滷蛋沒有回答漢默的問話，反而一臉蛋痛道：“唉，你都有小藥丸了，何必再來禍害我們黑衣人呢？”
託尼張大嘴巴，不可思議道：“什麼意思？難道是真的？”
“哎，託尼，是真的。”
黑人小哥羅德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好哥們的肩膀，嘆道：“這是兩小時之前的事，你剛來，不知道很正常。
在希阿海洛斯商業聯盟的幫助下，挽尊系列藥丸，已經成功在星際商業聯合會註冊商標。嗯，地球一共推出3500件產品，唯有挽尊藥丸拿到專利權。
說是小藥丸拯救米國還真沒錯，目前地球只有它能賺到外匯星幣，而星幣比黃金值錢太多。
誰能想到不僅地球男人需要那玩意兒，就連外星佬也......唉，果然，全宇宙男人都一個德行啊！”
“可是，挽尊二號不是為地球人開發的嗎？”託尼疑惑道。
“咳咳，這是學術問題，我可以回答。”
瑪雅輕咳兩聲，淡淡道：“不是針對地球人，碳基生命中的哺乳動物都可以用，甚至我還能為特殊種族定製專屬的挽尊x系列，事實上挽尊系列第一代產品是為豬準備的。”
“啊額......”
附近幾個男人聞言，立馬臉色狂變，嘴裡連連喊道：“偶買噶，偶買噶！”
好吧，漢默早知道這點，他撇撇嘴道：“淡定點，藥丸都透過了六級文明原子級別的藥檢，你們區區0.6級文明的土著，有啥好擔心的？豬能吃，人就不能吃了？你們看看我，從初代品吃到第三代，還不是身體棒棒噠？”
“呃，好像有道理呀，人家六級文明鑑定過，肯定沒問題。”哈皮拍拍胸口，長舒一口氣道。
託尼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需要那玩意兒？那我真懷疑你的身體，能否勝任保鏢職位。”
“我......”哈皮委屈的想哭。
他倒是想用，可根本沒資格用啊，挽尊藥丸還沒正式上市，能使用它的都是大佬，比如，大老闆託尼。
“哎，要不是海洛斯商盟拿走70%的代理費，區區10萬億算個屁？”漢默嘆道。
“是呀，就憑漢默保健品為地球賺取的外匯，也該給漢默軍工一個機會吶！”衛斯理連忙附和道。
“抱歉，你們還是賣小藥丸去吧，黑衣人所有武器已經打包交給斯塔克集團。”
託尼平復心情，對小辣椒招招手，拿過一個資料夾開啟，將檔案內容展示給漢默，說道：“協議半小時前已經簽訂，等會我們公司在74街泰國飯店有個慶功趴體，你們一起過來？”
漢默不看還好，只一看那份文件，便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他臉色漲紅，眼珠子瞪得溜圓，指著檔案下方簽字那一欄，吼道：“what the 法克！這特麼是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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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雅好奇探頭一看，也是立馬黑了臉。
甲方：託尼斯塔克；乙方：霍華德斯塔克。
“這還有法律，還有王法嗎？這個世界太黑暗了，我不要當米國佬啦，我要加入希阿，老子不跟你們玩了！”漢默揮舞著雙手，失態大喊大叫道。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呢，滷蛋當下便陰沉著臉，大手一伸，揪住漢默衣領，將他整個小身板都提的離地半米。
他眼神危險，咬牙道：“你要當球奸？想轉移國家優良資產？！”
“呃......”
漢默一見滷蛋那面目猙獰的表情，瞬間就萎了，萎縮道：“這，這，我沒犯法，我沒...咦，你們黑衣人不知只管理外星佬，不干涉地球內政的嗎？這可是黑衣人宣言第一條啊！”
“嘿嘿，你脫離米國國籍，不就成了外星鬼子？我怎麼處置你，都不違法。”滷蛋獰笑道。
mmp，這手操作夠騷！
“唉，冷靜點，冷靜點，大家都是生意人，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嘛！”
瑪雅趕忙走過來，踮起腳尖，使勁拍拍滷蛋胳膊，讓他將漢默放下來...唉，可憐的娃，臉蛋都勒得紫漲起來了。
“你算你們分肉吃骨頭，也該給別人留點湯水喝呀！整個武器供應都打包給一家公司，太誇張了吧？星際時代即將到來，機會難得，大家都要發展嘛！”
“咳咳，首先說明一點，公是公私是私，我是斯塔克集團董事長，我父親現已放棄集團內所有職務，他只是黑衣人技術總監而已，這一切都很合理、很合法。”
託尼戴上墨鏡，下巴微抬，淡淡道。
最終，漢默軍工還是空手而歸，滷蛋倒是準備把軍用罐頭的生意讓給漢默，可人家漢默軍工根本不生產罐頭啊！
“這黑心腸的斯塔克兩父子，虧得我上個月還送了一箱82年拉菲給老霍華德當生日禮物，法克，法克，太欺負人了......”
壽司店內，瑪雅提這個小竹籃子，一邊挑揀各種口味的壽司，一邊說道：“你們軍火公司就那麼點體量，實在不行就轉型吧，比如造太空飛船，未來地球會進入星際時代，造飛船肯定有搞頭。”
衛斯理放下酒杯，想了一會，猛一拍巴掌，讚道：“好主意，有著海洛斯商盟做靠山，買些一級文明的飛船科技完全沒問題，那樣，我們就能成為地球飛船製造業的斯塔克集團啦！”
漢默喝得滿臉通紅，搖頭嚷道：“可是，漢默軍工是我家祖產，幾百年歷史了。從五月花號來到北美東海岸開始，我家就為米軍提供屠殺印第安人的火槍...我能隨便放棄嗎？”
隔著玻璃窗，可以看到有十來個日本老師傅正在現場製作壽司，每做好一份，便從小格門裡遞進來。
瑪雅挑了不少，她準備等會帶回去給珍妮弗他們吃...不是她沒見過世面，稀罕那點壽司，而是今天歸她做晚飯，珍妮弗兩口子還沒回家呢！
“未來肯定要進入星際文明，但目前聯絡星際文明的唯一視窗歸黑衣人把持，老霍華德是黑衣人技術總監，你能如何？我們還是造船吧！”衛斯理勸道。
“或者，你們可以聯合其它軍火商，組建一個漢默商盟，比如，威廉姆斯軍火公司......大家都看不到希望，只能聯合突圍。”瑪雅建議道。
“嘭！”
漢默一捶桌子，叫道：“好主意，就這麼辦！”
......
“為何不給他們一點活路？”
當晚，託尼與瑪雅一起來到水晶宮地底密室。
瑪雅找他幫忙參詳一下能量漩渦星圖。
“唉，你以為我想？賣軍火還不如造飛船呢！”託尼滿臉無奈道。
“呃......”
好吧，託尼也看出飛船產業的前景。
“怎麼回事？”瑪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