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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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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林重寒定睛一看,發現那花瓣竟然又消失了。

她有些困惑地睜開眼,想再仔細看看,卻發現對方的後脖上的確空無一物。

難道是她一時眼花,看錯了?

月氏很快就跟掌櫃的打好招呼,自己提著一包香料來到林重寒面前,這讓她只能先暫且放下心中的疑慮,轉而繼續和對方寒暄。

二人正說話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譁聲。

一個獨眼的混混拿起貨架上的香料,掂量掂量後,無賴一笑:“老闆,我看你們家這香和我有緣,不如送我些如何?”

混混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一行人看上去就是終日裡混跡於街頭巷尾的地痞流氓。

面對他的威脅,掌櫃的卻穩穩地坐在櫃檯後面,平靜地打著他的算盤:“客官們既然買不起,不如請回吧。”

店內的客人面上同樣沒有顯露出恐懼的神情,而是怡然自得地繼續和身邊人商談著,該選購哪一款香料。

領頭的混混感到很詫異,就在他還想說些什麼時,衣襬卻被身後的小弟拉住。

“大哥,”小弟支支吾吾地開口,“這是南家的香料店,您看錯了……”

混混登時倒吸一口涼氣,他又是尷尬又是恐懼地放下手中的香料,灰溜溜地帶著一眾小弟離開了店鋪。

直到他離開,林重寒才聽到身邊的竊竊私語。

“這些人真是踢到了鐵板上,也不看看這鋪子的主人是誰。”

“就是啊,就算南大死了,不還有南二撐著嗎?”

“……”

林重寒把議論聲收入耳,面上卻好似無知無覺,她笑著開啟話匣:“我之前在亳州,和兄長拜見方重大人時,就曾聽他說過南家的香料美名。”

“之前我還不信,現在一到蘇州,才發現果然名副其實。”

林重寒敏銳地注意到,月氏聽完她的話後,儘管面上神情熱忱不變,但眼裡卻帶了幾分不屑和高傲。

之前她看林重寒對她婆母那般聲色俱厲,還以為她是什麼了不得的勳貴高官的子女,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需要對方重諂媚逢迎的小人物。

之後,月氏的態度也明顯發生一定的改變,她語氣淡淡地開口:“方重啊,他確實是個有名的大商人,只不過眼皮子淺些。”

她的態度首先肯定了林重寒他們的猜測。

林重寒故意流露出一絲驚訝和崇拜,她態度恭敬又不失熱情地開口:“我本以為方重大人已經權勢滔天,沒想到在您面前卻只是個小人物。”

“剛剛那混混生怕得罪您的樣子,實在讓人感到滑稽……家兄想從商許久,卻一直找不到門路,不知您是否能從中做個引薦?”

月氏被她的馬屁拍得有些飄飄然。

“什麼引薦不引薦,不過是仰仗徐……”月氏話說到一半,猛地閉口住嘴,“……仰仗家中的秘香能被貴人看中而已。”

林重寒則對她的失言恍若未聞。

月氏卻變了臉色,她站直身體,不自然地咳嗽兩聲:“我們家也沒什麼門路。”

“你家兄長若是想在本地做生意,”月氏連忙轉移話題,“不如奉些金銀給本地的父母官,好獲得庇佑。”

現已經探聽到她想要的訊息,並且林重寒也看出月氏對她的態度逐漸敷衍和不耐煩,於是識趣地找了個藉口提出告辭。

出了店面,林重寒上了馬車。

顧青璋和林世鏡已經在馬車內等候,一旁還坐著幾個僕從,看他們相貌,竟然就是剛剛在南家香料店裡鬧事的混混。

原來剛剛在店裡發生的一出鬧劇,只是他們演的戲而已。

林重寒喝了口茶水,說:“第一,南家確實認識方重,也確實瞧不起他,他們有更好的門路;第二,那人恐怕姓徐。”

京中姓徐的人?

顧青璋和林世鏡面面相覷,或許旁人不懂其中癥結,但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京城公子哥兒還能不明白?

“徐國公?”

林重寒點點頭,她像是想起什麼,唇角微微勾起:“要說到這徐國公,這也算是我的貴人了——顧昭就是在參加他家嫡孫滿月宴時,得知餘青腹中胎兒非自己骨肉的。”

現在想起那段往事,林重寒還是覺得無與倫比的快樂。

“哪有這種貴人,”林世鏡無奈,“只是徐國公他早已經年邁致仕,徐家也並不缺錢財,徐家人究竟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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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懷著滿腔疑問,重新回到顧青璋的宅子,可剛到宅子沒多久,在外打聽訊息的瓜二就回來了。

他告訴眾人:“侯爺,剛剛蘇州府衙結案了,說南嶽是被他途徑蘇州的好友所害。”

“不可能!”顧青璋難以置信,“這絕不可能,他好友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瓜二答:“說是好友當時想問南嶽借銀子,被拒絕後懷恨在心,把他悶死了。”

林重寒吩咐下人去備飯,她聽後搖頭:“悶死是真,借銀子被拒肯定是假。據我這些天的瞭解,南嶽絕不會在乎這些財產。”

“衙門結了案,”林重寒忽然想起什麼,問瓜二,“南岸那邊是什麼態度?”

此時小廝丫鬟們端著菜魚貫而入,林重寒看到哥哥的眼睛黏在一樽酒上,連忙讓人把酒撤下。

林世鏡:……

瓜二被顧青璋招呼著,也不客氣地坐下來一同吃飯,他說:“這才是屬下想說的,南岸那邊並沒有反駁這個結果——屬下甚至懷疑,就是他一手造成了這個結果。”

“南岸和他哥哥的感情甚篤,”顧青璋說,“別人可以相信這個結果,但他卻絕不可能。”

他面色冷肅:“現在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南岸發現了真相,於是不得不用這個結果去搪塞應付世人。那麼這段時間,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看來,我必須要暗中探訪一下南家。”

*

南家

南岸正披麻戴孝跪坐在南家的祠堂裡,祠堂裡只是新多了一副牌位,但他卻失去了自己的至親兄長。

小廝和丫鬟已經被他盡數趕出去,偌大的祠堂內,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跪著。

顧青璋在夜深時來到南家,他本以為南岸早已入睡,沒想到對方竟然守在祠堂內。

他小心地在屋頂上趴下,輕輕揭開一片磚瓦,凝神聽著室內的動靜。

南岸這些天清瘦不少,臉上也因為疏於打理,重新長出青色的胡茬,他怔怔地看著桌上的牌位,神情恍惚。

顧青璋只聽見他說:“是弟弟我無能,不能給兄長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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