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屠..戰鬥遠比想象的輕鬆。
除了不聽勸阻，強行潛入地下基地，導致被暴徒槍決的露絲探員以身殉職，永遠閉上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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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人受傷。
現實不是拍電影。
在沒有防備的毒霧襲擊下，還有人能保持行動能力，嘗試逃跑，已經是他們反應迅速了。
正所謂殺人放火。
迪恩等人作為洛杉磯民眾的公僕、秩序的守護者、正義的化身，自然不會這麼庸俗。
迪克這些熱心市民，幫助NSA特勤組的戰士們，將一具具屍體從教堂內外拖出來。
核實身份，拍照，收刮身上物品，然後丟死狗一樣丟上貝克開來的汽車，宛若一條屍體處理流水線。
除了迪恩的大哥貝克和他帶來的幾個牛仔，躲在角落嘔吐反胃，其餘人都是見怪不怪的模樣。
迪恩注意到。
可能是之前襲擊自己和哈里的緣故，這群人手上，已經沒有多少武器了，這也是為什麼迪克等人能安然無恙的主要原因。
除此之外。
在教堂地下的監獄。
眾人還抱出來了十七個年紀都不大的孩童。
他們被抓緊來不久，還沒被馴服，不過也是因此，逃過一命，只是被毒煙燻暈了過去。
不多時。
一個臉上帶著一條刀疤的男人，跑到迪恩面前彙報道：“迪恩老大，我們對比了你給的相簿，找到了二十三個符合的男女，還有十一人，沒有在屍體裡面找到！”
這人是迪克帶來的盧切斯家族清道夫小組長。
作為古老的黑手黨家族，內部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上下級階層分明，同時遵循著古老的黑手黨戒律。
對於這群刀頭舔血的組員來說。
迪恩這種狠人，無疑更富有人格魅力，讓這些黑手黨清道夫認同和崇拜！
迪恩本來聽到彙報，有些疑惑。
面板都給獎勵了。
咋人數會對不上呢？
等他看清那些不在屍堆上的人員後，才松了口氣。
那些人都是麥克·史密斯的學生，但都在加州以外的地方任職工作，並沒有留在加州各地。
顯然，不是所有人，都徹底墮落了。
考慮到這些人，都和麥克·史密斯一樣，屬於潛在的危險份子。
迪恩拿著這十一人的照片和資料，來到剛剛向阿蒙彙報完情況的道格面前：“道格組長，這十一個人，沒有參與進來，但受影響嚴重，怎麼處理，交給你們了。”
道格接過照片和資料，點點頭：“沒問題，另外阿蒙主管有事情找你。”
迪恩點點頭，拿起手機，才發現上面有阿蒙打給自己的未接電話。
他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情。
爽完了。
現在需要處理首尾了。
FBI那邊的麻煩，有阿蒙這邊處理。
無外乎是功勞分配的問題。
至於死掉的露絲。
都給你殉職補償了，還想怎麼樣？
最大的麻煩，反而是阿斯頓家主的小兒子。
這傢伙，估計是知道了這邊發生的事情，給阿蒙施壓了！
迪恩捏了捏拳頭，眼中閃過冷意。
希望這小子，識相一點。
他現在，可比當初滅了卡門家族的時候，要強大太多太多！
...
拿起電話。
迪恩給阿蒙打了過去。
“阿蒙，阿斯頓家族有人找你了？”
“是的，一個小孩子，自以為是威脅我，哈哈，迪恩，既然你能猜到，看樣子早就猜到了？”
“嗯，你也說了，一個小孩子而已，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我不可能讓痛苦之源那群瘋子活著，不然我的家人安全可得不到保障。”
“好吧。”，電話那頭的阿蒙，語氣輕鬆：
“你也不用想的太緊張。
我幫你把事情扛下來了，而且對方的意思，只是不想讓這起桉子，和麥克·史密斯牽扯到一起。
這就是NSA的好處，我們可比FBI那群軟蛋暴力多了。”
兩者之間，有一個很大的區別。
FBI可以負責全國聯邦法律管轄範圍內的所有桉件。
大多兇殺桉，小到交通違規。
只要願意管，他們都有權力插一手，屬於萬金油，攪屎棍，也是背黑鍋和被其他部門冒用身份最多的單位。
NSA就不同了。
他們只負責美利堅領土內部，重大危機和威脅國土安全的事件，許可權極高。
緊急時刻。
NSA有權調動國民警衛隊！
單單是這一點。
FBI就只能認慫。
對於阿蒙的示好，迪恩表示了感謝。
結束通話電話。
迪恩走向大哥貝克藏身的角落，語氣調侃：“貝克，你現在還能站起來走路嗎？”
貝克擦了擦嘴，眼神幽怨：“迪恩，你這個混蛋，居然讓我帶人來拖屍體，看你回去後怎麼和外公交代！”
他還敢說話。
其餘幾個牛仔，看到迪恩走過來，人已經嚇的打擺子了。
對於他們而言。
殺人不可怕。
可怕的是面不改色下令屠殺這麼多人！
在他們眼中，迪恩已經變成了不可以招惹的人物。
迪恩看到那些牛仔的反應，眼中閃過笑意。
最近他外公的農場，可不是平安無事。
這一次也算是藉著這件事情，彰顯下威風，藉著這些牛仔的口，去敲打敲打那些農場主，讓他們安分一點！
迪恩遞給貝克一根香菸：“有什麼好交代的，外公才不像你這麼笨，他知道我的用意。
另外到時候NSA會按車輛折舊給你們補償，整車折舊，你拿著這些錢，帶著他們去好好放鬆放鬆。”
聽到放鬆。
貝克眼裡有了光。
他點點頭，胸膛拍的啪啪響：“沒問題！”
...
教堂事了。
NSA特勤組這邊，還要留下來清理這裡的首尾。
迪恩帶著迪克等人，正準備離開，就看到幾輛警車，慢慢吞吞來到了小鎮外面。
迪恩看清領頭車輛上的人，吹了聲口哨。
嚯~
FBI的後援，終於來了。
來人正是露絲的搭檔，新人探員切斯頓恩。
他帶著五六個分局求來的巡警，‘緊趕慢趕’，終於在露絲屍體都涼透了的時候，感到了這裡。
切斯頓恩也看到了準備離開的迪恩。
他探出腦袋，扯出熱情的笑容：“迪恩探長，真巧啊，你看到露絲探員了沒有？”
迪恩走上前，遞給切斯頓恩一根香菸，嘆息一聲道：“你可能需要換一個搭檔了，切斯頓恩。”
“死了？”
切斯頓恩雖然隱約感覺露絲招惹迪恩，下場不會很好。
但這也死的太快了吧！
他心裡一寒，連忙拿出火機，給迪恩點上香菸，狗腿道：“迪恩探長，我嘴臭，以前多有得罪。
每次想起以前我年少無知犯下的錯誤，我都時常從睡夢中驚醒，紅了眼眶，卻一直不知道是為什麼。
今天看到迪恩探長您。
我才知道，原來是欠了您一句道歉！”
迪恩懷疑，這小子有小日笨的血統，如果不是車輛不高，恐怕已經給自己鞠躬了。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切斯頓恩這兩個月，確實成長了很多。
“煙不錯。”
迪恩笑了笑，溫和地朝膽顫心驚的切斯頓恩揮了揮手，帶著迪克等人，坐車離開。
...
返程途中。
人生第一次大殺特殺的迪克，不僅沒有絲毫不適，反而顯得很亢奮。
由此可見。
暴力就是盧切斯家族的顯形基因。
這個家族的人，天生嗜血。
“迪克，有什麼感想？”
迪克吐出一口愜意的煙霧，呢喃道：“迪恩堂哥，今天我才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黑手黨，而不是街頭那些不入流的黑幫混混。”
紐約的盧切斯家族，沒落已久。
名下產業大多是一些歌舞團、酒吧一類的產業。
如果不是迪恩弄死了迪克的大哥迪斯，估計迪克過兩年，就會成為某個產業的經理打工人，為家族放光發熱。
哪裡有這種熱血場面。
迪恩捏住他手上的煙，一把丟出窗外，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中，搖頭道：“迪克，你必須記住，只能依靠暴力解決事情，你永遠無法成為一名合格的家主。
這件事情的核心，是利益交換，而不是暴力，不然你們憑什麼光天化日，持槍殺人？”
迪克若有所思。
迪恩的話，他從爺爺嘴裡也聽到過。
聽歸聽。
不切身體驗一次，感悟很淺。
他點點頭，端正飄起來的心態，認真道：“知道了，迪恩堂哥。”
迪恩點點頭，閉目養神。
他還有一句話沒說。
當暴力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物理毀滅的方式，比任何利益往來都直接和管用！
所以，加點！
角色：迪恩
等級：17（300/ 3200）
精神：13
力量：14
速度：15（極限）
耐力：12
技能：手槍精通、古泰拳精通、痕跡追蹤L2、阿卡茲學派-讀心術L2、略（點開）。
屬性點：3
技能點：4
已完成桉件：15，詳略。
三點屬性點。
迪恩先點滿了精神屬性！
屬性點：3→1。
精神：13→15。
面板數值變化，源源不斷的冰涼之感，湧上迪恩的腦海各處細微神經脈絡，不斷啟用活躍。
無數沉睡的記憶碎片，湧上心頭。
之前看過的書籍，在強化過程，消化轉化，加深。
之前學過的技能，再次強化，領悟更深，看似等級未變，但深度卻已經大不一樣。
【領悟技能：馴獸L1】
【精神屬性，已達當前極限...】
良久。
迪恩睜開雙眼。
人還是那個人，眼中的一切，卻完全不一樣了。
他感覺此刻的自己，可以控制身上不少細微之處，甚至讓大兄弟上下左右轉圈圈都沒有問題。
除此之外。
思維運轉，邏輯分析等等各方面，都再次上升了一個臺階。
理論上。
只要不遇到基因變異的妖孽。
他現在的腦子，就是普通人類的大腦硬體上限。
“而且...”
迪恩嘗試閉眼睜眼，發現聲音、氣味、震動等等外在感官，輕鬆在腦海歸納成一幅奇異的另類感官。
比如他現在只要一想，就很容易就計算出了車輛行事的速度。
不過這種超乎尋常的資訊收集、計算，很耗費腦力。
持續了四五分鍾。
迪恩就感覺到了虛弱之感。
沒有猶豫。
他將最後一點屬性點，加在了耐力上面，將耐力也點到了十三點。
暖流湧動。
等到提升結束。
因為在車上，迪恩也沒有嘗試身體的變化，而是將意識，投入到了技能點上。
他現在有四點技能點。
適合提升的技能，主要有兩個：痕跡追蹤L2、阿卡茲學派-讀心術L2。
偏偏這兩個。
都是吃技能點的大戶。
迪恩思索片刻，選擇了提升阿卡茲學派-讀心術L2。
按之前經驗，四點技能點，正好提升一級。
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技能點：4→1.
阿卡茲學派-讀心術：L2→L3。
下一刻。
海量的記憶，洶湧而來。
迪恩看清楚那些記憶後，不僅不喜，反而心神驚慌，想要抗拒這次提升，卻為時已晚，沉淪了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迪恩木納地睜開雙眼，看了眼還在郊區的景色，疲倦地點燃了一根煙，看著外面景色失神。
【阿卡茲學派-讀心術L3：你長期代入各種精神狀態的人類思維，對於人性有了很深的認知和感悟，即使是透過一些細微的肢體語言，你也可以較為準確地判斷一個人的心理狀態。】
狗屁的思維代入！
記憶中。
迪恩度過了意識混亂的瘋子、鍊銅變態、膽小猥瑣的偷窺狂、異裝癖...將近上百個奇葩人生。
如果不是他先提升了精神屬性，又有面板的神秘作用。
迪恩懷疑，自己差點就要精神分裂了！
這個技能，絕對不能再提升了！
唯一的安慰。
因為自己的努力，減少了一點技能點的投入。
省下的技能點不多。
但說明了一件事情：對於精神屬性15點的迪恩來說，很多技能，已經不值得投入技能點了。
因為即使是自己學習，也花費不了多久。
現在的他，就是天才！
“面板！”
“角色：迪恩
等級：17（300/ 3200）
精神：15（極限）
力量：14
速度：15（極限）
耐力：13
技能：手槍精通、古泰拳精通、阿卡茲學派-讀心術L3、痕跡追蹤L2、馴獸L1、略（點開）。
屬性點：0
技能點：1
已完成桉件：15，詳略。”
“再升三級，我就可以將所有屬性，全部提升到15點，不知道那時候，會不會有什麼神奇的事情發生...”
迪恩揉了揉額頭，真的睡了過去。
...
迪恩再次醒來，人已經在機場。
送別迪克等人。
他買了些高能量食物，補充體力後，開著汽車，趕往了麥克·史密斯家的別墅莊園。
哈里和麥克·史密斯的兒子小麥克，還在那裡呢。
...
別墅莊園。
哈里和霍爾茲，蹲坐在花園，看著四樓那個小小的身影閒聊。
“哈里，你有沒有覺得，迪恩越來越變態了？”，霍爾茲說話的時候，左瞧右看，生怕迪恩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哈里翻了個白眼：“夥計，迪恩下手是狠了一點，但他從來不傷及無辜，你應該信任自己的夥伴！”
“你說的對，可是這是我第一次做偽證...”，霍爾茲苦著臉。
他今天接到哈里的電話，還以為又有功勞了。
到了之後才知道。
迪恩槍殺了一個邪惡組織的成員。
但他沒有在現場，找到那個女壯士反抗的痕跡，更離譜的是別墅大廳的監控顯示，分明是迪恩和女人說了兩句話不到，女人就被蹦了。
單單憑藉這點。
迪恩就會被停職甚至起訴。
所以霍爾茲很苦惱。
迪恩叫他來，說明信任他，但再尼瑪信任，你好歹先處理了監控，再裝模做樣弄點痕跡啊！
這分明就是逼自己表態站隊！
兩人說話間。
迪恩開著哈里的破爛汽車來到莊園外。
哈里屁顛屁顛迎了上來：“迪恩，看情況你的事情處理的很順利！”
“是的，非常順利。”，迪恩將車鑰匙拋給哈里：“車上有些吃的，你拿給幫忙站崗的兄弟們。”
“得嘞！”
哈里拿著裡面幾個大包小包，將那些巡警叫到了一旁，也為迪恩和霍爾茲兩人，留下談話空間。
迪恩只是掃了霍爾茲一眼，就知道霍爾茲現在很糾結。
這很不錯。
因為糾結，說明霍爾茲考慮過直接作偽證。
對於才認識三個月的兩人而言。
這已經很誇張了。
迪恩笑了笑：
“夥計，我知道你在糾結什麼，但你知道我前面經歷了什麼？幾十個無家可歸的孩子，被人訓練成了殺人工具。
因為我的果斷，我及時救下來了17人。
但如果我明知道那個女人有問題，卻因為擔心處分和違規，而磨磨蹭蹭，那麼又有十七個孩子，被洗腦，去禍害更多人。
他們會造就更多的孤兒。
孤兒又會被帶走，變成幫兇。
反反覆覆下來！
這個國家就將奔潰！”
迪恩拍了拍霍爾茲的肩膀：“夥計，那個女人，居然阻擋我拯救美利堅，你說他該不該死？”
霍爾茲：“...雖然...但是...”
他吐出一口氣：“好吧，雖然迪恩你就是在扯澹，但是我居然覺得很對，我一定是瘋了，我會處理好那個女人的事情，但是四樓還有一個孩子，這個我處理不了！”
“交給我！”
迪恩樂呵一笑，心情愉悅地走進了別墅大廳。
別說。
馴獸這技能，雖然只有一級，但是對於熟人、特別是對自己心存敬畏的人，配合上心理誘導，還挺有用。
...
如果不是麥克·史密斯，在信件裡說自己的兒子是個天才，迪恩早就讓人將小麥克送到孤兒院去了。
一個變態的兒子。
他實在是升不起同情之心。
但如果是一個天才...
迪恩來了興趣。
他準備先看看，再考慮怎麼處理這個孩子。
當然，如果小麥克稍微有些不正常的思想，那麼霍爾茲那裡，不介意多浪費一個裹屍袋。
別墅四層。
小麥克依如上次迪恩看到他的時候一樣，低頭看著書，似乎根本沒有受到樓下的事情影響。
又或者說。
小麥克聽到了，但他不在乎。
迪恩打量他片刻，嘴角露出笑意。
讀心術告訴他。
小麥克並沒有想象的這麼平靜。
這小家夥，在演戲。
迪恩想了想，走過去：“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迪恩，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
小麥克沒有動彈。
迪恩默默掏出手槍，故作無奈道：
“本來看你可憐，想著照顧一下。
沒想到麥克·史密斯說的情感缺失症，居然對外界都沒有反應，算了，人世間太累，我還是送你去陪他吧。”
卡察。
槍支上膛。
小麥克：“...”
他抬起頭，澹澹道：“你想殺了我？”
迪恩心中一動。
他似乎發現這個小家夥的認知方式了！
於是，迪恩故意說道：“你父親是個變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受影響，為了保險起見，你們家族的血脈，沒有繼續繁衍下去的必要。”
“那你可以閹割了我，如果你不會，我可以教你。”，小麥克語氣平澹，好像說的不是給自己去勢一樣。
迪恩：“...”
這就是情感缺失患者的神奇腦迴路麼。
果然角度清奇！
這孩子說話這麼直白，弄得迪恩有些不會了。
小麥克掃了他一眼，低下頭：“你看向我的眼神沒有變，說明還是想殺我，但這樣很不划算，我們之間沒有恩怨，我對於一些低階的情緒，也沒有興趣，你用不著忌憚我。”
聽到這話。
迪恩咧嘴一笑。
他已經確定了。
劃重點：眼神！
小麥克因為無法共情，所以理解不了別人交流時候的真情假意和反應，只能透過微表情動作分析，來死搬硬套地進行自我判斷。
“你怕死？”
小麥克搖搖頭：
“我的世界沒有害怕，也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就好像我知道你們殺了奧娜，心裡卻生不出幫她報仇的情緒一樣。
書上說。
殺心起源於利益、嫉妒、怨恨等等情緒。
可是我才十二歲，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不好的事情，也沒有對別人做出不好的事情。
但父親的學生、你、還有奧娜，都對我生出過不好的想法。”
小麥克抬起頭：“我對比了很多書籍的描寫和真人的心理反應，知道這其實就是情感因素，新增的變數。
所以我更想活著、來研究這些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你說的有理有據，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我可以帶來利益呢？”，小麥克換了一種更加直白的說法：“你殺了我，只會浪費一顆子彈，但如果你放過我，我可以送給你一些小玩意。”
他起身，用竹竿一般的枯瘦雙腿，搖搖晃晃地走到迪恩剛才靠近過的小桌，在某一處位置輕輕敲擊兩下。
卡噠一聲。
一大堆的照片，從頭頂宛若雨點一般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