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
“我們不過是卑賤的匠人,您……”
墨老和一眾大匠滿臉感激的望著江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們一點都不卑賤!
真正卑賤的是那些喝民血、吃民膏,卻不幹人事,阻礙社會進步的偽道學!”
江辰搖了搖頭,環視了一週後,語氣激昂的鼓舞道:
“你們要做的不是去自卑,更不是去懷疑自己,而是用你們的高超技藝造出世界上最好最先進的產品,向世人證明你們墨家的存在!
若是連這點自強之心都沒有,你們就根本不配成為理門門人,知道嗎?”
聞言,墨老和一群大匠都激動得臉色漲紅,齊齊拍著胸脯保證道:“知道了!我們一定做到最好,絕不令董事長失望!”
“也不要讓墨家丟人,我相信墨家定會因你們而重現輝煌的!”
江辰拍了拍墨老的胳膊,表情嚴肅道:“墨老,脫脂技術雖然簡單,但卻涉及到咱們理門未來許多新產品的核心秘密。
除了你們這些最值得信任的老兄弟外,我實在是不敢輕易交給其他人。
暫時先忍耐一下吧,等政治部那邊培養出了下一批可靠的理門門徒,我會多調一些過來給你們打下手的!”
“是!董事長!”
“我們知道了!”
墨老和一眾被儒門打壓得體無完膚的北宋高階匠人們個個虎目含淚,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嗯,工作重要,但你們的身體更重要,一定要注意休息好。想吃什麼直接讓廚娘給你們做,別給我省錢!”
江辰笑著點了點頭。
又關心了一下他們的家人狀況後,便啟程返回了家中。
……
因為心虛的原因,江辰在路上給劉月娘買了好幾件漂亮的首飾和一些劉月娘愛吃的糕點。
剛一下馬車,就準備去後宅哄自己的老婆開心。
可不想,他才一腳邁進大門,早早守在巷子茶樓裡的李彬就帶著兩名僕人快步衝了上來。
“良臣,你可真是讓為兄好等啊!”
李彬隔著幾米遠便衝著江辰拱手大笑。
“公儀兄?”
“快裡面請!”
江辰愣了一下,隨即就滿臉熱情的把李彬迎進了前廳。
剛一坐下,李彬就令僕人將兩抬禮物放在了江辰的面前,說道:“這裡面是一些高酈人參和雪蛤等物,權當為兄的一點心意,還請賢弟莫要嫌棄!”
嗯?
這兩個大箱子裡全是人參和雪蛤嗎?
真是好大的手筆!
江辰看了看那兩個大箱子,心中一陣意動。
不過想到李家未來幾年在高酈的超然地位,他卻繃起臉道:
“公儀兄,你我一見如故,不分彼此,有話直說便可,何須如此?你這是不把我當朋友嗎?
既然你看不起我,那就自便吧!”
說罷,江辰一臉不悅的就要起身離去。
“良臣?你莫惱!為兄不是那個意思!”
李彬滿心意外,沒想到江辰會是如此的重義輕財,慌忙把江辰拉住,陪著笑臉道:
“良臣,實不相瞞,為兄是打算返回高酈了,這裡面的人參和雪蛤都是我帶來的最好貨色,本是想要攀門路送給蔡相的,可如今……”
“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
總之一句話,你當我是兄弟的就把禮物收回去,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否則一切免談!”
江辰直接打斷了李彬的話,一臉的憤憤然。
“這……”
李彬見江辰態度堅決,不似作假,深深看了江辰一眼道:“良臣,要促成咱們私下的海上貿易,為兄總要帶些像樣的東西回去,否則……”
“就這事兒啊?”
江辰輕鬆一笑,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道:“公儀兄你需要什麼,列個清單出來,我讓人給你送到海州,你到時候直接用船拉走便是了!”
“綠漪茶和香皂也可以嗎?我付錢!價格任你開!”
李彬一臉期待的盯著江辰。
“當然要付錢!”
江辰笑道:“否則被人追究起來,我可付不起責任!不過,我會按照代理商的折扣價給你,放心吧,誰坑你,兄弟我也不會坑你!”
“好!爽快!
我這趟來大宋,最大的收穫便是認了你這個好兄弟!來,為兄敬你!”
李彬滿臉驚喜,起身就衝著江辰端起了茶杯。
“我也敬公儀兄!”
江辰笑著與李彬碰杯,隨即一飲而盡。
不過雖然事情幫李彬辦了,禮物他還是沒有收,他要給李彬和其遠在高酈的父親立個好人設,為接下來的合作做準備。
李彬不知道江辰心中的長遠盤算,見江辰如此看重他們之間的友誼,直接就把江辰當做了最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
江辰卻在送走李彬後就將其拋到了腦後,帶著大包小包就來到了後宅。
劉月娘此時正與舅母幾人打著麻將,見江辰回來,立時笑臉相迎道:“官人,你回來啦?這兩日忙壞了吧?要不要準備熱水先給你去去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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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麻煩!”
江辰扶著劉月娘重新坐下,滿臉關切道:“娘子,這兩天腰還疼嗎?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不疼,也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多謝官人掛懷!”
劉月娘微笑搖頭,
“那就好!”
江辰說話間,就把買來的乳酪等物擺在了劉月娘的面前:“夫人,我擔心你這兩天會胃口不好,特地買了些你愛吃的糕點回來,還熱乎著呢,你快嚐嚐!”
“嗯。謝官人,官人有心了!”
劉月娘看著面前的乳酪,禁不住就想起了江辰成親第二日外出賺錢回來,用乳酪堵她嘴的囧事,滿臉甜蜜的就拿起一塊放進了嘴裡。
“夫妻之間不要總謝來謝去的,我關心夫人那是天經地義的!
我還給你買了幾件漂亮好東西,等下回房再給你看,保證夫人一定喜歡!”
江辰一臉顯擺的說道。
剛回府的劉明節遠遠看到,禁不住冷笑出聲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表哥你這是在外面虧心事做多了吧?”
嗯?
劉月娘、舅母、劉四嬸和香兒、崔金奴幾女同時眼神古怪的看向了江辰。
江辰的臉瞬間就黑了,瞪著發育得越來越好的小姑娘道:“劉一刀,你又胡說些什麼?我做什麼虧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