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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霍格沃茨救世主×占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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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回答很輕,幾乎被淹沒在克勞奇的宣佈暫告段落的聲音裡,除了奧利凡德誰也沒有聽清楚那個幾個近乎呢喃的單詞,或許有人注意到了那句低語,但是“麒麟之魂”這樣陌生的詞彙卻讓他們忽略了至關重要的新聞。哈利·波特有一支材料特別的魔杖,但是納威·隆巴頓擁有神秘人的孿生魔杖,所有記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冬青木魔杖上,濃墨重彩的描述這支普通魔杖不普通的含義。

“即使握著神秘人的孿生魔杖,隆巴頓也不見得就是救世主。”德拉克冷哼了一聲,把手上的預言家日報揉成一團丟進自己的餐盤裡,“即使隆巴頓能握著神秘人的紫杉木魔杖也不一定能施展出一個成功的變形咒。”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裸的嫉妒麼,德拉克?”盤子裡的湯汁濺到了扎比尼雪白的襯衫上,他挑了挑眉毛,拔出魔杖給了自己施展了一個清理一新,“如果在隆巴頓得到它之前,哈利把魔杖當做聖誕禮物送給你,那麼現在你就是救世主了?”

德拉克氣悶的看了扎比尼一眼,沉默的拔出魔杖清理一新了自己的餐盤。確實,隆巴頓並不會因為得到了哈利的魔杖就成為真正的救世主,任何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都能夠察覺到這個新聞背後的影子。奧利凡德得到過鄧布利多的饋贈,鳳凰羽毛可不是什麼唾手可得的材料;納威·隆巴頓平庸的魔法水平缺乏讓人信賴的資本,鄧布利多需要一個理由,一個依據來把隆巴頓固定在救世主的寶座上;三強爭霸賽,奧利凡德主持的魔杖檢查,冬青木魔杖的現世,這更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喜劇。

“我沒注意到你換了魔杖,哈利,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寒假的時候麼?”扎比尼喝掉杯子裡最後一口咖啡,調侃的勾勾唇角回應德拉克的視線。大部分時候德拉克都是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只是在牽涉到哈利的事情上,他更像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格蘭芬多。

德拉克看了眼依然專注於甜點的哈利,藍寶石的誓約戒指在銀勺的映襯下熠熠生輝。火焰杯的違規選擇,孿生魔杖的轉手,隆巴頓的名聲鵲起,這一切都讓他忐忑不安,然而作為當事人的哈利卻悠然自得。很多時候他都想伸手摸摸哈利的光潔的額頭,想要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於自己身邊。哈利就像生活在另一個空間,冷眼旁觀著這個世界的一切,漠不關心,淡然自若。德拉克用力的握緊手裡的杯子,這種感覺讓他感到了隱隱的不安。

哈利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海爾波還沒有做好面對這個陌生世界的準備,斯萊特林密室暫時也不能夠對外發放,於是他點了點頭,含糊的預設了扎比尼的說法,“聖誕節的驚喜禮物。”

“這不像是現代魔杖的式樣——我可以讓我父親幫忙從馬爾福莊園的藏書庫找些資料。”德拉克看了眼露出在衣服外面的黑玉手柄,上面複雜玄妙的花紋讓小貴族皺起了眉毛,“你應該更謹慎一些,哈利。古老的魔杖總是有些邪門,就像老魔杖,據說老魔杖裡封存著一個黑巫師的靈魂,因此每一任魔杖的擁有者都會死於非命。”

哈利的手腕顫動了一下,勺子從手指上滑落下來,草莓醬和奶油狼藉的散落在盤子裡。奧利凡德震驚和恐慌的表情慢慢的浮現在眼前,哈利下意識的用餐巾擦拭著手指上的奶油,“老魔杖,黑巫師的靈魂,格里戈維奇,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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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色的瞳孔裡閃過了幾絲光彩,哈利恍然大悟的勾了勾唇角,鬆開已經皺巴巴的餐巾。之前關於祖先獵殺魔法動物的線索已經中斷在德國一個不知名的小山谷裡,最後的可能是線索的記載出現在某個鍊金術巫師的日記裡,他曾經在那裡見到過堆積如山的動物屍體,其中甚至包括了一隻五足怪。從那以後,德國魔法界再也沒有出現過大規模獵殺魔法生物的記載。

自己曾經不止一次的猜測那一隊崑崙巫師是離開了魔法世界,轉而開始隱居在麻瓜世界,就像祖父所做的那樣,隱藏在普通人之中。不過德拉克的話給了自己一個提示,也許他們並沒有離開魔法世界,而只是選擇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了。也許老魔杖的製作者,格里戈維奇,他就是崑崙血脈和德國血統結合的後代,又或者他只是一個接觸到另一個文明的幸運兒而已。

成群的貓頭鷹從窗外飛進來,落在四張長桌上。預言家日報為了第一時間報道三強爭霸的情況暫時改成了晚報,因此貓頭鷹們只給斯萊特林長桌帶來了幾封私人的書信和裝著糖果的盒子。

“看起來是霍格沃茨的貓頭鷹,是給你的信,哈利。”扎比尼的聲音打斷了哈利的思路,一隻毛色雜亂的貓頭鷹停在餐桌上。似乎是在降落的時候撞翻了一罐蜂蜜,它正忙著梳理自己被蜂蜜粘黏在一起的羽毛,只是“咕咕”的叫了幾聲抱怨扎比尼直接拽下紙條的粗魯動作。

這是一張從預言家日報上撕下來的紙條,出自海格的潦草字型粗略的能夠分辨出“晚上七點”,“禁林邊緣最東邊的空地”這樣的字句。

“我們該走了。”扎比尼看了眼自己的課表,拎起放在一邊的書包,“占卜課教室在北塔頂樓,離城堡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德拉克漫不經心的看了眼自己的課表,隨手把它夾進了一本筆記裡。他還記得上個學期在禁林外的偶遇,占卜學教授醉醺醺的狼狽樣子讓他心生反感,特別是特里勞妮那副又大又厚的黑眼鏡,脖子上掛著的數不清的鏈子和串珠,都讓人聯想起翻到巷那些愛好詭異的黑巫師。

“據說她是卡珊德拉·特里勞妮的玄孫女。”扎比尼摸摸自己的鼻尖,“如果她確實名副其實,那麼特里勞妮家族的詛咒肯定還在她身上延續。至少,關於你和神秘人的那預言是我們的占卜課教授做的,哈利。”【卡珊德拉·特里勞妮,希臘神話中著名的女祭司,因得罪了阿波羅,致使她說出口的預言百發百中,然而誰也不信以為真。】

“德拉克,看著你的腳下,否則你就會摔倒。”哈利看了眼出神的小貴族,不得不出聲提醒,讓他避開一顆蠢蠢欲動的芨芨草,“預言只是未來的無數種可能之一,扎比尼。沒有人能真正的預言未來,預言在被說出的那一刻,未來就改變了。”

“北塔到了,不過,你確定我們要去頂樓麼?”德拉克收回打量高大塔樓的目光,看了眼身後依然在探討預言問題的兩人,緊了緊書包的揹帶。

“歡迎,最後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們真好。”

哈利最後一個踩著銀色梯子從活板門上爬進教室的時候,特里勞妮正好出現在教室裡。與其說這是一間教室,不如說這是一間由閣樓改建成而成的老式茶館。二十來張老舊的圓桌擠擠攘攘的佔據了整個教室,每張桌子邊都圍滿了包裹著過時印度花布,擺放著厚厚坐墊的扶手椅。周圍的牆上釘滿了簡陋的架子,積滿了灰塵的水晶球和茶杯雜亂無章的被堆放在架子上,零星的散落著點過的蠟燭臺以及幾張撲克牌。窗簾似乎是用咒語固定住的,漂浮的油燈上都籠罩著一層紅色的紗罩,這使得整個房間裡都瀰漫著詭異的紅色光線,在壁爐的火焰正熊熊燃燒著,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種讓人窒息的暖意。

“你們選了占卜課,這是所有魔法藝術中最難的課程。我必須一開始就警告你們:如果你們不具備‘視域’,那我能教你們的東西就很少了,在這方面,書本只能帶你們走這麼遠……許多女巫和男巫,儘管他們在發出猛烈的撞擊聲、氣味和突然隱形等方面很有天才,卻不能撥開迷霧看透未來。”特里勞妮披著一塊巨大的披巾,坐在教室最前面的搖椅裡,就像一隻巨大的蜘蛛蹲在她的蜘蛛網上。

教室裡一片寂靜,只有格蘭芬多的位置裡發出一聲椅子挪動的聲音,特里勞妮轉過她消瘦的面孔注視赫敏漲紅的面孔,顯然純粹依靠天賦而不能求助於書本的課程讓赫敏缺乏足夠的自信心和安全感。

“你奶奶還好麼?”特里勞妮的視線只在赫敏臉上停留了一會,突然轉到她身邊的納威臉上。

“她,她很好,謝謝您,教授。”納威被突然的問題嚇了一跳,笨拙的站起來又很快坐下。

“我要是你,我可不這麼肯定,親愛的。”特里勞妮推了推眼鏡,火光透過鏡片的聚焦,在她的長長的祖母綠耳環上閃爍。她的回答讓納威緊張的幾乎透不過起來,深怕占卜課教授會做出什麼可怕的預言,但是特里勞妮只是把面孔轉了回去,“今年我們學習各種基本的占卜方法。第一學期都用在解讀荼葉上。下學期我們應該學習手相術。順便提一句,親愛的,”她翻了翻手裡的名冊,“對帕瓦蒂帕蒂爾,提防紅頭髮的男人,紅頭髮。”

教室裡發出了輕微的哄笑聲,坐在帕瓦蒂帕蒂爾身邊的就是羅恩,而眾所周知,紅發就是韋斯萊家族的標示性發色。

“聞聞教室裡的酒氣,她一定喝了不少朗姆酒。”羅恩尷尬的挪動了下位子,從帕瓦蒂帕蒂爾身邊挪開一些,小聲的給自己辯解,“她喝醉了就喜歡胡言亂語,每節課都要預言一次學生的死亡——”

羅恩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教室太安靜了,特里勞妮肯定是聽到了羅恩的自言自語,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把視線投向哈利,“我想,你能不能把那個最大的茶壺遞給我。”

哈利遲疑了一下,從靠近腳邊的一堆茶壺裡分辨出了最大那一隻。這是由黃銅鑄成的沉重茶壺,裡面灌滿了液體使得茶壺的重量更加沉重起來。

“謝謝你,哈利。”特里勞妮站起來從哈利手裡接過茶壺,順手架在壁爐的火焰上。哈利的指尖是冰涼的,特里勞妮習慣性的晃晃腦袋,每當第一次觸碰到陌生人的身體,她的大腦裡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對方的命運。她的眼角挑了挑,難以置信的看了眼哈利,她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咽了下去,“現在,我要你們大家分成兩個組。從架子上拿一個茶杯,到我這裡來,我會往杯子裡倒茶。然後坐下來,喝茶,喝到杯子裡只剩下茶葉。用左手將茶葉渣晃盪三次,然後將茶杯翻轉,扣在茶杯託上;等到最後一點茶水流光,然後把你的茶杯給你的夥伴解讀。你們可以利用《撥開迷霧看未來>、》這本書的第五頁和第六頁的內容解讀茶葉渣的形狀。我將在你們中間行走,幫助你們,指示你們。”

“勝利的火焰裡潛伏著死亡的陰影,離開霍格沃茨的男人將重返這裡。死神很快就會來拜訪你,比一個星期更長,但是不會遲於這個月底。”扎比尼看了眼哈利嬌小的背影,拿腔拿調的學者特里勞妮的聲音,將肩膀搭在德拉克身上,“放輕鬆點,特里勞妮每節課至少要預言一個學生的死亡,也許下週就輪到你了。哈利不會有事的,就連神秘人都不能殺死他,不是麼?”

“她也預言了隆巴頓的死亡,同樣提到了火焰和死亡。”德拉克抬頭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格蘭芬多人群,納威的預言暫時沖淡了他身為三強爭霸賽選手的榮譽,特別是特里勞妮同時做了隆巴頓夫人和他的預言,這樣悲摧的經歷贏得了大多數格蘭芬多的同情,就連羅恩也同病相憐的主動和納威走到了一起。

扎比尼沉默了片刻,確實,火焰杯的危險性不需要質疑,就像德拉科一樣,離開霍格沃茨的男人也讓他聯想起了神秘人,誰都知道,救世主和神秘人之間只能活下一個,無論是哈利還是隆巴頓。

“預言只是未來的無數種可能之一。沒有人能真正的預言未來,預言在被說出的那一刻,未來就改變了。”扎比尼重重的拍了拍德拉克的肩膀,轉身消失在另一個走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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