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訓戒完弟子就看到許蘭兒大大方方的過來。
母須不由心裡忽悠一下。
“姑丈可有時間?”
雖然這樣的稱呼的確不會讓人懷疑,但是許蘭兒選擇在這種情況下出現還是讓母須有些介意。
故作嚴肅讓那些弟子全都好生修煉。
許蘭兒跟在他身後一起回了屋子。
剛一進來母須就甩臉色給她看。
“胡鬧!怎麼可以這般胡鬧?誰讓你過來的?”
許蘭兒還有些驚訝,“為何突然這麼大的火氣啊紫陽?見到蘭兒不開心嗎?”
開心?現在有什麼好開心的?
“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只准晚上過來嗎?剛才那麼多弟子全都看著,萬一被懷疑了怎麼辦?”
許蘭兒滿不在乎的樣子,“他們早都知道我們是親戚,又怎麼可能會懷疑什麼?”
“這只是你自己單方面的想法!我非常不喜歡你白天出現!”
這種話反而讓許蘭兒心裡也不是滋味了,一直以來真的如對方所說的她只能晚上出現。
說白了給她的感覺就是見不得光。
所以今天她選擇在這種時候出現也有一部分是故意而為之。
“什麼?你居然承認是故意的?”母須的語氣更不好了。
“為什麼不承認?真不知道你究竟在擔心什麼?我越是大大方方的出現,就越不會讓別人起疑心!”
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繼續說著,“你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我,至少你也應該給我更多的自由吧?”
“自由?你還想我怎麼給你自由?不是已經准許你晚上可以隨便過來嗎?還想怎麼樣?”
說來說去對方還是不允許她白天過來。
“這樣的日子我已經受夠了,我就是想白天過來怎麼樣?”
母須皺著眉頭,“什麼時候這麼不聽話?之前不是這樣的!”
許蘭兒也是心氣不順,一直不被對方承認,現在還要繼續的躲躲藏藏。
每天晚上過來說白了不過是伺候對方罷了。
“再這麼下去我晚上也不過來了!”
母須本來就在氣頭上,所以說出來的話自然有些口不擇言,“好啊!既然如此我也求之不得!”
兩個人鬧得不歡而散,許蘭兒真的再也沒有主動過來找過母須。
這幾天許蘭兒一反常態,居然主動要跟謝子銘一起喝兩杯。
兩個人在屋子裡推杯換盞,謝子銘才發現對方是如此豪爽的姑娘。
“我說你喜歡誰不好,幹嘛非要喜歡我啊?我們又不可能在一起!”
這邊的許蘭兒根本不在乎謝子銘說了什麼,她也沒想到母須居然也不過來找她了。
胡思亂想母須是不是又相中別人了?
“喝啊!幹嘛突然發呆?”
聽到酒杯碰撞的響聲,許蘭兒這才回過神兒。
“門派的事情你不打算管嗎?”
謝子銘放下酒杯,“什麼時候對門派的事情感興趣了?你有什麼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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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麼目的?你是掌門人自應以身作則,如果讓其它弟子見到你這個樣子怎麼辦?”
“所以呢?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下山去吧,別再給我添亂了行嗎?”
許蘭兒微笑,“這個時候也不忘趕我走啊?我才不會按照你說的做!”
“有時候我真弄不懂你們這些姑娘都在想些什麼?明知道對方不喜歡,這麼勉強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許蘭兒回應,“感情都是可以培養出來的,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後也不喜歡!”
謝子銘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跟對方爭辯,按理來說他這種想要修仙的人是不可能娶姑娘的。
無奈飛宮會居然沒有這樣的規矩,不光可以娶姑娘還可以不限數量。
之前他就因為這事跟自家爹爹鬧了一頓。
為什麼別的門派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偏偏飛宮會就跟別的門派不一樣呢?
結果自家爹爹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反正一句話沒娶她孃親就沒有他謝子銘。
這樣的回答還真是讓人沒有辦法反駁。
“不喝了!你剛才的話還挺有道理,身為掌門我總要以身作則!”
許蘭兒的思緒又不知道去了哪裡。
謝子銘去給自家爹爹和孃親行了禮。
謝家夫婦當然是很欣慰。
平時飛宮會也沒有那麼多太強制的規矩,所以這裡的弟子除了修行之外大家都挺快樂的。
這也是謝子銘一直以來所秉承的事情,大家都在山上本來就很辛苦,沒必要再弄出那些條條框框讓大家苦上加苦。
反正沒有辦法將這裡打造成世外桃源,至少也可以成為這些弟子門的避風港。
他謝子銘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但護著自己人的想法卻比誰都強。
轉眼就到了他要娶親的日子。
飛宮會從來都沒有這麼熱鬧,到處都是紅色的綢緞一副喜氣洋洋的景象。
既然沒有辦法違抗,那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況且這段日子,兩個姑娘對他的心思還都挺真的。
反正誰也不能保證一定會娶到自己喜歡的女人。
不是他謝子銘不夠專一,而是在他的極力反對之下,她的孃親還是一意孤行非要讓他兩個一起娶進家門。
這種事情他謝子銘完全沒有話語權。
兩個女人全都成了他的媳婦,這其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洞房之夜謝子銘誰的房間都沒去,反正只是說迎娶她們,可沒說要跟她們真的發生什麼。
結果兩個姑娘都誤會謝子銘是不是只去了對方那邊?
讓人去打聽才知道,謝子銘居然在這種日子選擇了閉關。
謝家老爺和夫人也是把兩個姑娘好一頓安慰。
兩個姑娘出了門也免不了揶揄對方幾句。
不過好在身邊還有這麼多人伺候著,也就不想跟對方浪費時間了。
許蘭兒這邊剛進屋子就被一個人捂住了嘴巴。
她完全沒有反抗,因為對方實在是讓她太熟悉了。
“你怎麼會來這?”
母須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大喜的日子我怎麼忍心讓你獨守空房?”
推了對方一把,“我現在已經嫁人了!麻煩你自重一點!”
母須冷哼,“是不是我聽錯了?怎麼突然跟我這麼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