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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紅樓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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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彩雲和彩霞去了寶玉的, 卻見裡面寥寥幾盞燈火、鴉雀無聲,一問晴雯, 才知道寶玉回來後,換了衣服就去了湘雲的瀟湘館。那晴雯唯恐二人不知道, “你們往後再找寶玉,莫來這裡,二爺多是要睡的時候, 才由襲人帶回來的。別的時候不在前院, 就在湘雲那裡。快些去吧,這院子再沒人肯與二爺玩笑一句, 二爺不耐煩留在自己的院子, 就差把鋪蓋卷過去瀟湘館了。也不知道那天咱們就改口叫寶二奶奶了。”

彩雲勸晴雯,“晴雯,你莫如此說,娘娘已經允了太太,給寶玉定寶姑娘了。”

彩霞在王夫人屋裡雖也是大丫鬟, 卻是趕不到彩雲、金釧前面, 聽得晴雯的酸話, 就此添油加醋, “晴雯,你這話要給外邊人知道了, 史家姑娘怕是沒有活路了。什麼叫二爺就差把鋪蓋卷史姑娘那裡了。”

晴雯蹬著眼睛,“有那個字我說錯了?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看著呢:寶玉一大早地起來,就去史姑娘那裡。有時候連洗漱, 都要我們趕過去伺候。晚上掌燈了,還去,不到巡夜的婆子喊熄燈,人還不待回來的。”

麝月看晴雯說的不像,拉著晴雯道:“晴雯,你快別說了。這家裡有老爺太太,還有老太太,憑寶玉如何又如何的,怪不到我們頭上。”

“誰說怪不到?前些日子的罰跪,咱們院子哪個落下了?我要是你和襲人,兜攬了寶玉,我就認罰。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白給你們拖累了。”

麝月漲紅了臉,和晴雯分辨,“我如何招攬寶玉了?”

“你伺候寶玉洗澡,洗的一地一床席子水,當屋子裡的都是瞎子嗎?”

晴雯的話出口,幾個素日兜攬寶玉的都不自在,紛紛幫著麝月和晴雯吵。一時間吵翻了天。

晴雯自從挨罰,對屋裡摻和與寶玉調笑,哄著寶玉吃胭脂的那幾個襲人的心腹,百般地挑剔。今天得了機會,盡把憋了許久的氣,潑向麝月、秋紋等。這一通爭吵,就有腿快的去王夫人那裡報信,把晴雯的話一字不漏地秉了去。

王夫人顧不得自己的疲憊,扶著金釧的手,帶著幾個丫鬟往寶玉這裡來,見彩雲彩霞還在左右勸著,喊了一聲,吩咐值夜的婆子,把這些丫頭都拘了,天明再問。那些婆子恨透了這些平日裡的副小姐,只藉著捆人的功夫,讓這些丫頭吃暗虧。

然後王夫人帶著彩雲彩霞去瀟湘館。子裡的爭吵,絲毫沒影響到近在咫尺的寶玉,是因為湘雲趕他回去,說的是“你那一院子的美人,你再不回去安撫,就掀翻了了。”

寶玉正因為的丫鬟,這些日子都不搭理他而灰心喪氣,見湘雲這麼說,嘴裡只回“都走了才好,那院子有沒有人,和我也無干係。”

湘雲聽了,心裡高興。寶玉白日去前院讀書,晚上這些日子只到她這裡說話,自覺從黛玉走後,日子一天天地順心如意起來。白日裡和寶釵、探春說笑,跟著李紈做點針線,不用像在家裡,被嬸孃拘管著一言一行的。遂只盼著晚間寶玉到來,和翠縷、襲人只哄著寶玉玩笑。

王夫人到得瀟湘館的外面,裡面說的正是熱鬧,只聽得史湘雲的郎朗大笑聲,“愛哥哥,確實是你的胭脂調的顏色最好,泅的花汁既豔,味道又好。”

然後就是寶玉涎著臉的哀求,“既如此,雲妹妹給我嚐嚐可好?”

湘雲嘰嘰的笑聲,“愛哥哥,你嘗襲人的吧。你院子裡的晴雯,也是好胭脂色呢。”

王夫人扶了人緊往裡走,就聽襲人說:“寶玉,天晚了,該回去歇了,明天要讀書。”

王夫人聽著襲人這話,心裡暗襯,這襲人難怪自己看重她,還是知道勸寶玉的,挑開門簾子,卻看到寶玉正在舔舐襲人唇上的胭脂,襲人紅著臉,仰著脖子,閉著眼,而湘雲和翠縷在一旁吃吃地笑著。

王夫人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不可抑制,手指著寶玉,恨聲道:“你老子要你學習,不得與丫頭再調笑,你聽到哪裡了?”

襲人見王夫人進來嚇得趕緊跪了。王夫人想著平時襲人對自己說的話,再想想剛才襲人那滿臉紅暈的痴迷狀,劈臉一巴掌下去,“你個狐媚子,我好好的兒子都給你勾引壞了。”

王夫人轉向湘雲,“史姑娘也是大家子,這麼勾著爺們過來調笑,怕是勾欄院的姑娘也不如你的手段。”

湘雲聽了王夫人的話,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拉著翠縷的手,“我不活了,是寶玉自己來的,哪裡是我要他來的。”

王夫人也不管湘雲,叫彩雲、彩霞拖了襲人,與關起來的丫鬟放一堆,天明再說。自己帶著金釧等人回去了。

寶玉見王夫人發火,嚇得不敢動彈,這時見王夫人注意力都在襲人、湘雲身上,一溜煙兒地跑回了。

彩雲、彩霞把襲人往關起來的丫鬟那送,襲人就趕緊求彩雲,“彩雲,你知道咱們寶玉的性子,寶玉吃胭脂也是老太太允的。還望你往老太太那說一聲。”

彩雲和襲人的關係原就好,今兒見她遇到這樣的事兒,就說:“你且安心,我這回去就去找鴛鴦。”

襲人方放下心來。

彩雲彩霞把襲人送了去,彩雲帶著幾個小丫鬟,收拾著寶玉胡亂睡下,吩咐了小丫鬟好好值夜。就和彩霞回去王夫人那裡了。

那的一院子大丫鬟,都給關到值夜婆子的更房裡,這些人裡面,有平素喜歡和寶玉玩笑的,也有那不怎麼招徠寶玉、只管做好自己活計的人。現在都被關到了一起了,就分了二夥,各自不待見。這些人見襲人也被關了進來,卻都怕起來。原以為不過天明了,罵一頓,罰跪跪,頂多打幾板子的事兒,卻因為不知道天明會如何,膽小的就一時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有一個哭的,就有人被帶著哭的。

這沒了大丫鬟管束的,暗沉沉的不見燈火,只有幾個值夜的婆子在更房外閒聊。聽得更房裡的哭聲,就不耐煩地呵斥幾句,哭聲就歇一會兒。一會兒又有人哭起來,婆子也不再管。那嗚嗚咽咽的哭聲,就在大觀園的寂靜夜裡飄著,一時間聽得到哭聲的瀟湘館更是壓抑,就連離得老遠的稻香春處的李紈都沒有睡好。

史湘雲在王夫人走後放聲大哭,翠縷緊著勸,就勸不住湘雲。湘雲只說:“翠縷,我活不得了,活不得了。”

翠縷沒法,低低聲和湘雲商議,“姑娘只說活不得了,難道就這樣去死不成?”

湘雲嘴裡說活不得了,心裡還是怕死的,見翠縷這麼說,就扭了翠縷一把,“你是巴不得你姑娘死了,你好脫身去找男人啊。”

翠縷忍著疼跪下,“姑娘,姑娘,從老太太把奴婢給了姑娘,奴婢這條命就是由姑娘了,怎麼敢背了姑娘。”

湘雲聽了翠縷提老太太,眼珠轉著,招了翠縷起來,“這事兒我得找老太太做主,不能由著王家那賤婦辱我。”

主僕細細商量一番,翠縷就拿著裝了碎銀荷包,給了院子裡的一個值夜婆子,吩咐她天亮就走採買的小門去保齡侯府,請二太太、三太太來接姑娘回去。

那婆子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捏著荷包裡的碎銀,嘖嘖幾聲,心裡腹誹幾句,這大家子的姑娘被拿來與勾欄院子的姐兒比,是不能在賈家待了。到了保齡侯府,唯恐天下不亂,把王夫人的話原原本本地說給了保齡侯夫人。保齡侯夫人氣得臉色漲紅,彷彿被人煽了幾巴掌,打發人去告訴忠靖候、保齡侯此事,自己找了忠靖候夫人一起去了賈府,又叫了那婆子上車,一路上把王夫人的話學給妯娌聽。

王夫人昨夜一番操勞,早晨起來心裡就不痛快。還是勉強支撐著,把家事吩咐了,就去老太太那裡看看。老太太昨日累的不輕,這府裡要是沒了老太太,真是不敢想的。

還沒等王夫人出門,賈政就找了過來,氣咻咻地對王夫人說:“那孽障,那孽障,我今兒不把他性子改過來,從今後讓他當我的老子。”

王夫人見賈政氣的不像了,心裡揣度是昨晚的事兒,雖不知道賈政怎麼一早就知道了,但離不了趙姨娘下的話。忙喊丫鬟給賈政端茶來,嘴裡勸著:“老爺,你別氣傷了,我昨晚已經是教訓過他了,一會兒,老爺只管拘了他在前面讀書。以後晚間,我叫到我這屋子裡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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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見王夫人這樣說,心裡的氣慢慢平息,喝了茶,自去前面督促寶玉用功。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們看文,謝謝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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