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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步步進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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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牛的漢子停穩車,笑嘻嘻地走到街對面看熱鬧,嘴裡不鹹不淡衝著江安義嚷道:“好漢子,真有種,居然敢到張莊打人,一會我拉你回縣城,不過得收你二十文的搭車錢。”

這漢子是本地人,知道張莊的厲害。張莊出好酒,不愁銷路而且價高,有心人粗粗估算一下,萬斤酒至少有二萬兩的純利,放在武清縣算是天大的買賣。想從中分杯羹的人自然不少,最先是城裡的衙役上門來要過好處,結果被縣令得知,嚴斥他們不準生事。官差們知道這位張爺打通了縣太爺的關係,明面上不敢再來騷擾,暗地裡慫恿地痞青皮前去勒索保護費。青皮遭拒後便在莊上搗亂,稻田踩得亂七八糟,菜地被踩得稀爛,惹惱了莊主張天生,帶著莊丁打這夥青皮打得半死,並告誡他們敢再來,打折雙腿。

自有不信邪的人,夜間暗中前去破壞,結果帶隊的頭子迷迷糊糊地倒在地上,等被同夥抬回去,半邊身子動彈不得,癱了。求醫問藥不成,那青皮知道得罪了張天生,讓手下抬著來到張莊,趴在地上求饒,張天生在他身上捏了幾下,說來也怪,不藥而癒。經此一事,張莊再沒有青皮敢去搗亂。

張莊的酒有個規矩,不遠賣只賣與熟人,城裡的各大酒樓紛紛到張莊進貨,無形中便搶了其他酒莊和酒鋪的生意。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花了二百兩銀子請了位江湖高手前去教訓張天生,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高手騎著馬趾高氣昂地進了莊,半個時辰不到,灰頭土臉地退了銀子,一聲不吭地溜了。

接下來一年裡,張莊往衙門送來幾個盜賊,都是刑部懸賞抓拿的大盜,陳縣尉沾光發達了,不久後遷升到別縣。喝水不忘挖井人,陳縣尉在遷升前在張莊醉了好幾回,吩咐手下的捕快誰敢為難張兄弟就是不給他陳某人面子。身為捕快怎能不心明眼亮,張莊能拿下那些大盜,本身就說明了很多事情,誰還敢大膽摸老虎屁股。在武清縣呆了兩年後,張莊主變得識情識趣,花錢交結衙門上下的官吏,衙門徵稅、派役都積極配合,修橋補路的事更沒少幹,張爺的名聲在武清縣叫得響亮,這兩年再沒聽說過有人敢到張莊上鬧事。

看熱鬧不怕事大,趕車人這下不急著回去了,有人在張莊鬧事,回了酒樓可有的說道了。十幾個持棍的莊客圍毆江安義,片刻功夫,棍子折了一地,人都下到了河裡。趕車人瞪直了眼睛,以一敵十,傳說中的高手有幸被我尚二碰到了,對了,我還跟高手搭幾句訕呢,這要傳揚開去我尚二可要惹人注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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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人群傻了眼,原來不是圍毆而是集體被揍,有人撒腿送信,江安義老神在在的守在入橋口,他就是要引出莊主,問問他的酒是怎樣釀成的。

張宅是個五進的院落,院落後面是大片的草地,張天生(李鳴鋒)正帶著兒子張書儀(李書儀)玩耍,妻子陳大花(江花妍)抱著去年十月出生

的小女兒(張書卉)坐在樹蔭下,笑嘻嘻地逗弄著。一名莊客氣喘吁吁地跑來稟道:“莊主,外面來了個買酒的,好生霸道,買不到酒便佔了橋頭不讓人走,姜頭帶人過去結果都被他打落了河中,莊主你快去看看吧。”

張書儀今年六歲,正是愛動愛跑的時候,張天生帶著孩子玩了大半個時辰,正感覺無趣,聽到稟報精神一振,高聲道:“誰這麼大膽,我去看看。”

陳大花洞悉丈夫不想帶孩子的心思,不過看破不說破,叮囑一句:“小心點,帶上劍,快去快回,快要吃晚飯了。”對於丈夫的武功,陳大花是信得過的,這段時間把丈夫憋悶壞了,讓他放放風也好。

張天生興沖沖地帶人找場子,離著橋頭還有二十多丈遠,便一眼認出站在橋頭的居然是大舅兄江安義。在化州時李鳴鋒曾隨師傅劉子維一起劫殺過江安義,所以他認識江安義,而江安義卻不認識他。李鳴鋒腦袋“嗡”的一下,第一感覺就是江安義得知妍兒躲在這裡,上門找人來了,妍兒當年跟著自己私奔,他心中有愧,著實怕見江家人,何況他最初的目的還不可告人,越發感覺心虛。

身旁的人詫異地發現莊主猛地停住腳步,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心中奇怪莫非來人是了不起的高手,連莊主都怕了。稍稍平穩了一下心情,張天生問道:“此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的,就他一個人嗎,詳細說與我聽。”

那個最先落水的莊客被找來,把經過述說了一遍,李鳴鋒的心安定了些,這樣看來江安義不是衝自己來的,而是衝著酒來的。自家知道自家事,張莊的酒是妍兒根據江家的辦法所制,江安義肯定是在外面吃過發覺不對才追查至此。當初妍兒跟他從江家出來,身上帶著一萬多兩私房錢,還有一些珠寶,江安義給她的寶石就有七八塊,隨便拿出一塊來都值六七千兩銀子。

在京城遇上江安勇後趕緊離開,兩人四處遊山玩水,一年時間便花了二千多兩銀子。妍兒感覺玩夠了,兩人便選擇了晃州武清縣定居下來,買宅買田,僱僕傭買丫環,一萬多兩銀子花的差不多了,兩人大手大腳慣了,日子便覺得窘迫起來。

江花妍有了孩子,家中的花銷越大,於是想到賣掉兩塊寶石,李鳴鋒看出妻子的不捨,堅決不同意,暗中籌劃到外面做上一票,不料被妍兒發現。妍兒又急又氣,流淚痛斥李鳴鋒要斷送全家,讓未出世的孩子蒙羞,在妻子的淚水面前,李鳴鋒化為繞指柔,只得唉聲嘆氣、發誓許願絕不重出江湖。

化名為張天生的李鳴鋒變身為農夫,成天帶著人在田間勞作,關心著地裡的收成,功夫不負有心人,家中二十頃良田豐收,交完田稅後剩餘十多萬石糧食,江南一帶風調雨順,糧價大降,糧食堆在莊上無人問津,眼見糧食換不來銀子,李鳴鋒愁眉不展。

此時李書儀已經出世,妍兒母性大發,

要替孩子歸置家業。丈夫煩惱糧食難賣,妍兒靈機一動,正好用來釀酒。李鳴鋒在江府做過護衛,沒少喝過江家的酒,上好的金玉液妍兒也不知偷了多少給他喝。不過江家的酒作坊看守嚴密,可不是他能進去的,要不然那麼多人眼紅也從沒有誰偷師成功,女生外嚮,妻子主動把江家的釀酒法拿出來謀利,他當然歡喜。

不過妍兒事先約定,自家釀酒只為解決生活所需,每年以釀酒兩萬斤為限,只賣給附近的熟客,絕不許四處販賣。在妍兒看來,自己這樣做不算太過份,就當是哥哥給外甥的押歲錢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大舅兄徇著酒尋上門來了,李鳴鋒就一個念頭,千萬不能讓江安義發現妍兒,要不然一家人就要妻離子散了。李鳴鋒知道妍兒和家人感情深厚,這些年經常唸叨,好幾次都想帶了兒子回家看看,被李鳴鋒勸住。雖然和妍兒有了兩人孩子,李鳴鋒還是怕妍兒發覺自己元天教的身份,發現自己當初是懷著不良的目的接近她,真像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打了個寒顫,李鳴鋒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交待身邊的尤管事道:“他要買酒就賣給他,趕緊把他要打發走。”

這幾年尤管事看慣了莊主的強勢,在武清縣一畝三分地還沒有莊主擺不平的事,今天被人欺上門來,莊主居然要息事寧人?尤管事掏了掏耳朵,驚疑地問道:“莊主,你說啥?”

李鳴鋒真想給尤管事一巴掌,失顏面的事還一再追問,莫非想看自己的笑話,悶著聲道:“他要酒,便給他,趕緊打發他走人。”說完,李鳴鋒轉身回了家。

尤管事這下聽得真切,望著莊主離去的背影再看向橋頭傲立的江安義,眼中多了敬畏之意,不用問莊主肯定認識這個攔路之人,極可能還在他手下吃過虧,要不然以莊主的心高氣傲怎麼肯打落牙齒和血吞。

穩了穩心神,尤管事走上前衝著江安義恭身禮道:“這位客官,您要買多少酒,請隨我來。”

那些溼淋淋從河中爬起來的莊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帶隊的姜頭喝道:“尤管事,你沒喝多吧。”

尤管事苦笑道:“這是莊主爺的吩咐。”

事情急轉直下,江安義越發感覺有鬼,信口道:“我要五百斤。”

酒鋪在莊子的最西面,與糧倉靠在一處,走近能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江安義看似無意地問身旁的尤管事,“你們家的酒是請得哪家師傅制的,味道真不錯,能不能花錢請一個回去。”

尤管事笑道:“這是我們莊主夫人從孃家帶來的手藝,旁人不會。莊上學會制酒的都是信得過的老人,受過老爺、夫人的大恩,別說用錢,就是刀架脖子也不會說的。”

孃家的手藝,江安義心中一動,莫不是妍兒。

(休幾天假,白天有空寫完,晚上可以去看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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