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也聽喀戎說了,自己弟弟頂替berserker開會的事情。
關係很好的主從,只有靠他自己決斷了。
喀戎倒是看著影像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berserker所說的那個技術並沒有使用過,留下所謂印記的方式若是身體接觸的話..。”
他確信自己沒看錯,從戰鬥至今,berserker的都是以單純的身體速度和技巧爆發出類似“縮地。”、“瞬移。”等一樣的效果。
那種悄無聲息出現的能力並沒有使用過。
“如果敵方御主有意願繼續戰鬥下去的話,真正的戰鬥應該要開始了。”
這句話,只有坐在他身邊的菲奧蕾聽到了。
她神色一愣,這才是預熱嗎?
..
“迦爾納,有把握擊倒黑方的berserker嗎?”
言峰四郎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敵方的這個從者出乎意料的強大,近身僅憑技藝便徹底壓制住迦爾納。
寶具一個都未使用。
迦爾納那灼熱恍如太陽般的魔力放出也只是燒掉對方手臂的一層皮。
也就是說對方完全可以硬抗著魔力放出和迦爾納對打。
“當然,不過魔力消耗恐怕會..。”
迦爾納也如實回答,他只要解放寶具,除非目標是一個世界。
不然皆是必滅的!
除此之外,他還要擔心對方在自己失去黃金甲的時候進攻。
但這都是小事,這是賭上一切的攻擊,如果這一擊都殺不掉他。
那麼已經不需多說了。
“沒問題,魔力不用擔心。”
言峰四郎說了句後便沉默下去,隨後迦爾納就收到了來自自己“御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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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嗎?”
他已經有所猜測了,現在不過是印證了想法而已。
雖然很想解救自己的御主,但是眼前的強敵還在,他還不能分心。
“berserker,你有勝算嗎?”
神崎星無忽然收到了考列斯的詢問,站在原地笑了笑。
“說什麼傻話,戰鬥現在才開始呢!。”
說完直接切斷了聯絡,抬頭看著半空中的迦爾納。
“寶具?迦爾納,你以為我會給你釋放的機會嗎?”
他雙手合拳直接出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的迦爾納身前,兩人四目相對。
能清楚看到迦爾納眼中的錯愕還未消散,張嘴欲言的動作,以及從他身上傳來的狂暴火焰。
手中彷彿攜帶著萬鈞之力,毫不猶豫的對著他頭部錘了下去。
咚!
像打排球一樣的扣殺,將迦爾納當成球從半空中直接錘到了地面。
紅色的球帶著長長的紅色尾巴劃過。
與地面接觸的那一瞬間傳來了驚天動地的響聲,恍若驚雷乍現。
轟!
咔嚓咔嚓!
水泥製作的道路明顯承受不了他們戰鬥傳來的力量,寸寸龜裂,到處坑坑窪窪。
大大小小的坑洞到處都是。
“一對一以我的速度你是絕對放不出寶具的,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來吧,繼續我們的戰鬥。”
神崎星無說著空中身形一閃,又回到了之前站立的位置。
雙手垂下,手中忽然多出了幾把閃爍著寒光的飛刀。
以仰躺的姿勢躺在坑洞底的迦爾納,看著漆黑的夜色臉上罕見地露出了變化,神色陰晴不定。
身上也罕見的狼狽不堪。
“剛剛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毫無預兆的就出現在自己身前,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十分的詭異。
他準備釋放寶具的時候注意力一直注意著神崎星無,但依舊沒有感知到對方是如何近身的。
與之前的速度不同,這完全是閃現靠近,就好像突破空間壁障一樣..
“突破空間壁障?”
“..無視距離瞬間到達嗎?原來如此。”
想明白的迦爾納化作一道火紅流光從坑洞中沖天而起。
..
言峰四郎看著這一幕嘆了口氣。
這場戰鬥,已經沒有勝算了。
那種詭異的速度,已經決定了迦爾納寶具註定釋放不出來。
再打下去,就算天亮之後有太陽加成,不知道要戰鬥到什麼時候。
初次戰就遇到這麼棘手的傢伙..
“迦爾納,撤退吧。”
“要走了嗎?”
看到迦爾納出來後收槍而立,戰意也消退,神崎星無不由得問了一句。
他也沒出手,對方要走他還真不一定留得下對方。
如果把迦爾納拉進自己的輪迴眼空間裡那還可以,但這就勢必暴露了。
得不償失。
“正是,雖然我很想繼續和你戰鬥下去,可惜我的御主需要我撤退。”
“我很期待與你的下一次戰鬥。”
迦爾納看著他說完,準備靈體化離開之時。
神崎星無忽然問了一句話:
“姑且問一句,你來找Ruler的目的是什麼?”
“抹殺Ruler。”
因他問話而停下動作的迦爾納,非常誠實的回答了他的疑問。
他也不屑於欺騙自己的對手。
神崎星無點了點頭,低頭沉吟了一會後忽然提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建議。
“那,我們現在聯手將Ruler解決掉吧?”
“如何?”
吃驚的不僅是迦爾納,言峰四郎也是同樣如此。
而他這邊在觀戰的全員都被他的發言驚住了。
一旁觀戰的貞德一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扯到了自己身上了。
“世界上沒有絕對公平的裁判,只有相對公平而已。對於這場戰鬥而言趁早抹殺掉Ruler比到時候礙手礙腳來的好,你不這麼認為嗎?”
“Lancer。”
迦爾納看他神情不似開玩笑,但依舊是拒絕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恕我拒絕。”
“我並不認為她需要我們兩人聯手,你一個人就足以。”
說完他就直接靈體化消散了,留下神崎星無一人以及這片慘兮兮的地面。
神崎星無嘆了口氣。
“那就沒辦法了。”
猛然轉身對著不遠處的身影甩動雙手,連續且急速的將手中的小刀投擲過去。
沒想到這個從者真的對自己出手的貞德,看著點點寒光飛來卻沒有躲閃。
因為那些小刀目標似乎並不是她,隨後寒光從她身邊飛過便證明了她的感覺是對的。
貞德握緊了鳶尾花旗幟,準備反擊的瞬間眼前浮現出一幅畫面。
畫面的主人是她。
畫面中,她被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黑方berserker用左手捏住喉嚨用力按倒在地。
塵煙四起、碎石迸濺。
“..。”
啟示已經消失,她眼角餘光忽然掃到一縷黑色的衣襟。
貞德睜大了眼睛。
“太遲了!。”
砰!
神崎星無如同貞德看到的畫面中一樣,出現在她身邊,左手捏住她的喉嚨,同時右手緊抓著對方握著旗幟的手的手腕。
身體調動勁力重心,以全身的力量徹底“壓。”住貞德。
兩人直接重墜在地面上。
因強大的力量,下墜之後地面根本無法承受這股壓力,貞德身下的地面龜裂並粉碎了。
“唔....呃..。”
手指關節凸起,手和手臂青筋暴起,神崎星無“坐。”在嬌軀身上低頭看著眼前的金髮少女心中毫無波動。
僅僅只是在不斷加大手中的力量。
他不知道僅憑武術物理攻擊能不能把從者送回英靈座,但從和迦爾納對戰來看,想必是不太可能。
也就迦爾納這種奇怪的傢伙會一直捱打而已。
經過這一次,除非是對自己有足夠信心的英靈,下次見到他不是多人一起上便是遠端風箏了。
一對一打正面是不可能的。
而且之所以要解決Ruler,是因為神崎星無自己準備幹的事情不太見得光。
完成第三法就算了,從FZ以及FSN中他勉強記得,第三法是將靈魂物質化的魔法。
以靈魂不會衰敗、肉體卻會衰敗的理論上得出,將不會衰敗的靈魂轉化為肉體從而令人抵達長生不死,不老不滅的效果。
也就是另類的東方成仙西方成神。
或許這些有些遙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東方幻想鄉中的不死鳥藤原妹紅。
他要完成第三法,就必須獲得聖盃。
每個人追求聖盃所許下的願望皆有不同,不管怎樣,除了他和他目前的御主,其他都是敵人。
至於“同一個陣營,為自己陣營出生入死。”這種話..
誰信誰傻子。
所以,神崎星無其實一開始就並不打算按正常手段來獲得大聖杯。
沒有那個耐心陪他們打完大戰再打小戰。
他按照自己記憶中:只需要七騎從者的靈魂便能讓大聖杯啟動。
那麼現在除了他自己,雙方加上裁定者足有14騎。
自己實際上並不需要御主便能單獨行動,他是本體過來的。
他只要專挑些弱的御主和從者解決掉。
為此,手段肯定不見光。
裁定者的能力他又不清楚,同時僅憑眼前金髮少女的自我認知所做的判定,根本沒有公平性。
目前只打算展露詭異速度和強大武藝的他,並沒有決定性的必殺手段。
所以..
任何機會都不能錯過!
“你..你是....淺..。”
貞德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起來,脖子上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右手命脈被有些熟悉的手法扣住。
對方膝蓋頂著自己的肚臍下方,也就是氣海穴的位置,令她渾身使不上勁。
她艱難的轉動眼珠看向對方,想知道要除掉自己的人長什麼樣。
藉助微微月光,一張清秀且熟悉的臉頓時出現在她眼中。
貞德猛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忽然伸出左手抓住了緊捏自己脖子的手掌。
“會專門尋找人體穴道,用或軟或硬的手法攻擊並控制住對方的,一定是中國武者。”
“嗯,就像我一樣。”
“遇到這種人,被近身就很難脫身了,除非你自身的技藝也與他伯仲之間。否則還是拉開距離,直接風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