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誰告訴你的?”樂謠不予多說。
對這個人說什麼都是浪費嘴而已,幹嘛要白費心思?
葉大福乾笑,“哈哈哈,你這孩子,真是會說話,不會種稻子,那可不好,這個地方也就是種種水稻了,我看,既然你們兩個不打算種地的,還是將這個土地給我吧。”
這些人……嘖。
穿越前,身為白富美,富N代,樂謠是跟那些人彎彎繞繞的多了,也早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後來覺得他們太過於商業化,沒有人情,這才逃到鄉下,和單純的鄉下人一起過日子。
誰知道一朝穿越,自己又和這些人玩起了彎彎繞繞。
“對不起,這個土地,是我自己要的,你自己如果想種地的話,就去找村長買,村長那裡一定還有其他的土地,等著你去買來的。”
樂謠輕輕的說。
還算是給她留面子了。
葉大福一臉尬笑,“看你說的,你和你相公都是獵戶,何況你自從嫁過來以後,也沒見你會做多少農活,這個土地給你,不是浪費了麼?我們也不是白種你的,只要你願意,收成給你一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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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
打發要飯的呢?
樂謠抱胸。
“行,你既然這麼說,我現在就去告訴村長,就說有人想跟我搶田地,就是不知道村長會怎麼說了。”雖說村長偏心,可是在這個時候,村長也偏心不了多少了。
“別!唉,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我不就是隨意的說了你兩句?我知道了,是我不該,唉,真是不知好歹,我看你能用這土地做出什麼事情來!”
原以為葉大福走就走了,也不會再回來了,誰知道,沒過一會,他又帶著韓月娥走過來。
韓月娥一過來,就嬌嬌攘攘,“哎呀,這麼好的水稻田,不拿來種地?真是浪費,真不知道什麼人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怎麼,你也來肖想我們家的新田了?”樂謠笑眯眯的將手中的鋤頭扔掉,揉了揉手腕,一臉不好惹。
“你這話說的,我們是來租的,反正你自己又不種,買回來自然是要送給別家租出去對不對?那還不如我們自家……”
“對不起哈,就你們那個說法,我可不敢答應,若是叫我夫君知道了,還以為,我是個多慷慨施捨的人呢。”
她說出的話實在是傷人,聽得那夫妻兩個一愣一愣的,臉色大變,“樂氏!”
“小點聲,耳朵沒聾呢,怎麼說, 你們又要說我什麼?”
樂謠笑嘻嘻的,“實話告訴你們,我是要用這個地方來養鱔魚,就是無鱗蛇,不過吧……”她的目光在哪夫婦兩個身上打轉,“不過我也不是什麼樣的無鱗蛇都會養的,那種冷血,無情,只知道吸血的無鱗蛇,自然不會是我能養的東西。”
這話一出,夫妻兩個臉色大變,韓月娥怒罵,“你才是無鱗蛇!你肖想我兒子失敗了,就硬要嫁給葉嗣寒,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賤皮子,才會接受你這麼個蕩婦!”
這話一出,樂謠先看了看周圍。
見著沒人,這才放心。
倒不是她擔心自己的虛名會受影響,主要是最近好容易和葉家父子關系好了起來,若叫他們再次聽到這話,又會想起自己以前做的事情了。
原主這個脾氣唉……
樂謠嘆氣,看著眼前人,瞪著她,“怎麼,你繼續說,讓我聽聽,你還能繼續給我和你的寶貝兒子抹黑多少!”
一提到心愛的大兒子,這才想起來自己不該說這個的韓月娥只好閉上了嘴,臉色憤憤,看的樂謠心裡爽快。
“行了,沒事就滾,不然就跟著我幹活!”她已經彎下腰繼續忙活了起來。
韓月娥自然不能留在這裡幹活,只好拉著自家老頭子扭頭就走。
只是轉天就有人傳出訊息,無非是說樂謠這不好那不好,說她沒有教養,不懂得尊重長輩。
樂謠一概不管,閉上門,潛心思考怎麼養魚。
村民們對她這樣,自然也是議論紛紛,甚至於還有人說出什麼樂謠是撞了邪,鬼上身,才會想著去養鱔魚的說法。
這明顯是嫉妒的想法,在村子裡傳的沸沸揚揚,直到葉嗣寒當眾對一個人用刀威脅,表示自己相信妻子不過是大病一場,醒悟了以後,這才安靜下來。
“你就不怕我是真的鬼上身麼?”夜色下,煙氣裡,一家四口圍著火堆烤著魚,樂謠突然提起這個事情,話語裡帶著試探,眼角眉梢的笑容,總是有些虛假。
“耶~”沒等葉嗣寒搭話,小子書卻被嚇到了,小心翼翼的低頭,看了眼樂謠的影子,“孃親,您是真人,你看,你的腳底下有影子!”
這句話逗得樂謠噗嗤一笑。
“你這孩子……”她揉了揉子書的腦袋,天真不知事的毛豆也把腦袋湊了過來,“孃親,我也要!”
“好,一人一下。”樂謠享受著孩子們的親暱,臉上掛著母性的笑容。
葉嗣寒看著她,與從前全然不同,幾乎是寫明了,她或許真的變了。
他突然開口,就在樂謠認定了他回答不上來這個話題的時候。
“不論你是真的鬼上身,還是改過自新,只要你好,我就會陪著你一起走下去,”男人苦笑,“作為搭夥過日子的人,等你想嫁人的時候,我會作為哥哥,將你嫁出去。”
“下輩子再說吧。”樂謠已經看盡了人世間許多東西,對愛情,早就不抱希望了。
何況這可是古代!
她一個嫁了人的,還能找到什麼好男人?
還是算了吧。
安靜的片刻,小小的子書突然問,“孃親,您是不是真的要養魚啊,養……鱔魚?”
“對啊,子書不想孃親養鱔魚麼?”樂謠心想,村子裡的孩子那麼多,萬一有誰給自己說了壞話,讓孩子們聽了去,也不是不可能。
“孃親,您儘管養就好,我覺得,鱔魚很好吃。”
小男孩嘿嘿笑著,摸著腦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樂謠心裡慰藉,她倒是忘記了,孩子也不過是個五歲的小男生,哪懂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