇壞之後，沒想到還有這樣一番鼓勵的話，她都不敢相信了。她小聲問：“你說，新海要合併？”
趙紫薇點點頭。“是有這個可能，跟一家大公司。如果是我做總監，我還是樂意留用你，但總監人選不一定是我。給你一個小小的建議，除了跟怡倩搞好關系，也要跟同事搞好關系。你不需要討好小梅，也不用向她道歉，不過，儘量不吵架，可以嗎？”
“好的”張莉低聲回答。見識過趙紫薇的可怕，她自己不可能與之抗衡，不過她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得罪這位總監了。
趙紫薇笑道：“其實搞好關系，並不一定是打成一片，也不是經常說話，請吃飯。有時，李勇軍那個小組太忙，你忙一點小忙，甚至幫他們影印幾份資料，也是不錯的。你有沒有發現，小梅跟你吵架之後，下次還是想跟你說話，因為她知道，這裡工作需要你配合。有時我想，如果你和小梅吵架之後能和好，那就算經常吵也沒事。至於你喜歡八卦我和章俊的事，以後可以繼續，不過，別過份哦，不然我會找你吵架的”
張莉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紫薇，以前是我不好”
“沒關係”趙紫薇很大度，當然，不大度也不行。“至於上次你猜測，我跟加拿大朋友的事，我可以說明一下。我跟他沒有任何親密的關係，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至於我跟什麼人有哪種關係，那是我的sī事。”
這樣坦誠的jiāo談，居然讓趙紫薇與張莉大為緩和。連張莉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對趙紫薇的敵意沖淡了，除了害怕，她更多是內疚的感覺。
中午吃飯回來，小梅居然收到張莉送的一個máomáo熊，聽到幾句她做夢都不曾聽過的話，看到張莉的笑容，她愣了好一會，連謝謝都忘了說。看到這個情景的蔣芳，更是瞠目結舌，彷彿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幾分鐘後，張莉收到一條手機資訊，笑了，身邊的同事問她怎麼回事，她只是笑而不答。過了一會，她站起來，悄悄朝小梅伸了大姆指，然後又立即縮回來。一直注意兩人的蔣芳，已經能夠認定，那條資訊是發自小梅。
陳怡倩走出房間，很奇怪地問：“芳姐，你在笑什麼？”
蔣芳還是微笑著。“我在想，那個尖酸刻薄的張莉，好像改變了要是聽不到她跟小梅吵架，新海就少了一道風景了”
“哦，怎麼回事？”陳怡倩自然關心這個改變。對她來說，張莉像是揭不掉的廣告牛皮癬，有時很討厭，可也有點本事，讓自己不忍心將她“根治”。
“你想想，在新海，誰有本事治她”
“紫薇”陳怡倩別無它想，立即朝總監室走去。
可是總監室沒人，小梅向她解釋：“紫薇去看拍廣告去了，可能下午不回來了，聽說這次又是李佳瑩的廣告。佳瑩都快成廣告明星了，大家都說，新海huā血本終於培養出一個明星了。”
“哦”陳怡倩有點失望，她怎麼沒告訴我呢。她注視那塊寫著外出記錄的白板，果然有趙紫薇的行蹤。她問道：“小梅，你知道張莉跟紫薇是怎麼回事嗎？”
小梅搖頭笑道：“不知道，但我喜歡這種感覺。我希望紫薇永遠是我們的總監，有她在，我永遠都有好心情”
我也是……陳怡倩心裡道。她努力抑制自己，不要老是往總監室去，不過，看到趙紫薇那熟悉衣裙飄過，她心裡就非常安靜。她明白，只要這個nv人還在，我的心情就會一直好下去。
這些天，陳怡倩一直在關注陳氏企業的動向，跟父親又見面，又通電話。她明白自己經驗尚淺，無法參與其中，所以拼命瞭解，不停思考，凡是與陳氏有關的資料，她都勤奮閱讀。她不再顧忌與趙子強jiāo流有什麼不好，每晚與他通電話成為了習慣。除了聽趙子強分析經濟走向，瞭解房地產資料，她更多是請教廣告和管理，因為她還有一項任務：收購世豪廣告。
與趙子強jiāo流越多，她更清楚自己的差距，一開始還有點膽怯，害怕自己那些幼稚的問題會招致趙子強的譏笑。可是，電話裡那把磁ìng的男聲總是很耐心，更多是鼓勵和讚許，讓她自信開始萌生、膨脹。有好幾次，她放下電話後忍不住道：如果你在我面前多好。她沒察覺到，自己與趙子強“越來越近”，甚至有兩次，白天有疑問竟然第一個撥打他的電話，聽到關機的提示才想起趙子強白天沒空，晚上才開機。
下午班前，趙紫薇回到公司。陳怡倩立即來到總監室，有點神經質抓住趙紫薇胳膊說：“紫薇，不許突然離開我，陪我到老”
趙紫薇問：“為什麼，你將來會結婚，有老公，有孩子，不會孤獨的”
陳怡倩搖頭。“我想，我不適合結婚，也許我這輩子都找不到愛人。也許，就算找到，他肯定也是別人的丈夫”
可惜，這一次，趙紫薇的安慰不起作用了。可是到了晚上，換了趙子強的聲音通電話，陳怡倩卻聽得直點頭，差點讓趙子強有錯覺，以為自己的份量已經蓋過了趙紫薇。
蔣芳找到一個空閒時間，來到總監室。“紫薇，謝謝你的介紹的股票，收益tǐng大”
趙紫薇才想起長鍵科技。“芳姐，現在是什麼價格？”
蔣芳回答：“剛才收市是八點九元”
趙紫薇立即道：“明天一開盤，立即拋掉，不管什麼價格”
蔣芳嚇了一跳。“出了什麼事？”
趙紫薇眨眨眼睛，問：“芳姐，你相信我麼？”
蔣芳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相信”
趙紫薇點點頭。“那好，等它降到六點五元的時候，你再買進可是這一次，我的把握才七成，我也是賭一把。如果你有足夠的承受能力，那就跟我賭一把”
“我相信你”蔣芳道。她有些jī動，一向穩重的她，竟然聽了趙紫薇的話。或許，陳怡慧向她介紹的趙紫薇太神奇了，她才敢一次。“紫薇，你能夠幫助怡倩嗎？現在陳氏地產似乎很麻煩，怡慧說，只有你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這個怡慧”趙紫薇搖頭，這丫頭為了目的，可以不惜一切。“芳姐，我們正在努力，這事情不簡單，我的能力有限，現在正在聯絡更多力量。這段時間怡倩和我都會有許多事情，如果我們不在公司，你要照看好”
蔣芳點頭。“我明白”
趙紫薇想了想，道：“剛才推薦的長鍵科技，你也告訴張莉吧，如果虧了，我補償她”
蔣芳嚇了一跳。“紫薇，這樣的事做不得賺了還好，輸了她只會恨你，補償也沒用。這樣的話，你所有的努力只會化為灰燼”
“我明白”趙紫薇道，“沒有一件事是百分之百有把握的，可是，如果我不能改變張莉，她永遠是新海的一個yīn影。即使她換了一家公司，她仍然以這種方式生存，要是碰到一個冷酷的上司，將會毀掉她。對她這樣的人，僅僅懲罰她是不夠的，要讓她完全低頭，完全強過她，讓她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蔣芳擔憂地說：“可是，你沒必要這樣犧牲自己”
“總要有人做這些事。也許，我們可以不負責任地解僱她，但這樣可能毀了她。”趙紫薇忽然想到了袁麗雅，是啊，究竟是任她繼續跟隨周偉邦，還是將她拉進“無畏”的隊伍。或許，自己別妄想去拯救別人了，這樣自己才會輕鬆些。
蔣芳嘆了一口氣。“紫薇，希望將來怡倩知道真相的時候，除了恨你，還會記起你做過那麼多事。你總是把事情往自己肩上扛，一個人的肩膀總是有限的，如果可能，分一些出去吧”
趙紫薇一愣，好幾秒才道：“芳姐，我準備給你加重擔了，你有準備嗎？”
“我？”蔣芳吃了一驚，不由tǐngtǐngiōng，“如果你認為我能行，我一定不會推辭”
“好”趙紫薇認真地說，“我們正在收購世豪廣告，如果成功，明年就合併成一家公司。這件事怡倩剛剛開始參與，但她並不知道全部，也不知道我是大股東，因為我想讓她更投入。如果陳氏股東大會能否順利度過，那麼她三年後擔任陳氏總裁就成為定局了，這些經歷對她有很大幫助。”
蔣芳有些jī動，忍不住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準備把這家公司送給怡倩？”
趙紫薇點頭。“合併後的新公司我不再參與，但我會悄悄關注。新公司需要可靠的自己人，我現在已經有一個副總經理的人選，可是財務經理和人事經理還沒有。我知道你以前是財務，這方面很熟悉，我傾向於讓你擔任這個職位，開始只是副職。但將來，不管是到陳氏，還是到我創立的另外一家公司，都有比較大提升空間。”
蔣芳呼了一口氣。“想不到，我還有這樣一天”
趙紫薇道：“世豪的資料，我會儘快給你。這段時間，你可不能偷懶了，職位高了，責任也更多。”
“呵呵”蔣芳笑道，“聽起來有點總裁味怪不得怡倩說，她推薦你接任陳氏的總裁，你穿這身白衣白裙最合適不過”
趙紫薇也笑了。“芳姐，我在認真說呢。你要跟家裡那位協商好，你會變得很忙碌，希望不會影響家庭團結。另外一點，你的薪水要是比他高一截，夫妻兩人的心態也會改變。要知道，男人有時很在乎這些東西的”
蔣芳一愣。“你也是這樣嗎？”
趙紫薇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在陳怡慧挑明，蔣芳也是趙紫薇的保護屏障之後，兩人的相處已經改變。推薦股票又成為一個觸點，兩人的關係隨和得像朋友，蔣芳甚至敢學小梅，開起趙紫薇的玩笑來，這讓陳怡倩有些驚訝。
蔣芳掩著嘴笑。“對不起，我說錯了。”
趙紫薇瞪她一眼，卻沒法罵。她心裡明白，真相正在一步步向陳怡倩走去，不管陳怡倩是否接受，那幕簾都會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