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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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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瀰漫著香水的味道,薔薇的清怡、梔子的馥郁、百合的輕盈、蘭草的延綿交雜在一起,數道無形的勁氣在空氣中碰撞、發散,藉助冰冷的眼光襲人肺腑。

江安義的名頭不小,但程希全沒有放在心上,就算江安義聖眷再隆,就算將來當上了丞相,對程家也無可奈何。大鄭國文官治政,武將被排除在外,卻不意味著武將的身份低下,相反以朱太尉為首的這群公侯,為國征戰沙場,在天子的心中分量比文臣還要重上三分。文治武功,兩條腿走路,這是大鄭開國皇帝定下的基調,相比文臣,天子對武將更為寬容厚待。

“原來餘二嘴裡的大東家是你啊”,程希全不屑地笑道:“我剛才跟餘二說了,這香水的生意我要佔三成股,該多少錢你說話,不會少了你的。”

江安義心中震動,難怪當初餘家、郭家都不贊成冒然推出香水,生意才開張幾天,尋事的就來了。幸好自己打通了皇后和太子的關節,要不然今天就要吃不兜著走了。

“程公子,小本生意有蒙錯愛,但入股之事恕江某不能答應。”江安義不亢不卑地應道。

“什麼?”程希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還有人不給自己面子。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江安義,程希全嗤笑道:“難怪被人稱為‘二愣子’,真他媽夠愣的。”

下巴衝兩名護衛一點,冷喝道:“給本公子繼續砸。”

兩名護衛不管三七二十一,重新抄起板凳向店中橫掃,江安義怒不可遏,還沒見過如此蠻橫無禮之人。腿一挑,地上的一根斷凳腿飛起,江安義伸手持穩,向著程希全衝去。

程希全真沒想過江安義會直接奔自己來,嚇了一跳,身子往後退,不料身後站著幾名女子,一時不查立足不穩,和眾女滾成一團。

那護衛身經百戰,身子一縱,擋住江安義的去路。江安義氣急出手,凳腿上貫注真氣,向著攔路的護衛頭頂砸去。

惡風不善,護衛不敢大意,雙手握拳交叉,用鐵護腕向凳腿迎去。“咔”的一聲響,凳腿斷裂,木屑飛濺。那護衛感覺被重錘擊中一般,身形往下一沉,雙腿用勁迸住,牛皮靴生生踩破,露出腳趾來,雙腕疼痛難忍,鐵護腕被砸癟,凹進去一塊。

木屑似針,在空中飛舞,插在門上、牆上,勁氣十足。程希樂閃得慢了點,被根飛濺的木刺扎在胳膊上,一綹腥紅的血跡順著衣袖滲了出來。

“唉呀,少國公受傷了。”身旁女子驚叫出聲。眾女如喪考妣,尖叫聲猶如重唱,此起彼伏。

身為武將之後,程希全雖然紈絝,卻也從小在溫國公的督促下打熬身體,這一點點扎傷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只是,傷口事小,面子事大。

“給我廢了他。”程希全拔出木刺,輕輕地在嘴唇邊抹過,淡淡的血腥味喚醒他的回憶,上一次見血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兩年前,昌陽侯長子在酒樓與自己起了衝突,自己只帶了兩名護衛,被他的二十多名手下打破了頭。報出名姓後,那個將門虎子成了病貓,任由自己抽了二十皮鞭,不敢反抗。姓江的小子誤傷到我,至少要廢掉他一隻胳膊。

旁邊的女子見到程希全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暗暗惋惜,可憐這個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狀元郎就要變成殘廢了。餘慶樂一看要出大事,急忙上前賠笑臉道:“程爺,您息怒,有話好商量。”

不等餘慶樂說完,程希全兇睛一鼓,罵道:“滾開,要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收拾。”

自打程希全與昌陽侯長子爭風被打後,溫國公重金聘請了十多位武林高手在府中,程希全無論去哪裡,身旁至少有兩名高手化裝成車伕相隨。今日這兩位是師兄弟,是天罡門掌門禇子貢的師弟,章鎮遠和劉平實。天罡拳拳出剛烈,勁氣傷人於無形,掌門禇子貢一雙鐵拳能擊鐵碎金,十步傷人,與西北的透骨掌羅元實並稱。

章鎮遠被江安義一凳腿拍得腕骨欲裂,平日爭鬥就算被鐵棍擊中也不會像這樣疼痛,心知眼前這小夥是高手,招呼道:“劉二,點子扎手,並肩。”

劉平實一愣,雖說永昌帝都藏龍臥虎,但進京兩年多還沒碰到過。劉平實是個武痴,見遇到敵手,興奮得兩眼放光,兩手握拳,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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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義見店中一片狼籍,再要在店中打鬥一番,估計連房子都要拆了。衝著兩人擺手道:“此處狹窄,我們找個寬處比劃比劃。”

“不用,就在這裡打,順便拆了他的店。”程希全看出江安義的打算,陰狠地嚷道。

一輛馬車飛馳而來,在店前停下,韋祐成來了。江安義得到信後,生怕場面不好收拾,讓田守樓前去請韋祐成來鎮場子,正好趕上關鍵時候。

程希全見韋祐成分開人群走進來,眉頭暗皺,這個主可不比他差。韋家原是世家,韋義深是丞相,而韋祐成還是天子的女婿,光那位安壽公主就惹不起。如果香水鋪的東家有韋家的份額,自己想強佔股份還真有點難了。

雙手抱拳,程希全笑道:“韋兄怎麼來了?這店鋪莫非有韋家的股份,那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程某孟浪了。慶樂,你早告訴我韋公子是東家,就不會傷和氣了。”

餘慶樂訕訕地說不出話來,他心中納悶,沒聽安義說韋家也有股份啊。

韋祐成看了一眼零亂的店鋪,這個程希全就是京中惡霸,這場面讓自己說些什麼。苦笑地拱手道:“程兄,你太魯莽了,這鋪子不是我韋家的產業,安義讓我來圓場的,可是,這,這……”

聽說店鋪不是韋家的,韋祐成只是江安義搬來的救兵,程希全不以為然地笑道:“既然如此,我給韋兄一個面子,這件事就算了,改天我請韋兄喝茶。告辭了。”

“站住”,江安義氣急,將店砸完了,還給韋祐成一個面子算了,你當我是死人啊。程希全詫異地看向江安義,心想莫非這小子見我勢大,想趁機討好我,哼,沒有二成股份休想。

“程公子,這店被你砸了,香水也被你摔了,您就這樣走了,有點說不過去吧。”

“哈哈哈哈”,程希全被江安義氣樂了,用扇子點著江安義道:“莫非你還要我賠你不成。”

眾女子像看白痴一樣地望著江安義,這位狀元郎讀書讀傻了,少國公都不計較了,他還要程公子賠錢,這不是找削嘛。

江安義冷笑道:“《大鄭律》規定,損人財物,照價賠償。”

“嘖嘖嘖”,程希全背著手圍著江安義轉了一圈,像在觀賞南疆進貢來的大象,用扇子捅著江安義的胸口,冷笑道:“《大鄭律》是為爾等所設,能管到我嗎?”

韋祐成一皺眉,這是大實話,但卻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而且當著江安義的面,要知道天子就是嘉許他“一心為公”,程希全這不是送把柄給江安義嗎,官司打到天子處,程希全也討不了好。

“程兄,你多少意思一下?”韋祐成揹著江安義,擠眉弄眼地道。

程希全不傻,看到韋祐成的暗示一愣,心中快速地重新衡量了一番江安義,沒覺出江安義哪點值得自己注意。算了,給韋祐成面子,程希全從懷中掏出一張百兩銀票,隨手一拋,道:“這一百兩銀子就算本公子的賠償了。”

銀票晃悠悠地飄落,落在滿是瓷碎片的地上。程希全鼻子一哼,晃著肩膀就要出門,江安義手一伸,攔住他道:“程公子,這點錢買賣櫃檯都不夠,您還是稍等,等掌櫃的算出價來再說吧。”

程希全出離地憤怒了,他自覺已經一忍再忍,眼前這個姓江的居然登鼻子上臉,居然敢欺負上老子了。自打懂事以來,本公子還從未受過這樣的氣,今天就算得罪韋祐成,也要把姓江的打得骨斷筋折。

“給我狠狠地打。”程希全退後一步,怨毒地嘶叫道。

劉平實早就手心發癢,箭步上前,舉拳就擂。江安義伸出巴掌抵住拳頭,示意韋祐成等人道:“拳腿無眼,你們避一避。”

韋祐成聽說過江安義會武功,而且傳奇式地從大漠王庭挾持人質逃脫最終返還,年青人血總是熱的,對打打殺殺總感興趣。自幼被教育成溫文爾雅的君子,江安義在望遠樓上寫下的“若個書生萬戶侯”,也曾鼓動得韋祐成熱血沸騰,充滿了對建功立業渴望。

自打認識江安義以來,韋祐成一直把江安義視為對手,想著有一天能把江安義甩在後面。他一年前開始暗中請家中的護院教他習武,習練拳腿以來自覺力氣大增,家中的護院都不是他的對手,因此,韋祐成想著哪天能跟江安義交交手。

機會難得,韋祐成笑道:“後院寬敞,你們去那裡比試,我順道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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