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對嗎?現在想起來我還心有餘季呢,之前要不是因為水缸的水還算充足,恐怕我們早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光是聽到對方的形容,就覺得是一出好戲,做飯能把自家房子給燒了,可想而知對方的廚藝還是不要見識為妙。
“好了妹妹,你的心意我這個當哥哥的領了,繼續陪我說說話,做飯的事情還是交給……”
還沒有把話說完,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直接把香兒和她的孃親給嚇了一大跳。
沒錯,進來的人正是殘門。
費了好大勁才總算確定了這人兒的位置,不過說來奇怪,為什麼這種人會出現在陌生人的家裡呢?
回過神兒的香兒還壯著膽子,“你……你是什麼人啊?”
一邊說還一邊把自己的孃親和陸子非護在身後。
殘門的臉上完全可以用冷若冰霜來形容,甚至眼神也是非常犀利,反正光是看著就會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可以說香兒真的是在壯著膽子,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直接闖進人家裡又凶神惡煞的人,不過無論如何絕對不會讓對方傷害到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你管我是什麼人?快點讓開!”語氣也是冰冷非常。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香兒有些瘦弱的身子擋在前面一動不動,“你一定是來錯地方了,這裡沒有人認識你!麻煩你快點出去,還有弄壞的門也請你賠償!”
殘門氣的不是這小姑娘在跟他說什麼,而是那個人兒看到自己之後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是讓他感到最生氣的地方。
甚至自己站在這裡已經好一會兒了,那個人兒好像根本就沒有要跟他開口說話的意思。
雖然也承認自己這次過來的確有些唐突,甚至可以用冒失來形容,但是能夠順利的找到對方,他真的有很多話想要說給對方聽。
“讓你出去聽不到嗎?你究竟是什麼人啊?這裡根本就沒有人認識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可要去報官了!”
殘門又狠狠地瞪著對方,這樣的眼神實在嚇人,香兒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
再怎麼說也是個小姑娘,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能應付得了的。
“鬧夠了沒有?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歡迎你,還要繼續無理取鬧下去嗎?”
陸子非總算開了口。
殘門環視了一圈,不得不說這種地方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更加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人會在這裡委屈自己呢?
“跟我離開吧!這裡根本不適合你!”
真是好笑,陸子非冷哼,“為什麼這麼說?不知道什麼叫隨遇而安嗎?況且這裡對我而言就如同家一般的存在,怎麼到你口中就變成了不適合?”
家?這裡怎麼可能是對方的家呢?
“我可以把你安頓在更好的地方!你沒有必要在這裡委屈自己!”
“殘門你說夠了沒有?不覺得這樣的話很過分嗎?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你憑什麼說這些啊?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覺得有什麼委屈的地方,你也不要繼續在這裡胡言亂語了!該離開的是你,私自闖入別人的住處才是最過分的吧?”
果然對方還是會極力否認他給他的關心。
“今天說什麼都沒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我不能讓你在這裡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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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說越難聽,陸子非還要裝成什麼都沒有記起的樣子,“這麼冒失,是不是應該好好的先說一聲抱歉呢?我都說了這裡如同家一般的存在,可你的語氣之中卻滿是不屑,也許在你看來這裡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我來說卻是真的非常重要!”
不想再多說什麼,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這人兒帶到條件比較好一點的地方休息,殘門已經看出這人兒的臉色有多不好了。
完全沒有把那小姑娘的阻攔放在眼裡,甚至沒有給對方反應的時間殘門就已經來到了陸子非的面前。
“你以為你有說不的權利嗎?”
轉瞬之間兩個人就憑空消失,香兒和他的孃親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說好了想要給這人兒安排一個好一點的住,可是現在無非也是來到了附近的客棧。
進了屋之後就在門口打了結界。
“瘋了嗎?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快點放我走!”
“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搞清楚狀況,為什麼那麼委屈自己呢?還有你現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殘門實在忍不住自己對這人兒的關心。
“關你什麼事?”
現在最讓陸子非受不了的就是,明明對方已經成親了,結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做出如此莫名其妙的行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只要是跟你有關的就是我的事啊!反正說這些你也不會懂得,現在好好的去躺著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說也不遲!”
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可能休息?
“別鬧了行嗎?我不想讓香兒和她的孃親等得著急,快點讓我回去吧!”
那剛才那個小姑娘叫香兒。
殘門皺著眉頭,“叫的還挺親切!你跟那小姑娘是什麼關係?”
根本就沒必要回答對方這樣的問題吧?
“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殘門很受不了對方這種冷漠的態度。
“我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吧?何況也沒有必要什麼事情都跟你解釋或是說明,快點放我走吧!”
對方越想走,殘門就越覺得生氣。
“不想說也可以,大不了我親自去找那個小姑娘問清楚就是了!”
陸子非立刻著急了起來,甚至本能的直接扯住了對方的衣袖,“別這樣好不好?那小姑娘之前幫了我很多的忙,也算是我的恩人!總不能如此的恩將仇報啊!”
恩人?看著對方普普通通的怎麼可能就成了這人兒的恩人?
甚至懷疑對方是故意這樣說的,“他在什麼地方幫助了你?”
果然還是好奇這人兒在沒有她的日子都經歷了什麼?
陸子非也是真的不想說,因為那天是他非常狼狽的時候,即便說出來又能怎麼樣呢?
“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