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仙界派出的人和第一場煉丹比試不一樣,仙界簡直是欺人太甚,只有自己知道有這三場比試,卻將這個訊息瞞得嚴嚴實實。”
“過分,簡直太過分了,這不就是作弊。”
“呵,仙帝作弊,誰又能找她理論,我這次倒是希望有誰可以勝過他們,這第二場煉器比試,也不讓他們仙界拿了去了。”
“唉,難啊,你沒看到這次上去的人,和第一場都是一樣的嗎?靈力、精神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怎麼打?”
“對啊,那仙界的人,卻是滿滿的水,還不說他的材料,那唐丘的材料都是稀有了,這人的還能差到哪裡去?都是有備而來的啊。”
周圍看夠了器火煉器臺,便繼續往裡走著,走到了第二圈的玄火煉器臺,也只是張望了一圈,又繼續向裡走。
直到走到了異火煉器臺,才不動了,手中輕輕摸過異火煉器臺上的桌子,娃娃臉上帶著笑意,唐丘啊唐丘,你的失敗,便來給我的成功打下基礎。
“看!仙界的煉器師竟然也是異火,站在了異火臺上!”
“仙界此番行為,簡直是吃相難看!”
此時廣場中卻又出現了一道紅色的身影,如火一般耀眼的少女向著賽臺上走過去。
“快看!是落花宗的古夭!”
“對啊,她有異火,她也是異火煉器師啊!”
“不可能,那她不就是丹、器、武三修了,那還能幹人事嗎?”
方妗妗坐在了傅巖的身旁,右手任憑身旁的傅巖褻玩,甚至已經拉著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間,寬大的袖擺擋住了風景。
傅巖拉著方妗妗的手向下一壓,感嘆了一聲,看向了身旁面色突然開始潮紅的女子,“妗妗,你怎麼看?”
方妗妗的雙眸中此時泛著水光,波光瀲豔的模樣當真是像極了魅妖。
方妗妗手中滾燙,一雙水眸圓瞪,是在人前的羞恥,更是懼怕有人發現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方妗妗心中忐忑,可又覺得刺激,甚至連身子都有些軟了下來。
褚元寒平日裡雖是勇勐,花樣也不少,可從未如此刺激過,也從未在人前有這般躲躲藏藏親密的舉動。
方妗妗貝齒輕輕咬著下唇,聽到身邊男子的聲音,只覺得男子側過臉來說話的熱氣都噴到了她有些裸露的頸間。
白皙的頸間泛起了薄紅,看得傅巖唇角微勾,眸光微閃,手中的力道更甚。
方妗妗有些迷茫得地側頭看向了身旁的男子,“傅巖哥哥,你說什麼?”
傅巖一笑,倒三角眼中滿是對自己動作的得意,“妗妗,我問你,你怎麼看?”
傅巖一指正在賽臺下登記名諱的那一抹紅,方妗妗順著那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
忍住了渾身的酥軟,在看到了那一抹紅的時候,眸光瞬間冷凝了下來。
“傅巖哥哥,是說落花宗古夭嗎?”
“嗯。”
方妗妗不屑一笑,“傅巖哥哥,先不說從未聽說過這古夭會煉器,怎麼能比得過仙界煉器世家的周家周圍。
“估計這落花宗也是沒人會煉器了,便將這古夭推了過去,瞎玩一點唄,怎麼還能丹、器、武三修嗎?
“呵呵,我看她可沒這般本事,再說了,傅巖哥哥,這古夭不是才比過上一把的煉丹嗎?
“她既然能引來丹雷,說明已經耗費了所有的靈力和精神力,這般已經枯竭了的人,就算讓她參加煉器這場大比,她又能做到什麼程度。
“況且,這煉器的時候,心比天高,萬一精神力不夠用,遭到反噬,那可輕者成了廢人,重者那可就死了啊。
“傅巖哥哥,你猜,這古夭會是那種下場?”
傅巖很滿意方妗妗的說法,手上的動作都溫柔極了。
不管是怎麼樣,這第二場,煉器大比,他們仙界,都贏定了。
方妗妗嬌嗔地瞪了一眼傅巖,這人真是沒個正形。
而被方妗妗瞪了一眼的傅巖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在方妗妗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話一說完,方妗妗原本就有些紅的小臉上滿是桃色和媚意,微微低下了頭,滿是嬌羞。
──
賽臺上,古夭簽過了名諱,一步一步向著高處而去,走過了器火臺,走過了玄火臺,走上了異火臺。
異火臺上的周圍腳下一瞪,翻身坐上了煉器臺上。
一雙腿在煉器臺上晃盪來晃盪去,娃娃臉上帶著笑,一雙手擱在了身旁有節奏地敲擊著。
“古夭姐姐,在下周家周圍。”
古夭對上了周圍的那雙眸,陰毒至極,紅唇微勾,勾起了一抹笑,“我沒有弟弟,你且喚我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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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臉上的笑意一僵,不識抬舉。
腳下一動,從煉器臺上躍了下來,站在了平地上,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聲音輕微,只有二人能聽到,“古夭,你體內的精神力,你識海中的精神力,可耗得起,莫要丟了性命,做了傻子,嘻嘻嘻。”
一句話落下,周圍的臉上重新帶上了人畜無害的笑,嬉笑著看著古夭。
古夭的臉上同樣帶著笑意,同樣的笑不達眼底,走向了另一側的煉器臺,和周圍各據半邊高臺。
輕聲說道:“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周圍嘻嘻一笑,站到了自己的煉器臺後面,雙手撐著煉器臺,看著古夭,“那便試試,與其做傻子,那我覺得,古夭你還是做個死人好。”
古夭紅唇微勾,沒有說話,只是片頭看向了臺下那一隅家人坐在位置。
元南揮了揮手,宴溫手中茶杯微抬,容臨微微頷首。
所有人都上了煉器臺,此時的人不到第一場丹比一半的人數。
畢竟有些人壓根就不會煉器,連個煉器爐都沒有,省的上來丟人現眼。
有的人也只是因為丹、器一家,略有涉獵,淺嘗皮毛罷了。
半日山主手中一揮,一道鐘聲響起,朗聲道,“第二場,煉器大比,開始。”
話音剛落,賽臺旁放著的那巨大的沙漏到了過來,金黃色的沙子開始一點一滴地順著細小的孔洞,一點一滴地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