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微臣無妨，只是那處香舍毀於一旦，如今線索再一次斷了。”顧文成還是沒料到西夏人居然還有這麼一手。
“唉，此事兒沒有頭緒，也是為難顧愛卿了，還讓愛卿身處險境，倘若不繼續調查下去，只怕冬祭大典便沒法進行，眼下時間已經不多了，這香舍如今怎麼樣了？是否已經是全部神機營丟失的**？”宋仁宗問道。
“大理寺的人還在香舍，臣也是剛從府衙回來，包大人也要一同調查此事，只是眼下並不明確。”顧文成也不敢保證，香舍爆炸是因為所有**，但是當時的場面確實驚人，**應該也不少，加之現在爆炸之後，便更加無法確定**的數量了。
“唉，愛卿不妨將此事交給包公調查如何？”宋仁宗還是擔憂顧文成的安危。
顧文成可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當即便跪了下來：“陛下，此事兒微臣已經調查數日，涉及數個部門，臣不得不繼續調查，而且現在臣也是大理寺少卿，定不能輕易將此事棄之不顧，還請陛下繼續讓微臣調查此事兒！”
見顧文成如此不服輸，宋仁宗也是苦笑了一聲，走上前扶起他：“平身吧，顧愛卿之才朕自是知曉，可如今已經事關愛卿性命，若是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讓顧愛卿身陷險境。”
“陛下，臣懇請陛下答應臣之請求，容許臣再調查三日，也是我與周將軍的三日之約！”宋仁宗見他如此堅持，也不沒有再勸阻，只是看向身旁的太監總管，他似乎早有安排，從御書房的桌子上取來了一塊金牌。
“愛卿既然有心為國，此令可讓愛卿自由出入任何一處衙門，既然調查，便要調查的更加仔細嚴謹一些，倘若再遇上此等危險，朕也決不輕饒與你，拿著，隨後我會派碧海潮生閣的暗探協助你調查此事兒。”
“好，多謝陛下恩典，臣告退！”說完，顧文成走出了御書房，現在對他來說時間已經不夠了，如果真的到了秋祭大典之時還未調查處那批**和瓷瓶的秘密，後果不堪設想。
香舍便是例子，沒有這群西夏密探不敢做的事兒，而且香舍一炸應當成了那些西夏細作的訊號，只怕會繼續下一步的行動。
回到了香舍，展昭得知顧文成身份之後，行禮作揖：“顧大人，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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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怎麼樣？有**的痕跡嗎？”顧文成這一問，展昭倒是露出一副略微驚訝的表情。
“展護衛怎麼了?”顧文成疑惑看向他。
“此地若非**爆炸，又會是何物呢？”原來展昭也並沒有去細查整個被炸燬的香舍裡的情況。
“可僅僅一罐**又是如何會引發爆炸的呢？”顧文成所見的只有一罐**，他向來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
“卻有機關，剩餘的**應當是藏在了牆壁縫隙之中，神機營的士兵搬走**之時觸動了機關，導致**罐子發生爆炸，但同時也點燃了縫隙裡的**，才會引發爆炸才是。”展昭解釋道。
但顧文成並不相信他們將**竊取之後，會花費這麼大的功夫一直將之藏在了香舍的牆壁裡，若是早已得知香舍被查封，那些西夏細作也不會這麼蠢一直把**留在這裡，所以必然是有一處去向。
“不會的，若是如此，西夏人也太蠢了，而且丟失的**數目龐大，你覺得這個香舍會是現在這般模樣嗎？”展昭還不知道到底丟失了多少**，但聽顧文成這麼一說，也覺得不太對勁。
“那顧大人您的意思這爆炸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的？而且他們為什麼要策劃這一場爆炸？”展昭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調查到的一些事與這些**失竊有關，邊走邊說！”二人走到香舍的廢墟之上，開始翻找著有關整個香舍廢墟裡的一切，他也將一切都告知展昭，其中包括光祿寺的瓷器以及城外的那一處小作坊。
“這麼說來，會不會是有人想趁著冬祭大典，將**裝在祭器之中送進皇宮，引起爆炸？”展昭的猜測與顧文成之前所想一致，但是經過這場爆炸之後，他知道這些西夏人絕非這麼簡單。
“不會的，我有預感，這場爆炸之後，也許一切都不會這麼簡單了！”說完，一種官府的士兵也前來幫忙，蘇幕遮隨後也趕到了爆炸的香舍，在掀開屋頂的廢墟之後，最終一無所獲，正當眾人以為此事就這麼無果的時候，顧文成突然翻出了一塊被炸出的牆磚仔細端詳著。
“顧大人，怎麼樣？可有發現？”展昭現在越發覺得這個少年與曾經的包拯頗為相似。
“你看這塊牆磚？”顧文成丟在展昭面前。
“怎麼了？這裡不都是有多牆磚嗎？”展昭越發不解。
“太完整了，若真是**，那爆發之下並不可能會留下這麼完整的磚塊，除非……”
“除非牆磚裡藏了別的東西！”蘇幕遮一語道出真相。
“不錯，展大人，我能勞煩您幫我一個忙嗎？”顧文成問道。
“顧大人直言便是！”展昭也是很客氣。
“這家香舍每次出入香粉的數目都會記錄在商會賬冊之中，你去查查他們除了購入香粉之外，還有什麼東西？”顧文成越發篤定心中的猜測，因為整個屋舍實在是太香了。
“老顧，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查？”蘇幕遮知道顧文成現在如此淡然，可是爆炸已經發生了，線索也都永遠掩藏在廢墟之中，如果不能調查出真相的話，這場爆炸所引發的一系列連鎖反應一定會讓整個開封城搖搖欲墜。
“你去光祿寺的後山再看看，我不信他們只是為了製造這些祭器，我在此地等著展護衛，要是有訊息我便同他去看看城外拿出村子的縣誌，查一查那個作坊的來歷。”顧文成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醒。
“不好了！”袁飛術匆匆騎馬趕到了此地。
“怎麼了？”顧文成看向他。
“王大人來醫館說，今年初雪將至，便是在三日之後，冬祭大典將在初雪之日如期舉行，現在整個光祿寺都忙的不可開交！”
袁飛術的這個訊息無異於五雷轟頂，眼下所有人都在擔心**失蹤案，可初雪將至，冬祭大典又不得不舉行，也就是說三日之後一定要找到那批**的下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