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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花木蘭替父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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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太醫說,根據我的描述是一種碧綠色的四腳蛇,但這種蛇也只出現在非常釅熱的地區,綠色是它們的保護色,如果在冬季被意外招喚,受驚,極易對人類發動攻擊,且其毒性基本無藥可解。我一直不知道秋兒是如何解得的!"歐陽劍羽邊喝茶邊以指擊桌。

"那是不是有高人給她從中指點啊?"

"我一開始也做這種考慮的,但我姑姑的心疾之症你是知道的,我這位姑姑患有心疾之症已經好多年了,為此尋醫問藥多少年,終是無所緩解。自遇到秋兒後,她就只常替姑姑調配些藥方來吃吃,姑姑現在的身體,上次你也看到了,如何還是以前那付弱不禁風的樣子?就連她自己都對秋兒佩服的要緊呢!並且我還有種感覺,她不僅能治癒姨娘的病,如果她願意的話甚至還能治癒楓兒妹妹的病,只是看來有些麻煩,她不輕易許諾。"

話說到這種地步,蕭敬輕輕點了點頭說道:"聽秋兒的語氣,似乎有治好楓妹妹病的把握,但她卻好象不願意主動接手治療楓兒。"

"或許是咱們銀子出的不夠?"歐陽劍羽似笑非笑的說道。

"方某只是粗通醫術,據我所知,醫術高明的大夫不僅能查出患者自身的病患,就連是不是足月這種事情也亦是能摸個一清二楚的。必要時候還真需要這位秋大夫來幫呢!"方先生也插話說道。

提起秋兒,歐陽劍羽心裡就象塗了層蜜,湧入舌尖是細細密密的甜。一時心情大好,忽又想起秋兒午時未吃幾口食物就匆匆離去,尚不知在何事不快,又不知她此時正縮在哪裡生悶氣,心裡就有些鬱悶,一時氣結,遂說道:"看樣子天要下雨了,我出去轉轉,你們兩個先研究一下益州的事情,看他們都與朝中什麼人有來往。"

二人只當他是嫌天氣悶出去閒轉一時,哪曉得他此時心裡存了幽會美人的私心。

歐陽劍羽住的地方離秋兒的客房不遠,沒轉幾個彎倒到了,人未到前就瞧見月兒正在門前左顧右盼的,遂上前問道:"不在屋裡侍候小公子休息,出來做甚?"

月兒慌慌的深施一禮,說道:"小公子午時出門,一個人去閒逛了,看她中午沒吃幾口東西,奴婢便回來替她準備了幾樣水果點心,以備小公子飢餓時候填填肚子,不想到了這個時辰還不見回來,想她初來乍到,也不知道要去那裡找尋。"

歐陽劍羽一下也有些心急,若大的陸府,隨便找個地方窩起來就不容易找,她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外人能躲哪裡去?

看現在已經過了寅時,用不過多久就是晚膳時間了,還不見她行蹤。

便說道:"你就在這裡等吧,那裡也不要去,我去四下去找找。"

歐陽劍羽是個聰明人,陸府再大亦及不上皇宮的幾分之幾,秋兒與這裡的人素無來往,自是不會鑽進那個熟人的屋子中,唯一的去處便是附近的花園啦樹林中。因此,他轉來轉去就轉到了那處幾近荒廢的舊花園,遙遙地就看到身著一身淺色男裝的秋兒,負手立於荷花塘邊靜靜地看那一池妖嬈色,在陽光的對映下,臉上洋洋著金色的光芒,看在眼裡心下便覺得十分喜歡。正待開口,聽得秋兒在呻諾兩句古詩: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聽入耳中,嚼入嘴中,真真的好句子,不想看似不拘小節的秋兒尚有如此才學,遂抬手輕拍了兩下。看秋兒一臉羞色的抬首看他,心裡更是喜滋滋地。

用罷晚膳,天色已是向晚時分,煙粉色的霞彩伴隨著落日正一點點褪盡,明淨的天空漸漸滲入一抹煙黑,逐漸地逐漸地,遠處地野狼山被大團大團的黑霧所籠罩。秋兒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心事,似是被這逐漸暗沉的天氣所覆蓋,良久沉默過後,長嘆一聲。起步對月兒說道:"去蕭夫人那裡看看吧!"

月兒看她心情不爽,沒有吱聲,只是緊隨著她。兩人緩步前行,身旁時不時有匆匆而過的僕婦丫環,均不是相熟的面孔。行不多時,便到了蕭夫人所在的住處,蕭夫人早已過用晚膳,正坐在屋外的長椅上,楓兒小姐坐在一旁,細心地替孃親邊擦手邊絮叨家常。見秋兒進來,楓兒小姐顯得極為開心,竟然無有了日裡所見的羞澀,此時正起身笑道:"我們正說著秋大夫呢,可巧就來了!"

"呵呵,不知道小姐正在說在下什麼?"秋兒與楓兒小姐以前雖無交往,但平時看到卻感覺分外親切。

"孃親說用了你的藥,感覺眼睛分外的清爽,我正對她說興許用不了兩月時間便會大愈了呢。"真是個會說話的丫頭,人家都說姑娘是父母的貼身小棉襖,可真是的,也只有做女兒的方能說出如此體貼的話。

心裡想著,嘴上卻說道:"蕭夫人好善樂施,於人為善,即是天神都會為之所感動的。意感天,康復的日子還會遠嗎?"

兩個油嘴子,就會哄我一個老婆子開心。"蕭夫人聽的笑逐顏開,心情一下子竟是大好。試想,有哪個病人不想自己早日康復呢?

接下來,秋兒開始給蕭夫人進行按摩,其實這種手法極是普通,平常人只要用心就會學會。秋兒的手白天受了傷,這會兒又被歐陽劍羽裹了兩重白紗。自打秋兒進得門來,楓兒的眼便有意無意間一直在秋兒的身上打轉,如此明顯的包紮又如何看不清楚呢?

不自覺間楓兒眼裡一抹心疼之色一閃而過,繼而說道:"秋大夫如何傷了手?"

秋兒看一眼自己受傷的雙手,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小心碰了一下,不礙事的"說著話繼續替蕭夫人按摩,說不疼是假的,任這血肉之軀,在替蕭夫人按摩的時候一起一伏地分外疼痛。這倒也時刻提醒著她自己的身份,心裡想著不覺苦笑著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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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兒看在眼裡,有些不忍心看她的傷楚,便小心的說道"秋大夫教我,我替孃親按摩吧!"

"楓兒小姐也懂按摩之術?"秋兒眨著一雙好看的眼睛問道。

"久病成醫,說不上精湛,皮毛還是粗懂一二的。"看楓兒小姐躍躍欲試的樣子,秋兒手指也確實疼痛,從白紗的縫隙中,竟似乎還滲出了一絲絲血色。於是,便手把手的教習楓兒如何實體操作。因為同為女兒之身,秋兒倒不覺有何不妥,倒是那位楓兒小姐,兩人手指相觸碰時,臉倏地便紅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自然色。

楓兒小姐其實是很聰明的,學的極快,蕭夫人很享受的接受著女兒的按摩。不過,因為一直未點燃自己所熟悉的安息香,蕭夫人開始有些莫名的煩躁,秋兒看蕭夫人的心緒一下子開始不穩定,便叉開話題說道:"既然大家無事,我給講個故事吧!"長夜漫漫,甚是無聊,大家立時提起了精神,齊聲說了個"好"。

秋兒呷一口桌上的熱茶,清了清嗓子,開始講了一個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秋兒不是說書的出身,但憑著過目不忘的先天優越條件,把個故事添油加醋的講了個滴水不漏。臨了還加了個番外:戰爭結束後,天下太平,皇上因表其功大行賞賜。使得原本清貧的花家,一夜暴富,花木蘭亦與心怡之人喜結良緣,一年後生下一雙兒女,自此過著其樂融融的幸福生活。但凡女人都極容易被悲劇左右情緒,總喜歡在千辛萬苦之後覓得真善美,蕭夫人此時心緒煩亂,自然不能給她創造不良的心理環境。所以秋兒在故事中虛構出了一個與花木蘭一起從軍的心上人,兩人在戰爭的考驗過後諦結良緣。秋兒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故事搞定,蕭夫人聽得心裡樂融融地,最後還想再討論一下劇情,秋兒見按摩工作已經結束,便制止說時間已經不早了,請蕭夫人安歇吧。不待蕭夫人阻止,便出言告辭,帶了月兒離開別院,起身回到自己的客房。

夜很靜,亦很美。如水的月華一瀑而下,傾洩在書桌上,床帳上,甚至屋中的每一個角落。沒有點燃蠟燭,秋兒獨自蜷縮在椅子上,任由月華灑在她如玉的潔靜面寵,靜靜地,無聲無息。人人都說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而自己卻不知道家在何方。石洞三載,滿心思念的是那座雖然不是太溫暖的狼府,那裡起碼還有一直照顧自己的奶孃,還有疼自己愛自己,一直陪著自己玩大的二哥哥,可如今都沒有了,從大長老那斜刺入胸的那一劍開始,她就沒有了家,沒有了可以思念的溫情,忽然感覺沒了思念猶如沒了希望一般,是一件極可怕的事情。

就著月輝,探手取過幾畔的火熠子,點亮燭火,提筆研墨寫了一篇《憶江南》:

相思月,最恨是吳天。春看捲雲舒碧水,秋憐殘葉入詩篇。未見舊夢還。

落墨甫定,聞得屋頂有一聲極細微的脆響,若不是習武之人,斷聽不到這聲異響,秋兒一愣,便聞到一股極微淡的氣息縈入鼻梢。

顯而易見的是有人在房頂窺視,而且時間已經很久了,也許在自己還未回到的時候,便已經在了。如今,眼見得她提筆寫東西,想仔細察看,不經意間才觸響了房瓦。並且那淡的幾乎聞不到的氣息,瞬間令秋兒喉頭發緊,一股酸澀瞬時縈上眼眸,不用過腦子她都知道是誰來了。狼府的二王子白洛克,那個與自己一起長大的二哥哥。

此時,他這又是來做什麼?難不成知道了那天的事,今天又來追殺於她?

看來他們這北疆的保護神亦不過如此,連堂堂的陸將軍府都敢闖,真個是不怕觸了天怒,不過誰又知道天帝是個什麼態度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論及武藝白洛克自是比她高上不知道多少倍,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心裡想著,不覺冷哼一聲,吹熄了燈燭,開口說道:"躲躲藏藏不是你二殿下你的風格,既然來了就請下來吧!"白洛克費了好大的周折,才打聽到秋兒在陸府暫住。遂掩了眾人耳目,趁著夜色來一探究竟,初見秋兒坐在月色中,雙手抱肩,臉上露出的神色,時而痛苦時而無奈,更多的卻是無盡的悲涼,心裡就是一陣酸楚,這個他從小疼大的妹妹。三年未見,在白府一見,卻陌生的象個路人,不,簡直是比路人還要路人,那感覺見了他比見了牛頭馬面更讓她感覺恐怖。剛見她又運筆寫字,想看看她寫的內容,不意竟驚魂未定動了她,又見她怔愣片刻,才開口迫問。

白洛克足尖微點,輕飄飄落地,見窗子開著,也不走門了,徑直從窗子裡跳入房屋,一連串動作完成不過眨眼時間。秋兒不冷不熱地說道:"二王子的武功越發精進了,真是可喜可賀。"白洛克聽著如此陌生的話語,也不答言,只是定定地注視著秋兒。

此時的秋兒倒也不喜不懼,亦用同樣的眼神注視著這個昔日親密無間的二哥哥,看他較之於那天相見氣色有了明顯的好轉。心裡想道:看來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啊,瞧這病好的有多利索。白洛克看她一直用疏離且陌生的眼神漫不經心的輕瞟著自己,心裡越發沒底了。

於是啞著嗓子開口問道:"秋兒妹妹,這三年來一直沒有你的下落,如今回來了,不回家倒也罷了,為何連個口信也不捎一個給二哥哥?"

秋兒一臉錯愕地望著眼前這個豐神俊骨如仙人的青年男子,看他幽深眸子裡貯著的一汪沉痛,不似撒謊。

低轉頭,兩行不爭氣的眼淚簌簌下落,亦不強辯。徑直坐在榻前自顧自地說道:"若是別人前來取我性命,打不過,我也會想辦法逃脫,若是昔日的二哥哥前來,就有所不同了。我不會逃脫,一來是因為我跑不過你;二來是我這條命本就是狼族給的,既然想要就拿去好了"

白洛克象是受了極其猛烈的重創一般,臉上竟是一時的錯愕相互重疊著,竟有了些猙獰,苦笑一聲說道:"秋兒妹妹說的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要殺你?我是從小呵護你長大的二哥哥,如何會對你下手?平時連根手指頭都捨不得戳你一下,又如何無緣無故的奪你性命?"

秋兒心裡雖然難過,但亦是個聰明人,聽他說話不象有假,且她自己本身就不相信二哥哥會派人來殺她,更何況他自己?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這個誤會估計亦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說得清楚的,於是便負氣問道:"既不想殺我,來此做甚?"

"我想自己的妹妹了,難道也不能來看看嗎?這三年來你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我也不知道,我思你想你,為你夜不能眠,一閉眼就看到你被人家欺負的樣子,如今見了面,卻一幅冷冰冰的樣子,你讓二哥哥情何以堪?"白洛克說的急,嗓音是越發的嘶啞了,忍著心痛,強行吞嚥了幾近下落的淚水。

秋兒看白洛克動情,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思前想後,終究想不出狼族殺她的動機。要殺人總歸不會憑白無故,即便是狼後再不喜歡自己,都無動過殺她的念頭,若是早存了此等念頭,自己還能活到今天嗎?若說她是個不吉祥的人,更是子虛烏有的事,簡直是無稽之談。看月已偏西,天色已然不早,也不想為此事浪費腦細胞,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只要狼族別一直揪著她不放就行,她還不想死,雖然孤單雖然無依無靠,和前世最大的區別就是:她不想死,並且她還很怕死,她想好好的活下去。

目前住的願望就是,只要狼族不再追殺她就行,不然,她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逃狼爪。而現在這個正在痛定思痛的二哥哥明顯沒有離開的意思,便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若不是猴王傑克相救,只怕我早已經慘死在了大長老的劍下。我也不想多說,當時他們開出的條件就是,只要我不在狼族面前出現,就免我一死,我受了極重的傷,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算來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活下來是件極不容易的事,既然活下來了就不想死。二哥哥若是還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就請放我一條生路。只要當做從未認識過我,我就會感恩不盡的了。"秋兒一口氣說完這許多話,心裡忽然就開始悶悶地痛,遂不管不顧地合衣躺於床上,眼淚無聲的順著她皎潔的面頰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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