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
這樣太巧了吧。
莫凡沒有轉頭，只聽聲音便認出了那兩個女孩是趙吉陽和孟溪。
周奶奶對莫凡道：“我的兩個孫女。”連忙站了起來，小跑著出去開門。
孟溪開著一臺小巧的汽車，趙吉陽坐副駕駛位上，探出腦袋看向客廳：“奶奶，是有客人嗎？”
“哎，我剛認的一個大孫子。”周奶奶高興道，等兩個女孩從車上下來，洗了手，周奶奶拉著她們進來，介紹道：“這是小莫。她們是我孫女，陽陽和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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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站了起來，看向她們笑著點了點頭。
孟溪一臉的花痴樣，盯著莫凡看著，差點流口水了。
趙吉陽月牙般的眼睛也在打量兩眼，莫凡也看向她，雙眸對視，莫凡的小心臟不爭氣的亂跳起來。
趙吉陽看莫凡就覺得他眼熟，可沒有第一眼認出來。
也是，在大溪地那會莫凡留著好長時間沒打理的鬍子和長頭髮，不修邊幅的邋遢樣，還坐著輪椅。
“你們中午回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周奶奶將莫凡剝的小龍蝦夾到了趙吉陽碗裡，道。
“我們本來打算下午去聽康教授的演講，但打聽了一下去的人太多了，估計佔不到位置，就提前回來了。”趙吉陽夾小龍蝦，邊吃邊道。
孟溪盯著趙吉陽的那只小龍蝦，委屈的嘟嘴：“奶奶偏心，我也要吃奶奶剝的龍蝦。”
孟溪的話還沒有落下，莫凡又剝開一隻龍蝦正往周奶奶碟子裡送，手頓時僵住了……
“是小莫剝的龍蝦，給。”周奶奶將龍蝦遞給了孟溪，對莫凡道：“你也別顧著給我剝蝦，自己吃。”
“嗯。”莫凡尷尬的點了點頭。
他一雙手非常靈巧，只用筷子就能將龍蝦剝的乾乾淨淨……
趙吉陽注意到了這點，又打量了莫凡兩眼，這面孔真的好熟，還有他剝龍蝦的手法，真是像極了那個人。但那個人是大叔……
周奶奶見莫凡有些沉默，問道：“你以前來過bj嗎？”
“沒，第一次來bj。”
“那就別著急走了，在bj多玩幾天，有故宮、長城、天安門。奶奶正好有空，陪你到處逛逛。哦，差點忘記你背後有傷了，能出去玩嗎？”
“能，沒什麼問題。”
周奶奶高興拍了莫凡下，擠眉弄眼道：“我這兩個孫女漂亮吧。”
“漂亮，大美女。”
“過幾天奶奶給你介紹個更漂亮的大姑娘。”
“奶奶，肥水不流外人田，您兩個孫女都還單著呢。”孟溪道了一句，讓趙吉陽狠狠揪了一抓。
周奶奶隨即開懷大笑起來。
吃過飯，莫凡和周奶奶約好明天早上看升國旗、逛故宮，莫凡便告辭離開了。
“教授，我回去了。”
“你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給我打電話。另外再告誡你兩句，做事情三思而後行，性子太急了可要不得。”趙教授拍了拍莫凡肩膀，嘴角含笑道。
“謝教授指點，我告辭了。周奶奶，明天見。”
“哎，慢走。”周奶奶有些捨不得的樣子，將莫凡送到門口。
孟溪這姑娘開朗活潑的很，蹦跳在旁邊：“小莫哥哥，你開車了嗎？”
“我外面打計程車。”
“這個年代哪還有計程車喲，我們開車送你。”
“那……謝謝了。”莫凡沒再拒絕，這個地段要打車也真不容易。
客廳裡，趙吉陽正拉著教授：“爺爺，他是誰呀？我怎麼看著有幾分面熟，好像哪裡見過？”
“我在加拿大認識的，叫莫凡。很厲害的一個小夥子……”
“莫凡？莫凡……”趙吉陽正要說什麼，孟溪在院子裡喊道：“陽陽，快點出來，我們送小莫哥哥。”
小莫哥哥……
莫凡嘴角輕笑，之前明明喊人家大叔。
等趙吉陽出來，莫凡坐到了微型小汽車的後座。兩個女孩坐到前排……
“奶奶，我們出去了。”
“哎，你開車注意點安全。”
“知道了。”
離開四合院，趙吉陽便從副駕駛位上轉過頭，抿著嘴，漆黑眼眸眯著成了月牙兒，似笑非笑看著莫凡：“裝。”
“什麼？”
“真能裝。”
“你認出我了？”莫凡笑道。
趙吉陽從包包裡掏出包紙巾丟向莫凡：“大叔，莫凡大叔……沒想到你刮了鬍子看上去還挺帥。”
“啥？莫凡大叔……”孟溪挪動了下車內後視鏡，從後視鏡裡看向莫凡：“你們說什麼呢？”
“大溪地的鬍子大叔。”趙吉陽好笑道。
“鬍子叔不是坐輪椅嗎？”孟溪伸手在鏡子那裡擋了一下，遮住鏡子裡莫凡的下巴，越看越眼熟：“真是鬍子大叔。”
“你的脊椎好了？”趙吉陽略微關心的道。
“差不多好了。”莫凡見趙吉陽月牙般大眼睛有些疑惑，道：“幹嘛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在大溪地一直坐著輪椅，我以為……”
“坐輪椅是養成，又不是非得癱了才能做輪椅。”
“大叔，你怎麼出現在這裡呀？”孟溪開著車，忽然轉頭道。
“注意開車。”莫凡被這丫頭的舉動嚇了一跳。
“哦哦。”孟溪轉過去，一下子又轉過頭來：“你是不是特意過來接近陽陽？”
“我過來找教授。”莫凡伸手彈了下她的腦袋：“注意看路……馬路殺人，你太嚇人了。”
“放心吧，我開車慢。而且有陽陽幫我看路……”
真是服了。
莫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來找我爺爺有什麼事嗎？”趙吉陽道。
“敘舊。真沒有想到你們是趙教授的孫女。”
“陽陽是親孫女，我是幹孫女。跟著陽陽喊的……”
趙吉陽笑了笑：“沒想到還能再見面。”
“我也是。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莫凡話沒有說完，孟溪撇頭看著趙吉陽，幽怨道：“他在撩你。”
“我打你這個小丫頭……”
到酒店，趙吉陽看看時間，道：“你下午還有約？”
“沒。我時差沒倒過來，回去休息了。”莫凡也想和兩個女孩多呆一會，只是腰背肌肉發出了抗議，道：“我和奶奶明早看升國旗，你一起來嗎？”
“嗯~，看能不能爬得起來吧。拜拜……”
“拜拜。”