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見到了水草的緣故,沈棠做夢夢見自己被一堆水草纏住了。
睜開眼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裡!
沈棠差點尖叫出來,猛地又反應過來,哦,原來是她的狐狸夫君裴居安啊!
她被這個下意識的認知弄得臉紅心跳。
平復下心情後,沈棠正打算起床,然而剛一動彈就發現自己腰那兒傳來一股灼熱感。
沈棠臉蛋爆紅,又不敢把他推醒,怕尷尬。
但僵持著也不是一回事啊。
蹭來蹭去,太容易出事了。
沈棠小心翼翼地掙了幾下,沒掙脫開,反倒把裴居安弄醒了。
她立馬閉眼裝睡。
裴居安抱著香甜的媳婦兒做了個美夢,夢裡對著媳婦兒這樣那樣好快活。
媳婦兒哭起來特別好看,如雨打溼的桃子,水嫩嫩,甜蜜蜜,咬一口唇齒留香。
溫香軟玉在懷,裴居安瞅了眼熟睡的沈棠,意猶未盡地在她腰間蹭了幾下,這才起床。
沈棠在床上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面色如常地起床梳洗。
用過早膳,沈棠正準備出門,就被裴居安從身後摟住。
溫熱的呼吸撲撒在耳畔,沈棠耳朵癢癢心也癢癢,美狐狐撒嬌:“棠棠,你是不是忘記帶什麼了。”
裴居安的聲音有點喑啞,聽得沈棠渾身如過電般酥酥麻麻。
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什麼都沒忘帶啊。”
沈棠低頭檢查了一下,隨身物品都在身上。
裴居安含著沈棠白玉般的耳垂輕輕啃咬,末了又轉向沈棠的脖頸,在上面印上紅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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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腰膝痠軟,去推裴居安,手指正好落在痕跡上,紅白映襯,好看的不得了。
“別鬧啦。”沈棠推不開他,只能無奈服軟,“你說說,我忘記帶什麼了?”
裴居安委屈巴巴地說:“媳婦兒,你忘記帶我了呀。”
沈棠心裡一軟,這麼大一隻美狐狐,怎麼還像小奶狐黏黏糊糊的。
“你乖乖呀,我要去查案。”
沈棠轉過身來揉了揉狐狸腦袋,嗚嗚,毛茸茸的手感真好,想揉一輩子。
裴居安乖巧地在沈棠手掌心蹭了蹭,純真的狐狸眼一眨一眨:“棠棠更要帶我去呀,我要保護棠棠。”
沈棠面色發燙,臉紅紅:“那、那你不能搗亂。”
裴居安啾啾了沈棠兩下,舉著爪子發誓:“保證不搗亂。”
達成目的後,裴居安瞬間從美狐變美男。
出門,在院子裡打掃的婢子就看見了裴居安,那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好嘛,自家掃把星郡主屋子裡出現了不知名俊美男子,這可是史無前例啊!
昨日裴居安進王府時施了障眼法,所以府內奴僕們對他視若無睹。
今日他沒施法,大家都能看見他。
沈棠面不改色地牽著裴居安走了出去,心裡也沒啥波瀾,那感覺和牽了一隻小動物沒什麼區別。
沈棠一走,院子裡幾個愛八卦的小丫鬟就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了。
“郡主什麼時候身邊有個這麼好看的男人?”綠衣丫鬟說道。
“也沒見郡主帶著男人進去呀。”雀斑丫鬟一臉不解。
“就平陽郡主那名聲,誰願意娶她啊。我估計,那男人是她養的面首。”
“不會吧,她都窮成這樣了,還有銀子養面首?”
其中一個丫鬟是陳湘兒安插在王府的眼線,得知這事後立刻偷溜出府告知她訊息去了。
出了王府,沈棠迫於手頭緊準備去馬行租一匹馬出城。
至於裴居安能變成狐狸掛在自己身上,再不濟,妖怪還會飛。
沈棠轉頭:“你會飛麼?”
裴居安驕傲地點頭:“當然會,娘子想上天麼?我帶你上去轉一圈?”
沈棠拒絕,並堅定了只要一匹馬的心思。
裴居安陪沈棠在馬行看了一圈,好看實用的馬都很貴,便宜的馬都骨瘦如柴。
沈棠一向倒黴,她怕自個還沒到蒼梧山,劣馬就死半路上了。
裴居安:“媳婦兒,你想買馬?”
沈棠捏了捏乾癟癟的荷包,十分汗顏:“不,租馬。”
裴居安問了個愚蠢的問題:“為什麼不買呀。”
沈棠:“買不起。”
陪他們看馬的小廝發出冷笑,要多陰陽怪氣有多陰陽怪氣兒。
沈棠乾咳兩聲:“正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蒼梧山也沒多遠,我們步行吧,當鍛鍊身體。”
小廝:“的確不遠,走個大半天就到山腳,再爬個半天,就到山頂。”
裴居安大手一揮,拿出一錠金子:“帶我們去看你們馬行裡最豪華的馬車。”
裴居安用鈔能力打臉了狗眼看人低的小廝。
離開馬行後向沈棠邀功,索要親親。
沈棠回想著小廝喜笑顏開的模樣,沒好意思告訴裴居安,小廝會因為賣掉這輛馬車而拿不少提成。
不愧是豪華馬車,坐在裡面很舒服,又是絲綢墊子又是藤木茶桌。
還配備趕車小廝一個和兩匹好馬,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裴居安不肯變成狐狸讓她擼。
“以後馬車就是棠棠的了。”
沈棠吃驚:“這馬車以後就是我的了?”
裴居安點了點頭。
沈棠覺得裴居安還是很體貼的,除了有些粘人之外,倒是個不錯的男人,就是自己太差勁了,不怎麼配得上他。
沈棠……還是有點自卑的。
大概是察覺沈棠心情變化,裴居安又湊了過去,“我買下這輛馬車是為了討你歡心,不是讓你胡思亂想的。”
沈棠半張著嘴,顯得有些疑惑,露出來的牙齒又白又整齊,還有一點兒粉紅的舌尖。
裴居安笑眯眯的盯著那點粉紅舌尖:“也不用想著怎麼回報我,以身相許就成。”
沈棠臉紅了,果然不能指望這狐狸正經多久,三言兩語就說的歪了,她可是要去辦正事呢。
裴居安一會討要親親,一會又枕美人膝,一會又要沈棠抱抱。
沈棠:“你別騷擾我。”
裴居安一臉春光燦爛:“培養感情的事兒能叫騷擾嗎?”
沈棠拒絕不了他,只能一一照做,兩人的舉止不可謂不親密。
馬車簾子是掀開著的,而兩人的種種親密行為好巧不巧落入了許言卿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