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染紅了石板,陳沖最後不知去向。孟凡他們選擇了從長廊回到地面上,二狗一直嚷著去去找屍體,可是白檸最後決定還是先回到村子裡。
從地窖裡走出來,與昏暗的長廊說著再見,孟凡感受著風的流動,空氣中不再是那種腐爛的味道。
往前走了兩步,孟凡發現壯漢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見躲在人群裡的二狗,壯漢急忙跑了過來,喊到。
"二狗,你去哪裡了?"
"壯哥,我..."二狗支支吾吾的說。
"行了,別說了,你媽找你呢,趕緊回去,這裡交給我們把。"
壯漢拍了拍二狗的肩膀,對著剩餘的人說。
"村長找你們,過去一下吧。"
"正好,我們也有點事情找大爺。"
目送著二狗越走越遠,白檸站了出來,既然從陳沖嘴裡知道了解決方法,只要改變村子的祠堂,村子裡的人還有救。
孟凡倒是覺得這裡的人根本救不了,那些屍體沒有一絲作假,這裡的人都是鬼,人能救,鬼怎麼救?
隨著壯漢的指路,孟凡他們來到村長家的院子。
坐在院子中的,正是等待了許久的老村長,他手裡捧著一杯清茶,石桌上的壺還冒著熱氣。
"大爺,我想我們可以解決這次的事情了。"白檸坐到老村長身旁的位置上,對於茶水這類的飲料,她一向是拒絕的。
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杯咖啡,孟凡來到白檸的另一旁,遞給她之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你們還是走吧,殺人的人已經抓到了,這件事情不關你們的事,別把自己拖累了。"
搖了搖頭,老村長顯然不信十幾歲的丫頭可以解決一村子人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嘴上叼著煙,讓葛文的眉頭不斷的抽動。
"解決辦法很簡單,把祠堂拆了就好了。"
指著遠處的祠堂,白檸對著老村長說。
"喂,學姐,別瞎說。"孟凡把白檸的手暗下來,不是天朝都理解不了祠堂這個東西的重要性。
你現在說拆了人家祠堂,這簡直就是當著人家面挖人家祖墳。中國人祭祖的習俗傳承了成千上百年,白檸在這方面還是不太瞭解的。
"大爺,不是讓你們拆了,是換個地方建立。"
孟凡換了個說法,可老村長依舊皺眉,不是他不想改變祠堂,而是村民們估計不會同意。
雖然祠堂僅僅建立一年,但是孫橋建在村子裡生活了幾年,村民們也把他當自己人看,要是告訴他們這是孫橋建出的錯誤,要聽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子,他們是肯定不同意的,要是孟凡這位可以飛天的半仙出面,沒準還有可能實現。
"這..."老村長猶豫了一下,"那就請小兄弟出個面,祠堂的事情我就是村長也做不了主。"
"我出面有什麼用,你是村長都不聽你的勸告,我一個外人,他們就更加不會聽從了。"
小口的抿著杯裡的熱茶,然後放回到原處,孟凡拎起來茶壺,先給老村長的杯子填滿,又給自己續上一杯。
"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偷摸的幹啊,這事我常幹,要不白檸你把那把貝斯給我,我幫你?"
火苗映照著葛文的臉,他不知道又從哪個空間戒指裡摸出來一根煙,美美的吸上一口,吐出來一個菸圈。
"幫我?怎麼幫?去偷偷的把祠堂砸了?"
冷哼一聲,白檸顯然對葛文的提議很不滿。不知道是對葛文的提議不滿,還是對葛文對那把貝斯的窺探不滿。
可,孟凡知道葛文是為了他,早些時候他曾經提出來想要那把貝斯,與普通的貝斯不同,那把貝斯經過特殊的改裝,整體的音色是絕對不可能複製的。
"切,不用就不用唄。"葛文抬起屁股,按著自己的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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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檸也不好和一個病號計較,當下之急還解決祠堂的問題,祠堂的問題一天不解決,村民都面臨著危險,自己也完成不了村長的委託。
"孟凡,既然大爺讓你試一下,你就去試一下,咱們就把那個祠堂換個地方。"
拉過孟凡的手,白檸和孟凡對視,眼睛裡透漏出希翼。
長嘆一口氣,孟凡點了點頭,對著老村長說。
"大爺,那就試一下吧。"
"好。"老村長激動的拍了一下腿,"我下午就讓他們過來,小兄弟就和他們說一下,明天咱們就動土。"
無奈的看著手舞足蹈的老村長,孟凡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的擔子異常的沉。
等到午飯後,其他人還在休息,唯獨孟凡他們陪著老村長去了村口,準備勸說村民將祠堂遷移。
"下面我說一件事,明天咱們村的祠堂,將會在孟凡半仙的指導下遷移,那肯定是比孫橋建先生的眼光好,大夥說是不是?"
老村長站在寫著風門村三個字的大石頭前面,嘴裡鼓動著村民。
竊竊私語的聲音開始響起,最後匯聚成嗡嗡的聲音,就好像是蜜蜂在天空中飛舞。
站了半天的孟凡,聽著老村長竟然稱呼自己為半仙,心裡一驚,卻也沒表現出來,稍稍拉扯著他的衣袖。
"大爺,我什麼時候成半仙了?"
"嗯?能在天上飛,怎麼不算是半仙?"老村長嗓門大,這句話讓整個人群聽見了。
"也是,那個叫孟凡的小子都會飛,怎麼說也是個半仙吧?"
"還叫人家小子,小子是你能叫的?"
"唉,可憐孫先生給我們選的位置,現在來個半仙,說什麼都要改了。"
"..."
議論聲不絕於耳,孟凡清了清嗓子,想著回去讓薛子文給選個好地方,於是對著下面喊到。
"如果沒什麼反對,咱們明天早上,我令找一個地方,重新蓋祠堂。"
第二天,等眾人把牌位拿出來,男人們都拿著工具拆牆,拆到地基的時候,眾人臉色一變,皆是恐慌。
薛子文向前一步,臉色發白,嘴裡唸叨著。
"怎麼會有這個東西,不應該啊,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