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大火。
明滅不定。
令狐沖幾次想要衝進去,奈何都失敗了,尤其他現在內力無法動用。
只能眼睜睜看著梅莊化為烏有。
這個時候,任我行與向問天出現。
“教主,他就是令狐沖。”
向問天看到令狐沖後,立即說道。
而聽到動靜的令狐沖也轉過身來,緊接著目光便落在了任我行的身上,“你就是任我行?”
“就是你滅了梅莊?”
“你人已經逃出來了,為何還要殺人放火?”
令狐衝驚怒質問。
“這小子也沒什麼稀奇嘛,論樣貌,還不如我剛收的義子。”
“向左使,將此人帶走。”
心中這樣想著,任我行直接下令。
這小子敢勾引自己的女兒,他可得仔細觀察觀察。
至於令狐沖的問題,他現在懶得回答。
向問天自然毫不猶豫的出手。
毫不在乎昔日情分。
令狐沖當然不會束手就擒,運出獨孤九劍。
“好精妙的劍法,有些意思。”
眼見向問天一時間難以拿下令狐沖,任我行立刻出手,吸星大法可不止是只能吸人能力,同樣也是一門一流的內功。
只見任我行探手一吸,令狐沖便不受控制的被吸了過來。
至於獨孤九劍,一時也難以發揮。
“我們走吧!”
任我行剛脫困,實力還沒徹底恢復,因此並不想繼續逗留在此,雖然深恨東方不敗,但若對方趕到這裡,以他現在的狀態,絕對不是對手。
“放開衝兒。”
這個時候,秦雲與甯中則也趕到。
剛一臨近,就看到令狐沖被擒。
“任我行,果然是你!”
甯中則抽出長劍,一臉警惕地盯著任我行。
“原來是你,昔日的華山玉女,倒是比以前出落的更有風情了。”
任我行雙手背後,昂著頭,瞥了一眼甯中則身後的秦雲,淡淡道:“想讓我放人,你還不夠資格,此子與我有緣,你就不用擔心了,向左使,我們走!”
任我行說完,便帶著任我行離開。
“放人!”
甯中則上前一步,大聲喝道。
“師孃,不用管我,你們快離開。”
令狐沖也知道任我行恐怖,甯中則絕非對手。
“魔教賊子,不放人,休想走!”
這一刻,秦雲卻是大義凜然地喝道,下一刻,便持劍殺來。
任我行目光一閃,當即猜到了秦雲的想法,這分明是想表現一下自己,這樣也能更得甯中則等人的信任,也就更有機會奪權。
任我行自然樂得做戲。
“小輩,這裡哪有你表現的機會!”
任我行看似大怒,雄渾一掌拍下,秦雲手中長劍竟是直接斷折,隨手折下劍刃便刺入秦雲肩頭,同時雙掌一對,雄渾真氣爆發,當即便將秦雲震飛。
“秦雲小心!”
後方的甯中則見到這一幕後,當即柳眉一豎,長劍出鞘,也立即殺了過去。
“來的好!”
任我行運轉吸星大法,只是一交手,甯中則的功力便如水一般洩了出去。
玉女心經其實比吸星大法強出好幾個品級,或許只有《北冥神功》可以一比,奈何甯中則現在還沒有將之修成。
但《吸星大法》可是早已被任我行修至大成,精深無比。
哪怕才從囚禁中出來,但功力反而比之當初越發深厚。
他當初並非被東方不敗擊敗,而是修煉中走火入魔,又被東方不敗偷襲,這才有機會囚禁在西湖之下。
但囚禁在下面,不代表無法修煉,只是無法離開罷了。
這十二年來,他早已解決了走火入魔的問題,功力也更加深厚。
今日甯中則是第一個試招的人。
“好精純的內力,十二年未出江湖,沒想到天下已有如此變局。”
甯中則驚駭的同時,任我行卻也感到了驚訝。
這甯中則的內力之深厚,超乎他的想象。
“休想傷害我師孃!”
秦雲大喝一聲,不顧傷勢,再次提劍殺至。
“小輩找死!”
鋒利的劍芒,迫使任我行不得不鬆手,任我行‘大怒’,一掌印在秦雲的心口,秦雲當即倒飛出去,砸入甯中則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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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你沒事吧?”
甯中則關切問道。
秦雲‘吐’了口血,搖了搖頭,“只要師孃無礙便好。”
直到此刻,秦雲都在關心甯中則,這讓甯中則一時間心下複雜。
如此關懷,是她從未在嶽不群身上感受到過的。
“甯中則,多謝你的功力,今日本座高興,便饒你們一命。”
任我行哈哈一笑與提著令狐沖的向問天,消失在了夜色中。
“師孃,都怪我,若非我魯莽,合你我二人之力,運用玉女素心劍法,未嘗不可與之一戰。”
秦雲一臉懊惱地說道。
“不怪你,是我大意了,而且你大師兄在他們手中,投鼠忌器,終究對我們不利。”
甯中則沉著臉說道,被任我行吸走這麼多功力,她還要多修煉幾天,或許才能恢復。
“也不知他們抓你大師兄做什麼?”
甯中則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
“師孃,大師兄與魔教的人相熟,那任我行若要害大師兄的性命,早已下殺手,沒必要將他帶走。”
“而且大師兄身上的傷勢我們也救不了,那平一指既然指點大師兄來梅莊,說不定指的就是任我行可以救大師兄,這或許是大師兄的機緣。”
“你說的有些道理。”
聽得秦雲這樣說,甯中則這才稍微放心一些。。
“師孃放心,任我行出世,我們能安全回去已經就不錯了,師父一定不會怪罪。”
秦雲在旁繼續安慰。
甯中則目光閃爍一陣,許久後長嘆一聲,“希望你大師兄真的沒事吧。”
“只是現在如何才能說清楚你大師兄和魔教的關係。”
甯中則眉頭緊皺,面露憂愁。
畢竟這次找令狐沖,就是要令狐沖解釋清楚自己與魔教的關係。
現在令狐沖被任我行帶走,恐怕更加說不清楚了。
“師孃,有你和我為大師兄作證,想來師父也會認可的。”
“而且,只有我們有足夠的實力,才有資格與那任我行正面一談。”
“你說的有理,我們先回去休養一下再說。”
甯中則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做好決定後,便立即作出了安排。
“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那任我行功力深厚,他的一掌可不好承受。”
這個時候,甯中則終於想起了什麼,立即低頭望著懷中的秦雲,關切問道。
秦雲臉色發白,“師孃放心,不過是皮外傷,中了那任我行幾掌而已,或許他把我當做小輩,所以看不上我的功力,都沒有動用吸星大法。”
秦雲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故作輕鬆地道。
“都這時候了,還油嘴滑舌。”
甯中則瞪了一眼秦雲,“先回客棧療傷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