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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目迷意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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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遠結交過不少江湖上的好漢,聽他們說起內家高手能飛花摘葉傷人,徐明遠只是笑笑不說話,心中著實不信。他習武三十多年,會過不少江湖上有名的好漢,也見過不少所謂的內功高手,紛紛敗在他的手中,他只信一句:拳怕剛猛,唯快不破。

當江安義的桌面旋起,徐明遠知道自己的錯了,桌面帶起的勁風,比鋼刀劈來還要迅猛,那被勁風甩到自己身上的一塊骨頭,不亞於一枚小小的鐵錘,敲得生疼,如果被桌面鏟中身體,恐怕會一截兩斷。

徐明遠反映夠迅速,腳尖用力,身子猛地向後倒去,耳邊響起“咔嚓”聲,緊接著塵土飛揚。等徐明遠被手下拉著站起,驚魂不定地向亭中看去,只見桌面撞在亭子的兩根柱子上,徑尺寬的亭柱被桌面生生折斷,亭子傾塌了一角。

倒吸涼氣聲不絕於耳,江安義負手站在亭中,一派高人氣象。眯著眼,江安義心中暗暗叫苦,這一身的灰,可千萬別迷了自己的眼。

怕什麼來什麼,徐明遠一夥流氓地痞出身,打架的招式源自摸板磚、撒石灰、扯頭髮、下黑刀之類,一看江安義如此神勇,有人立刻高叫道:“大夥丟迷子。”

迷子,生石灰粉,用布袋裝成半塊板磚大小,這玩藝在徐府是常備之物,花園的廊下就堆著半牆。

“忽忽”,數十袋迷子向江安義擲去,江安義不知何物,閃身躲避,來的有些密集,有一袋正對面門而來,江安義揚拳一搗,“撲”的一下,袋破灰揚,眼中感覺火辣疼痛。

不好,江安義腦中閃過念頭,這是傳說中的石灰了,心中暗惱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大江大浪闖過不少,陰溝裡還翻了船。此刻煙塵嗆口,江安義只得屏住呼吸閉著眼睛按記憶中的方位,縱身跳出。真氣隨掌向前掃出,“撲通”,呼痛聲響起,江安義竄出了涼亭。

數名漢子被真氣擊倒在地,當先的那人胸塌氣喘,血流了一地,眼見得活不成了。眾人嚇呆了,從未見過誰一掌擊出能死傷數人,高手這東西原來真的存在,眾人面面相覤,要想把江安義拿下,這院中恐怕最少也得死傷過半。

徐明遠見手下畏畏縮縮,高聲叫道:“這小子眼睛看不見了,大夥下傢伙招呼。”

刀疤是徐明遠的心腹,首先跳出來用刀劈向江安義,旁邊的人有樣學樣,刀棍齊舉,向江安義圍攻過去。江安義試著想睜開眼,火辣辣痛得厲害,根本睜不開。耳邊聽風聲四面八方襲來,猛然間憶起在秋狩時以心為弓,以意為箭,雖然眼睛不能視物,一切都在靈覺掌控之中。

心平穩下來,周圍的一切變得緩慢而清晰,江安義向左一閃,避開襲來的砍刀,右手伸出,捉住砸來的木棍,順手一牽,迎向身後的長槍;棍身敲打在槍竿之上,將長槍顛起,江安義往後一撤步,避開前面扎來的槍尖,左肘往後一撞,那持槍的漢子被一肘擊得倒退而回……

徐明遠站在高階之上,看著江安義閉著雙眼,在圍攻中來去自由,手下的弟兄不斷有人倒下,而江安義的身形越發流暢飄忽。別看圍著江安義的弟兄們叫得響亮,其實怯意早生,要不是刀疤這些心腹死撐著,恐怕眾人早已一鬨而散。

叫過身旁的耗子,徐明遠吩咐道:“你去衙門跟張頭說,有賊人搶劫徐府,讓他把弓箭全都調來,就說我事後重謝。快點。”

耗子飛跑出去喊人,衙門離徐府不過二里地,耗子一口氣奔到縣衙。跑過宣化坊,直往大門闖。門前有四名衙役坐在條凳上磕著瓜子聊天,這些衙役與徐府的人常在一起喝酒,自然認得耗子。

耗子來到近前,扶著膝蓋喘著粗氣,問道:“幾位,張爺在衙裡嗎?”

“在快班房呢?”何四應道,“耗子,出啥事了,還得勞動張爺。”

“徐府遭賊了。”耗子丟下一句,跑進大門,向右拐直奔快班房,衙門,耗子熟得很。

門前幾位被耗子說愣了,徐府遭賊,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哪個賊瞎了眼敢上徐府,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正說笑著,見張都頭虎著臉帶著二十多名弟兄出來,順手招呼他們道:“你們四個,跟我一起上徐府走一趟。”

真出事了,弟兄們帶著弓箭,要知道大鄭只有州府才有駐軍,縣一級的武裝只有衙役,至於弓箭《大鄭律》有明文規定,下縣只許十五把弓,輕易不得動用。何四掃了一眼,快班房中的十五把弓都帶出來了,心中一跳,莫非是山賊來了,要是山賊也是守城牆,上徐府幹啥。

眾人都迷糊著,小跑來到徐府,有人迎著進了花園,張都頭進來一看,打得正熱鬧呢。一夥人圍著一個閉眼的年青人,還被年輕人打得東倒西歪,四角的地上還躺著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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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遠走上前拱手道:“有勞張頭,這賊子闖入我府中行竊,兄弟們拿他不住,故而請張頭帶弓箭來。”徐方明遠的話張都頭半個字也不信,但並不妨礙他出手,張樸慶伸出二根指頭,在徐明遠面前一晃,徐明遠明白這是要價二百兩,當即點頭答應。

張樸慶笑道:“弟兄散開些,大膽賊人,還不束手就擒。”

持弓的衙役沿長廊散成半弧,徐明遠的手下齊齊後撤,將江安義讓在中間,暴露在弓箭之下。

江安義眼睛雖然不能睜開,但耳朵靈敏,聽到外面來了援兵,聽口氣像是官府的人。江安義當即道:“江某乃是新任的縣令,徐明遠膽大妄為,居然敢殺官造反,來人若是縣中衙役,與我拿下徐明遠。”

說著,江安義從懷中掏出告身,展開。眼睛看不見,告身拿反了。張樸天見過縣令的告身,一看告身上的紅彤彤的官印,知道不假,心想徐明遠的膽也太肥了,居然敢殺縣令了。

正要命人收起弓箭,徐明遠貼近耳邊輕聲道:“五千兩銀子。”

五千兩,張樸天的眼珠子紅了,雖說都頭的油水不少,但要積下五千兩銀子還是要十來年的時間,只是事情洩露了,那可是殺頭的罪過。

徐明遠看出張樸天的猶豫,冷笑道:“張都頭,你做的那些事徐某可都清楚,要是徐某被抓了,這牢飯也少不了張頭你一份。”

張樸天一驚,這些年自己做的壞事夠多了,如果新縣令查覺,最少也得發配三千裡,家裡爹孃年歲漸大,兒子到了娶親的年紀,丫頭也老大不小了,一家子七八口全倚仗著自己,自己可不能進大牢。

牙一咬,心一橫,張樸天彎弓,瞄準江安義射出一箭,然後吼道:“賊人大膽,居然還敢假冒縣令,格殺勿論。”

江安義聽到尖銳的風聲呼嘯,知道有人朝自己射箭,刀棒還好招架,這箭雖小卻難以抵擋,也不知有多少弓箭瞄準著自己,時間一長,自己難免要傷在箭下。身子往後躍,雙掌一合,將箭合在掌中,江安義算好步伐,堪堪落回涼亭之中,腳下滑膩,卻是桌上的酒菜。

那些衙役見張頭帶著射出箭,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一個個鬆開弓弦,箭如雨發,朝江安義射去。不過三丈的距離,江安義這麼大的目標,想脫靶都難。哪知江安義事先計劃好,伸手把卡在亭柱上的桌面摘了下來,往地上一立,“篤篤”聲不斷,箭只都落在了桌面之上。

江安義暗自焦躁,也不知道石頭見到張克濟沒有,也不知護衛的官兵能否及時趕到解圍,再有一會,自己就要冒險突圍了。進府的時候沒有多做觀察,這花園的圍牆後也不知是什麼所在,現在眼睛看不見,即使逃出花園也跑不多遠。

徐明遠生恐夜長夢長,催促張樸天道:“張頭,你讓幾個人繞到涼亭那邊去,兩面夾擊,這賊人便躲不了了。”

聽著腳步聲“沙沙”,江安義知道不能再等,站起身吼道:“徐明遠,你可敢跟江某決一死戰。”

徐明遠譏笑道:“甕中之鱉,何足掛齒,徐某才不與你一般見識。”

話音未斷,只見江安義揚手將桌面朝話聲處擲出,人緊跟著躍起,腳尖點在桌面之上,如同一隻飛鷹朝徐明遠撲來。

剛才江安義一擲之威眾人都瞧在眼中,此刻見桌面飛出,眾人無不向旁邊閃避。徐明遠暗叫不好,身旁站著張樸天,急忙一縮身,避在了張樸天身後。張樸天見江安義藉著桌面飄飛而來,全身都露在外面,急挽弓,朝江安義的前心射去。

一隻箭,雖然急猛,卻不在江安義心上,隨手一拳,擊在箭簇之上,把箭頭擊飛。張樸天傻了眼,方知來敵不是普通人,桌面碰在廊下柱上,江安義分清哪裡是柱子,身形一落,正撲向張樸天。

張樸天舉弓向江安義的手臂絞去,弓弦是牛筋錘打絞織而成,與百練鋼絲相仿,如被絞中臂斷骨折。弓弦正搭在江安義伸出的右臂上,張樸天大喜,用力扳動,要把江安義的右臂絞下來。

“迸”的一聲,弓弦崩斷,張樸天被弓臂反彈得向後跌去,還沒落地,江安義的右手便牢牢地掐在了他的脖項之上。身後,徐明遠鑽入人群中,變著嗓音叫道:“快射箭,射死他。”

江安義掐著張樸天的脖子將他舉在身前,高聲喝道:“誰敢放箭,本官乃是新任的縣令,誰敢放箭便是殺官造反,禍及家人。”

眾衙役見張頭落在別人的手中,像條魚般地拼命掙動,誰也不敢放箭,要是傷了張頭怎麼辦?正在這時,門外一陣大亂,有人跑進來高喊道:“大哥,外面來了群官兵,說是保護江大人,怎麼辦?”

徐明遠長嘆一聲,大勢已去,揮手示意道:“弟兄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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