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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石破天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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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的心理誰都有,何況欣菲在看棚裡看著自己呢。江安義身形在蘆葦叢上方如同旋風般地轉動起來,無數蘆花被攪得沖天而起,在江安義的周圍形成一圈潔白的蘆花。江安義袍袖一抖,蘆花四散開來,紛紛飄揚的蘆花之中,江安義翩然落下,在蘆杆上輕盈起伏,有如謫仙一般。

喝彩聲哄起,尤以思雨叫得響亮,小臉興奮得通紅,欣菲知道,等沒人了,這丫頭鐵定也要照樣耍上幾回。

衛大昌被江安義奪了風頭,原本得意的笑臉一凝,趁江安義剛剛落手,手中寶劍一擺,踏著蘆葦,有如走在平地一般,向江安義殺來。江安義夷然不懼,手中鋼刀舉起,凝出一道勁厲的真氣,向著衛大昌搶先攻擊。

刀劍撞在一起,勁氣四散,吹起漫天蘆花。兩人的身形都往下一沉,各自提氣往旁邊縱去,人在空中,刀劍再次相交,將四散的蘆花震成粉末,飄揚得更遠了。

劍氣凌厲,刀光森嚴,蘆葦叢有如波濤起伏,蘆花伴隨著刀劍劈空時發出“嗚嗚”聲音,在凜冽的江風吹拂下身不由己地飄蕩。看棚內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無論是內行還是外行,都被眼見精彩的打鬥所深深吸引住了。

衛大昌隱居山村四十餘年,每日早晚苦練劍法,就是想著有一天能為父兄報仇,他的劍招快捷無比,有如電光般閃爍不定,攝人的尖嘯聲伴隨著劍光,讓人心中生寒。

身在蘆杆,步伐不可能如同擂臺上靈便,江安義發覺自己可能上了衛大昌的當了。蘆葦叢的範圍夠大,江安義被逼得不斷騰挪,手中長刀不求無功但求無過,一時間衛大昌也奈何不了他。

久戰不下,衛大昌有些躁意,劍氣在蘆叢中縱橫,將蘆葦削斷,減少江安義活動的空間。江安義心頭一動,這場爭鬥是以誰先落地誰輸為注角,自己不妨從這上在做做文章。

看到衛大昌仗劍又殺來,江安義飛身迎去,“鏘”地一聲震響,兩人各自後退,江安義早有準備,左手單掌劈出,一股勁風追著向衛大昌擊去。衛大昌一拂衣袖,真氣隨袖拂出,迎上掌風,一時間又是蘆花四揚,遮住視線。

江安義腳尖在蘆杆上一點,身形沖天而起,居高臨下朝衛大昌的頭頂劈去。蘆葦杆上不好著力,如果硬接肯定吃虧,衛大昌身形後退,避開江安義的迎頭一擊。江安義事先料到衛大昌會往後躲閃,腳重重地踏在衛大昌剛才立足的蘆杆之上,蘆杆承受不住壓力,“啪”的一聲折斷,江安義往下墜去。

衛大昌大喜,姓江的小子畢竟年輕,沒有把握好真氣的力度,絕不能讓他重新回到落葦杆之上。衛大昌手中長劍幻出朵朵劍花,身形前撲,毫不停滯向江安義襲去。

江安義立足的蘆葦杆跟地面有半丈高,下落之前江安義事先提氣輕身,速度有如落葉,不徐不急。見衛大昌狂撲而來,江安義嘴角露出冷笑,手中鋼刀劃出一道晶亮的弧光,弧光到處,蘆葦杆紛紛被齊地削斷,飄飄揚揚地墜落。

衛大昌感覺腳下一空,身形情不自禁地下墜,看到腳下蘆葦被江安義削斷。衛大昌冷笑,即使是自己無立足處要落地,速度也比江安義要慢一些。看到江安義就在前面數尺,衛大昌忍不住抬掌向江安義狠狠地劈去,落地之前給這小子一點難忘的教訓。

真氣如錘般擊來,卻正中江安義下懷。江安義早已將真氣護住全身,勁裝也被充盈的真氣鼓脹,衛大昌的掌風結結實實地擊在江安義鼓脹的前襟上,江安義感覺呼吸一滯,體內真氣翻滾亂竄,受了點傷。

不過,江安義的身形卻有如皮囊,被掌風橫著帶起,斜著往身後的蘆葦叢撞去,倉促之間,江安義雙掌運功,往地面一擊,藉助反震之力,騰空而起,穩穩地站回蘆尖之上。

思雨的驚呼聲才剛剛出口,情形便發生了變化,從“啊”變成了“咦”音,一旁的欣菲也是心中一緊,緊接著笑容滿面。

衛大昌暗叫不好,如果落地這場比鬥便是自己輸了,慌亂中手中長劍點地,藉助劍身的反蕩之力翻起,要找尋落足之地。只是剛才江安義運功將蘆葦叢割去數丈,落足之處已經不多。

剛想往左旁落下,江安義長嘯一聲,手中鋼刀再次劃出弧光,蘆葦紛紛落地。衛大昌連續幾次藉助長劍的蕩力想重新回到蘆尖,都被江安義事先將蘆葦削去。衛大昌實在沒有辦法,只得飄身落地。

“小子,你使詐。”衛大昌怒極,不管不顧地追著江安義打去。

“無恥”,江安義厲喝道,原本對老者的一點尊敬之心消彌不見,代之而起的是“老而不死謂之賊也”的感觸,眼前衛大昌輸了不認,一把年紀耍無賴著實可恨。

流星般地向衛大昌射去,手中長刀注滿真氣,隱隱煥出紅光。衛大昌含恨出手,手中的長劍自然也是滿貫真氣,刀劍相碰發出一聲巨響,江安義手中鋼刀雖是精練之物,但比起衛大昌手中的“銀霜”劍有所不如,猛 撞之下,刀身受力不住,四分五裂地碎開,碎片帶著狂風向四周激射開去。

江安義手握刀柄,見事不妙,飄身後退,衛大昌生恐“銀霜”有損,也沒有急著追擊,而是退後數步,心痛地打量手中寶劍。

刀身碎片貫注著江安義的真氣,彈向地面不亞於絞車弩的利箭,在地面上剷出幾個大坑來,泥沙飛濺,塵土飛揚。江安義眼尖,一眼看到有處刀片掀起的沙地顏色有異。雁灘是沙洲堆積,按說砂土的顏色是黃色的,而那裡卻是黑乎乎一片,像是木炭。

江安義心頭猛震,該不會火藥吧,很有可能是青山水寨事先埋好了火藥,才派人告知到雁灘比鬥,難怪水寨為了促成此次比鬥,做出了許多讓步。

趁著眾人還未查覺之際,江安義縱身奔向己方看棚,此刻衛大昌也發現了地上的火藥現了痕跡,轉身衝著看棚中叫道:“露餡了。”

江安義急叫道:“快走,地下埋了火藥。”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震得官府眾人失魂落魄,眾人紛紛躍起,搶著朝碼頭跑去。看棚離碼頭有二里的路程,人還未跑到碼頭,身後炸聲驚天動地般地響起,震得雁灘地面直顫,不少人立足不住,跌倒在地。回過頭去看,擂臺和看棚都化成碎屑飛上了天,黑煙和塵埃彌散得到處都是,無數飛鳥在黑煙中驚惶逃竄,看不清水寨的人在哪?

江安義扶起跌倒在地的段次宗,這位座師身上滿是塵土,連鬍鬚上也粘了不少沙粒。段次宗伸手拂了拂身上的灰塵,自嘲地笑道:“百無一用是書生,段某以為自己在危難關頭能從容不迫,其實也和常人一般。”

這個時候顧不上寬慰段次宗,江安義半架著段次宗道:“事情緊急,段大人恕我無禮了。”說著半拉半架,拽著段次宗就往碼頭跑,欣菲帶著思雨、思晴在後面護衛。

碼頭已經亂成一團,簡易碼頭太小,一次只能停靠一隻朦衝艦,裝滿後駛離才能讓下一隻靠棧。朱質樸已經恢復了從容,迅速地在碼頭佈置起一道防線,龍衛帶來的三十多架連弩佈置在外側,掩護著眾人的離開。

船一隻只駛離碼頭,李清帶著水寨的人已經追到了碼頭。此次費盡心機,甚至不惺以左威衛官兵為餌,原意是想著十場比鬥能拖到傍晚,屆時光線不明,點燃火藥能將官府的來人一網打盡,不料計劃趕不上變化,此刻,李清能理解衛大昌為什麼說江安義就是“攪屎棍”的含義了。

對恃的人數,水寨佔著上風,而且水寨中有十餘個白鬚老者,有三個已經出手教訓過龍衛的供奉,看來這夥人的戰力相距不大。而官府這邊龍衛的供奉也有十餘人,加上欣菲和江安義,高階戰力上並不吃虧,而且還有三十多架連弩,所以朱質樸的底氣十足。

“段大人,你先上船。”朱質樸命人摻著段次宗上了船,再有三四船就能全部撤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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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又一艘戰船駛離,李清目光凝重,偏過頭問身旁的劉子維:“劉叔,怎麼辦,再不下手,恐怕朱質樸就要溜了。”

劉子維眼中閃過痛色,咬牙道:“動手。”

隨著一句動手,身後的嘍羅手拿刀槍向前衝去,一陣弩箭急發,二三十名嘍羅倒在血泊之中。李清眼中泛紅,怒吼一聲,提棍向前衝去,身後,那些白鬚供奉各亮兵器,捨身忘死地往前撲。

連弩已廢,朱質樸身邊的親衛紛紛往前迎去,龍衛跟在其後,江安義換了把刀,正要跟著往前衝。眼角無意中發現朱質樸身後四尺外站著的鬚髮皆白老者,突然伸出掌,向朱質樸的後心按去。

不好,情急之下,江安義脫手擲出手中刀,鋼刀帶著呼嘯向老者前撲的身形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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