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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林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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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事情順利, 林海和紀氏放心地睡了大半個下午,然後倚靠著主人間的大炕暖牆, 慢慢說著閒話。

林海很為賈赦、也很為自己慶幸,元春還未及見聖顏。

“王家女子一直都是那種豔麗出眾的人物, 婉容,你未見過年輕時候的大王氏,聽說元春尚在她母親姿容之上。”

紀氏笑笑, “看鳳姐, 應該能猜測出一點兒,姑侄總該有點兒相像的。”

夫妻二人正閒聊, 春柳進來說:“老爺, 前院說大舅老爺來了。”

林海很吃驚,忙下地快速穿戴,邊穿邊問:“可說了有什麼事兒?”

春柳搖頭。

“婉容,到時辰你帶玉兒吃飯,或者叫人來唱曲跳舞, 早些睡。你莫下來送了。”

林海攏著大氅到了前院, 見賈赦面色肅穆, 不免吃驚。

“舅兄, 裡面請。外面冷著呢。”

賈赦讓林海把書房伺候的都趕出去了,沉鬱地對林海說:“如海, 元春出宮的時候,恰巧遇到聖人了……”

林海聽了這話,如三九天被劈頭澆下一桶冰水, 頓時被凍得的牙齒相磕。

倆人四目相對,絲絲懼怕,在二人眼底泛起。怕是因他們這誤打誤撞,給元春得了覲見天顏的機會了。

“聖人留元春在宮裡了?”

“是。我和邢氏在宮門等了許久,不見宮人送人出來。最後還是皇后宮裡的小內監,出來傳話說,元春出宮的時候,遇到聖人了。”

“怎麼會呢?皇后是不是不想元春出宮啊?她主掌後宮,難道送個人還避不開聖人?”

“如海,我們現在怎麼辦?”賈赦的聲音有些失去往日的沉穩,他在東院窩了二十年。從祖父母的相繼離世,他就從母親身上,漸漸感受到女人對當家男人的影響,女人的可怕。有時候他甚至會想如果元后不曾離世,是不是太子不會被莫名其妙地被扣上那些罪名……如果母親不縱容老二家的,是不是父親能多活幾年?如果自己不是因張氏的死,心灰意冷,是不是璉兒不會二十歲了,才去學文練武?

“恩侯,我們要在劫難逃了?”林海也有些不確定,原著的走向啊,扇不動嗎?

“暫時不會。今天是初一,聖人必須歇在皇后的宮裡的。明天,明天,”賈赦費力地攥緊拳頭,“明天把王氏放印子錢的事兒,私賣祭田的事兒捅到宮裡去,看今上如何冊封王氏的女兒?”

“不妥,王氏放印子錢的時候,你是家主啊,會拖累了你。而且,太明顯了,難免不讓聖人去想我們是不想元春承寵。”

“聖人無非是奪爵唄。還有王子騰和我一起扛著呢。不然,等元春得寵了,怕我連命都得沒了,至於爵位更得給了老二了。”

“給王子騰送信,讓他把元春接出來?明日午時見不到元春,咱們就把王氏放印子錢的事兒、私賣祭田的事兒,散播滿京城。必要時把王氏姐妹手裡有宮廷秘藥透露給內監,可好?”林海想反正他倆和王子騰就差當面開打了,也下了決斷。

賈赦想想說道:“很可能最後四家都爛到泥淖。”

“現在宮門沒關,我們賭一把吧。讓今上身邊的內伺知道是我們兩家的夫人,向皇后提出要接元春出來的。賭一把今上是看重我們倆個,還是看重一個美色。”

“若今上看重美色呢?”

“明年選秀多送一些進去分寵,或者大皇子……”

“如海,今上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你知道嗎?”

林海看著賈赦,等他繼續往下說。

“我們就是什麼也不說,今上怕已經從內監處得知元春出宮真相。我怕他現在就在想:賈赦和林海是捨不得把侄女這樣的美色奉上……這才是得罪他的事兒。”

“那麼讓他知道我們的擔心?林海皺眉,“今上不知道我們和王家女子間生死仇恨。王子騰雖是太上心腹,卻偏向七皇子的。而今最怕的該是他借元春投向今上目前,我們就大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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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我們不能讓聖人知道有機會能攏到王子騰,也不能給程蔭知道有這機會。不然,如海,我在兵部就沒意義了。”

倆人面面相覷,有些坐困愁城。

“恩侯,你這樣想:我們所有這些不安,都建立在元春能夠好好活著,能夠好好承寵,能夠生下皇子。如果她明天不能承寵呢?”

“如海,我明白。把薛進送來的東西給我,要最毒最快最沒痕跡的。”

“恩侯,你可別自己去犯險。”林海對賈赦打算自己赤膊上陣,驚得變了臉色。賈赦出事兒,他逃不掉的。若今上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現在是已經得罪他了。“恩侯,我們現在應該這樣做,讓宮裡知道——因為元春進宮,久不見聖顏,所以老太太要接她出來。我們是‘孝心’!而今上留了元春在宮裡,你就託付人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受委屈,別在這大冬天著涼受寒了。事緩則圓,拖個幾天,或許我們能想到辦法。”

賈赦點頭,抓起大氅衝了出去。林海跟在後面,追著送到大門,抓住要上馬的賈赦說:“你要保重。”

賈赦一笑,“你放心。”帶著十幾人,打馬而去。

林海看著瞬間消失的賈赦和他的隨扈,呆呆地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或許自己冒點險去動手,以自己的身手,皇宮內院的侍衛,應該不會發現自己吧?是不是比賈赦找人更穩妥?

門房看自家老爺沒穿大氅,站在門前發呆,就上前提醒,“老爺,天冷著呢,還是進屋吧。”

林海看看那門房,笑笑,向他點頭。慢慢走回外院書房,屋子裡地龍燒得很旺,可他還是感覺到冷,那種從骨子裡往外害怕的冷。

想好好活著這麼難呢?!

林海在書房枯坐的不知時間的流逝,紀氏聽擺飯的管家媳婦說大舅老爺沒吃飯就走了,打發石溪過來,請他去後院吃飯。林海想想,說:“石溪,你告訴太太先帶著姑娘先吃飯,不用等我,我還有事兒在等大舅老爺。”

做的越多,出紕漏的機會越多。自己和賈赦貿貿然地去接人,還是有欠思量啊。

林海等了一個多時辰,天黑盡了,才聽到外面的有給賈赦請安的聲音,趕緊往外走,去迎賈赦,把賈赦迎到側廳。

明川和明溪跟進來,接了賈赦的大氅,又奉上熱巾子、熱茶。

“恩侯,外面下雪了?”林海看賈赦的神情,就知道此行應該順利。

“嗯,才下,還不大。估計這場雪不會小。天送良機啊。”

林海吩咐人擺晚飯,又讓人把賈赦常住的客院燒熱乎了。

二人不說話也不喝酒,熱乎乎地吃了一頓。

倆人吃飽了,都感覺下午徹骨的寒冷弱了點。

“恩侯,年前陳尚書說這屆恩科,我要去掌管考官。你在兵部如何?”

“會往上挪挪。也許會挪很多呢。”賈赦的笑容裡有一絲狡黠。

也是的,元春若得了聖人青睞,今上首先會提拔賈赦——現成的提拔藉口。前提是賈家大房二房的齷蹉沒掀開,大房和王夫人的死結,也捂住了。至於兄弟分家,則是很正常的事。賈政嘛,自己也可以藉機把他弄到禮部來,那樣板正的人就適合在禮部。而他又不是科舉出身,在禮部也沒上升空間。

倆人閒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對弈。

“老太太知道嗎?”

“不知道。陪老太太的都是我祖母留下的人。”

林海心裡說,你夠狠,那婆媳可是不和了半輩子。“也別委屈了老太太。”

“怎麼會!那是我親孃。梨香院的銀霜碳管夠,我還特意從京裡酒樓挖了最好的素菜廚子。年前,我請常給老太太看診的王太醫給診脈,王太醫說老太太身子骨比以前還好呢,吃素比她以前油膩飲食對她好,再活十年二十年都沒問題。”

賈赦說著話,下棋也不含糊,提了林海几子,“老太太最難的是沒人去奉承她。嘁,偏老二偏的沒邊,二十年,真有本事早上去了。”

“若是你在兵部順利,我想把二舅兄挪去禮部。”

“也好,他那性子,也就在我父母親跟前有個小機靈。”

“如海,你說我既往最厭惡的就是後宅女子的隱私手段,今晚這事兒做的……唉,凡事不能和皇家攪合了,不然都不認識自己了。”

“唉,我倆現在是不得不去做小人了。別說你,看我,在外三品大員做著,誰知道卻是敗給內帷的幾個女子。一敗塗地,喪子、喪母、喪妻……”

“唉,都想不起自己年青時候,豪情萬丈,睥睨天下男兒的魯莽了。我是真蠢啊!順利了二十多年,沒一絲防範之心,不也是在內院栽跟頭——喪子、喪妻,還是我那親孃默許的呢!”

“算了,大過年的,咱倆不比慘了。恩侯,這樣的隱私手段,我倆都謹慎些吧。就當是為兒女留福報。”

“你說的是。當為自己兒女了。”賈赦和林海一樣有些消沉。

林海提了賈赦几子,“前因後果罷了。岳父若在,哪裡會送女孩子進宮博富貴?正道不成,還捨不得富貴榮華。哼。”

“是啊。那是我侄女,也是殺了我愛子兇手的女兒。想想瑚兒,我沒什麼不能做的。不然我還要添上身家性命。”

賈赦提了林海的一片子,林海推稱認輸。

“你猜猜我找的誰?”

“誰?”

“一個老內監,現在伺候今上,頗入得聖人眼。但他與伺候周貴人的大嬤嬤是乾親,就沒什麼人知道了。”

“不會牽涉到你吧?”

賈赦咧嘴一笑。“我與這內監的淵源,今上知道的。我拜託他照顧今天留下的侄女兒,就是要今上知道的,也得贊我們倆一聲仁義。至於怎麼照顧,周貴人而今正得寵呢,怎麼會讓人分薄聖眷。”

林海伸手在賈赦肩上一拍,疼得賈赦齜牙咧嘴,“哎,哎,你何時手勁這麼大了?”

“是你自己的身子鬧虛了。”

卸下心事,林海回去摟著紀氏好好睡了一覺。急得劉奶孃在房門外,擔心地轉悠到天亮。

作者有話要說:  累,休息一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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