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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叔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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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家走的風風火火,當日下午稍加整理就帶著菊姬等人啟程前回岡山去了,幾乎是在秀家離開的讓同時,真田信繁才向前田玄以遞交了秀家申請返回岡山的書狀,隨後也帶著秀家的計劃往信濃而去。

秀家已經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知了真田信繁,至於最後真田信幸怎麼決定這就不是秀家的事兒的。

根據歷史上對真田信幸的人物刻畫,他是一個非常死腦筋的人,在沒有真田昌幸掌權的真田家,他究竟會不會如歷史上那般處理這件事還要打上一個問號。

別忘了這一世他可是家督,而他的妻子是非常有主見的德川小松,也就是稻姬。對於真田家的政治立場秀家很想打上問號。

其實秀家在與真田信繁分離之後才想起這茬,頓時就有些後悔不該淌真田家這趟渾水,萬一德川小松告知德川家康,自己就等於有把柄握在老烏龜手裡了。

但是話已出口,此刻再想追回真田信繁已是千難萬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去處理了。

至於京都方面,前田玄以在接到秀家的書信之後並沒有當回事兒,事實上雖然秀吉確實加強了對大名的管制,但是像秀家這種身份的人出入京都是很稀鬆平常的事兒。

甚至在看到秀家離去之前還遞上了書狀和證據他還有些莫名,感嘆豐臣大將可真講規矩,便將這些東西放到了一邊,準備第二天再承報給秀吉。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當天夜裡秀長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城下的藩邸,在夫人智雲院的服侍下用著晚膳。

要說這個智雲院啊,原先是法華寺的興俊尼比丘尼,名字是:藤,父親是秋筱傳左衛門。

由於秀長早年的法妻早死,其於天正14年(1586年)時候,被秀長娶為正室,這是秀長第一個高門貴胄之女的老婆,因此對他非常疼愛。

在秀長在世的5年間,智雲院一共為秀長生下了2女1子,秀長去世後,他再次入興福院第二次成為尼姑。

值得注意的是,埋葬在大德寺塔頭大光院秀長墓旁邊的女性並不是智雲院,而是養春院古仙慶壽大姉,這個女子很有可能是秀長的第一任妻子。

忙碌一天的秀長在智雲院的服侍下就著醃蘿蔔吃著自己最愛的茶泡飯,智雲院則在一旁為其添盛一碗新的米飯。

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歇,嘴巴上的嘮叨也沒有停下來。

兩人夫妻的時間雖然短,但是秀長特別喜歡聽智雲院的叨叨,特別是婦人之間的八卦事兒,時常作為他政務之外的調解自身娛樂情緒的笑料。

可是今日的智雲院說的話卻讓吃茶泡飯吃的正興起的秀長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原來她是在吐槽女婿今日午間接連好幾撥人來大納言宅邸催促菊姬回家的事兒。

“你是不知道,你那個女婿這脾氣有多大,菊姬從小沒離開過家,在京都也沒有熟悉的朋友,這才願意多和兄弟姐妹們待一會兒,可是你那個女婿卻多次派人喚回。

最後一次的用詞更是嚴厲,在菊姬表示今日晚些就回去的情況下,那個侍從居然直接說‘殿下說了:如果夫人這次再不回去的話,就別回來了。’悄悄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自從秀吉登位關白以來,作為秀吉和秀長的共同母親,大政所大部分實際都住在次子秀長的家中,當然不會雖他前去越前或者美濃,多數是住在秀長在大坂或者京都的宅邸中。

現在聽到自己的兒媳婦吐槽自己外孫的壞話,大政所開口幫秀家說話道“人家明明說的是‘殿下確實有急事要返回岡山,夫人如果再不回去,殿下可真的不能再等了,勞請夫人暫居大納言宅邸。’這句話,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了味呢?”

智雲院見被自己的婆婆反駁,臉上害羞的紅著了臉,卻也出聲辯解道“話是這麼說,但是不就是這個意思嘛。”

兩個女人在秀長的耳邊爭吵,秀長卻已經再也吃不下飯了。

在聽到自己妻子告知秀家帶著小菊返回岡山時候他的內心並沒有多少波瀾,但是在聽到秀家這邊的態度這麼果決之後,他很快思考著其中的緣由。

片刻之後他對著外面說道“今日外面是誰當值?”

一名武士應聲而入道“主公,今日由我勇五郎負責。”

“你去對門看看,對面的右近衛大將是否已經離開了,如果已經離開了去詢問一下奉行所,是否提交了書狀,如果有的話,把書狀拿回來給我。”

“哈衣”那名武士應聲而退。

過不了多時,那名武士從奉行所返回,帶回了秀家的書狀,並兩秀長回答道“我去對面問了,豐臣大將家內一進門沒有任何一位主人在了。”

秀長熟練的展開書狀一看,心中對此事就有了數,也理解了秀家為什麼回去的這麼焦急了。

辰千代作為秀家的長子,更是目前豐臣家第三代的第一人,他的情況牽動了很多人的心。辰千代生病也就能理解秀家為什麼這麼著急回去了。

只是他還是有些疑惑,他總覺得裡面有些不太對勁,辰千代生病秀家召集情有可原,自己快馬加鞭回去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帶著帶菊姬回去?

況且剛剛秀長聽那名喚作勇兵衛的武士所言,多門的右近衛大將家已經沒有一位主人在了。

對了!沒有一位主人了,前幾日秀家還說他的妾室直子再次懷孕,如今剛剛滿月,正是應該安胎的時候,秀家怎麼可能帶著她舟馬勞頓?

想到這裡,秀長有對著那名武士問道:“對門的直子夫人也走了嗎?”

聽到秀長的詢問,那名武士低頭回答道:“在下沒有問具體主人的行蹤,只是隨口一問,對面的們房回答,所有主人都已經回去了,準備了好幾頂轎子呢。”

聽到這兒的秀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又對著那名武士下令道“你再去京都醫館問一下,今日早些時候,豐臣大將府是否有派人來尋找名醫外帶出診。”

又過了不多時,那名武士再次帶回話來“我問了好幾家醫堂,都沒有聽說右大將府上有人來過。”

秀長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身體有些無力的依靠在靠椅的扶手上,伸手用絹帕掩住口鼻,不停地咳嗽著,好在並沒有咳血。

身體稍稍平靜之後,秀長搖著頭口中呢喃的說道“何至於此啊,何至於此。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甩起了小性子。”

是的,當所有線索串聯起來之後,秀長對於秀家的想法已經心知肚明。

本來在這個關鍵節點返回岡山就很奇怪,但是人家孩子生病趕巧也不是人能操縱的。

但是作為武士,長子生病他完全可以自己快馬而回,即便需要身為主母的菊姬回去,也不用催著這麼急一起走,完全可以分為兩隊前後腳離開,畢竟轎子和快馬速度不一樣。

更別說秀家帶走了最不應該帶走的再次懷孕的直子了,如今正是安胎的孕婦怎麼可能被一同帶走。

再加上京都乃是帝國的中樞,這裡名醫遍地,自己的長子病重了,身為父親的秀家不在京都招攬名醫一同範圍岡山嗎?

他就這麼信任他身邊的小瀨秀正嗎?可是小瀨秀正明明是一個外傷見長的醫師啊!

當所有的巧合都撞在一起的時候,秀長心中對於秀家的離開已經有了答案,即便辰千代病重為真,秀家也不過是借題發揮向自己和秀吉施壓罷了。

他左右能猜到個七八分秀家離開的原因,無外乎是北條氏議和有關。

只是他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信重的秀家此次連帶著自己一起發了脾氣,都不和自己打聲招呼就帶著菊姬離開了。

秀長伸手揮退還在等候自己命令的武士,卻又在對方走到一半的時候叫住他說道“右大將家中有人病了,你連夜再去京中醫館,幫右大將請名醫去岡山看診。”

說一千道一萬,他還是打心底裡喜歡秀家這個孩子,這也是為什麼他想要讓其幫助自己管理豐臣家事務的願意,本質上還是在培養接班人。

就連這一次也一樣,發現了明顯的漏洞之後,他還主動幫秀家補上這個漏洞,幫秀家請名醫去岡山,做戲也要做全一點啊。

待武士領命退下之後,這個已經年僅48歲,卻因為多年的操勞顯得非常瘦弱的老者忍不住留下了委屈的眼淚。

他本來是準備今日回來之後就和秀家好好講講這合約的問題的,誰能想到秀家的反應比他劇烈的多,直接找了個幌子撂挑子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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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最近正是他最忙碌的時候,秀吉很有可能在這段時間下達《刀狩令》和《天下一制度令》,收繳民間的兵器和統一度量衡。

身體已經不行的秀長很想要秀家多幫自己分擔分擔,但是卻等來了秀家的不告而別。

而真正讓秀長難過的是秀家對自己的態度,沒想到一件議和的事兒,居然讓既是翁婿又是叔侄的兩人產生了這樣的裂痕,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不論秀吉怎麼要求他都不會攬下這門差事。

事實上比秀長想的還要糟糕,甚至連秀家都沒有預料到,自己還在想著讓辰千代裝什麼病好,轉眼間就在路上遇到了前去京都找自己的宇喜多家武士。

他帶著家老筆頭長船貞親與同方院的手書說“少主辰千代昨日突發惡疾,雖已請醫師來診治,但是經過一日急救不見好轉,請主公速回。”

聽到自己的的長子正是犯病了,秀家這才表現出一個父親應有的表現,甚至都來不及交代隊伍安排,自己獨自一人就快馬加鞭的向岡山而去,直接拋下了隊伍中的女眷等人。

因為擔憂自己的孩子的健康,秀家將明明2日的路程縮短至1日,僅僅帶著3~5名侍從武士連夜快馬趕回岡山。

當秀家抵達岡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城門已經落鑰。

宇喜多家長子辰千代生病的事兒並沒有被傳播開來,城下町的民眾們早就已經休息,僅有負責巡夜的搏打領著2個岡引三人一組的巡著邏。

此刻的城下町惣構雖然還沒有構建,但秀家依照後世坊裡建築的城下町已經為封堵道路提供了方便。

如今天色已暗,尋常百姓早就已經休息,城下町各坊早也隨同落鎖,坊與坊之間也已經用柵欄阻隔。

明明已是漫漫長夜,守衛在北町的足輕無聊的打著哈欠,卻聽到有馬蹄之聲從東向西而來,不多時就已經到了跟前。

一名足輕頭頭帶著三兩名守這町口的足輕,立持長槍對著秀家呵斥道“來者何人!如今已是深夜,沒有腰牌的人不可過城,一切待天明在說!”

將前方有人擋道,秀家的親信侍從穴山信忠雙腿一夾馬腹上前三步,對著持槍足輕咒罵道“瞎了你的狗眼,在你眼前的是你的主家,豐臣大將當下,還不快快讓開!”

“啊!豐臣大將!”

“那豈不是我們的主公!”

“可是你見過豐臣大將嗎?你怎麼知道這位就是真的?”

守門的足輕聽到穴山信忠的報名,七嘴八舌的一輪的。憂心辰千代安危的秀家哪裡願意在幾個小人物面前浪費時間,趁著他們疑惑的功夫促使著馬匹就衝卡而入。

“啊~有人衝卡!”見到秀家衝過哨卡進入城町,守門的足輕頓感事態眼中,夾其掛在脖子上的哨子就吹了起來。

而眼見秀家入城的穴山信忠等人,也緊跟著縱馬而入。

“踏踏踏~踏踏踏~”“噓~噓~噓!~”馬蹄聲和哨聲在這個原本平靜的夜晚在岡山町內響起。

由於不是有人來犯的鐘聲,許多住在岡山已經入睡的武士和足輕在聽到外面的喧囂之後,只是咒罵了夜晚鬧事的人一句“蠢豬”,便翻身再睡。

而負責守夜的搏打(警察)和岡引(輔警)在同心眾(警督)的帶領下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配合著岡山城守備的御本番眾圍捕秀家。

不多時,秀家就被人圍在了岡山城門前100米一個拐角的地方,秀家也算是被自己設計的一套制度給捉了鱉。

這些搏打和岡引是不可能認識秀家的,但是同心眾中有人見過啊,這些搏打和同心多是從直轄備和常備中退下來的老兵,戰場上或多或少見過秀家真容。

即便拿捏不準秀家但是請來上面的與力(警監),這才發現原來是一場誤會。

秀家這樣身份的人,往來進出都是有人安排好行頭的,自然不需要自備什麼令牌。

但是守門的御本番足輕才不管這些呢,他們只認上頭下達的命令,夜間沒有令牌就是不能進入岡山城町。再加上秀家暴力衝卡這才鬧出了誤會。

現在既然已經證明是誤會,秀家自然可以離開。

但是看著因為自己引起的這麼大陣仗,秀家還是用幾分鐘時間出言褒獎了守衛岡山町的御本番眾,以及負責城下町治安的搏打、岡引等人,答應他們天明之後,每人會下發賞錢和賞賜的肉。

秀家的舉動得到了將士們的一致擁護,他們本以為自己圍捕主公多少會引起秀家的不滿,甚至是憤怒。

沒想到秀家反而褒獎了他們的盡忠職守,紛紛誇讚秀家的仁德和公義,從此之後更加盡心為秀家辦事了。

打飯完這群被自己魯莽吸引而來的守夜人,秀家這才在穴山信忠的帶領下登上自己闊別2月的岡山城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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